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點頭:“我叫蘇珊,油管百萬粉主播。他是我搭檔兼攝影師,叫伊萬。你呢?”
油管是什麼?百萬粉主播……新聞主播嗎?這玩意兒還能知道多少粉?
岑今心中疑問很多,沒說出來,隻簡單說自己名字,接著說集裝箱房間異動越來越嚴重,趕緊逃離客房要緊。
另外兩人沒異議。
岑今就快跑出廊道,卻聽身後濤濤洪流咆哮聲由遠及近,匆匆回頭看去,發現集裝箱裡的怪物傾巢而動,撞開緊鎖的房間門,堵塞廊道,來勢洶洶地撲殺過來。
“艹!”伊萬嚇得心髒跳到嗓子眼,拼盡全力狂奔。
廊道被無數觸手極擁得發出嘎吱嘎吱聲響,牆壁出現無數道裂痕,仔細看能發現那裂痕是從前面而來。
岑今留意到這點,抓起手電筒照向前方,光束射程不足,啥都沒看到,他想起丁燳青的遭遇,當即看向天花板,果然看到一張凸起的臉張開血盆大口,正對他頭頂。
千鈞一發之際,岑今以己身為中心向四周圍施加重壓,不僅壓扁頭頂的臉,還在身後豎起一道看不見的重力牆,硬生生將迫近的怪物觸手格擋兩三秒。
而後幾步向前,一個旋身踢開客房,大喊道:“進去!”
伊萬和蘇珊聽話跑進去,岑今閃身進屋,關門的瞬間撤銷重力,牆壁裡的怪物和怪物觸手撞擊,兇狠地廝殺在一起。
房裡的伊萬和蘇珊嚇得腿軟,大口喘氣,戰戰兢兢地問勇猛異常的黃毛陌生人:“外面……在打架嗎?”/“您知道船上的怪物是什麼嗎?”
“噓。”岑今示意他們安靜,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直到恢復安靜才轉身打量這間客房,是他和丁燳青住過的房間。
此時牆壁也遍布粘液,潮湿陰暗腥臭。
“死集裝箱屋裡的無頭女屍跟你們認識嗎?剛才為什麼偷襲我?”岑今一邊搜查房裡可用物一邊詢問。
伊萬不好意思地摸鼻子:“我以為你是殺害科琳的兇手……科琳就是無頭女屍,跟我們一樣是油管主播,參加克羅爾家族舉辦的探靈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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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這艘幽靈船?”岑今翻找到櫃子裡的醫藥箱,裹在保鮮袋裡,裡面有打火機、砍骨刀和小部分過期還能使用的藥品。
蘇珊打量著岑今的舉動,覺得他對這客房未免太熟悉。
伊萬沒發現蘇珊的怪狀,認真回答岑今的問題:“這艘幽靈船聞名遐邇,最近幾年經常在大西洋靠近非洲,即安哥拉、納米比亞附近徘徊,偶爾有衛星拍攝到幽靈船的樣子,發布在社交軟件上,一度引起人們熱議。
克羅爾家族旗下的某個傳媒公司開出天價直播,請了一堆網紅……我們被吸引過來,頭兩天風平浪靜,大家都以為白來一趟,雖然拿不到錢但是白吃白玩也不錯,沒想到第四天遇見飄過去的幽靈船。
第一批主播上去幽靈船,沒能出來。
我們是第二批,和其他人分散,進那間箱屋時,就看到科琳沒了頭顱,再然後就是偷襲你的發展。”
直播和網紅又是什麼?二十年後的新事物?
岑今思忖片刻,問:“幽靈船的傳聞能不能說詳細點?它前身是什麼?從哪來?除了飄遊大西洋還發生過什麼詭異事件?”
伊萬:“它前身是豪華遊輪,名氣不如泰坦尼克號,但是在海上遊輪這行業裡,其詭異程度名列榜首。它叫‘無骨人’,1999年失蹤於挪威海,總共一千多人包括名流政要全部消失不見。”
無骨人?和維京時期最著名的海盜船同名,還是變成那艘海盜船、或是被吞噬?
岑今心中驚駭,旁觀的黃毛更為震驚。
幽靈船,克羅爾家族組織的探靈直播,多名網紅主播,在安哥拉、納米比亞附近徘徊(死亡海岸線就在納米比亞境內),不正是發生於2020年開春的‘死亡海岸線’事件嗎?
他記得那事的結局是兩百多人被梟首,屍體風幹,所以眼前的伊萬和蘇珊也會死?
這艘船跟維京海盜時期的‘無骨人’海盜船、99年的遊輪究竟什麼關系?99年的海上之旅發生了什麼?
第225章 死亡海岸線(4)
岑今將砍骨刀放在後腰,藏好醫藥包,拿起手電筒,不經意間照射到櫃面,見上面似乎刻了一行字便好奇地打量:“去藝術步行街畫廊區CJ?”
誰留下的字?是有用信息嗎?
……CJ?
岑今若有所思,回頭問伊萬:“每批上來的人有多少?”
伊萬剛想回答就被蘇珊制止,隻見她面目驚恐地質問:“你是誰?”
岑今面無表情,伊萬滿頭霧水:“蘇珊,你怎麼回事?”
蘇珊牙齒打顫:“我們航行到這片冷水域,海面開始起濃霧,除了我們那艘遊輪和這艘幽靈船,周圍再也沒有其他船隻。如果他和我們一樣從遊輪渡過來幽靈船,為什麼他表現得一無所知?如果他不是從遊輪過來,那他從哪裡來?他為什麼對這客房表現那麼熟悉?
客房沒開燈,他一進來直奔櫃子,看也沒看房內結構,不是很奇怪嗎?”
經提醒,伊萬也感覺到不對勁,連忙跳到蘇珊身邊,兩人退至門口,警惕地瞪著岑今:“我確定幽靈船附近除了遊輪就沒有別的船隻,包括漁船、遊艇,你到底是誰?是不是幽靈船裡的……東西?”
岑今:“你們懷疑我,我也懷疑你們的身份。”他握住砍骨刀,目光銳利:“明知第一批進入幽靈船的人消失,你們還敢進來?發現無頭女屍不跑,反而繼續逗留搞偷襲,膽子大得不同尋常。”
伊萬和蘇珊兩人目光閃爍:“我們以為是你殺了科琳,不相信幽靈船真有詭異。”
“是嗎?”岑今輕聲,擺明不信:“你們撺掇我去藝術廳,不幸的是我剛從藝術廳上面的藝術街出來,那兒的怪物隻多不少。你們能說出藝術廳藏有大量顏料,說明去過那兒探索,怎麼沒看見怪物?”
蘇珊緊張說道:“我們的確沒發現異常——”她一把擰開門把手衝出去:“快跑!”
伊萬慌裡慌張跟在她身後衝出去,速度飛快,眨眼就消失在廊道盡頭。
岑今不打算追上去,打量廊道變化,他記得丁燳青遇到怪物襲擊時,廊道隻有他留下的劃痕,怪物制造的痕跡全然消失,仿佛一切是丁燳青的幻覺。
以他所在客房為分界點,前半段出現各種刀斧刻痕和槍擊彈痕,沒有一道自牆體內部破壞產生的痕跡,至少說明牆壁裡的怪物和這段廊道的船體合二為一。
後方廊道的天花板、牆體布滿黑色粘液,地面的白色液體浸泡大小不一的觸手碎塊,可見剛才客房區廊道怪物和箱房怪物激烈廝殺過一番。
看來船體裡的怪物並不和諧。
岑今這時聽到船體傳來窸窣聲,心中一跳,猜想是牆壁裡的怪物準備發動第二波攻擊,便不做停留,趕緊離開,按照刻在櫃子上的提示前往藝術步行街。
藝術步行街在第四層,離吧臺很近,關鍵那裡有一隻血色無皮的筋肉怪物。
遊輪無燈光,幽暗陰森,頗為恐怖,唯有窗外紅月投進來的月光作為照明來源,給幽暗的船體遮上一層朦朧的血色薄紗。
岑今吐槽還不如別提供照明,氛圍被襯託得更可怕了。
他朝客梯走去,按下前往四樓的按鍵,果然客房區大廳的貨梯能用、這兒的客梯也能用,說明遊輪還有電,各種機械都能使用。
換個角度思索,是否說明失蹤的幽靈船並非沉沒於海底?
打量客梯內部環境,天花板滴滴答答地滲水,青苔、海草遍布,其中一面電梯廂壁聚滿令人頭皮發麻的海螺,此時正緩慢移動,凝神還能聽清它們蠕動時發出的水聲。
叮一聲,客梯門打開,外面是空無一人且陰暗的幽長廊道,海風像怪物的咆哮響徹耳邊,岑今探頭看去,發現是船艙一側的玻璃碎裂滿地,才讓海風灌進來。
岑今跑進藝術步行街,入口有地圖,快速瞥兩眼記住路線便開始狂奔,前方出現一扇門,地圖在大腦裡重現,依稀記得那是‘藝術長廊’的入口,裡面還有樓梯直通第五層的陽光玻璃和藝術長廊。
上層有怪物,難保下層沒有。
他放輕腳步,側身走過半透明的大門,見裡面紅光大盛,藝術品多屬於白石膏雕像,品類繁多,靜悄悄矗立原地,看著頗為詭異。
岑今就快穿過這扇半透明的大門時,聽到清脆的響聲自藝術長廊裡面傳來,接著是咕嚕嚕響聲,低頭一看,一顆玻璃珠滾落到他腳指頭。
他緊張得屏住呼吸,抬眼看向半透明大門,透過門縫瞧見地面蜿蜒著鮮紅色的血液,腦中警鈴大鬧,轉身飛快逃跑。
跑出十來米,身後大門被撞開,一隻無皮筋肉怪物狂奔而來,幾個蹦跳便將距離縮短至兩三米,而前面就是畫廊區,離他七八米。
無皮筋肉怪物嘴裡的腥風吹來,岑今眼角餘光看見怪物近在咫尺,張開大嘴朝他咬來,他用十萬重壓抵擋,不料這怪物毫無影響。
岑今躲閃及時,就地滾到旁邊,怪物一口咬到擺放在廊道邊的銅獸藝術品,霎時被咬成兩半的銅獸足見怪物恐怖的咬合力。
“臥槽。”岑今咒罵一聲,反手抓起砍骨刀朝怪物頭臉劈下去,咣當一聲仿佛砍刀銅牆鐵壁,定睛一看,怪物毫發無損。“刀槍不入?”
怎麼覺得比之前遇到的筋肉怪物還強大許多?它還長出手和腳。
岑今已然沒時間深思,怪物被重壓逼退數步,他趁機爬起,朝畫廊區的大門奔去,怪物四肢並用,躍至天花板,再一個縱跳下來,眨眼撲向岑今頭頂,張口的血盆大口即將咬斷他頭顱。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一柄唐刀橫空穿刺而來,插進怪物的口腔、穿透其喉嚨,將其牢牢釘死在船體上,但怪物還活著,頭部以下位置竭力掙扎。
岑今來不及思索究竟是誰偷襲怪物,趕緊拔起砍骨刀衝上前對準怪物頸部就補刀,咔擦一聲,鮮血四濺,怪物屍首分家,停止掙扎。
腳步聲同一時間自身後傳來,岑今扭頭看向畫廊區,看清來人後,緊繃的情緒瞬間松懈下來。
“你怎麼在這兒?”岑今按了按手腕,看著丁燳青問。
丁燳青拔出怪物口腔裡的唐刀,瞥了眼岑今確定他沒受傷便回答:“我跟你們分開後,潛入諾倫的套房找到他偷藏秘密的保險箱。準備撬開時,有人進來,打開套房內的窗戶,剛好看到紅月和白月交匯,我被紅光照到眼睛,再睜開時就到這裡。”
岑今:“是紅月的問題。兩輪月亮或許來自不同的時空,交匯時刻影響磁場,導致沐浴在紅月光下的我們跟著穿越時空來到二十年後。”
丁燳青聞言,面色如常。
岑今:“你知道?”
丁燳青:“我離開諾倫的套房時,見到一群人拿著手機直播,悄悄混進人群中聽他們聊天。”
岑今:“那群人呢?”
丁燳青:“那群人說動力艙有幽靈,引我進去,鎖上蒸汽爐室的門,之後他們真遇到動力艙裡的幽靈,全部被砍掉腦袋,屍體扔進蒸汽爐室內。門沒關,我才跑出來,搜索一番動力艙後,看到讓我來畫廊區的提示。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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