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誰把誰帶壞,天知道,在認識朝徊渡之前,她還是個清純幹淨美少女,現在……不想說,嘴疼。
最後——
檀灼終於意識到不對勁,“辦公室play?”
“你怎麼知道我在朝徊渡的辦公室?”
“看微信。”
“朝總可是整個豪門圈的頂級男神,自然有人能混進朝氏集團員工群,隨時報道咱們朝總的新聞,這張照片,在圈子裡已經傳遍了。”
“可惜,每次發不了多久,就會全網刪除。朝氏集團的公關部門和律師團隊太厲害了。”
檀灼這才點開微信消息,入目便是朝徊渡那張站在公司走廊的照片,指尖上的顏色,跟她唇色一模一樣。
“……”
居然沾上了。
她點開沒多久,圖片便裂開了,果然被刪。
姜清慈看熱鬧不嫌事大,“你上次在群裡發了麓堇會館的黑卡,她們氣炸了,我說朝總手指上口紅是你的,她們死活不信,笑發財了。”
“哦。”
檀灼興致缺缺。
“你怎麼恹恹的,被朝總做的?”
“沒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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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灼現在聽不得‘做’這個字。
“我跟你說,越是朝總這樣看起來沒有世俗欲望的男人,那方面需求越強,他如果現在不做,你更得小心了,獵物在眼皮子底下待得時間越長,越吃的狼吞虎咽。”
“總結:後面做死你。”
檀灼:“……”
這位姐姐說話,嘴裡跟咬著針似的,一針見血。
姜清慈看天色還早,打電話有點意猶未盡,於是提議:“今天有酒吧新開張,要不要去喝一杯,這家老板背景很深,據說有很多藏酒,你剛好放松放松。”
“上次聽你說要想出手幾樣家裡留下的古董,我爸一位古董商合作伙伴也會去,你來不來,介紹你認識一下?”
上次姜清慈問她怎麼還債,要不要借錢給她,被檀灼拒絕了,隻說了自己準備出手幾樣古董還債。
豪門家族誰沒收藏幾樣古董,姜清慈沒多想,今天恰好有機會給她介紹客戶。
雖然舍不得這張沙發,但檀灼還是決定起身,因為她的夢想是要開一家古董店的,讓家裡那些古董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有緣人,免得百年千年不見天日,藏於老宅。
如今不敢出手,還是怕被覬覦。
即便成為朝太太也不能完全把籌碼放在朝徊渡這個男人身上。
他太隨心所欲,偏又位高權重。
尚不穩定,檀灼暫時不敢妄動。
檀灼半閉著眼睛,懶懶道:“那你來接我。”
古董商之流都是她未來的人脈。
朝徊渡工作結束回來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
原本沁透著空曠冰冷的辦公室內,此時若有若無的荔枝玫瑰暗香縈繞。
是檀灼身上的香。
朝徊渡輕扯了下束縛了一整日的領帶,語調似闲談,“她什麼時候離開的?”
崔秘書:“半小時前。”
遲疑幾秒,他想起太太的吩咐,硬著頭皮暗示,“太太等了您一下午。”
“有話直說。”
“咳,可見太太溫柔貼心又賢惠。”
“是……您的寶藏。”
最後四個字,崔秘書甚覺得難以啟齒。
這時。
朝徊渡私人手機彈出一條消息。
薄憬:【嚯,你老婆追求者可真多,酒吧得將近一半人給她點酒了。】
朝徊渡掃了眼旁邊從脊背開始冒冷汗的崔秘書,似笑非笑:“是嗎?”
崔秘書恰好也看到了。
努力挽尊:“那什麼……或許太太隻是不小心忘記自己已婚這件事。”
第10章
‘不解愁’酒吧內。
迷離交錯的燈光,憧憧人影,仿若勾勒出一幅扭曲抽象的藝術畫作。
檀灼憑借那張臉,一進入酒吧,便理所當然的成為焦點,一路拒絕了無數搭訕以及為她點酒的邀請。
她也早已習慣這樣的追捧矚目。
姜清慈點了杯度數不高的酒給她,低聲在她耳畔道,“我給你介紹的是蘭城那邊的資深古董商,你可要抓住機會。”
等人無趣。
檀灼細指端著酒杯,就著暗淡的光線去看姜清慈,唇角微微上翹:“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不會是……”
姜清慈:“你別瞎想啊,本小姐就是好心!”
檀灼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緊張什麼?”
“無緣無故對我這麼好,我問問怎麼啦。”
姜清慈偏頭對上少女無可挑剔的精致面容,仿佛破產與被家人拋棄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狼狽痕跡,依舊璀璨奪目,張揚肆意。
她移開目光,輕哼了聲:“闲著做慈善攢功德唄,保佑我下輩子也能投胎富貴人家。”
檀灼被她逗笑了。
桃花眸毫無防備地彎起時,烏黑眼瞳內似有水波蕩漾,一圈一圈的顫動著,帶著不自知的撩人,吸引無數目光。
包括那位蘭城古董商孟琛。
大抵是常年與古董打交道的緣故,孟琛雖已而立,仍舊風度翩翩,生了張好人臉。
畢竟做生意嘛,姜清慈作為中間人,自然不吝嗇地誇檀灼古董鑑定方面天賦高,她經手的古董,絕對都是藏寶級別。
檀灼第一次發現,自己在姜清慈心裡是這麼個光輝形象。
嗯,小姐妹的眼光比朝徊渡好多了。
孟琛得知是檀灼想要賣古董時,打量著她那張漂亮到現場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臉蛋,以及……明豔纖秾的身段。
“沒想到檀小姐這麼年輕。”
“還這麼美麗……”
頓了幾秒,又補了句意味深長的話,“倒是襯得清慈的話不怎麼真實了。”
孟琛是她父親的合作伙伴,所以才有機會介紹給檀灼,現在居然因為檀灼容貌太盛,反而不信她的話。
姜清慈反駁:“有時候美麗跟才華可以兼具。”
孟琛側身對調酒師道:“為這位美麗的小姐調一杯愛爾蘭之霧。”
隨即看向檀灼,像開玩笑,“無論真假,美人在我這兒一向是有特權的。”
“作為賠罪,檀小姐手裡有多少古董,我都包了。”
檀灼聽到這‘大話’,懶洋洋地撩起眼睫,似笑非笑道:“孟總可別衝動消費。”
她家老宅那一屋子的古董,可不是誰都能包得起的。
孟琛視線停在那張美人面上,態度和煦:“不衝動,但是我希望檀小姐能賞臉陪孟某共度晚餐,商量一下合作。”
合作兩個字咬得微重。
檀灼原本還噙著禮貌微笑的表情,頃刻間淡下來。
姜清慈也不傻,知道孟琛是看上檀灼了。
打算連人帶古董全部收入囊中。
內心暗道晦氣。
說好的這位是儒商呢。
儒你媽呢。
侮辱了這個詞。
但是姜清慈環顧四周,發現孟琛竟然帶了保鏢進酒吧,此時已經不動聲色地將她們圍住。
她了解檀灼脾氣。
被人侮辱到頭上了,絕對要發飆的。
連忙拉了身旁那纖細手腕一下,低聲提醒:“禮貌拒絕,禮貌拒絕!他帶了好多保鏢。”
別一言不合把人激怒了,到時候收不了場。
孟琛將點好的酒,遞到檀灼面前,邀請意味甚濃:“檀小姐意下如何?”
檀灼忍了秒,才沒有接過這杯別有用心的酒直接潑對方臉上。
她紅唇譏諷似地勾起,“怕是要拂了孟總好意,我最近減肥。”
“不吃晚餐。”
少女身材苗條纖細,哪有半分需要減的地方。
孟琛不以為意,手指一松。
那杯精心調制的雞尾酒“砰”的一聲,砸到地板上。
玻璃杯碎渣四濺開來。
姜清慈連忙拉著檀灼往後退,“你瘋了?”
正兒八經的公眾場合,他還打算強搶不成。
原本熱鬧的酒吧,頃刻間靜默下來。
大家齊刷刷看過來,看到檀灼後,恍然大悟——
過度的美貌在強權面前,就是一種罪過。
眾人目光或憐憫或可惜,卻無一出頭。
孟琛直接讓人將這層清場,語帶勢在必得:“檀小姐,你家中如今無人教你在外如何談生意,生意既開始談了,這就不是你說了算的。”
檀灼輕提了下裙擺,露出一點雪白的腳背,有碎玻璃渣濺到她腳背上,少女卷翹眼睫低垂,擋住了煩躁的眸色。
就在她準備拿手機搖外掛來幫她‘談生意’時……
突然,一道仿若浸透寒意的聲線傳來:
“哦,孟總想與我太太談什麼生意?”
聽到平靜且熟悉的嗓音,檀灼驀地轉身望過去。
隻見朝徊渡一襲剪裁優雅的黑色西裝,仿佛剛從重大社交場合而來,與紙醉金迷的氣氛格格不入,他卻恍若未覺,靡麗光線下,男人清絕面容上神色散漫,“我替她談。”
雲淡風輕的話語。
卻讓孟琛露出難以掩飾的愕然之色。
到他這個地位,誰會不認識朝徊渡呢。
而這次來江城,他還有個目的,就是想和朝家搭上線,知曉今晚有朝徊渡核心圈的幾位大佬會來酒吧,才來碰碰運氣的。
遇見檀灼,純屬巧合。
本以為都八點多了,搭不上朝家這個圈,也總得尋點什麼打發時間。
誰知……
看到朝徊渡身後那些眼熟的人影,全都是他準備要接觸的人脈,頓時眼前一黑。
孟琛陪著笑:“誤會,都是誤會。”
薄憬看熱鬧不嫌事大,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福氣呀,得了和咱們朝總談生意的機會。”
輕輕一拍。
孟琛腿一軟,完全笑不出來。
這生意……怕是要散盡家財來談!
朝徊渡視線沒在他身上停駐,反而不緊不慢地看向檀灼。
少女提著裙擺,露出濺了玻璃渣的細白腳背,素來媚色橫生,張揚的眼眸此時委屈巴巴,像是一隻在外面打了敗仗,灰溜溜、慘兮兮的可憐貓貓。
原本檀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對上他的目光,突然朝著男人伸出手,一臉要抱抱的表情,“我走不了了。”
朝徊渡身後幾位發小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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