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綣綣六歲了~”她斜睨他,“那你生日什麼時候啊?蕭總的三十一歲生日。”
“你現在倒是對我家底都如數家珍。”
“……”
甘望舒冷靜反駁:“隻是你的年紀而已,不要說得那麼誇張好不好?你去年總在我面前提你三十了,今年不就三十一了嗎?就像你難道不知道我幾歲嗎?”
“這能一樣嗎?我對你怎麼樣你對我怎麼樣,妹妹,你心裡沒數?”
“……”
甘望舒尷尬得要跳車。
蕭津渡手搭在車窗上,偏頭斜睨她:“你問我生日做什麼?還能指望你送我個生日禮物啊?”
“……”甘望舒指他,“你有沒有發現你這話似曾相識,我們第一天見面的時候你就這語氣,說我問你幾歲做什麼,我也不可能喊你哥哥。”
“對啊,我記得,所以後來不是得償所願了嗎?”
“嗯?”
“我現在重溫一下,看能不能後面真的賺個禮物,這個叫啥,激將法?我看你就愛這一套。”
“……”甘望舒不甘屈人之下,“你更愛。”
“我不愛。”蕭津渡玩味的否認,“我早對你心死了,現在可有可無,對你我什麼都淡淡的了,你愛跟我打招呼,我就應一句,你不愛打招呼,還跟我翻個白眼,我也接受。”
“……”
“我發現,人欲望太強就會越發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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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望舒說:“你說得自己心如止水,而我十惡不赦。”
蕭津渡笑了,搖頭:“沒,我不是那個意思。”
甘望舒小聲嘀咕:“我就是十惡不赦的,沒事。”
“真沒那意思。”
車子在談話間開到了一個別墅門口廣場上,上邊丟著幾輛車子,有的已經飄了柳樹葉在上面,不像今早停的。
別墅四周種滿一圈在寒風裡婀娜的柳樹,顯得小樓頗為隱蔽,陽光穿過法式飄窗投入屋裡,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光景。
“這什麼地方?”甘望舒問。
蕭津渡:“樓靳的房子。”
“樓靳?”
“他昨晚從外面回來,我託他給我帶個禮物給綣綣的,來拿,順便坐坐。”
甘望舒懷疑大過年的這裡面不止主人在,有點不想進去,但是來都來了說不進去,蕭津渡又隻能進去又出來了。
她推開門下了車。
剛拐過一道頗為漂亮的玄關就聽到很熱鬧的聲音,還有什麼東西密集碰撞的噠噠聲。
轉過彎一瞧,甘望舒才發現,有幾個男人在打麻將。
除了樓靳捏著杯咖啡在喝,看似在吃早飯,其他人都在打麻將,也就是說這個屋裡除去他們倆,還有五個男人。
聽到腳步聲,牌桌上正對著他們倆的男人抬頭,“喲,喊了一晚上蕭總終於來……”話沒說完,就驚呼,“哇,那什麼,是姓藍還是什麼來著的,藍小姐也來了。”
另外三個人紛紛抬頭。
甘望舒站在蕭津渡身後一步的位置,局促得不知如何是好。
蕭津渡往後把她手腕一摁,就帶到廳裡了。
“從昨晚到現在,大早上還擱這打。”蕭津渡懶洋洋道,眼神掠過在看牌的樓靳,“東西呢?”
樓靳指著不遠處一個茶桌上的盒子,轉過眼和甘望舒點頭,“藍小姐,新年好啊。你額頭怎麼了?”
“新年好。受了個小傷,無事。”她淺淺抿唇頷首,又回頭去和那幾個還在好奇看他的男人打招呼。
七嘴八舌的招呼聲傳開,又都在看蕭津渡握她的手。
甘望舒悄悄拿開。
蕭津渡知道,但也裝作不知道,兀自走到邊上坐下,摸了摸那盒子。
甘望舒跟過去坐,接過這間房子的阿姨端來的一杯咖啡,問蕭津渡:“你這裡面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
蕭津渡:“你猜。”
甘望舒戲謔:“我哪兒猜得到啊。不過你要送小孩兒的,應該送點玩具吧。”
“就是個玩具。”
“你這……”甘望舒端著咖啡,眼神端詳了幾許那木制的盒子,“看著不像,倒像一副珠寶。”
“那肯定不是。”蕭津渡玩笑道,“我們綣綣還小呢,我真的送個玩具。”
“那我能瞧瞧嗎?”她好奇得很,歪頭去看他那一面的盒子,“你掀開一絲縫隙就好。”
蕭津渡:“我跟你直說吧,裡面是一條魚。”
“啊?”甘望舒不太信,指著盒子,“魚,藏木盒裡面?而且一條魚需要空運來?你要送魚從你池子裡撈兩條就好了。”
“這不一樣,這個光寫錦鯉……”
“你池子裡不就有光寫錦鯉?”
“這個是……哎,你來看。”蕭津渡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
甘望舒就起身到他身邊去,彎腰,看他打開了一個密碼鎖,掀開木制的蓋子,裡面很亮,一條發光的錦鯉真的在一個透明盒子裡遊著,大概巴掌大小,可愛得跟那隻小天使一模一樣。
她吸氣,瞪大了眼:“真是一條魚啊,活魚。”
“不是活的。”
“啊?”甘望舒震驚了一次又一次。
蕭津渡對她燦爛一笑,掀開了整個盒子給她看,“是假的,一種特殊的膠質材料做的。”
甘望舒整個人就差趴上去研究,“不可能吧,它看著就是真的,嘴,眼睛和魚鳃還在動,而且它在遊啊。”
“裡面有機器,帶電的。”
“那這個水呢?”
“水也不是真的,是一種特殊液體,很亮你不覺得?”
“是,很漂亮這個水,但是……”
甘望舒不敢相信,雖然聽過不少這些高科技了,做個假魚而已不算什麼新大陸,但這條魚和真的,真的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來是假的,它的每一片魚鱗仿佛都是帶著生命的,小尾巴遊動的模樣別提多靈動可愛了。
而且還有一點,人伸手靠近,它還會靠過來互動,小嘴巴嗫嚅著仿佛要你喂食。
甘望舒被深深吸引住了。
蕭津渡起來把位置讓給她坐,他自己端起咖啡喝了口,漫不經心走到牌桌邊上。
連輸一早上,榮晟起身要去廚房找點東西補充體力,蕭津渡慢悠悠地在他的位置落座。
先拿手機發了幾句消息,末了就喊:“望舒。”
“哎。”
“過來。”
甘望舒遠遠一瞅,不明白,起身磨磨蹭蹭靠近。
蕭津渡把她摁在身邊椅子坐下,“來,咱打兩局,等肖煥來拿禮物咱再走。”
“我不會。”甘望舒緊張得手都不會動了,她從來沒碰過麻將,連觀摩過都沒有。
蕭津渡:“沒事兒,我教你。”
他在幾個男人意味深長的笑意裡,摸牌取牌,組合好了就開始教她打。
甘望舒對任何賭的事情都不熱衷,因為她本質上還是屬於窮人,不是那種底子很深厚的,所以不喜歡任何威脅到自身財產的東西。
她偷摸問蕭津渡:“他們玩錢嗎?”
“玩啊,不然有什麼意思。”蕭津渡說,“沒事兒,我有,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
蕭津渡和她耳語:“你贏了包了咱倆過年的伙食費就好,行不行?”
“……”
他在笑,甘望舒就不想去和他拉扯了,越拉扯蕭總越興奮。
玩法不難,蕭津渡讓她摸牌,每摸到有用的牌就告訴她如何組列,所以沒一會兒甘望舒就摸清楚了這門路。
蕭津渡騰出手一直在喝咖啡。
甘望舒瞄了眼他:“你昨晚沒睡好嗎?很困啊?”
“睡得挺好的就是時間不是很多。”
甘望舒:“你幾點睡的。”
“兩點吧,那會兒你嫌熱,我給你弄好那旗袍後我就睡了,差不多是兩點左右。”蕭津渡又去看她的旗袍,低聲給出了人生建議,“下次晚上別穿這個出門,睡覺麻煩。”
話落,也不知怎的他們還是聽到了,麻將桌子上三個男人紛紛盯著他們倆看。
一側在觀摩的樓靳也在看。
遠處從廚房拿了個可頌回來的榮晟好奇:“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甘望舒:“……”
她低下頭看牌。
蕭津渡揮揮手:“打打打。”他也看牌,“胡了。”
其他三人:“……”
“這就是,傳說中的新手保護……”樓靳感嘆。
蕭津渡推了麻將,淡淡道:“這叫技術。”
當然他可不新,他可不是好惹的。
幾個人笑嘻嘻地讓機器洗牌,願賭服輸給籌碼。
甘望舒捏著幾個籌碼看,才知道一局他們玩十萬塊錢……
甘望舒手有點抖,和蕭津渡耳語:“我一個月工資都……”
“我來我來。”蕭津渡摁住她,“放心,而且咱不會輸的,望舒。”
“……”
甘望舒提醒:“你有點像引誘別人犯罪的壞人。”
“……”
他失笑,“我都說了我出還犯罪啊?不犯不犯啊,放心。”
蕭津渡帶她摸牌。
甘望舒瞟一眼邊上的三十萬籌碼,覺得也不是不能再賭一次,三十萬還能輸三次。
然後第二局牌運非常好比剛剛還好,甘望舒的嘴角都有點好奇地壓不住了。
蕭津渡倒是好像贏慣了,很正常地在喝咖啡。
連贏三把,甘望舒手邊快超百萬的籌碼已經擂起來了,她心有點慌了,想走,蕭津渡哄她說再打兩把,肖煥馬上就來拿禮物了。
“也許會帶綣綣來,你不想看看?”
“……”甘望舒成功被留住了。
“我聽說崇業那董事長有點撐不過這個元宵的樣子,津渡,你去看了嗎?”樓靳站在兩人身後,問他。
蕭津渡漫不經心道:“沒有,我大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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