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望舒今天對他有一百二十分的信任,就直接道:“誤會你有女朋友了。”
蕭津渡:“哦~”
“……”她斜睨他,這是什麼反應?
蕭津渡收到目光,一副很慷慨大方的樣兒說:“沒事,我本身又沒女朋友,誤會就誤會,無所謂。”
“那不行,要不你還是跟你朋友們闢個謠吧。”
“懶得,他們那群人一天換幾個女朋友,我好不容易傳個緋聞還去闢謠,顯得我很另類。”
“……”甘望舒歪頭眯起眼打量他,“你怎麼想的啊?別人不正不經你就要一樣嗎?你三觀不正啊你。”
“我意思是這是小問題,就算後面我交女朋友了,不是你,他們也不會驚訝,所以不用解釋。”
“……”交女朋友了,不是她?
甘望舒輕咳下,忽然問:“你喜歡什麼樣的啊,你怎麼會還沒女朋友呢?你在美利堅長大的正常來說應該有個孩子了。”
“……”蕭津渡唇角一抽,“年都過了你還致力於給我無中生子呢?”
“……”
“我都說我出淤泥而不染了,你還非把我往土裡摁,剛剛又說我三觀有問題,你到底希望我怎麼樣?我靈魂都給你整打結了,我該怎麼活合適你說?”
“……”甘望舒深吸口氣,“算了我們不拉扯這個深奧的問題了,反正你是好人我知道的。”
“謝謝了,藍小姐。”
“……”甘望舒再切到正經問題上,“那你喜歡什麼樣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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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還要給我介紹啊?”他手搭方向盤,懶洋洋斜睨她。
甘望舒:“隨口問問,我身邊沒什麼適合你身份的,唯一適合的,隻有一位。”
“誰啊?”
“甘氏現在的女總裁。”
“……”
甘望舒玩味打趣:“你不可能和甘氏的人,有感情牽扯吧?”
“嗯,這不可能,要不你給我介紹點別的。”
甘望舒笑容有一絲收斂,困在他這句隨口而出的話裡有點不知如何是好,當情侶當然她從未想過,但是當朋友,聽他語氣也是不可能的。
那怎麼辦,她就姓甘,甘氏女總裁就是她。
蕭津渡倒是發現她臉色變差了,不理解:“怎麼了?不是你自己要給我介紹的嗎?怎麼還不開心了?”難不成也吃醋了?
“沒,就是沒有可以介紹的。”
“那你問這問題做什麼?”
“說了隨便問問嘛。”
“那我還要說嗎?”
她朝駕駛座瞥了過去,狐疑道:“你有理想型?”
“是個人都有吧,要不你跟我說說,哥哥回頭給你介紹一個。”
“……”
“我身邊可不缺青年才俊。”
“……”
“當然今天那幾個我都淘汰了,配不上你,那幾個都不是正經人,就一個宋此洲吧但是那家伙,別提了反正跟你也不適合,你可別看上他。”
“……”
甘望舒搖搖頭:“我沒有理想型。”
蕭津渡:“為什麼?純看眼緣?”
甘望舒:“我覺得我還沒到需要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靠著車窗嘆氣,“我工作還沒穩定下來呢,我都快喝西北風了,這個年如果沒有你我會抑鬱的。”
“……”
蕭津渡這顆心跟在泥水裡過了一遍似的,疼得很,“放心,我說了有我在,我會養你的,喝什麼西北風。”
甘望舒閉上眼睛:“你也隻是說說。”
“嗯?”
甘望舒漫不經心地呢喃:“我現在能接受你的一點點救濟,但還能等你結婚了也時不時跟你說,我沒錢了你打點給我嗎?小心不要被你老婆知道。”
“……”
“我像個臭不要臉的乞丐。”
“……”
蕭津渡笑得沒誰,“不是,怎麼扯這麼遠了。”
馬場到了,蕭津渡擺擺手:“算了不說了,反正你這事別惆悵,咱能順利解決的,解決不了再想最後一條路啊,望舒。”
甘望舒一下子就被提了神了,他真的總能讓她在泥沼中爬起來,是啊,現在一大早,為窮途末路傷感什麼,沒必要。
蕭津渡帶她去換衣服。
甘望舒一身十足風雅韻味的旗袍一下子換成了英姿颯爽的黑色騎士服。
她有點別扭,覺得這種類似制服的塑身衣服穿著很不自在,腰和腿都顯露無疑,相比較來說她更喜歡穿裙子,那種大方從容之感更適合她……
關鍵是換完衣服從更衣室出去,發現蕭津渡沒有換!他隻穿了一雙靴子,西褲塞在靴筒裡,別樣的慵懶調調兒,手裡拿著還沒戴上的手套。
“你為什麼沒換?”她問。
“我不用,我會騎。”
甘望舒嘟嘴,眼裡流淌過一味可憐味道:“那隻有我自己穿。”
說著蕭津渡就眼裡夾光開始上下打量她。
甘望舒渾身都硬化了,眼都不知道如何上下眨,都開始懷疑是左右眨的。
“你看什麼?我也要穿便服。”
蕭津渡阻止:“你不行你穿便服摔一下就死了。”
“……”
蕭津渡嘴一咧,走近她:“望舒。”
“嗯……”
“小姑娘這腿比我命還長。”
“……”
甘望舒瞬間感覺臉上被火舌燎過,熱得無法睜眼。她伸腿就去踢他,蕭津渡結結實實挨了一腳,還開心不已地撈著她去牽馬。
甘望舒路過一個馬厩,指了指一匹白色的馬,“那個好看。”
“那個不是我的。”
“嗯?”
“去找我的馬。”
他還有專屬的馬養在這……
甘望舒默默在心中感慨,總裁和總裁是不一樣的。
再走了幾步,有個類似教練的人迎面走來,和蕭津渡打招呼:“大年初一,蕭總怎麼有時間過來。”
“帶朋友玩呢。上月來的那匹利比扎訓練好了嗎?”
“好了,蕭總今天要騎這匹?”
“帶我去瞅瞅。”蕭津渡拉過甘望舒,“那個馬種是出了名的漂亮,比你剛剛看的那個還好看,而且溫馴好騎。回頭給你記著,給它取個名兒,以後隻屬於藍望舒的。”
“……”
甘望舒連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帶過去了。
那匹馬有多漂亮呢,它耳朵小小的甚至帶了點不易察覺的粉色,鼻子也是粉粉的,低頭的模樣可愛得不像一匹一人高的馬,但一抬頭,那高貴的樣兒隨著修長的脖頸立挺而起,氣質立刻就浮現出來了,好看得炸裂。
甘望舒一眼就心動了,但還是和蕭津渡咬耳朵婉拒:“玩玩就好了我不是那種會騎的,別浪費這種錢在我身上了。”
“浪費什麼錢,不用錢。”
“怎麼可能呢……”雖然不知道這一匹到底多貴但是馬場裡的最便宜也要動輒幾十萬吧,他怎麼能又是說送就送呢。
甘望舒正出神呢,手就忽然被人牽了起來,摸上了馬的鼻子。
潤涼的觸感讓她被嚇到,立刻回神。
小馬還瞄了眼她,明光流轉跟拋媚眼似的,把她逗笑,“好可愛,好漂亮呀。”
蕭津渡一聽就開心:“先騎我那匹,等你熟練了來騎這匹,它剛來沒多久。”
“你怎麼那麼清楚,你經常來嗎?”
邊上的教練聞言瞥了眼她,“這是蕭總的馬場。”
“……”
甘望舒扭著僵硬的脖子去看蕭津渡。
他瞄了眼那教練,“以後別多話。”
教練:“……”
甘望舒被拉著走了,她腳步都很虛浮,“你還有馬場啊……”
蕭津渡的語氣是甘望舒認識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那麼不自信,就是一種打著哈哈搪塞的意思。
“其實是我在美國的時候有一個,但是偶爾回國時懶得去別的地方玩,想養著我自己的馬就開了一個,不純是我自己的,榮晟在管著主要是,你可以當不是我的,望舒,你當我很窮就行。”
“……”
他好像上次在度假區,怕她知道那是中明的產業他有股份而不自在。
甘望舒心裡輕嘆,總覺得自己的“窮困潦倒”也挺讓蕭總為難的。
她偷瞄了眼邊上在戴手套的男人,蕭總戴個手套也很優雅呢。
蕭津渡到一個棚下牽了一匹深棕色的馬出來。
甘望舒問:“它好有氣質,這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嗎?長得很像電視上的樣子。”
“嗯,對。”
“……”她是胡說八道的。
剛剛那教練來給馬換上雙人馬鞍,完了蕭津渡就扶著她上去。
甘望舒還在膽戰心驚的時候,馬一陣輕晃,背後貼上來一抹滾熱而寬闊的胸膛。
男人一手勒韁繩一手摟她,甘望舒頃刻間就放松下來了。
蕭津渡輕輕甩動韁繩,馬兒走動起來:“今兒天氣好,我們上外場溜溜去。”
甘望舒沒有說話,不懂,也不敢,她還處於新手懵懵的狀態中。
蕭津渡雙腿夾著馬腹控制著馬,走了會兒甘望舒漸漸發現了,就好奇的覷了眼,然後就發現他坐在她身後,而她的腿還幾乎比他短。
“幹嘛呢,這麼漂亮的山不看,看我腿。”耳邊呼入一陣略帶滾燙的氣息,帶著一絲絲調侃。
“……”甘望舒身子微微抖了抖。
蕭津渡拿腿碰了碰她膝蓋。
甘望舒渾身電流彌漫,小心髒頃刻間炸了,但也沒有底氣,隻是小小聲的慫慫地質問身後:“你幹嘛呀?”
“你看我腿幹嘛?”
“要錢嗎?看一眼少塊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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