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大概是不同版本的。是在完全回應她的少女心事的。
陸祈臣走到她跟前,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然後他單膝跪下。
陸祈臣總是那樣遊刃有餘,江曼笙大概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看到他做出這個動作。
而後她聽到陸祈臣說:“寶寶。”
“我知道隻是做這些,並不足夠讓你那麼多的少女遺憾於一瞬間消失殆盡。”
“我愛你。且會用我餘生的全部、用很多很多倍好好愛你。”
“你……”
空氣凝滯了一會兒。
這是今天江曼笙從陸祈臣口中聽到的唯一一句卡殼的話。但她想輕輕地接住它:“嗯?”
陸祈臣又繼續那樣溫柔地問:“寶寶。”
“你願不願意跟我辦婚禮。”
第117章 教室吻
她和陸祈臣的婚禮會是什麼樣子的呢?江曼笙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想過。
但江曼笙的聲音輕輕的:“我,我願意呀。”
說完這句話後,她還想了想說,“但我們已經結婚那麼久了哦。”
陸祈臣輕“嗯”了聲,說:“隻要你願意和我辦婚禮就行。”
Advertisement
這時候他才從他剛剛拿著的黑色精致盒子裡去摸那枚鑽戒。
江曼笙今天好像有點脫線,大概是剛剛陸祈臣今天的所作所為和單膝跪下的動作有點衝擊到她,她竟然這時候才真的注意到陸祈臣手裡的戒指。
他們倆現在也算有一對婚戒,雖然她戴著的時候也總是感覺到幸福,但那是江曼笙隨便買的。
而此時此刻,江曼笙隻看了一眼就知道,眼前這枚一定是陸祈臣按照她的喜好打造的。
陸祈臣取出那枚戒指看她:“寶寶?”
江曼笙就很自然地把手伸過去,陸祈臣輕輕握住了。
江曼笙一直覺得,陸祈臣的手有一種清峻骨感的好看,此時此刻在那枚閃爍著璀璨奪目光輝的鑽戒前,它也絲毫不遜色。
該怎麼形容這枚戒指呢?
這枚戒指自打造好後,陸祈臣發現自己總有點急切地想戴在江曼笙手上。他曾經兩次想要送出,都沒有成功,而這是第三次。
現在陸祈臣將它緩緩推入。
它終於戴到江曼笙的手上了。
就像此前有一條八卦評論說,陸祈臣的手很大,江曼笙的腰很細一樣。
其實江曼笙的手也很纖長漂亮,而此時此刻那枚三石戒指戴在上面,白色的,卻那樣溫婉,像是陸祈臣從江曼笙身上見到過的無數美麗之一。
江曼笙揪了揪他,說:“太漂亮了。“
“你的呢?我想給你戴。”
他們倆在這座島嶼上已經待了有一段時間了。陸祈臣有點擔心她累,輕聲問:“累嗎?”
江曼笙真的站得有點久了:“有一點。”
於是陸祈臣攬了下她的腰,把她抱到了一旁的課桌上坐著,然後他拿出了盒子裡的另一枚戒指。
是男款的,更加簡約一點。
江曼笙輕輕捏住,仰頭看陸祈臣。即使他把她抱坐到課桌上,她也還是要仰頭看他。
戒指緩緩推入後,她忽然想起她曾經做過一場夢。
那是在他們倆結婚後,陸祈臣突然親她的那天。
她夢見自己回到高中時的教室,而少年時代的陸祈臣把她抱坐到課桌上,在吻她。
此時此刻這個姿勢真的好像。
隻不過,眼前是從少年時代的陸祈臣長大成人後的她的丈夫。
於是江曼笙伸出雙手勾住陸祈臣的脖子,“陸祈臣。你現在親我好不好?”
陸祈臣還攬著她的腰微微收緊,這時候窗外依舊是那麼清澈明朗、藍色舒暢的天空,雲朵踩著輕盈的腳步在上頭慢慢悠悠散步。散步好令它開心,所以它大概無暇注意——
下頭的無人島嶼上,那間夢幻的教室裡,有一束粉色的花被從課桌上不小心撞落到了地上。
而一對愛人在擁吻。
-
即使是在這種日常小事上,陸祈臣的時間觀念似乎也準確得可怕。他們回到御鑫時,剩餘的時間剛好差不多夠他們收拾一下,去約好的餐廳吃飯。
大概是見她有點累了,陸祈臣還問:“累的話我們就不去吃飯了。”
江曼笙搖了搖頭,她其實還好,而且這是江曼笙第一次陪陸祈臣過生日。
江曼笙給陸祈臣準備了很多禮物,就像過去的每一天他以那樣的溫柔和細心來愛她一樣。
但其中有一個禮物。她打算在吃晚餐時送給他。
到了約好的餐廳時,外頭已經有點黑了。臨出門前,江曼笙還換了一套衣服,是跟陸祈臣一樣的灰色。
她很少穿這樣稍顯嚴肅的顏色,但今天穿起來也顯得整個人有一種不一樣的好看。
江曼笙訂的餐廳是包廂的燭光晚餐那種,兩人一進入,一入眼的便是餐桌上提前布置好的鮮花和燭臺。
跟上次一樣,他們倆沒有坐對面,而是挨在了一起。
上了菜餚後,陸祈臣在很有耐心地給她切著菜時,江曼笙又想起來,明明今天是陸祈臣的生日,他卻花了那麼多時間,隻為了讓她沒有遺憾。
於是她揪了揪陸祈臣的手:“今天我給你切好不好?”
陸祈臣愣了下,但他也沒說什麼,將刀叉遞到了她手上。
他們兩人挨得很近,有一些切著切著,江曼笙就想直接往陸祈臣嘴裡丟。陸祈臣也隻是微微笑一下,順著她。
兩人幾乎就是在這樣的節奏裡慢慢吃飽的,今夜的氣氛很浪漫。在這個時候被推來的慶生蛋糕也是。
包廂裡本就隻有微微的燭光亮著,江曼笙等服務員把蛋糕推進來後就讓他們出去了。
她把蛋糕推到陸祈臣跟前,又耐心地把蠟燭插上。
最後,像每一次陸祈臣那樣珍視地叫她寶寶一樣,江曼笙也那樣叫他:“寶寶。生日快樂。”
“可以吹蠟燭了。”
盡管江曼笙喜歡陸祈臣很久,但她那時候總是了解得很淺。現在她了解了,也知道陸祈臣並不是在很健全的愛裡長大的孩子。
那江曼笙就希望他。不止今天要快樂,以後他們相愛的每一天,她都想讓他很快樂。
今天下午,陸祈臣說,他會用他餘生的全部,用很多很多倍好好愛她。
江曼笙想,她也會的。她也會用餘生的全部,用很多很多倍好好愛他。她也會好好愛陸祈臣。
蠟燭被吹滅的時候,江曼笙聽到陸祈臣說:“我隻有一個願望。我希望江曼笙和我永遠相愛。”
明明是在對蠟燭許願,但陸祈臣卻看著她。
這時候,江曼笙終於想起那個她沒來得及送給陸祈臣的禮物。
它從包裡拿出來。
那是一份合同。
在她生日那天,陸祈臣曾經送給過她一份合同,那份合同規定的是,如果陸祈臣向江曼笙提離婚,江曼笙可以拿走他名下的全部個人財產。
那是她從未接觸過的來自愛人的安全感。
但江曼笙沒有那麼富裕。可她也有很珍視的東西。
江曼笙把那份合同遞到陸祈臣眼前:“我還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
雖然稍稍愣了下,但陸祈臣是個審閱合同無數的人,他大概掃了一遍,就知道這份合同的內容是什麼。
之前有一次,陸祈臣跟江曼笙一起去江家,江曼笙跟他講過一個被保護的老牌牛奶的故事。
今天陸祈臣才知道,原來那個老牌牛奶的公司是在江曼笙名下的。
當然不止這一家,還有很多很多。
如果這些公司不在江曼笙名下,而是在其他人手裡,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被改變,被破壞。
還有很多公益資產,甚至也包括青興。這份合同裡大概寫的是,江曼笙除了家人外,最在意的一切。
但江曼笙把這份合同交給了陸祈臣,就像陸祈臣把那份合同交給她時一樣。
這份合同也對江曼笙有了規定,大致相同,隻是這份合同規定的是,如果江曼笙向陸祈臣提離婚,陸祈臣也可以從她手裡拿走這所有她在乎的一切。
陸祈臣給了她那樣多的安全感。
江曼笙今天也想把同等的安全感給他。
第118章 軟綿綿
那份合同陸祈臣當然不會籤,但他看著江曼笙。陸祈臣很清楚江曼笙的用意,但每當這時候他仍舊會想,怎麼會有像他的寶寶這樣的人呢。
她似乎做的每一件事,都能輕而易舉放大他對她的愛意。
這時候也是如此。
幸好這是個包廂,於是陸祈臣攬了下江曼笙的腰,把她往自己懷裡抱:“寶寶。”
有點突然。江曼笙當然又有點慌張,她下意識看向包廂門。關得挺嚴實的。這樣江曼笙才松了口氣。
包廂裡的燭光本就有些暗淡,她又被攬在他的腿上,隻隔著衣料,江曼笙能清晰感覺到陸祈臣的大腿溫熱有力。
陸祈臣又那樣看著她。無端平添了很多曖昧氣氛。
江曼笙:“陸祈臣。我們,我們回家吧。”
陸祈臣當然也想。但正好這時候,一通電話打進來了,陸祈臣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個工作電話。
陸祈臣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卻說:“寶寶。我先接個電話。”
江曼笙輕輕捏了下他的手:“你先讓我下去啦。”
好在陸祈臣也沒有繼續抱著她,江曼笙離開陸祈臣的懷抱,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陸祈臣處理工作電話的語氣總是很簡單,這時候也是,江曼笙聽到他說:“那就提前啟動吧。明天我會過去。”
電話打的時間不長,但他們用餐的時間不短,這時候餐廳要下班了,兩人也打算回家。
回去的路上,陸祈臣一邊開著車,一邊又提起剛剛那通電話:“寶寶。”
“加拿大有一個投資項目,打算提前啟動。明天的飛機,我要出差一個周左右。”
江曼笙輕“嗯?”了聲:“一個周麼?”
這麼久。她好像很久都沒見陸祈臣出差這麼久了。
要分開這麼久,她好像很不舍得。
但江曼笙還是輕輕地“噢好“了聲。
回到御鑫時不到九點,兩人站在玄關處換拖鞋,陸祈臣揚手解他的領帶。
江曼笙邊換拖鞋,還沉浸在不舍的情緒中:“你是不是好久都沒出差這麼久了?要多帶幾套衣服哦。”
陸祈臣領帶還沒解完,目光落在還低著頭在換拖鞋的江曼笙。
剛剛離開餐廳時,她的圍巾還是陸祈臣給她系的,系得很嚴實,現在還沒解開。
於是陸祈臣伸手,把她往自己這邊扯了扯。
江曼笙腳剛踩進去軟綿綿的拖鞋,仰頭看他。
陸祈臣自己領帶還半解著,但給江曼笙解圍巾的動作卻那樣細致溫柔,江曼笙起初沒有動作,任他一圈圈解著。
等陸祈臣給她解完圍巾後,她才抬手,輕輕地捉住陸祈臣的領帶,給他解開。
這個場景大概就像每一對平凡夫妻生活中的一個剪影。
但江曼笙卻覺得好幸福。
解完領帶,陸祈臣從她手裡接過,掛在一旁:“寶寶。”
江曼笙輕“嗯?”了聲。
現在時間還很早,陸祈臣又問:“想喝紅酒嗎?”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