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就當被帥哥嘴了一口唄,都這個年代了,氣氛到位親個嘴怎麼了?
時歲折返回去,非常快地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她曲指敲了敲窗戶,示意西奧多按下車窗。
車內的吸血鬼剛把亂七八糟的一衣服整理好,剛恢復他那冷淡又傲慢的表情,抬眼看向時歲時帶著幾分疑惑。
時歲低頭飛快道:“今天謝啦!”
西奧多呆愣了兩秒,白皙的臉爆紅到了耳根。
正所謂,暗戀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
但人類和血族也太虐戀了吧?況且時歲確定自己現在沒談戀愛的打算。
看著那輛車跟逃跑一樣遠離,時歲才轉身上樓回家。
內網上靜悄悄的,沒有人講述會所的狀況,自己發布的那條信息倒是被置頂後飄在首頁。
時歲猜他們要麼就是在躲避血族的狩獵,要麼就是打得火熱。
而時歲向來對自己的定位很明確。
能幫就幫,做不到,就還是以自己的小命為主。最壞的打算就是第一部門全軍覆沒,自己成為獨苗苗。
……不是吧,那樣也太慘了,真就是整個武器庫都是她的了?
想到這裡,時歲忽然意識到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說姜釐那樣已經幹了很久的血獵到伊萊學院做臥底任務,回去的時候都需要長時間的審查。
Advertisement
那麼她這樣才剛剛入職、第一次參加部門聚會就碰上血族圍獵的人。
是否會被協會認為是和血族暗通款曲,暴露了位置?
秘書長看起來挺好說話,但這麼大一個組織至今在運轉,絕不像是表面展現出來的那麼敷衍和不靠譜。
是不是該編造一個理由比較好?
——不過時歲的運氣挺好,編造的理由沒有派上用場。
第二天內網上就更新了信息,講述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說是總共有兩處受到了血族的襲擊,原因是之前第一部門圍剿了血族十字劍家系的親王,遭到了新任親王的狠厲報復。
第一部門共21人,5死10傷。
雖然被打得很狼狽,但好在消息傳遞及時,十席中的幾位及時趕到,勉強控制住了局勢。
當然,也有一部分十字劍家系的血族死在昨晚的戰鬥中。
在這種突襲狀況下,部門的人沒有死光,已經算是比較好的結果了。
假期總共有七天的時間,時歲短暫回歸了人類作息,醒來時正巧接到了秘書長的電話。
秘書長的聲音有些疲憊,她對時歲說:“是這樣的,一席最近沒有任務,可以協助你訓練……大概今天十點多的時候到你家門口,方便的話和他聊一聊接下來的訓練安排。”
“主要是最近的形式不會太好,我想著讓你盡快熟悉,避免遇上血族的時候手足無措。”
時歲確實覺得要盡快掌握格鬥技巧。
總不能在面對血族的時候拿著手中的匕首亂揮,刺中誰就帶走誰吧?
但……
“竟然是第一席來教我?”
這麼重磅的人物,不會是要派人過來監視她吧?
秘書長“咳”了一聲,時歲那邊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嗯,這其實是他自己接的任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選這個。”
“抱歉哈,這裡的事情有點多,接下來就麻煩你自己和那位交流了。他話比較少,不是針對你。”
時歲掛斷電話,心情沉重地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天花板。
等到房間的門鈴聲響起,她跳起來去開門,又一次看見鄰居站在門口。
時歲:“……?”
不是吧!你怎麼是一席啊!
兩人之間的沉默氣氛彌漫許久,還是鄰居微微低頭,問她:“方便和你聊聊嗎?”
時歲小雞啄米式點頭,迅速側身讓他進門。
鄰居報了自己的名字,他叫應洵。
應洵給人一種沉穩有力、十分可靠的觀感,但看起來其實才二十歲出頭,還是很年輕的人。
和血族的壽命長久不同,人類最多隻有百餘年壽命。鄰居竟然坐到了一席的位置——那不就等於是最強嗎!
時歲拘謹地坐在沙發上,視線謹慎地往應洵的小臂上瞥。
他的小臂上有一道尚未愈合的傷痕,看樣子是劍傷,新傷、大約十釐米左右,傷口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除此之外,他的手臂上還有一些舊傷痕。
時歲問:“昨天你也去幫忙了嗎?”
“嗯,當時在附近。”應洵頷首,眉眼低垂,“碰上了新的親王,比較難纏。”
時歲“噢”了一聲。
德米拉應該算是很厲害的血族。這麼看來,雖然下面幾個部門的人不是很靠譜,但是第一席的能力還是在的。
說完這些,應洵沉默下來,受不了這種氣氛的時歲奮力在腦海中尋找話題。
她靈光一現,委婉問道:“那……前幾次來敲門……”
那天鄰居聽見聲音上門,該不會知道西奧多在自己家裡吧?
應洵:“當時知道有血族在你家。”
他察覺到時歲的神情有點放空,於是開始為剛才的話語做補充。
“第一次來的時候,察覺到那個血族跳窗走了,就沒有繼續問。”應洵飛快地看了時歲一眼,又克制地收回目光,“第二次……”
“……從壽命到行為習慣,人類和血族相愛一般沒有好結果。時歲,希望你能盡早走出來。”
第30章
為了更好地引誘獵物, 血族天生就擁有著美麗的皮囊和甜蜜的喉舌。
應洵完成的任務很多,他見過許許多多被血族蠱惑的人類,即使在知道血族的真實身份以後, 也依舊願意做他們的附屬。
如果沒有記錯……時歲似乎挺喜歡看長得好看的人?
應洵不太確定時歲在那所學校上學來是否有受到影響。
時歲有點呆愣:“盡快走出來……我嗎?”
她看向應洵, 後者用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回望。應洵的表情很認真, 兩人就這樣坐在沙發上面面相覷。
時歲意識到應洵應該是誤會了什麼。
之前時歲沒怎麼和鄰居說過話,誰能料想到他好不容易說這麼多, 還是一場誤解。
她剛想解釋, 又想到自己剛才還在車上和某位血族打啵,忽然有點心虛地將話重新吞回肚子裡。
時歲:“……情況稍微有點復雜,還是以後再說吧。”
應洵點了點頭。
他大概是那種隻會在心裡多想, 但不會開口直接問、反倒是行動快一步的類型。
時歲在心裡嘆了口氣, 默默地肩負起這場對話主導人的責任:“血獵的訓練基本需要做什麼呢?”
應洵問:“我可以先碰一下你的手臂嗎?”
時歲:“嗯?可以哇。”
他很禮貌地說了一句冒犯, 一手拖住時歲的手肘, 另一手順著她的小臂輕輕按壓。
血獵寬大的手掌能夠將時歲的手肘處完全包裹,他的指腹有些長時間持有武器留下的繭,觸碰到皮膚時帶來很明顯的感覺。
有點痒, 掌心的溫度還很燙。
時歲下意識地抖了下。
應洵反應很快:“抱歉。”
時歲調侃:“這是要看我的肌肉線條嗎?”
應洵接話:“……嗯,差不多。”
他示意時歲攤開手掌, 視線掠過她掌心並未完全康復的咬痕,又正常地收回來。
應洵沉穩有力的聲音充滿了可靠感:“看一下應該定制什麼樣的銀器, 你拿著會比較順手。”
時歲疑惑:“嗯?但是之前秘書長和我說,要到十席的位置才有自己的武器。”
應洵回答:“一般是這樣, 但我還有一些額外的積分可以用來兌換。”
時歲:!!
鄰居哥!你是我的神!
她的目光太過於炙熱——雖然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差不多的目光, 但現在距離太近了, 應洵反倒有些不自在。
“血獵和血族的戰鬥以近身戰鬥為主。”應洵說,“明天開始體能訓練, 我會教你一些基礎的格鬥技巧,以及一些消滅低等血族的快捷方法。”
時歲了然地點點頭:“不過血獵沒有什麼超能力嗎?我在伊萊學院讀書碰到的幾個血族好像都有點能力。”
應洵垂眸,他的語氣很平靜:“時歲,我們隻是人類,沒有捷徑可以走。”
循著應洵的目光,時歲又一次看見他手上的傷痕。
血族擁有能夠將傷口復原的能力,但人類沒有。每一次的傷痕都會留下深刻的印記,這些是疼痛、也是勳章。
從入學伊萊學院開始,時歲和血族的接觸算不上一帆風順,但總體來說還是有驚無險,所以沒什麼實際感。
時歲過得還算輕松,且感知到的危險都是一陣一陣的,難免忽略了其中的危險性。
運氣總不可能永遠眷顧她。
時歲痛定思痛,在鄰居的注目下決定明天開始就好好訓練。
“明天我沒問題的,麻煩你了!”
時歲說完,第二天就後悔了。
應洵的訓練強度簡直就不是人可以承受的,在第一個訓練日,一個小女孩輕輕地碎了。
到底是誰在跑五公裡回家,再進行一個小時的體能訓練,訓練完以後繼續拳拳到肉的一對一特訓之後,還能生龍活虎?
應洵完全沒有因為時歲是新手就手下留情,唯獨值得慶幸的是攻擊估計隻用了三成力氣,否則身上絕對會青一塊紫一塊的。
但就算隻是三分力度,時歲也還是乖乖被應洵以壓倒性的優勢揍了一頓。
她平攤在地毯上充當一具會呼吸的屍體,穿著訓練服、黑色緊身服勾勒出鍛煉得當軀體的應洵站在旁邊低頭看她。
時歲飛快瞄了他的身材一眼,又重新放空:好……好想有超能力。
手臂的肌肉酸脹,渾身都是流汗之後的黏膩感,時歲不想面對應洵,她雙手搭在腹部,平靜地注視天花板。
這麼想著,身邊的人蹲了下來。
他問:“……你還好嗎?”
時歲木然:“不是很好。”
應洵噎了噎。
他抿唇,那張俊臉上短暫地閃過一絲窘迫,幾秒過後說:“你學東西的速度很快。但下次的訓練量不會減少,我得為你的未來負責,抱歉。”
時歲扭頭看他。
年輕的血獵第一席目光並未躲閃,他的表情很認真,似乎在思考該用什麼理由來說服時歲不要放棄。
鄰居哥人真的很好。
這種事完全不用道歉哇。
時歲隻是嘴上擺爛,她撐起身感受了下酸痛的手臂:“你脾氣這麼好,平時不會被人欺負嗎?”
應洵:“不,沒有過?”
時歲:“下次還是按照今天的訓練量來吧——不過我明後天有事情要回家一趟,之後再繼續,可以吧?”
……
時歲在假期的第三天造訪奶奶的農莊。
奶奶喜歡寬闊的區域,首都寸土寸金,沒有地方能夠養那麼多動物,農莊距離時歲的住處要兩個小時的車程。
時歲跳下車,她推開木門抬步走進去。
馬蹄聲由遠及近,一匹宛如火燒雲的駿馬飛快地向著時歲的方向衝刺過來。
時歲心中警鈴大作,立刻側身躲了一下。
那匹火燒雲一樣的駿馬擦著時歲身邊過去,馬上的人勒住韁繩,爽朗的笑聲先一步傳入時歲耳中。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