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2024-11-19 14:05:322415

頓了頓,他補充:“不過我現在知道詭鎮被送去哪了。”


岑今:“哪兒?”


丁燳青:“拘屍那羅。”


釋迦牟尼圓寂之地?


丁燳青拽著岑今的手腕朝黑紅色漩渦走去,邊走邊說:“去找長生漿液。”


岑今極力想掙脫:“謝邀,我對長生沒興趣。”


丁燳青:“拿到長生漿液不代表長生,你可以用它交換其他東西。”他回頭望著岑今,眼裡湧動著瘋狂的暗潮:“以貨換貨,以等價物換取等價要求,你需要它。”


丁燳青抬手撥弄岑今及耳的黃毛,換上溫和平靜的語氣說:“頭發有點長了。”


岑今撇開頭,警惕地打量丁燳青:“我非去不可?”


丁燳青:“是。”


岑今:“還沒到?”


丁燳青:“到了。你不罵我?”


岑今:“你有病?”


丁燳青聞言笑了,岑今皺眉。


下一刻,他就站在一片綠茵地,身上穿著白襯衫和洗得發白的牛仔褲,手裡還夾著教案,隨便看了下,他發現自己還是個美術老師。


綠茵地身後是一座教堂,前面是馬路,對面是兩米來高的紅色圍牆,不遠處有一個小門,可以自由出入。再遠一些則是一個遼闊的綠茵地,傳來較為熱鬧的人聲,岑今猜他們在聯系標槍投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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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看綠茵地,腳尖輕輕撥開草坪,看到草根處一層厚厚的白石灰碎塊,心髒不由一梗,為什麼瞎編的故事會在詭鎮裡出現?!


岑今突然想到什麼,猛地向前跑,前腳剛跑出綠茵地,後腳一根標槍定定插進草地裡,沒地三寸,槍尾還在搖晃,發出嗡鳴聲。


他下意識看向草地,沒有排球,後面的小門也沒有學生出來,但是對面有幾個學生趴在校牆上看,衝這邊指指點點,嬉笑著互咬耳朵。


雖然聽不清他們對話,但岑今直覺不喜。


這時另一邊的綠茵地跑過來一個學生,一把拔起標槍,頗為遺憾地說:“怎麼這次沒扎到人。”


岑今全身雞皮疙瘩起,怒氣止不住上湧,冷冷地注視那名學生。


學生看見岑今,若無其事地打招呼:“黃老師下午好,又來這座破教堂採風嗎?”他跑過來,在岑今耳邊說:“嘻嘻,裡面那個牧師是神經病、殺人狂哦,老師小心別被抓進去。”


岑今有些厭惡地後仰,感覺到手背被手指輕輕勾住兩三下,詫異地看向這名高中生。


“黃老師,我最近找到一戶風格獨特的老堂屋,路過的時候看見大堂掛著一幅浮世繪,你想不想去看?”學生喉嚨裡仿佛含了浸泡在油裡的糖,持續輸出:“那屋裡沒住人。”


岑今垂下眼簾,握緊拳頭,產生不太和平的衝動。


他冷漠地想著,反正名字都叫‘詭鎮’了,幹脆當場屠了吧。


這傻逼沒資格留在拘屍那羅。


就在他控制不住暴戾情緒的時候,‘吱呀’一聲,教堂門打開,一聲咳嗽伴隨有些刻意壓低了的虛弱嗓音響起:“別在我門口說髒話。”


岑今心裡一動,目光快準狠地投向教堂後門陰影處一道著牧師袍身影,這就是牧師?


他感覺有點奇怪,在故事會裡,他拿到的身份牌是牧師的情人,偷情的那種,而且在他編造的故事裡,牧師顯然是個心理+思想都不正常的變態。


貌似武力值也很高?


麻煩。


剛才挑逗黃毛的學生趕緊示弱,舉起雙手僵硬賠笑:“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言罷,他抓著標槍跑得飛快。


牧師:“還不滾?”


炮火直指黃毛。


岑今眯起眼,撩開有點遮眼的黃毛,心想頭發確實有點長了。


牧師冷哼一聲,關上門。


就在門快關上那一刻,岑今冷靜地問:“丁燳青,是你嗎?”


關門的動作戛然而止,留下一道縫,傳出熟悉的溫和哼笑:“黃老師,行情好好。”


黃毛肉眼可見地拉下臉,三伏天的高溫下,如行走的制冷機。


丁燳青不懂收斂為何物,繼續隔著門縫笑:“黃老師,你知道傍尖兒的意思嗎?我最近新學的詞,就是情夫、情人的意思。黃老師,你想進來教堂看看嗎?你好奇牧師的情人是誰嗎?”


黃毛像待在空調房裡一樣冷靜,頗有萬裡風吹山不動的海量。


“哦,我忘了。”丁燳青輕飄飄地說:“是你。”


黃毛:捏媽丁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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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裡神秘的牧師即將登場——


青青(面癱):幹掉了。


第89章 詭鎮(2)


岑今飛快衝進教堂,右手肘用力架在丁燳青的鎖骨處,將其壓在牆上,仰頭詢問:“你怎麼回事?”


馬路邊有一群學生走過,側著頭紛紛看教堂裡發生的一幕。


丁燳青伸出腳踢門,門嚴絲合縫地關上了。


唯一明亮的光消失,教堂內昏暗,隻有幾盞昏黃的燈光做照明用。丁燳青笑望著岑今,雙手舉起來表示他無害,解釋他隻是來看戲,順便如果需要的話,他可以提供幫忙。


岑今:“原來的牧師呢?”


丁燳青:“打跑了。”


岑今:“人家搶你老婆還是殺你全家?”


丁燳青垂眸:“看不順眼。”


岑今:“惡霸。”


丁燳青扣住岑今的右手將其拿下來並說道:“你要是知道牧師幹過什麼,就不會這麼說我。”


岑今跟在丁燳青身後走進教堂,高壇、中殿和門廳跟他所述故事裡的教堂內部結構幾乎一致,隻是比他所想的要復雜一點,畢竟他對教堂的了解僅來源於中學對面的老教堂。


門廳外對著種滿紅玫瑰的庭院,中殿擺滿落灰的長椅,右邊靠牆的位置擺放三個告解室,而高壇上高高掛著一個十字架,下方則是披著白布的天主像。


天主像的腳邊放著一枝新鮮帶露珠的紅玫瑰。


岑今一把掀開白布,看到精美的白石膏天主像,不由詫異,他以為會見到什麼恐怖的石像,沒想到很正常。


他仔細觀察這尊天主像,輪廓深邃,五官優越,線條有些柔和,卷長發披肩,身高腿長,比例完美,如果不是神像,估計會成為很多人心目中的完美情人。


不過,天主長這樣的嗎?


岑今有點想不起來,當年中學對面的教堂窮得根本買不起天主像。


“牧師幹過什麼?”


“牧師是一個隱藏很深的精神病患者,你猜他會幹什麼?”


丁燳青不知從哪摸來的蠟燭,點亮牆壁邊的一排燈盞,教堂瞬間明亮許多。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要麼自己查,要麼從我這兒買。”


“詭鎮裡都是詭?”


“有人有詭。”


“怎麼還有活人?”


“當年那兩支特攻小隊還留在詭鎮裡保護活人,他們一直想把活人送出去,但鎮子裡還有當年沒死透的邪教和詭異躲阻撓他們。”丁燳青數了數,說道:“大概是三方勢力,目前還算穩定,不過平衡很快就會被打破。”


岑今:“因為我們的到來?”


“別拉扯我,不關我的事。”丁燳青熄滅手中的蠟燭,將其擱置在桌上說道:“說好了假期時間不開店,鐵口銅牙絕不破例。再說了,我對長生漿液不感興趣,所以不可能插手詭鎮的事。”


岑今沉默,剛才是誰見縫插針說消息得從他那兒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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