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萊妮抽著嘴角:“我們沒說三次。”
黃毛:“我覺得有。”
金發萊妮同他面對面冷靜地對視片刻,低頭點了點:“你說有就有吧。”仗勢欺人的喪毛。
紅鞋小姐比金發萊妮狼狽,祂死死地掐住胳膊說:“別浪費時間趕緊開始,第三次審判的相關罪人已經挑選好了。”
燈光很聽話,迅速挑選出場內觀眾二十人,竟然還有好幾個熟人比如黑兔樂隊隊長的掃羅、黑山羊樂隊的兩名成員以及大衛。
大衛面露愕然,很快鎮定:“我犯了嫉妒的原罪,我怎麼不知道?”他抬手阻攔糾察隊:“不用管我,既然我犯罪那就接受審判,主能證明我的清白。”
罪人一字排開,但聽紅鞋小姐咬牙說:“戒之在妒,縫眼罰之。開始審——”
“等等。”黃毛打斷她:“還剩兩個位置。”
紅鞋小姐:“隻有20個名額。”
黃毛:“那我作保,多添加兩個名額。”
紅鞋小姐獰笑:“好啊,你得跟著多出來的兩個人一起接受審判。”
黃毛:“我沒問題。”
金發萊妮覺得不太對,剛想阻止,不料紅鞋小姐搶先一步問多出來的兩個名額給誰,就見黃毛吐出兩個名字:“萊妮,瘟疫騎士。”
金發萊妮和紅鞋小姐的真名\\真實身份,雙方俱是一愣,紅鞋小姐暴怒:“你敢!你敢代神之名審判祂的信徒?!誰給你的權利!”
黃毛:“我的神明允諾我可以代他審判你們。”
她們不知道黃毛口中的神明另有他人,還以為是耶和華\\耶穌。如果十分鍾前,黃毛說這句話,她們隻會嗤笑,可剛才被強行驅趕回來的經歷令她們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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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強大到恐怖的氣息壓制下,萊妮和紅鞋猶如驚弓之鳥,看見、聽見什麼異常都開始懷疑。
黃毛高舉左手,揚聲說道:“我以神之名審判諸位罪人,履行我獵殺天使、騎士,獵殺瘟疫的承諾。諸君,今晚的壓軸即將開場,敬請期待。”
“在此宣誓!我們保證光明正大,絕不耍鬼蜮伎倆。在此警告!請做個好人好神。我們向諸君擔保審判公開公正,不會錯判好人、也不會漏判任何心懷叵測者。”
面向鏡頭,黃毛咧開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瞳孔撐大,眼中的紅霧彌漫擴散,配合興奮到猙獰的笑竟仿佛惡鬼的眼睛。
這一幕讓觀看直播的觀眾心髒一揪,恐懼席卷而來,如溺水般呼吸困難。
“審判地:玩偶屋。罪名:嫉妒。懲罰:縫眼。”
黃毛豎起食指,笑眯眯:“Action。”
話音一落,不知何處來的口哨清脆響亮,吸引眾人目光,待他們反應過來時,卻發現被審判者都原地消失,沒人看到他們如何消失。
眾人面面相覷,有人指著光屏喊:“他們在那裡!”
正見消失的人全部出現在光屏某個光線昏暗的大屋裡,每人表情茫然,不解怎麼會出現在陌生的大屋裡,但下一秒每個人的身上都出現身份卡牌。
隨卡牌的完善,他們臉上的茫然消失,取而代之是符合身份卡牌的表情。
通過對話,看眾才知道他們分別是三批人,一批旅遊途中大巴拋錨,遇到暴雨,幹脆回遊樂園的玩偶屋躲雨。第二批是假期兼職的青年,來遊樂園打工,收拾器材準備下班,結果遇到暴雨。
第三批是職業偷拍記者,拍照發給報社或遊樂園對家。
“這是情景模擬?”烏藍對圖騰說:“比我們的沉浸式審判逼真,身份牌也很完善。不過,支持黃毛的神明是哪位?”
圖騰:“沒聽說。”
於文:“毗湿奴?”
黃姜:“毗湿奴死得不能再死了。有沒有可能黃毛真的是救主,他被上帝挑中了?”
王靈仙:“少瞎猜。黃毛他是華夏人,偏愛他的神明至少得是個耳熟能詳的華夏神明。什麼上帝耶穌,讓他們去挑黑人白人。”
圖騰四人齊刷刷看著王靈仙:“不懂,你為什麼這麼激動?”
王靈仙莫名其妙:“我很激動嗎?”
“聲音分貝明顯提高,瞳孔擴大,肌肉緊繃,太陽穴跳動——很明顯你知道什麼,大仙,吃獨食沒有好結果,快告訴我們掃羅約你出去的時候還聊了什麼。”
“傳奇女巫能預言音樂節發生的事,不可能猜不到黃毛這變數。”
“你悄悄的,我們保證不對外說。”
望著同學們親切友好的求知面孔,王靈仙笑了。
“滾。”
此時,高盧花都某棟公寓樓裡,電腦屏幕亮著,一隻黑貓輕巧地落在窗檐,一隻烏鴉猛衝進窗臺緊急剎車,落在桌面嘎嘎叫兩聲。
旁邊一個黑裙白發的女人抱著摩託車頭盔走出來,回身看著電腦屏幕半晌,笑說:“我以為預言裡的‘分裂歐洲’是撒母耳預知能力退化的誇張結果,現在看來,預言太輕了。”
女人戴上頭盔前對黑貓和烏鴉眨眼:“走吧寶貝們,我們應該去添把火,幫一幫黃毛。”頓了頓,她可惜地嘆道:“不是女孩呢。”
梵蒂岡位於羅馬高地的一個城中之國,此時燈火通明,世界最大教堂聖彼得此刻騎兵遍布,守得水泄不通。世界各地傳教的驅魔神父被緊急召回,當然也有召不回的,便視頻連接開會議。
總機構、白頭鷹國和毛熊,以及華夏為代表的亞洲今夜難眠,都在關注盧森堡音樂節的這場‘特殊審判’。
當聽到岑今提‘我的神明’,有些人將這一句反復截取,分析這話是否屬實,黃毛是否屠過神,倘若屠過神,是不是因為他背後有一個神明攘助。
如果答案肯定,這個神明會是誰?
為什麼黃毛會在這種時刻承認神明?他在歐洲的宣言究竟意欲何為?代表國家、人類還是神明陣營?
此時五股主要勢力召開緊急會議,紛紛拿出壓箱底的資料盡量做出最快、最準確的分析——
梵蒂岡教廷:“金發萊妮經常出沒於死亡列車,於2001年被記載,並拍下照片。她和她的祖母都是狂熱的宗教信徒,強烈排斥除耶和華之外的神明,死後經常在列車向普通人傳教,自稱她和一家人被災疫迫害。
她生前的真實資料是一出生被熱衷宗教文學研究事業的父母扔給祖母,因受不了祖母的管教而砍斷她的雙腿,眼睜睜看著祖母失血過多而亡。
然後逃往父母的家,此時父母有了小兒子,因功成名就,事業不再繁忙,所以頗為寵愛小兒子。
金發萊妮在父母家住了一年,出於嫉妒心,偷偷學會召喚恐怖天使的陣法控制全家人踏上尋找組織的列車,意外被卷入邪教事件而亡。
在死之前,金發萊妮就已經是通靈學會內部有名有姓的成員之一。”
同一時間內,華夏首都官方。
數據分析部:“小隊送回來的黑箱資料已經破譯了三分之一,進度很快,估摸一周內能夠全部破譯。現在說回玩偶屋,調取世界各地範圍內出現詭異現象的玩偶屋,一一排除後確定這間位於歐洲名為巴迦嶺的小鎮的玩偶屋符合直播裡的玩偶屋結構。”
張畏塗:“玩偶屋該不會是鬼屋?”
數據分析部:“玩偶屋是巴迦嶺小鎮最恐怖的地方,最詭異的是巴迦嶺是一個隻存在於虛構文學的小鎮。這部虛構文學的作者名為天啟騎士,小說的名字叫《上帝的甜蜜家園》。”
此時,海洋對面的北美洲,白頭鷹國某州,總機構所在地。
總機構:“紅鞋、兔頭人和屠宰之家以褻瀆上帝為樂,來自同一個新邪教,脫胎於黑彌撒,自稱反耶和華、反撒旦的新黑彌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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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玩偶屋(1)
岑今把手摸進口袋,碰到一硬物,拿出來看發現是他的兩份工作證,不僅有照片還有名字:黃碧奇。
直覺告訴他,他不姓黃。
有人走過來拍著他肩膀,岑今回頭,看到一個陌生男青年舉著相同的工作證詢問:“同行?”他看到岑今手裡的牌子立刻認親:“太好了,我叫掃羅,也是接單來參觀順便拍點照片的記者。”
屋外大雨傾盆,夜色沉沉,庭院停著一輛大巴,遠處的摩天輪、過山車等設施的燈光逐一熄滅,最後隻剩下這棟怪異的玩偶屋。
掃羅:“你哪個雜志社的?”
岑今隨口說了個名字,掃羅思索半天也沒能跟記憶中的任何一家雜志社對上號,隻以為是黃毛不願意透露而瞎編的名字。
他搖著手裡的工作證說:“聽過月亮報嗎?”
岑今:“我隻聽過太陽報,一家臭名昭彰的媒體報社。”
掃羅:“月亮報的確不如太陽報出名,它很低調,不過業內很出名,一向是領頭羊的存在,也不稀罕挖名人的黑料博點擊量。”停頓兩秒,他又說道:“聽過非洲的死亡海岸線嗎?”
岑今搖頭:“沒聽說過。”
掃羅:“知道百慕大三角區不?死亡海岸線類似百慕大,被稱為船隻的墳場,任何船、無論大小隻要進入死亡海岸線的區域就會出事,全員被梟首。年前發生一起大詭異事件將死亡海岸線推到世人眼前,你知道是誰推動的嗎?”
“月亮報?”
“對。月亮報產業眾多,涉及旅遊酒店、遊樂園、媒體報業和直播等無數賺錢產業。我好不容易才應聘成功,入職月亮報,上周剛上班,這周就接到大活兒。”
岑今:“大活兒是指玩偶屋?這屋子有哪裡值得你們報道?”
“不隻是這屋,整個遊樂園都是價值,難道你不知道外界很關注這座遊樂園嗎?”掃羅狐疑地看著黃毛:“你知道這座遊樂園叫什麼嗎?”
岑今想起另一份工作證的信息,脫口而出:“上帝的甜蜜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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