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泊寧扶她上床,兩眼空空,仿佛隻能看見腳上的粽子,對旖旎風光充耳不聞。
沈恩慈當他在矜持,羞澀道:“快去洗澡。”
“好。”
陳泊寧應聲,利索走進浴室。
看起來很急。
不到五分鍾就從浴室出來,頭發都隻是擦到半幹。
屋內留一盞暖色臺燈,光源淺薄,不足以支撐看清東西。
欲遮欲掩,更添情趣。
微帶薄繭的溫熱指腹觸即她柔軟細膩的小腿肚,力道不大,有微妙酥麻感。
沈恩慈閉眼,心跳雜亂無章。
對於這方面的需求,她先前都隻是自給自足,從未跟男人真切發生過關系,說不好奇是假的。
有點期待。
她調整呼吸,等待風雨降臨。
可四周安靜,什麼聲音都沒有,腿上的手也一直沒換過位置。
沈恩慈睜眼朝腿那邊看去,竟發現陳泊寧半跪在床邊,打開手電筒,捏著她小腿很認真地觀察她腳踝傷勢。
沈恩慈沒好氣道:“你就不能別惦記那大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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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鋒轉,她含羞帶怯:“我們做點其他事。”
陳泊寧終於舍得小心翼翼放下她的腳,正言:“不做。”
“你腿不方便。”
“我很方便!”
她不服,起身霸王硬上弓,還沒騎到他身上就蹭到腳踝。
劇痛上湧,微亮夜色中眼淚亮地似珍珠。
正要大作特作,一抬頭,沈恩慈看清陳泊寧眼中無措。
柔軟蜜意翻湧漾開,再做那種事反而覺得破壞氛圍。
她溫順靠在陳泊寧懷裡,聽見窗外細密動靜。
碎晶打落在樹葉上,沙沙作響,竊竊私語。
窺見落地窗一角。
下雪了。
第47章 嫂子
有碎玉聲。
沈恩慈醒來的時候發現陳泊寧撐著頭看她, 目光溫暖平和。
時間變成靜謐柔軟的河流包裹圍繞。
沈恩慈有一瞬間被迷惑,覺得兩人好像已經相愛多年,她昂頭吻在陳泊寧嘴角, 換得對方呼吸沉重的湧泉相報。
終於喘過氣來, 沈恩慈紅著臉把目光移到別處, 驀然發現外面已堆起厚雪,白茫茫一片,映襯著純粹天光。
她驚喜起身,晃動陳泊寧的胳膊:“好大的雪。”
好厚重的風雪,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盛景, 心中喜悅難掩, 於是脫口而出:“我喜歡雪。”
因為身處溫暖的房間,肚子飽飽給了她極大安全感, 所以可以肆無忌憚說出自己的喜好。
突然感謝羌城無雪, 給她留下美好願景。
看了好久終於舍得將目光移至陳泊寧,才發現他的視線從未從自己身上移開過。
“你不……”
沈恩慈要說出的話及時頓住,她差點忘記, 在她沒參與過的那些年。
陳泊寧已經獨自一人看過許多場雪。
自然不會覺得新奇。
也就是她, 站在原地, 固執以為什麼都沒變過。
沈小荷對陳泊寧來說什麼也不是。
到底要重復多少次才能接受?
沈恩慈垂下眼簾, 推開他起身。
腳傷已經好了許多,現在下地也隻覺輕微不適,她去衛生間洗漱,站在鏡前看胸前斑駁紅點。
全是陳泊寧剛才不知輕重留下的。
有些惱怒, 如果這兩天好不了, 後面上節目就隻能裹得嚴嚴實實。
沈恩慈重重放下杯子,清脆聲音引得陳泊寧探身進來:“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
她脾氣很壞地指著自己胸前:“你除了能把我身上弄得亂七八糟, 還能幹嘛?”
陳泊寧低笑一聲,走過來輕松把她抱坐在洗漱臺,又俯身想親她。
沈恩慈用力捂他的嘴。
“親親親,你就知道親!”
“除了親什麼事也不會!”
嬌矜的抱怨,低頭看明眸波光粼粼。
跟撒嬌沒什麼區別。
陳泊寧頭埋在她肩窩似笑非笑:“長大了。”
語焉不詳,可熱氣吐露在軟肉上讓沈恩慈顧不得思考,她張口就來:“我很大。”
陸昭昭最喜歡埋在她胸口猛吸一口,如痴如醉。
如果陸昭昭是個男的,還犯得著陳泊寧?
沈恩慈暗暗吐槽。
她現在恃寵而驕慣了,膽子很大,居然直言不諱:“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我有一些這方面專家的聯系方式,要不要推薦給你?”
聲音漸漸變小。
男人確實很難接受這方面的無能,沈恩慈安慰他:“沒關系,我可以陪你慢慢治療嘛,現在科技這麼發達。”
見陳泊寧眸色變暗,沈恩慈終於住嘴。
陳泊寧挑眉,看她:“你還有這方面的研究?”
毫無起伏的音調,沈恩慈有點沒底氣。
但提出疑問:“那你不碰我?”
“你知道要一個女孩提這些有多難以啟齒嗎?”
說完她低頭咬唇,泫然欲泣。
倒不是真有多委屈,隻是和陳羨飆戲這麼多年,這些小手段信手拈來。
陳泊寧不動聲色松開她,後退半步:“等你錄完綜藝。”
“如果你還想選我的話,再談後面的事。”
不是,這跟錄不錄綜藝有什麼關系?!難不成上那綜藝的還必須得是處女才行?
誰檢查啊?
她上的到底是不是正經綜藝啊?
沈恩慈還想多問兩句,陳泊寧已經轉身離開了衛生間。
上午沈恩慈在房間開了會兒直播,什麼事都不幹,就靜靜聽雪落的聲音。
彈幕自己聊自己的,反正沈恩慈一向“擺爛”,大家也都習慣了。
可突然有人留心:“怎麼一直有敲擊鍵盤的聲音啊?”
“沈恩慈房間裡還有別人!”
彈幕終於找到點有趣的話題,紛紛逼問。
“不會是陳羨吧?”
“不可能,陳羨昨天就回羌城了,有照片的。”
陳羨昨晚被陳泊寧遣返回去,沒想到還被沿路的狗仔抓拍到。
沈恩慈拿著手機,斜睨陳泊寧一眼,公報私仇:“同事而已。”
“最普通的工作關系。”
話落,陳泊寧抬頭看她。
神情極淡。
播了兩個小時下播,沈恩慈自己趴在窗臺看雪,直到下午坐車返回羌城,沈恩慈也沒跟陳泊寧說一句話。
大費周章創造的見面機會,竟然以冷戰收場。
而最直接的導火索居然是,陳泊寧不願意和她做/愛。
她是什麼人啊?變態嗎?
這理由光是想想都覺得好笑。
即將進入羌城市區,沈恩慈會在下一個地點換車回自己的保姆車,之後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見面了。
她扭捏著不知道如何開口。
好在陳泊寧主動給她臺階下:“我讓你很沒有安全感嗎?”
陳泊寧沒跟她冷戰,這句話仿佛是深思熟慮了一路的答案。
“是。”沈恩慈很坦白,“你為什麼喜歡我呢?”
她都不敢說愛這個字。
除了漂亮的臉蛋和年輕的身體,她到底哪裡能吸引陳泊寧?
阻隔板倏爾落下,周遭更加安靜。
陳泊寧直看向她眼底,清淡的味道隱隱讓人心安,他反問:“你認為鑽石是世紀謊言嗎?”
“真金白銀,算什麼謊言。”
沈恩慈說得利落,聲音擲地有聲。
答案擺在明面,沈恩慈不依不饒,她重復:“我問你喜歡我什麼?”
陳泊寧卻淡淡開口:“已經有了答案,為什麼還要重新預設問題。”
可是從來沒有人對她無條件給予,無端獲得這麼多好處,不從她身上扒下層皮來她總覺得惶恐不安。
仿佛隨時就會失去。
車子駛出隧道,逐漸進入市區,前方發生車禍堵塞車流,車子被迫停下。
沈恩慈轉頭,看到旁邊的LED大屏在播放一段直播採訪,諾大標題寫著:「三金影帝陸亙,重回娛樂圈!」
大廈下有不少路人粉絲駐足拍照觀看,驚嘆聲隔著車流也能清楚聽到。
直播採訪,主持人問完臺本上的問題後大膽提問:“亙叔,下面有個問題是我私心替粉絲問的,如果您覺得不方便回答可以微笑回絕我。”
陸亙三十來歲,年齡並不算太大。
亙叔這個稱呼源於他的成名角色,一個重情重義身份地位極高的幫會大哥。
後來粉絲親切喊他亙叔,而在娛樂圈內,算對他地位的尊稱。
“請問。”
“您之前的採訪一直說演戲不入戲,但您塑造過那麼多精彩角色,那麼多部好的影視作品。”
“那有沒有那麼一刻,您對劇中的女主角動過真情呢?”
陸亙微微一笑。
在主持人露出失望神情的片刻後,陸亙舉起話筒面向鏡頭:“這是我第一次向大家解釋,我所說的演戲不入戲是指我在接下角色的那一刻,我就是他本人,我的所有喜怒哀樂就是角色的喜怒哀樂。”
“在我的定義裡,這不能叫入戲。”
很繞的一段話,主持人秉承良好的業務能力點頭接茬兒。
陸亙繼續說:“每個角色有他們自己的人生際遇,那是屬於他們的,他們呈現自己的故事,作為陸亙,我覺得我從未入戲。”
“但是,”他頓了頓,“確實是對某部電影的女主角動過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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