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勢坐在她旁邊,側身詢問,“回去你自己挑個喜歡的放在這裡,好嗎?”
宋以寧放下水杯,想了想倒也沒有拒絕,“好呀。”
“你還要忙嗎?你要是還有事的話,你先忙。”
江鶴川站起身,輕輕摸了摸她腦袋,“你再坐一會兒,我處理完就陪你去吃火鍋。”
一聽到要去吃火鍋,宋以寧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內心有點雀躍。
溫柔的聲音裡夾著一絲克制的激動,“我等你。”
江鶴川也沒有讓她等太久,半個小時後,拿起掛在衣架上的灰色西裝外套,走到她面前,順手拎起她放在沙發上的包,“好了,走吧。”
宋以寧抬起頭,見他已經站在面前,不慌不忙地把東西收拾好,全部塞進他手裡的包裡。
她站起身正準備走時,才反應過來江鶴川手上拎著的帆布包,與他身上西裝革履的精英氣質格格不入。
宋以寧歪著腦袋,以詢問的口吻問道,“要不我自己提吧?”
他這樣好像家長給孩子拎包啊。
但這話她不敢直說。
江鶴川顯然沒有要給她的意圖,一句話打消了宋以寧的念頭,“挺重的,你拎著手累。”
其實也不是特別重,就放了幾本書和一個平板。
她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嬌氣,但他說重那就是重。
Advertisement
和自己的老公沒有必要客氣。
去之前,她想起來之前答應請歡歡和寒霜吃火鍋,徵求了江鶴川的同意後,給兩人打了電話邀請她們一起。
吃火鍋這種事情,人多了吃起來才有氛圍。
就在兩人去火鍋店的路上,網上關於宋以寧的事情被清理得幹幹淨淨。
甚至那些罵了宋以寧的賬號也被一一禁言。
程嘉剛回到公寓就接到經紀人的電話,“錢哥、”
他剛喊了一聲,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電話那頭的經紀人劈頭蓋臉一頓罵。
“程嘉,我他媽讓你去給江太太道歉,誰讓你去學校堵她啊!”
“你腦子是豬長的啊!這下把事情弄得沸沸揚揚不說,還讓江太太被人掛在網上罵,讓你發個聲明解釋清楚,你磨磨蹭蹭不說,說得還稜模兩可的,你說你想幹什麼!”
“我跟你說,這下你玩完了,我帶不了你。”
“盛總親自下了通知,把你手上所有資源都轉給其他人,你再想出頭可就難了。”
“這下連我都被你牽連,我花那麼多心思捧紅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程嘉呆愣在原地,腦子裡像是充血般,耳邊隻剩下完了兩個字在回蕩。
關於這些事情,宋以寧還不知道,她剛和江鶴川到了一家看著很高檔的火鍋店門口時,忽然看到了徐安然的身影。
“安然!”
徐安然轉身,手上還拿著一疊文件,見是宋以寧,驚喜出聲,“以寧!”
兩人也許久沒見了,這不一見面就聊了起來。
江鶴川站在二人旁邊,倒也不打擾她們。
還是徐安然後知後覺反應了過來,恭敬又客氣地和他打了招呼,“江先生,您好。”
江鶴川微微頷首,看兩人似乎聊地意猶未盡,便問道,“以寧,要不要邀請你的朋友一起?”
宋以寧眼神一亮,“安然,一起吃吧?”
現在這個點,她肯定還沒吃的。
徐安然有些猶豫,“會不會打擾了你們?”
宋以寧餘光瞥了他一眼,見他表情如常,又想著既然是他開口的,肯定不會在意這些。
江鶴川面色平靜,“不會,人多熱鬧,一會兒以寧寢室的兩個朋友也會來。”
徐安然這下倒是放心了,欣然答應。
“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我得先去給我領導送份資料,就在這裡面。”
宋以寧點頭,“好啊,我們一起進去吧,我們包廂裡等你。”
恰好這時遲歡和路寒霜也到了門口,幾人一起往裡走。
遲歡接到宋以寧的電話後,激動的心情到現在還沒緩和過來。
她挽著路寒霜的手,時不時在後面偷偷瞄兩眼宋以寧和江鶴川的背影,小聲說著,“寒霜,我沒有騙你吧?”
“以寧和她老公真的特別般配!”
路寒霜贊同地點頭,“確實。”
兩人走在後面,有種現場磕CP的既視感。
一行人進了包廂後,宋以寧見安然還沒回來,便打了個電話。
可電話沒人接,她有點著急,於是站起身準備去那邊的包廂裡找她。
遲歡和路寒霜陪著她一起。
找到了安然說的那間包廂後,她站在門外敲了敲門。
但是裡面一直沒人開門。
包廂內,徐安然正被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膩男拉著手,一個勁想灌她酒。
徐安然拼命推開了他,卻惹得那男的怒氣上湧,“徐小姐,給臉不要臉是不是?”
“你要是不喝,今天這個合同就別想談下。”
旁邊一人趕緊怒聲呵斥,“安然,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快給李總賠禮道歉,李總讓你喝你就喝。”
徐安然紅著雙眼,語氣堅定,“高經理,我隻是來給你送資料的,不是來陪酒的。”
“東西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慢著,你想走就走?工作不想要了?”
宋以寧察覺到到裡面的情況似乎不太對勁,直接擰開門把手推門進去。
身穿黑色西裝的胖男人見到宋以寧幾人,還當是別人送進來的,那雙縱欲過度的眼亮了一下,“高經理,沒想到你還安排了這麼一出驚喜。”
宋以寧沒有理會他的神情,直接朝著徐安然走了過去,握住她發冷的手,“安然,你沒事吧?”
“我沒事,以寧,你怎麼過來了?”
徐安然話音一落,李總就眯著眼打量著宋以寧,眼神露骨,“原來是認識的,徐小姐,叫你朋友陪我喝了這杯酒,剛剛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合同照籤。”
高經理板著臉勸她,“徐安然,既然你不喝就叫你朋友幫你喝。”
徐安然剛想出聲,宋以寧拍了拍她的手,替她說話,“我幫她喝了你就不會為難她?”
李總得意一笑,把手中的酒杯遞了過去,“當然,我說話算話。”
宋以寧伸手接過,勾唇一笑,笑得別有深意。
就在李總以為她要喝下,心裡正洋洋得意時,宋以寧端起酒杯,毫不客氣地把杯子裡的酒水全潑到他臉上。
李總瞪得眼球差點翻了出來,怒不可遏,“你!你做什麼!知道我是誰嗎?你好大的膽子!”
他剛說完,門外便響起了一道淡漠如水的聲音,“李總好大的威風。”
第89章 老公給你洗好不好
剛剛還趾高氣昂的李福安見到來人,囂張的氣焰立馬壓了下去,擦了擦臉上的酒漬後對著江鶴川點頭哈腰,“江總,沒想到您也在這兒!”
“您這是?”
李福安的公司雖然也不小,但和江家的比起來,那是天壤之別。
他可以在其他人面前硬氣,在江鶴川面前是一點不敢不敬,恭恭敬敬的,哪裡還有方才威風的樣子。
江鶴川不疾不徐地走了進來,直接走到宋以寧身旁,“有被嚇到嗎?”
宋以寧臉上沒表露出什麼受驚的情緒,反倒是驚喜望著他,“我沒事,你怎麼過來了?”
“不放心你,過來看看。”
李福安看著兩人若無旁人的畫面,心裡一個咯噔。
聽說江總結婚了,對方年紀很小,不會這麼不碰巧就是她吧?
他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提著心吊著膽正想開口時,江鶴川已經朝他看了過來。
那目光平靜得像是一灘深淵死水,看得人心裡沒由來得發緊。
李福安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兩口口水,桌上的其他人紛紛起身,和江鶴川恭敬地打著招呼。
在場的幾人也不是愚笨之人,看這情形也反應了過來,江總怕是不太高興。
坐在角落裡剛剛一個勁幫著李福安勸著徐安然喝酒的高經理臉色煞白。
江鶴川往周圍掃了一圈,神色平靜,不怒自威,冷淡的目光落在了李福安身上,“我剛剛在門外聽到你想讓我太太陪你喝酒?”
李福安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她還真是江總的太太啊!
被江鶴川幽森冷然的目光盯著,他現在腿有點軟。
“江總,都是個誤會,我哪敢讓江太太陪我喝酒?”
“江太太,對不起,我剛剛隻是和您開了個小玩笑,我自罰一杯。”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像是喝水似的,一口氣直接喝了滿滿一杯白酒。
高經理顫巍巍站起身,也不等江鶴川開口,直接端起酒杯和徐安然道歉,“安然,沒想到你和江太太竟是朋友,剛剛是我一時心急說錯了話,你可別放在心上,我也自罰一杯,以示歉意。”
人在絕對的權勢面前,即便心中不願,也會不得不低頭。
徐安然顯然也深知這個道理。
她嗤笑了一聲,“高經理,不是什麼事情都是道歉能解決的。”
今天這件事他分明是在侮辱自己,把自己當成陪酒女去討好甲方。
要不是以寧和她老公在場,這些人絕對不會是這個態度,也不會和自己道歉。
宋以寧眉眼一抬,盯著桌上放著的兩瓶高度白酒,“李總,高經理,一杯哪裡夠?不如你們把這兩瓶都喝完?”
他們剛剛那樣欺負安然,要是不幫她出口氣,她心裡咽不下去。
李福安和高經理對視一眼,眉心突突的跳,面露為難。
江鶴川凌厲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李總這是酒量不行?”
李福安猛咳了兩聲,漲紅了臉,“江總說的哪裡話,我這就喝,隻要江太太高興就行。”
徐安然眼看著剛剛狠狠欺負自己的兩人當著眾人的面,不敢有半句怨言地把桌上的白酒喝了下去,心裡剛剛憋著的惡氣總算是抒發了出來。
李福安和高經理一人喝完一瓶後,整個人幾乎站不穩,腳下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等後面高經理醒來的時候,收到了被公司開除的信息,整個人猶如晴天霹靂。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宋以寧跟著江鶴川回了包廂後,對他是格外的熱情,笑容甜美。
畢竟她剛剛仗了他的勢。
江鶴川隻是摸了摸她腦袋,沒多說什麼,幫她夾著她喜歡的菜放進她面前的碗裡。
宋以寧已經習慣了他這個舉動,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埋頭專心吃著。
徐安然和遲歡路寒霜三人對視了一眼,克制著自己嘴角的笑意,盡量不讓自己笑出聲。
江鶴川在她們面前沒有擺架子,看起來平易近人,很快就和三人拉近了關系。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了宋以寧在學校裡的事情。
江鶴川微笑著,不動聲色地套著話。
沉浮於商場多年,他對人心的拿捏已經發揮到了極致。
一頓飯下來,幾人哪裡是他的對手,幾乎快把宋以寧的老底都掀了。
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都一一交代了個遍。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