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裡有進度,還是意外看到了朝徊渡身上有類似的經文刺青。
對方一直在誇隔壁網紅,檀灼禮貌微笑快要維持不下去了,終於知道師兄為什麼總不讓她來見客戶了,大抵是擔心她克制不住暴脾氣,朝客戶扔杯子吧。
可惜。
師兄今天不在,隻能她來。
幸好,有服務員來找他,茶館老板先離開片刻。
就在這個剎那間。
檀灼剛準備松口氣,下一刻,她猝然看向門口,包廂門關閉,而一閃而逝的窺視也消失了。
崔秘書嚴選的保鏢沒有陪她進茶館,畢竟客戶希望對殘卷進行保密。
等檀灼出去,已經無從查起。
次日早晨檀灼醒來,看著密封的狹窄空間,陷入沉思。
白日裡的窺視感與之前幾次未曾夢遊的毫無差別,唯一區別是昨晚朝徊渡出差不在家陪睡,而她再次夢遊了。
檀灼沒有第一次在朝徊渡櫃子裡醒來時那麼震驚,輕輕吐息,讓自己保持冷靜。
纖細身子整個倒進散發著淡淡白檀香氣息的布料裡,蒙著那堆衣物開始捋。
首先,她夢遊肯定沒好。
其次,最近偶爾發生的窺視,也不是錯覺。
如果按照這個規律,隻要朝徊渡在家,她白日裡遇到窺視,也不夢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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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徊渡不在家,她遇到窺視,就會夢遊。
檀灼之前沒懷疑自己為什麼總愛睡朝徊渡的衣櫃,隱約知道自己大概是喜歡這個氣味的,甚至半夢半醒之間,還會到他懷裡去吸這個味道。
檀灼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難道她依賴朝徊渡身上的香嗎?
昏暗狹窄的櫃子裡,檀灼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西裝微硬的布料:所以隻要有這個香在,那她是不是就不會夢遊了?
還有這種好事?!
櫃子猛地被推開,隨即從裡面鑽出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而後長發被捋到腦後,露出漂亮蒼白的臉蛋,此時緋唇被咬得鮮豔欲滴,這麼突然出來,像豔鬼臨世。
檀灼轉身看向身後櫃子裡那些凌亂不堪的男士衣物,摸了摸小下巴,有了主意:“實驗一下。”
首次檀灼開始期待白天那人再來窺視自己一下。
還特意在安全的地方,支走保鏢。
然而對方偏偏不來了。
檀灼守株待兔了兩天:“……”
再不來朝徊渡就回來了!她還怎麼做實驗啊!
就在檀灼準備放棄的時候,窺視又來了。
仿佛能預知她的想法。
這樣的一個人,絕對是慣犯老手,尤其對受害人的心理把控明確。
不過找人的事情還是交給朝徊渡吧,檀灼現在要確定另外一個重要的事情。
這廂,飛往江城的私人飛機尚未起飛。
結束工作後,朝徊渡神色懶倦地放下文件,正靠坐在真皮沙發上閉目小憩。
似想起什麼:“排查的怎麼樣了?”
崔秘書知道boss指的是什麼事情。
迅速將平板遞過去:“正在盡最快的速度排查,可是太太列出來的人太多,雖然已經篩選出有這方面能力的人,但……”
“這是目前可疑的人選。”
“繼續查。”
朝徊渡翻了幾頁,人不大得罪的人還挺多,倒也難怪想尋求他的庇護。
這時,擱在茶幾上的私人手機震動了下。
朝徊渡淡瞥了一眼。
小嬌花:【今天會回來嗎?】
Zhd:【明天回。】
檀灼看到朝徊渡的回復,第一反應就是:天助我也。
當晚便早早下班,然後開啟她的實驗大業。
朝徊渡的衣櫃大敞開。
檀灼跟小松鼠搬運堅果一樣,很有條理地將可以用的衣服全部搬到床上。
一一分類。
貼身穿的睡袍襯衣家居服放在最中間,她靠著睡還軟,西裝西褲什麼的放在外側,免得硌著她嬌貴的皮膚,好不容易養好的。
看著抽屜裡一沓內褲和一沓緞帶,檀灼思考幾秒,果斷地合上內褲抽屜,把那堆緞帶鋪在最上面。
最後她精挑細選了件最舒服的襯衣,沒有刺繡沒有暗紋,極簡設計,穿在身上權當睡衣。
主要是朝徊渡的睡袍都太長了,沒法穿著睡。
檀灼躺在上面,仿佛睡在了白檀香上,忍住想要打滾的衝動,偏頭看向已經空蕩蕩的衣櫃。
櫃門並未關閉,就這麼開著。
如果她明天醒來還在衣櫃裡,那麼說明不是香的問題,如果明天醒來她在床上,那絕對與朝徊渡的香有關!
她的夢遊就有救了!
次日。
檀灼醒來後,仰頭怔怔地望著天花板許久。
果然,她的猜測沒有錯,沒忍住,捧起離她最近的真絲睡袍使勁兒蹭了下,眼眸彎起,跟蹭寶貝似的。
剛興奮了沒幾分鍾。
安靜的房門突兀地打開。
檀灼唇角翹起的弧度陡然僵住——
扭頭看向聲源處,男人挺拔又極具壓迫感的熟悉身影,就這麼突然地出現。
少女錯愕地睜大眼睛,一雙潋滟的桃花眸像是蕩了水,驚慌失措,藏都沒地方藏。
他說的今天回,是這麼早就回來了?
這才六點吧!
朝徊渡本以為檀灼還在睡,豈料入目便是這麼一副意想不到的畫面——鋪了滿床的布料,全部都是他的衣服,分層還挺明顯,最靠近她裡側的是睡袍和襯衣,在外面是卷起來的西裝外套,搭在床尾的是疊了一半的西褲,上面散落著一卷一卷的他用來覆蓋刺青的緞帶,黑色白色皆有。
男人隨意勾扯著領帶,曲起的指骨微微一頓,先意外了下,隨即雲淡風輕地走近:“你這是在……”
“築巢?”
“你聽我解釋!”
這個場景過於變態。
檀灼生怕被他當成也當成什麼有特殊愛好的變態,趕緊站起來想要解釋,豈料腳尖不小心勾住了搭在最上方的緞帶,另一腳剛好踩住,整個沒站穩,直接摔在床上。
朝徊渡視線落在她身上,少女還穿著自己的黑色襯衣,隨著摔在床上,扣子跟著崩開好幾顆,衣擺下纖細雙腿下意識蜷縮起來,看起來有些可憐無助。
朝徊渡站在床邊,隨手將解下的領帶纏繞在少女纖細的脖頸兩圈,尾端垂落至她半敞著的襯衣領內,輕輕搖晃。
似笑非笑道:“不用解釋,我知道了。”
檀灼後退:“你知道什麼了?”
伴隨著金屬扣開啟。
“朝太太這是準備履行約定,嗯,很有契約精神。”
朝徊渡客氣地請她選擇:“吃還是舔?”
第23章
初夏的清晨,陽光格外明亮,照得室內一片凌亂。
檀灼仰頭望著眉目俊美的男人,他一身矜貴端雅,又頂著這樣一張清冷出塵的臉,難以想象,剛才那麼變態的選擇題,居然出自於他的口。
本來還怕自己被當成變態,合著真變態近在眼前!
“你根本不知道!我才不是這個意思!”
檀灼腦子一懵,揚起音調,似乎這樣才能把朝徊渡的話壓下去,“我就是做個實驗,沒有其他意思!”
什麼履行約定,什麼契約精神,她想都沒想過。
若不是朝徊渡提起,檀灼都忘了穿襯衣這茬兒。
她目的很單純的,為了雙層保險,身上全部裹滿他的氣息,這樣空蕩蕩的衣櫃,就不具備吸引性了。
檀灼終於艱難撐著手心坐直了身子,此時她不單單脖頸上被纏了男人的領帶,連帶著方才勾住的黑色緞帶都松松地繞在了兩條細腿和腳背,遠遠看去,像是被牢牢束縛住的幼獸。
兩條細腿下還壓著睡袍,平添了幾分莫名旖旎感。
她一時之間,有點難扒拉開。
按照正常人的腦回路,看到自己出差,老婆卻把他衣服鋪了滿床墊著睡覺,多多少少會覺得奇怪吧。
但朝徊渡不同,他對檀灼將一堆他的衣服鋪在床上還解釋說做試驗的事情,沒有半分好奇。
男人隨手將腰帶搭在床尾那堆西褲上方,似是漫不經心地應了聲,“什麼實驗?”
光線穿透玻璃,照在上面,有種冷冰冰的金屬感。
檀灼對上朝徊渡近在咫尺的眼瞳,清冽透徹,仿佛看透一切。
漸漸的,呼吸間彌漫開的氣息,如冰天雪地中正焚燒的木質調,令她呼吸一窒,比床上所有的衣物,更具蠱惑。
天知道,對她的誘惑多大。
強迫自己保持冷靜,檀灼撐在床上的手指慢慢收緊,卻無意間攥住了綢滑的睡袍布料。
檀灼眼睫掀起,認真地望著他好幾秒,才下定決心般:“我偶爾會夢遊,最近每次夢遊都是在你櫃子裡醒來,還,還蒙著你的西裝。”
說到這裡時,她有點羞恥,但還是強撐著繼續道,“我懷疑自己依賴你身上的香,就做了實驗。”
實驗結果很明顯,她就是依賴他的香。
朝徊渡:“所以?”
所以?
好不容易才決心將自己最大的秘密泄露給朝徊渡。
檀灼睜著一雙桃花眼,有些不高興,“你,你對我夢遊這件事,沒有什麼想法嗎?”
一點都不關心她。
就算沒有多少夫妻情,至少也有那麼一丁點同床共枕之情吧,他就這個反應?!
太薄情寡義了!
狗男人!
就在檀灼眼角眉梢都是快要溢出來的怨氣時——
豈料忽而聽到朝徊渡雲淡風輕道:“我知道。”
“等等?你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檀灼紅唇錯愕地張大,覺得自己大腦cpu又開始燒了,怎麼就知道了?
“偶遇過幾次朝太太大半夜投懷送抱,硬要團進朝某懷裡睡覺。”
“……”
檀灼倒吸一口涼氣。
腦海中浮現出那畫面感。
自己對染了香的櫃子、衣服都迷成這樣,夢遊都抱著吸,可想而知,面對本人得怎麼個樣子。
朝徊渡:“哦,還跟貓吸貓薄荷一樣,從脖頸到腰腹……”
“對了,第一次夢遊時還曾強吻我。”
“別說了。”
檀灼也顧不得什麼,隨手拿起一件襯衣蓋在自己臉上,就著這個姿勢安祥地躺下。
她死了。
自從遇見朝徊渡,檀灼感覺自己這一輩子的羞恥都提前用盡了。
大概再經歷幾次,她的羞恥心也要消弭,最後刀槍不入,和某人一樣。
古人誠不欺我:近朱者不一定赤,但近墨者一定黑!
少女身子纖薄,倒進布料堆裡,若非那半露在外面的雪白腳掌,整個人幾乎與那堆衣服融於一體。
朝徊渡沒著急,反倒是先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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