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讓一個大叔佔了上風!
林城步迅速迎上去,感覺這不是接吻,而是一場揚名立萬奠定自己從肉體到感情的計劃順利發展的戰役!
不過。
計劃總是會有漏洞和意外。
元午的手指,帶起了小小的電流,從小腹往上一路傳導上去。
林城步在這時才體會到了什麼叫胃炎還沒好。
電流被胃給截胡了。
噼裡啪啦一通滋滋,林城步頓時就覺得胃裡像是有鈍刀刮過,興奮地喘息在凝固了一秒鍾之後,變成了抽涼氣兒。
而疼痛沒有因為他抽了涼氣兒就停止,一把鈍刀變成了好幾把,跟泥工大賽似的開始了連環刮大白。
太過份了。
實在是太過份了。
林城步閉眼兒咬著牙,簡直委屈得無法用語言形容。
“怎麼?”元午感覺到了他的變化。
林城步彎腰低下了頭,腦門兒頂在元午胸口上,擠出一個字:“沒。”
“拉肚子?”元午推了推他的肩,“哪兒不舒服?”
林城步實在不想說,但這種情況之下他也實在進行不下去了,總得給元午一個交待,在胃裡再次翻騰過後,他悶著聲音:“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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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麼叫作麼?”元午拽著他的頭發,把他從自己胸口上拽了起來,又抓過旁邊的毛巾,“擦幹,出去穿衣服。”
“不……擦了,”林城步捂著胃,撐著牆轉身慢慢走出了浴室,“這他媽……天要絕我……”
元午沒說話,胡亂擦了擦,換上衣服跟了出去。
林城步一身水地團在沙發上,臉色煞白地閉著眼睛:“我就日了……這他媽什麼事兒啊……”
“有沒有什麼藥?”元午拿過茶幾上的袋子,裡面都是這次開的藥,他有些著急地翻著。
林城步哼哼了兩聲沒說話。
“吃他媽什麼藥啊!”元午吼了一聲,“哼個屁啊說話!”
林城步停止了哼哼,睜開了眼睛,突然笑了起來。
“傻逼吧你是?”元午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拿了一盒藥砸到了他鼻子上。
“哎,”林城步皺皺眉,然後又笑了,“元午……就是這樣。”
“什麼樣。”元午沒好氣兒地繼續在袋子裡翻著。
“發火這樣子,”林城步擰著眉笑著,“哎我太喜歡了。”
第41章
袋子裡的藥都是這次急性胃炎開的,元午翻了半天感覺跟林城步現在的胃疼都不對症。
“你自己有沒有胃藥?”元午看了他一眼。
打從剛才自己吼完了之後,林城步就一直捂著胃,臉色蒼白但是還滿面笑容地看著他。
跟神經病似的。
“我跟你講,”元午看著他,“梁醫生收費還挺合理的,熟人介紹可能還有點兒優惠,他一三兩天下午沒有安排滿,你要不要打個電話去?”
“啊?”林城步一臉茫然。
“你這個神經病前兆都有了,要治趁早。”元午說。
林城步愣了愣,捂著胃一通樂,笑完之後又皺著眉:“哎操,疼死了。”
“所以問你胃藥有沒有!”元午沒忍住又吼了一聲。
“電視櫃抽屜裡,”林城步翻了個身趴在沙發上,手握拳塞到胃那兒頂著,“太不溫柔了啊你……”
元午在電視櫃抽屜裡翻了翻,找到了一個小藥盒。
拿出藥盒的時候,他看到了最下面有一沓打印得密密麻麻全是字的a4紙,掃了一眼之後,他拿著藥盒的手定在了空中。
紙上的內容他非常熟悉,熟悉到可以在任何時候從任何地方開始背出來。
那是他……不,是元申的小說。
元午捏了捏這沓低,挺厚的,應該是全都打印出來來,而且看上去應該是翻看了很多次,都已經卷邊兒了。
他拿出藥盒,關上抽屜。
林城步的藥盒裡除了常用的感冒消炎藥之外,就是胃藥。
元午按他說的找到藥,倒了杯水讓他吃了。
“衣服穿上。”元午說。
“哦,”林城步團在沙發上,“我還沒擦幹呢。”
“都擦沙發上了,”元午在他腿上摸了一把,“還擦個屁,都幹了。”
“哦。”林城步應了一聲,但是沒有動。
元午估計他還難受,起身進臥室去順便拿了他的內褲和睡衣出來:“穿上吧。”
“嗯。”林城步接過衣服,唰地把自己身上的湿內褲扯下來扔到了一邊,慢吞吞地拱著把內褲穿上了。
“衣服。”元午說。
“不穿了,”林城步嘆了口氣,“難受不想動。”
“那你回床上蓋著點兒。”元午說。
“不想動。”林城步說。
“你想不想懷念一下以前的我?”元午看著他。
“啊,”林城步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坐了起來,再慢吞吞地把睡衣穿上了,“哎……”
在沙發上緩了一會兒,林城步感覺胃裡好受些了:“我好點兒了。”
“睡會兒吧?”元午說。
“嗯。”林城步伸出胳膊。
元午眯縫了一下眼睛看著他:“你是要抱抱還是要舉高高。”
“拉我起來。”林城步笑了。
元午嘆了口氣,過去把他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不知道是天氣涼,還是這會兒林城步不舒服,他的手冰涼的。
林城步貼到他身後,把胳膊搭到了他肩上,半掛在了他背上:“大叔拖我進去吧。”
“你是不是從小到大沒撒過嬌。”元午抓著他的手,慢慢往臥室裡走。
林城步跟著他左腳右腳地晃著慢慢走:“是,一般都是別人跟我撒嬌,你要想撒嬌了一定要記得找我,隨叫隨到。”
“我還是把機會讓給別人吧。”元午說。
林城步在他耳朵後邊兒輕輕笑了笑:“我就當你這句話是吃醋。”
“這算嗎?”元午問。
“在我這兒算。”林城步點點頭。
元午從來沒照顧過病人,林城步算頭一個。
以前元申生病的次數很多,他也從來沒照顧過,除去不被允許之外,元申發病時的樣子也讓他害怕,他根本不敢靠近。
相比之下,林城步這樣的病人讓他放松得多,看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看上去非常消停的林城步,元午覺得照顧病人也許並不像他想像的那麼可怕。
林城步一直沒再說話,翻了兩個身之後就像是睡著了,一動不動地閉著眼。
元午在床邊坐著,聽著林城步的呼吸發呆。
一個多小時之後,他看林城步睡得很安穩,感覺應該沒什麼事兒了,於是站起來去洗了個臉,想了想又把之前沒洗完的澡給續洗完了。
回到臥室的時候林城步還是之前的姿勢沒動過。
他撐著床靠過去,很小聲地說了一句:“我先回家了啊,你老實睡覺,晚上我再聯系你。”
林城步沒有動。
元午轉身輕輕地往臥室門走過去。
“記得理發……”林城步在後面嘟囔了一句。
元午有些吃驚地轉過頭,看到他還是原樣,都分不清他這話是不是夢話,隻能是無奈地應了一聲:“哦。”
這人到底是對他的頭發有多大意見啊……
元午打了個車,在司機問他去哪兒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報了理發店的地址,為了避免林城步再盯著他腦袋嘮叨,他決定先去理個發再回家。
兩年多沒過來了,這家店居然沒什麼變化,甚至在他走進去的時候,門口收銀臺的小姑娘還跟他打了個招呼:“哎元哥?真是好久沒來了啊,還以為你出國了呢。”
元午笑笑。
“這頭發,是不是在家自己理的啊,”小姑娘笑著說,“先洗洗吧,一會兒還是叫13號給你做。”
“好。”元午應了一聲。
連熟悉的發型師都還在,元午突然覺得心情很好。
他以前每次過來,都是13號給他做的發型,從設計到打理,都很讓他滿意,最滿意的是這人不說話。
第一次來的時候,洗頭的小姑娘問他有沒有熟悉的發型師,他說沒有,小姑娘又問要不要推薦一個?
“能推薦個啞巴麼?”他問。
小姑娘笑了好半天,最後給推薦了13號,說是13號不愛說話。
洗好頭坐下,13號走了過來:“好久沒來了,元哥。”
“嗯,”元午看了他胸牌一眼,“總監了啊?”
13號笑了笑:“還是老樣子嗎?”
“你看著辦吧。”元午說。
“好。”13號幹脆利落地開始了工作。
元午閉上眼睛。
挺好的,以前的那種熟悉的生活狀態以一種全新的姿勢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
為什麼是全新的?
也許是因為梁醫生。
也許是因為林城步。
或者也因為爺爺奶奶和元申。
林城步迷迷糊糊地睡著,幾次想醒過來,都被自己強行給拒絕了,胃裡一會兒鈍刀子刮一會兒小雞啄米的,還是帶著鋼嘴套啄,這感覺必須得是睡迷糊了才能緩解一些。
等到真正清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的天都已經黑了。
林城步摸過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手機上意外地有一條元午發過來的消息。
林城步頓時就覺得全身哪兒哪兒都不難受了,就是餓得慌。
元午的消息很簡單,就三個字。
-理發了。
林城步對著屏幕一通樂,笑了好半天,然後給元午撥了個電話。
“睡醒了啊?”元午半天才接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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