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黃酒到客廳,兩人坐在餐桌前,這時候陸祈臣的情緒也平穩一點了。
江曼笙倒了一杯黃酒給他,想先讓他暖和一下,等他喝完一杯,江曼笙還記著他剛剛突然說的那句話,她又輕聲喊他:“老公。”
“怎麼了嘛?”
老公實在是個能令陸祈臣有所反應的詞語。
她這句話一說完,陸祈臣頓了下,然後他把她抱到了他的腿上。
江曼笙揉了揉他的脖頸。
然後陸祈臣低了低頭,於是江曼笙又嘗到了他唇齒間的黃酒味道,江曼笙捉著他的衣領:“我也想喝。我想再去拿個杯子。”
陸祈臣便把她放了下來。
江曼笙拿完杯子,又回到陸祈臣身邊。她覺得這個溫過的黃酒好好喝,不知不覺就喝了好多杯。
到了後面,江曼笙還在喝,陸祈臣去洗澡了,等他回來時,直接制止了她。但這時候江曼笙已經有一點點微醺了。
陸祈臣又把她抱到腿上,微醺感大概放大了她對陸祈臣的渴望,兩個人又開始接吻。
起初那個吻很溫柔,但吻著吻著,江曼笙懷疑陸祈臣想起了什麼,那個吻突然變得有點兇狠,仿佛要將她吞入腹中似的。
過了會兒,陸祈臣把她往臥室裡抱。
然後,陸祈臣開始脫她的衣服。
江曼笙攥著陸祈臣的衣袖,不肯松開。
她覺得陸祈臣脫她衣服的動作好像有點急切。
Advertisement
即使有點醉了,江曼笙還是覺得今晚的陸祈臣好像會很不一樣。
第98章 肩膀咬出牙印
但江曼笙很喜歡,她好像越來越喜歡和陸祈臣做這件事。
沒幾秒,她的身上就被褪得隻剩下一件白色內褲。在江曼笙白皙玲瓏的身體上,美得像是月光。
月光麼?
在陸祈臣想到這裡的時候,江曼笙腦海裡也是這個詞語,因為窗簾沒有拉嚴實,有幾抹清白色的月光透過窗戶落在陸祈臣好看的側臉上。
江曼笙拽了下他:“窗簾沒拉嚴。”
其實青瀾這種小區的窗戶,隻能從裡頭看到外面,外面是看不清裡面的,更何況現在已經挺晚了。
但江曼笙還是每次都要拉得嚴嚴實實。
陸祈臣伸手拉嚴實了。
江曼笙覺得可能真的是自己喝了太多黃酒了,她好像陷入微醺的夢境裡。
感覺四周有一種溫柔的朦朦朧朧氣氛,而她的靈魂在旋轉、輕晃。曖昧和渴望好像快要把她燃燒。
在陸祈臣吮吸了下她的脖頸時是,在他把江曼笙抱坐到他腿上時亦是。
江曼笙不太知道,明明他們倆在臥室,陸祈臣為什麼要用這種姿勢把她抱起來。
這個姿勢讓她想起他們倆看《情人》的那晚。
她被抱坐在他懷裡,陸祈臣用手讓她第一次感受到性。
隻不過這一次要不同了。
江曼笙莫名地有些緊張。他們剛剛吻了很久,幾乎不需要再做別的。
但在陸祈臣伸手去摸套後,江曼笙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老公。”
“你關門了嗎?”
她抬手的時候,陸祈臣本來捏住的兩片還被她撞掉了一個到地上。
陸祈臣把那一個撕開,寬慰她:“嗯嗯。關了。”
陸祈臣很確信這一點。
而江曼笙不知道怎麼了,總感覺他今晚回家時有點倉促,“等一下。能不能再去看一下。”
若是在以前,陸祈臣就順著她了。但今天他決定讓這微微的緊張留在她身上。
江曼笙也能感覺出來,今晚的陸祈臣溫柔中又夾雜著那麼一點點的強勢,有點像他工作時的樣子,盡管聲音還是很輕:“寶寶。我關門了。”
這下江曼笙沒有聲音了。她渾身緊繃,摟著陸祈臣的肩膀。
過了一會兒,她就知道為什麼是這個姿勢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籠罩在她身上的淡淡溫柔微醺,還是這個姿勢,亦或是她好像還有一點擔心陸祈臣沒有關門,這所有的一切感受全部集中在她身上。隻讓她獲得前所未有的感覺。
以至於中間有一次,她還因為忍不住,低頭去咬了陸祈臣的肩膀。肩膀上被她咬出不大、卻很深的牙印。
陸祈臣一直輕撫著她的背。直到結束,她還趴在他肩膀上沒有緩過勁來。
陸祈臣說了好多聲:“寶寶我愛你。”
雖說江曼笙好像聽人說過,不能相信男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說的我愛你。
但她好像在這一聲聲的“我愛你”裡,知道今晚的陸祈臣有什麼不同了。
陸祈臣今晚好像真的特別愛她。
去做清理時,江曼笙還特意看了一下門,陸祈臣當然關了。真的是她在瞎緊張。
她徹底松了一口氣,後來兩人又回到臥室時,她抱著陸祈臣,陸祈臣揉著她的腰,陸祈臣突然問:“寶寶。喜歡煙花嗎?”
江曼笙重重地點了點頭:“嗯嗯很喜歡!”
“其實之前一直對煙花這樣的東西無感,但有一次我和姝姝在迪士尼跨年,然後零點的時候放了一場煙花,我在那一刻真的感覺到煙花的美與震撼了。”
“而且而且,我們回去的路上還看了一場不像迪士尼那麼大的,是在一個廣場上,據說是一位小女兒為了慶祝她的媽媽二婚,並由衷地希望她的媽媽能幸福,特意放的。也好美。”
陸祈臣還在過他腦海裡方勤眾發來的求婚方法,除了煙花這一點他不太確定,其他的他都比較確定了。
於是陸祈臣輕“嗯”了聲:“知道了寶寶。”
江曼笙雖然不知道他知道了什麼,但還是揪了揪他:“你今天好像格外愛我。”
陸祈臣也不是那種每天都能這樣毫無保留說愛她的性格,但今天他真的說了很多遍。
現在也還在說。
陸祈臣低聲,把她摟得好緊:“嗯。我每天都很愛你。”
不知道為什麼,江曼笙突然想起高中時候有一次她隔著走廊遠遠看他的樣子。
雖說這時候江曼笙還不知道原因,但第二天醒來時她知道了。
因為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昨天給手機充完電後,竟然一直沒有給它開機。
而這時候她打開手機,看到了陸祈臣撥過來的未接來電,方勤眾問她青瀾火災的消息,以及青瀾物業的提示。
現在她好像突然知道陸祈臣為什麼昨天有一點點奇怪了。
也知道為什麼他昨天會突然說出“寶寶。別上班了”這樣的話。
陸祈臣好像是在害怕她出事。
青興的代言人已經確定,是那位他們第一次考察片場時,覺得明豔的那個女孩子。
其實江曼笙和杜嘉音都是有點內斂的性格,隻出於喜好而言,可能會更想選個自己喜歡的。
但,如果隻是一個普通人,當然擁有,如果這個人是我喜歡的我就靠近,是我討厭的我就遠離這樣的自由。
而作為一個管理者,理解和接受別人跟自己的不同也是人生中很重要的一課。這是杜嘉音教給她的。
但,就算江曼笙不是管理者,她也覺得能學會這件事是一件很好的事。
快要下班時,她給陸祈臣發了一條消息,問陸祈臣幾點下班。
陸祈臣很快回了。
起初陸祈臣不知道江曼笙怎麼今天問他下班時間了,但下班離開公司時他知道了。
因為本來應該坐著方勤眾的車上坐著江曼笙。
陸祈臣走過去,把車門拉開,江曼笙偏頭看他:“我來接你下班。”
陸祈臣“嗯”了聲:“下來吧。我來開。”
江曼笙也不糾結,就從駕駛座上下來了。
陸祈臣坐到駕駛座,江曼笙在副駕駛上坐好,系好安全帶後,聽到陸祈臣問:“怎麼突然來接我下班了?”
江曼笙溫柔地笑了一下:“來讓你保護我呀。”
陸祈臣“嗯?”了聲。
江曼笙繼續說:“昨天的火災呢……雖說是個意外,但陸祈臣,就算真的有火災,你不在我身邊,我也會好好保護自己的。大部分時候我還是挺擅長保護自己的。”
“但是今天我上班真的上得有點累,沒有力氣保護自己了,所以現在你可以保護我。”
陸祈臣很輕很輕地笑了下。
他說:“嗯。”
有風將江曼笙額頭上的幾縷碎發吹得輕輕晃了晃。
然後,剛剛江曼笙沒有關嚴的車窗最後一道縫隙被陸祈臣摁了下,關上了。
第99章 日記
搬家的時間定在周六。江曼笙提前就把很多她不需要的東西丟掉或者捐掉了,這一周隻要闲下來的時間,她都在收拾東西,但周二這天,她收拾書架的時候,竟然收拾出一本自己高中時的日記。
江曼笙對這本日記裡的內容已經不怎麼有印象了。
等到她翻開,看到第一頁裡寫著這樣的內容——
今天上語文課,老師提到了莫泊桑的《項鏈》,我還記得我好討厭那個故事。
我沒有辦法理解為什麼要給瑪蒂爾德這樣的結局。
我喜歡瑪蒂爾德!在她生於清寒之家,卻渴望像貴族家的女孩子一樣變得優雅美麗時是,在她為了還清債務,一點點學會過艱苦的生活時亦是。
因為就像瑪蒂爾德自己說的“女人本無種族門第之分,她們的美麗,她們的優雅,她們的風情萬種,就是她們的出身,就是她們的門第。”
江曼笙把那本日記又往後翻了一頁,在那本日記的第二頁寫著這樣一個標題——
《項鏈》修改版
江曼笙到現在還記得,她是如何修改的這個故事。
在江曼笙的《項鏈》修改版本裡,瑪蒂爾德戴著美麗項鏈出席了晚會,她交了很多朋友,而那串丟掉的鑽石項鏈也在她向那位太太坦誠後,在瑪蒂爾德致歉後還掉了。
最後呢?最後,瑪蒂爾德改變了自己的生活。
時至今日,江曼笙還能回憶起十七歲的她對這個故事的憤怒。
江曼笙又往後翻了一頁,這一頁的塗畫很多。
江曼笙的心下意識提了一下,因為她很快想起自己做了什麼。
這時候是晚上七點左右,陸祈臣還沒有回家。
江曼笙往下讀——
10月3日
今天我好像見到了那天給我撐傘、送我五彩糖果的那個男生。
他幫楊老師送筆記本給我,還告訴我,如果上面的題不會,可以去隔壁班問他。
還知道了他是隔壁理科班的班長,叫陸祈臣。
我大概表現得很冷漠,沒有給他留什麼好印象。
但最後他還問我是不是感冒了。
而後,這一頁陸祈臣的名字被劃掉,抹得很黑後,被替換成了瑪蒂爾德。
因為這本來就是為了瑪蒂爾德而翻開的筆記本,以及陸祈臣是美好的意思,好像能幫她對衝對瑪蒂爾德人生的不甘心、遺憾和不滿。
然後是——
10月10日
這幾天對瑪蒂爾德了解更多了。現在想想,我好像一直在聽到瑪蒂爾德這個名字,隻是之前沒有在意過。就連理科班的年級第一也一直是他。
所以,原來他是這麼優秀的男生嗎?班級裡所有同學似乎都知道他。所使用的表達方式,就跟他第一次出現在我世界裡的模樣好像差不多。
今天下樓去辦公室時,還和他擦肩而過了。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