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相邀,她再是拒絕就有點不太給人面子了。
江鶴川嘴角的弧度放大,“沒事,隨便玩玩,我教你。”
盛淮安活躍著氣氛,“嫂子你放心,咱今天就隻是圖個樂子,不談籌碼,隻管放心玩,輸了就罰酒一杯。”
林詩瑤興奮得搓搓手,“開始開始。”
宋以寧算是看出來了,詩瑤就是個愛玩的性子。
江鶴川同她講解了一遍規則後,抬眼看向她,語氣十分有耐心,大有她不懂就再給她講一遍的意圖,“會了嗎?”
宋以寧眨了下眼,“有點明白了,我先試試。”
一開始她還不太熟悉,第一輪就輸了,她手裡的牌剩的最多。
規則就是手裡牌剩的最多的那個要被罰酒。
眾人開始起哄,“嫂子,罰酒罰酒!”
宋以寧也是輸得起的人,倒是沒拒絕,端起了瓷白的酒杯。
江鶴川是知道她酒量的,怕她喝了不舒服,“要不要我幫你?”
盛淮安立馬打斷,“鶴川,不興這樣的啊,嫂子,這些都是果酒,不醉人,甜的,喝多了也沒事。”
傅寒時剛想說話呢,林松韻就暗地裡掐了一下他胳膊,輕咳了一聲,“江小叔,你這就不地道了,知曉你心疼老婆,這才剛開始呢,哪能這樣,是不是?”
江鶴川目光隨意掃了一眼幾人,幽邃的眼神看得幾人心裡一緊。
還是宋以寧及時出聲,“江鶴川,我自己來吧,願賭服輸。”
Advertisement
盛淮安豎起了大拇指,“還是咱嫂子敞亮啊!”
第二次宋以寧倒是沒墊底,輪到林詩瑤墊底了,她臉上一點都不帶怕的,反倒是滿臉興奮,一口氣直接喝完。
幾輪下來,墊底的不是宋以寧就是林詩瑤。
二人跟個倒霉蛋子似的,林詩瑤都喝紅了臉。
宋以寧臉上倒是不顯,看著跟個沒事人似的。
江鶴川眼尾餘光瞥到她,“還好嗎?”
“沒事沒事。”
玩到後面,宋以寧倒是越玩越上手,幾乎回回都是第一個走完牌。
這看得林詩瑤眼睛都直了,“小舅媽,你還說你不會,你剛剛是不是藏拙了?”
“哥哥,你快幫我把把關。”
這幾個人跟成了精似的,玩到最後全是她墊底。
林溫言滿臉無奈,自己的妹妹還能怎麼著,隻有寵著唄。
不僅林詩瑤懷疑,就連盛淮安和傅寒時都忍不住看向了宋以寧,“嫂子,你確定以前沒玩過?”
宋以寧眼神清澈,搖了搖頭,“真沒有,今天是第一次。”
傅寒時幽幽看著江鶴川,“哥,你倆真是一家人啊。”
“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江鶴川說得毫不留情,看向宋以寧的時候漆黑的眼眸裡帶了點欣慰的笑意,“還要不要玩?”
小姑娘挺聰明的。
宋以寧猶豫了一下,“要不我不玩了?”
傅寒時頓時來勁了,“嫂子,這可不行啊,咱還沒玩盡興呢,你要是不玩了,可得罰酒三杯!”
林松韻手肘拐了他一下,笑著說,“既然江小嬸不玩了,也不能勉強人啊。”
“不過江小叔結婚,我還沒敬兩位呢,江小嬸,這杯酒你可不能推辭。”
她端著紅酒杯子遞過去,宋以寧沒有掃興,接過了紅酒杯。
“謝謝。”
等結束後,宋以寧臉上已經開始發燙,腦袋有點懵懵的,江鶴川挽著她回了房間。
二人走後,林松韻和盛淮安對視了一眼,笑得別有深意。
宋以寧回到房間後,眼神已經有點迷離,但還是認得清這不是自己的房間。
“我們今天不回去了嗎?”
她聲音帶點微醺的軟糯,聽得人耳根子都跟著一軟。
江鶴川目光溫柔,“船已經離港了,明天再回。”
她有點站不穩,他雙手扶著她,把她抱到了椅子坐下。
其實她這會兒意識還有點清醒,甚至還記得臉上的妝還沒卸,嘴裡呢喃著,“我要去卸妝。”
剛想站起來,隻是她腳下都開始虛浮了,哪裡還站得住。
江鶴川又扶著她坐下,沉默了片刻,默默打開手機,上網查了一下後又放下手機,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手裡拿著東西回來。
宋以寧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不解,“這是什麼?我想要。”
她作勢就要伸手去拿,江鶴川沒給她,“不是要卸妝嗎?你乖一點,不要亂動。”
他仔細幫她擦著臉,放完東西回來後,就見她乖乖坐在椅子上,像個精致的瓷娃,原本細潤如脂的臉蛋在酒精的作用下比擦了胭脂還好看。
燈光有點晃眼,宋以寧揉了揉眼睛,看著走近的人影,覺得有點熟悉,嘴裡脫口而出,“你長得好像我老公。”
人在醉酒下,大腦或許清醒,但其實某些行為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就比如現在。
江鶴川清淺的眸光裡笑意漸深,低沉的嗓音格外撩人,“你老公是誰?”
她一雙秀氣的眉微顰著,似在思索,“我老公是江鶴川。”
忽然咧嘴一笑,“我老公長得可帥了!”
“比電影明星還帥!”
江鶴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逐漸靠近她,“再喊一聲老公?”
宋以寧喝醉了酒後乖得不像話,紅唇輕啟,“老公。”
她剛站起身,腳下一軟。
江鶴川及時扶住了她,她整個人跟柔若無骨似的靠在了他身上。
柔軟的唇好巧不巧貼在了他微凸的喉結之上,呼出的氣息帶點灼熱,像是羽毛般從男人脖頸上冷白的肌膚輕掃而過。
連帶著呼吸都跟著曖昧起來。
江鶴川渾身僵住,面色緊繃,眸色逐漸幽深,眼底積壓著克制的情緒,沉穩地抱著她往床邊走去。
第63章 你自己洗還是我幫你
還沒到床上呢,宋以寧就抓著他衣服,聲音嬌軟而不自知,“還沒有洗澡。”
她這會兒倒醉不醉的,意識沒有完全消失,隻是理智上有點不受控制,掙扎著想要從他懷裡起來。
她都站不穩了,江鶴川不放心她自己去浴室,輕哄著,“你自己洗不了,明天再洗好不好?”
宋以寧頓覺委屈,咬著唇,聲音有點哭腔,“不行,就要現在洗,身上臭臭的。”
“你才不是我老公,我老公對我可好了,你對我不好,澡都不讓我洗。”
宋以寧要是清醒狀態,絕對說不出這話。
她一頓胡言亂語,惹得江鶴川忍俊不禁,“你乖乖的,不哭了,我抱你去洗澡。”
她現在這樣儼然跟個小孩差不多,沒辦法,隻能哄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宋以寧這下老實了下來,沒再鬧騰,但手還抓著他的衣袖不放。
瞥見白色襯衣的袖口被她抓得皺成了一團,江鶴川也不在意,輕而易舉地抱起了她朝著浴室走去。
把她放到沙發上後,轉頭又去浴缸裡給她放好水。
做完這一切才折返回她身邊,江鶴川捧著她紅潤的臉,目光溫柔得能掐出水來,像哄小孩似的輕聲問,“你自己洗還是我幫你?”
宋以寧的臉紅得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臉上的熱意上湧,半醉半醒間,迷離的雙眼看著江鶴川,也不說話,隻一個勁傻笑。
江鶴川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嗓音帶著點低啞,“我幫你洗,你願意就點頭,好嗎?”
她酒勁上來,嘴裡直嚷嚷著喊熱。
江鶴川索性也不等她回應了,她這樣哪裡還有清醒的樣子。
她今天穿的裙子,換起來倒是不費力。
他有條不紊地幫著她脫了衣服,眼神盡量不去看她,沉穩有力的手掌託著她光潔的身體,抱著她去了浴缸。
冷白透亮的光影投落下,照得宋以寧一身肌膚白得賽雪,身上好像沒有一絲瑕疵,皮膚細嫩的如剝了殼的雞蛋,吹彈可破。
兩人正面相對,江鶴川無可避免地會注意到她,喉結輕滾著,舉止上卻是沒有過多逾越,修長冷白的指節扶著她纖細的胳膊,不讓她滑落下去。
他手背上青色的脈絡顯現分明,臉上緊繃著,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她雪白的肌膚。
江鶴川眼底的暗色險些要翻滾出來。
宋以寧毫無所覺,身體幾乎全泡在水裡,唯有一雙手裸露在外。
她雙手捧起一把水,調皮地朝江鶴川潑了過去,像是小孩子找到了玩具,迷離的雙眼越漸興奮,嘴角不自知地上揚。
江鶴川胸前被打湿了一片,絲質的白色襯衣緊貼在皮膚上,裡面緊實的胸肌若隱若現。
他抬眼,始作俑者正仰著腦袋,一雙水潤的眸子無辜又茫然,眼底那抹興奮勁似乎還沒散去,正想著朝他再次把水潑過來。
江鶴川倒也沒制止她,隻是頗為頭疼。
小姑娘喝醉了跟個小孩似的,有點折磨人。
他俯身湊近她,眼底彌漫著寵溺的笑意,嗓音帶著低沉的沙啞卻不失溫柔,誘哄她,“你乖一點好不好?”
宋以寧歪著腦袋,眼神透著不解,愣住,“你不喜歡嗎?”
“沒有,你高興就行。”男人無奈的聲音裡縱容的意味十足。
她現在不清醒,哪裡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等幫著她洗完澡後,江鶴川渾身近乎湿透。
但他沒顧得上自己,給她穿了幹淨的睡衣後,動作輕柔地幫著她吹完頭發,這才抱著她回了床上。
期間,宋以寧那股興奮勁似乎散了過去,安安靜靜得任由他打理著自己,乖巧得像個精致的洋娃娃。
江鶴川給她蓋好被子,摸了下她瓷白的臉,這才轉身去了浴室。
等他洗漱完回來時,床上的女孩已經閉著眼沉睡過去。
宋以寧這會兒睡著了倒是乖覺。
江鶴川卻是被她折騰得沒了睡意,見她睡得安穩,索性換了身衣服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還沒散場,正是玩得起勁的時候,乍一下見到他出來,還換了身衣服,不禁浮想聯翩。
“鶴川,你怎麼就出來了?”
“哥,你怎麼出來了?”
盛淮安和傅寒時幾乎異口同聲,眼神的打趣意味十足。
春宵一刻值千金,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二人隱晦地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幾眼,互相對視了一下後輕咳了兩聲,趕緊露出個笑臉。
“哥,嫂子呢?”
江鶴川走到沙發上坐下,鳳眸半眯著,漫不經心地掃了幾人一眼,眼底沉靜卻看得人頭皮一緊,“她喝醉了睡著了。”
幾人談論時,林詩瑤腦子裡不知道怎的回想到了那天和宋以寧聊的事情。
她忍不住朝著自家小舅舅看了過去,目光很克制,盡量不讓自己表露出什麼。
小舅舅究竟行不行啊?
看了幾眼後慌忙收拾視線,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雙手捧著小臉嘆氣。
坐在她旁邊的林溫言看她走神,喊道,“詩瑤,你在想什麼?”
林詩瑤回過神,訕訕一笑,敷衍出聲,“哥哥,沒想什麼。”
江鶴川眉目如畫的臉上風平浪靜,不動聲色地掃了一圈,幽邃的眼神看得人心裡緊張。
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卻壓迫感十足。
傅寒時那句想要問出口的話焊死在了嘴裡。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