裴清詞:「能控制,但不太好。」
剛剛兩人躲在被子下面,外面隻能意會, 聯想的畫面,他借著外面照進來的微弱光芒, 看得一清二楚。
她跨坐在自己懷裡,面頰染上潮紅, 眼眸蒙上一層水霧,湿漉漉地抬起手將衣服脫掉,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 裡面穿著的抹胸更是將她的渾圓凸顯,微微俯身親他的時候,他們的胸膛貼靠在一起,身體泛起酥痒的麻意。
盛清梨就像暗夜的精靈, 輕而易舉地撩撥到他,將他身體裡的惡劣因子點燃。
……
想到剛剛映入眼簾的畫面, 裴清詞又仰頭喝了一口冰水。
他其實有點兒想抽煙,但盛清梨不喜歡。待會兩人還有幾個鏡頭要補,抽了會有味道,對她不太好。
盛清梨:「喝水沒用的話,你可以抽根煙。」
裴清詞:「不抽。」
盛清梨:「一點點味道我不介意的。」
她對煙味沒有到厭惡的地步,至少裴清詞抽的時候,盛清梨沒有那麼討厭。
說來也是奇怪,或許和裴清詞日常比較注意衛生有關。他抽煙的時候,身上沒有那股特別難聞的味道,是有點兒澀調的苦味。
裴清詞:「我介意。」
他待會要吻她。
裴清詞堅持,盛清梨也不再遊說。
又站了一會兒,裴清詞催促她:「先進去休息,我馬上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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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清梨:「等你。」
盛清梨回到房間的時候,房間床褥那邊還維持著原樣。
萬宏儒側首看向她,又和她說了一會兒戲。
“待會要補拍一個你和清詞的吻戲,可以是你在上,也可以是他在上。”萬宏儒低聲,“這個吻,是事後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盛清梨輕輕點頭。
片刻,裴清詞折返。
萬宏儒也和他說了同樣的話。
……
房間裡的激烈停下。
隻有餘溫還在起伏,上升。
衡沂泛著青筋的手臂從深色的被子下鑽出,無端生出情色張力。
桑雪趴在他懷裡。
靜默好一會兒,桑雪準備起身離開,被衡沂一把拽住。她重新跌回他的懷抱,桑雪微微抬頭,因羞憤和愉悅泛起緋紅的臉頰,身體,變得潮熱。
“衡總,你是還沒——”
後面的話,衡沂沒有給她說出口的機會。
他低下頭,直接堵住桑雪的唇。
鏡頭推進,放大雙唇相貼的兩人。
離得近的工作人員能清楚地看見,桑雪微微翕動的唇,和衡沂薄唇貼合,嚴絲合縫。
而後,衡沂輕咬桑雪下唇,變成舌尖和舌尖的勾纏挑逗。
他們吻得很投入,很深。
親吻時發出的靡靡水聲,比剛剛兩人拍的床戲更讓人面紅頸赤。被褥再次因親吻泛起褶皺,男女交織的喘息聲更是讓人心猿意馬。
以前,大家大多聽到的是女人的喘息聲,低吟聲。
他們鮮少知道,男人微喘的壓抑克制,更沉悶,更能勾起人的情.欲。
……
兩人這場吻戲拍了兩遍。
萬宏儒喊過了的時候,盛清梨沒忍住埋頭在裴清詞懷裡趴了幾秒,才紅著臉起來。
裴清詞亦然。
待兩人都依次離開之後,房間裡有工作人員抬手摸了下鼻子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吻戲。”
“我有預感,這一幕在大熒幕播出後,裴老師和盛老師的老婆粉老公粉要發瘋。”
“誰說不是,看得我都有點兒想談戀愛了。”
“……”
工作人員沒忍住議論,竊竊私語。
有人也感慨,“……不愧是合作過的搭檔,剛剛的吻戲吻得未免太有默契了。”
就像,他們以前是真正情侶一樣。即便闊別多年,再次產生親密行為時候,身體對對方的熟悉感還是存在。
對方舌尖往外一探,另一方便會主動地張嘴,迎合。
-
這一晚上收工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
盛清梨的車在前,裴清詞的車在後。雨還在下,盛清梨盯著窗外落下的雨,心跳有些不正常。
她抿了下唇,低眸給後面車裡的人發消息:「……這次還好嗎?」
兩人分開的時候,裴清詞明顯起了反應。
拍這種戲就是這樣。
即便不是特別相熟的兩個人去演,也無可避免。更何況,他們是心意相通的男女朋友。
消息發過去幾秒,盛清梨收到裴清詞發來的一串數字。
她呼吸微凝,掌心微熱地舔了下唇:「這是……頂層總統套房?」
裴清詞:「嗯。」
盛清梨:「你是不是有點兒浪費?」
裴清詞:「方便。」
並不浪費。
盛清梨無話可說。
她斂下眼睫:「哦。」
裴清詞:「待會兒見?」
盛清梨:「嗯。」
有些事,兩人不需要提前商量打招呼。
在片場分開時候的眼神交流,對他們來說就足夠了。
盛清梨知道裴清詞想,她也一樣。也是這個時候,盛清梨忽然有那麼一丁點兒理解,為什麼有的演員很容易在拍攝時候入戲,選擇和對手演員談戀愛。
回到房間,盛清梨還沒來得及收拾,裴清詞的消息便發了過來。
她微頓,想了想:「我拿件衣服。」
兩人一前一後抵達頂層,進入總統套房。
房門關上那一刻,裴清詞再無法忍耐地吻上她的唇。
壓抑許久的情欲一觸即發。
盛清梨踮腳回應著他。
他們吻得激烈,跌跌撞撞的。
窗外的雨聲和他們不受約束的親吻聲交錯響起,他們甚至來不及進浴室洗漱。
裴清詞將盛清梨抱在懷裡,託著她的手臂因用力緣故,凸顯出明顯的筋脈。
她早已變得湿潤。
他含著她嫣紅翕動的唇,讓她含著他。
兩人親密結合在一起,誰也不願意松手。
盛清梨有點兒難受,她眉心微微蹙著,想讓抱著他的人稍微動一動。
接收到她的指令,裴清詞沉聲問她,“這樣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沒等盛清梨回答,他便在寬敞又明亮的套房裡抱著她,一路顛簸地進入浴室。
裴清詞很急。
他很少這麼兇,這麼明顯地表露自己情緒。
他們都忍太久。
第一次的時候,很迫不及待。
從浴室出來後,裴清詞重燃耐心,他親吻著懷裡的人,從上往下。
盛清梨有些難耐地想要抓住他,卻沒力氣。她隻能發出撩人的輕哼聲,像小貓咪一樣,勾人心弦。
“……”
許久,裴清詞和她額間相抵,再次纏綿,“要不要換個姿勢?”
盛清梨有點兒沒反應過來,含糊問,“什麼?”
裴清詞把她抱起,坐在自己懷裡。
盛清梨恍然,他要她……學桑雪。
膚白如雪的肌膚上有不深不淺的吻痕,昏黃的燈光下,裴清詞看著跨坐在自己懷裡的人,視覺衝擊力很大。
他的身體變得緊繃。
他看著長發披肩,嫵媚動人,含著一雙水霧眼眸望著自己的人,眸色暗了暗,喉結滾動,“梨梨……”
他喚她。
盛清梨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滾燙目光,他真的像是要把自己吞吃入腹。
她臉頰泛紅,肌膚泛熱,“……知道了。”
盛清梨慢吞吞地親他,感受他的一切。
房間內的溫度逐漸升高。
翕動的“雙唇”由上至下貼合,讓裴清詞看得眼熱。
他欣賞著盛清梨的生澀,眼眸幽深如潭,“要不要我幫忙。”
盛清梨自己有點兒困難。
“不要。”裴清詞沒有想到盛清梨會拒絕,她嗔嗔看他一眼,“你不準動。”
裴清詞一頓,啞聲說好。
他不動,這件事全權交由她掌控。
隻是盛清梨真的太磨蹭,裴清詞忍得煎熬。
許久許久。
裴清詞終於接觸到湿潤柔軟的那一處時,他抬手撫摸盛清梨的腰窩,託著她的身體往上。
“嗯……”
有些不受控的,盛清梨發出難耐的低吟聲。
裴清詞聽著,呼吸變得急促。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將她的嗚咽聲吞下。
兩人更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他仿佛要把她弄壞,深入到底,激起盛清梨更明顯的反應,她顫慄,尖叫。
臉上分不清是愉悅的生理淚水,還是汗水。
兩人身上變得黏糊。
澡白洗了。
折騰過後的大床沒法再睡人,床單湿答答的,房間裡還有一股有點兒難聞的味道。
裴清詞抱著盛清梨去了另一間房,重新洗漱,上床睡覺。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
裴清詞看著沉睡的人,餍足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晚安。”
盛清梨有所察覺地,往他懷裡貼了貼。
前一晚鬧騰太過,翌日兩人不意外地一覺睡到中午。
盛清梨醒來時,除了某個隱秘地方還有些酸脹外,一切都好。
想到昨晚裴清詞的那些變態手段,和他貼在她耳廓說的那些下流無恥的話,盛清梨就有點兒無地自容。
誰能想到,高冷禁欲的裴老師,私底下竟然那麼不要臉。
盛清梨正胡亂想著,房門被人推開。
四目相對。
裴清詞朝她走近,“什麼時候醒的?”
他坐在床邊,垂眼注視她,目光深深。
盛清梨幽怨地覷他一眼,“剛剛。”
接收到她的控訴,裴清詞低眸笑了下,低頭親了親她的唇,“餓不餓?”
“我渴。”盛清梨說,她嗓子有些啞。昨晚叫的次數太多了。
裴清詞明了,貼著她的臉頰笑了一聲,“猜到了。”
她昨晚流太多水。
旁邊就有他提前準備好的溫水,他拿起,低聲問:“我喂你?”
聽到他的笑聲,盛清梨耳廓一熱,想到他昨天頂撞自己時候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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