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為了搭配衣服我還戴了個小帽子,跟小火車的汽笛還呼應上了!
我看著身邊憋笑的一群人,指著火車頭喊人:「導演!這火車昨天還是紅的呢,
今天咋還變成藍的了?」
「託太太——啊不不不,言太太!你聽我解釋——」
空氣開始沉默,所有在現場的,包括導演本人都在等一個解釋的聲音。
【哈哈哈!託太太,他是想說託馬斯嗎?】
【言許好福氣,結一次婚,就能娶到一個人和一個火車頭!】
【這麼看來,言許迷戀白月光,我雖然不認同但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家裡有一個用花開富貴頭像的小火車誰能不瘋?】
「行,你不用解釋了!」我決定給導演一個滑梯,「你就告訴我明天它啥色?」
導演弱弱舉手:「粉色。」
行!明天多巴胺不多粉色了。
23
等到眾人都上了車,顧寒趁著我上廁所的工夫和我來了一次秘密談話。
「易金金,你怎麼能穿這麼扎眼的衣服?」
「咋?」
別人的老公質問我這種問題讓我有點摸不到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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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咋?」顧寒給了我一杵子,「咱們昨天說的你都忘了?」
「說好的要拍到他倆的出軌證據然後發飆呢?你穿這身衣服不讓人家一下子就發現嗎?」
忘了嗎?我當然沒忘!
就在那昏暗狹小的櫃子,我們這兩個疑似被出軌的天涯淪落人,決定展開一攬子除草方案。
雖然言許和唐泠舊情復燃已經基本實錘了,但是我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萬一他們不承認怎麼辦?
所以我和顧寒的任務就是,拍下他們「復燃」的照片。
拿到證據才能把鼻孔對著天空說話不是嘛!
但是拿到照片後,我倆對這件事的處理方法不同。
他是戀愛腦,發誓要讓唐泠追夫火葬場,我不一樣,我就是單純的想多分一點兒家產。
但即使有任務在身,可這鮮亮的小顏色實在是沒忍住,無奈我隻好編瞎話糊弄顧寒。
「放心,這叫誘敵深入!」
24
鬼屋很可怕,即便知道那是假的,也有一股涼意從腳後跟竄到後腦勺。
進去不到十米,一個吊死鬼突然從我們面前掉下來,唐泠媽呀一聲撲到顧寒懷裡
「阿寒,我好害怕!」
「不怕!」顧寒閉著眼睛,手抖得宛若帕金森,「我保護你!」
我敬佩隊友那渾身上下最硬的嘴,一轉頭就看見言許直勾勾地盯著唐泠瞅。
那火辣的眼神,我都以為下一秒他要把人家兩口子摟懷裡。
「金金!」言許忽然轉過頭,「我好害怕呀!」
「老公莫怕!」我把言許的腦袋扳到我的肩頭,「我有法寶!」
我掏出手機,點開一首我的喜歡便開始跟著哼唱。
「拿摩惹納達拉雅雅……」
【我草!《大悲咒》,這麼炸裂的嗎?】
【我早該想到的,從她把鈴聲換成《天府樂》的時候,我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更離奇的是,她居然還會唱!】
25
《大悲咒》很上頭,以至於一個鬼拎著頭出來我們都無動於衷。
音樂結束的那一刻,一排十四個小燈連著炸了十三個。
空間頓時陷入黑暗,言許拽過唐泠的手就開始往前跑。
「金金,你沒事兒嗎?」
「阿寒,我沒有事兒?你還好吧?」
我和顧寒湊在一起,看著忘情奔跑的二人。
我握緊拳頭:「他們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是啊!」顧寒咬牙切齒,「當著咱倆的面牽著手跑就算了,居然還叫咱倆的名字找刺激!」
「玩兒得可真夠花啊!」我和顧寒異口同聲。
隨後,我打開相機問顧寒:「這算不算是他們綠咱倆的強有力的證據?」
「算!」
顧寒也掏出手機,我倆就著最後一個小燈的光,開了閃光燈哐哐一頓拍!
等拍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和顧寒收起手機,互相交換了眼神。
隨後飛身而起,朝著聲源處踹去。
「啊噠!」
碰碰——
「嗷嗷嗷!」
【這叫聲真慘,被踹的到底是誰啊?】
【不知道,男聲女聲都混在一起了,分不出來。】
【開燈了!開燈了!馬上就知道是誰了?】
節目組拿著應急燈趕了過來,這方寸之地立刻便亮堂起來。
我看了一眼左邊的顧寒,又低頭看向右邊的唐泠,問他們。
「言許呢?這小子跑哪裡去了?」
唐泠雙手抱胸,點了點地面:「他在你的腳下。」
我低頭,發現自己左腳踩在言許的左胸,右腳踩上言許的右臉,而言許正用他僅剩那隻眼睛瞪著我。
「瞪啥瞪!」
我抬起左腳把言許的左臉蛋子也踩上了,被我拍下出軌照片的渣男沒資格睜眼睛。
言許的臉稜角分明,我站不穩,索性直接坐在了言許身上,給大家展示了拍攝成果。
「大家看看啊!這是言許的給我戴綠帽子的證據!」
有了這照片,我勢必讓他連褲衩子都一個不落地判給我!
眾人先是看了照片,接著看向我的目光裡滿是同情。
最後還是一個鬼先出聲了:「言太太,自拍照應該不能作為出軌證據的!」
27
啥?自拍照?
我翻過手機,就看見自己的大臉立在那裡。
晚秋!忘記調整攝像頭了!
但我絲毫不慌,我還有隊友呢!
我向一旁搗鼓手機的顧寒伸手:「快把你照的照片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半天顧寒沒把手機給我,我回頭看他:「你幹啥呢?」
「沒幹啥,刪自拍呢?」
任務失敗的結果就是,我被言許罰在家裡面壁,連第二天的外出拍攝都是顧寒和唐泠兩個人去的。
而導演則掌握了流量密碼,支個設備直播我面壁,稍微抬個腿都去言許那裡刷彈幕告狀。
晚上面壁結束的時候,我的兩條腿跟新長出來的似的。
顧寒偷偷找到我:「我今天又看見唐泠和言許偷偷發信息,明天是最後一天外出了,咱們一定要拍到照片。」
我給他看我正在篩糠的腿:「你是一點兒也不管我的死活啊!」
28
第四天的行程是要去爬山,別人是登山看風景,我是真正意義上的爬。
半個小時後大家稍做休息,我就看見言許和唐泠一前一後爬上一個小山坡。
言許站在上面感嘆:「這真是會當凌絕頂——」
唐泠上前幾步站他身邊,接著道:「一覽眾山小啊!」
二人說完,同時閉上眼睛張開雙臂,感受拂過的清風。
我和顧寒站在下面,看著不遠處的吟詩的兩人。
果然文化人就是不一樣,我要是站在小山坡上念這句子,那山坡就不是山坡,是我用腳摳出來的三室一廳。
被我帶出來的年年看了看唐泠他們,轉頭對我和顧寒道:「這都開始吟詩作對了,你倆還不上去摟他們?」
我和年年解釋:「摟是一定要摟的,但是前提是咱們要掌握實質性的證據。」
年年還想再說什麼,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尖叫!
我們三個回頭看去,隻見言許和唐泠抱在一起滾了下來,著陸的那一瞬間,言許將唐泠壓在身下,兩張嘴吧唧親到了一起。
事情發生得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我就眼睜睜地看著言許那和我法式熱吻的三十七度小嘴是怎麼給別的女人也來一口的。
但傷心歸傷心,我怎麼能隻顧著傷心連錢都不要!
有了上次的戰鬥經驗,我這次迅速調整手機,對著二人庫庫一頓拍。
三十連拍後,確定沒有自拍照,我收起手機,嘴巴一扁,開始哭號。
「嗚哇哇哇!言許你這個渣男!居然當著我的面和唐泠接吻,你太傷我的心了!」
29
上次言許罰我面壁的主要原因是,我拍他出軌照片的時候太冷靜了,滿腦子都是金錢,一點兒沒有失去愛情的痛苦。
這次我吸取經驗,哭得特別有真情實感。
而且現在「證據」到手,我和顧寒開始發飆了!
「易金金。」顧寒嚎起來像驢叫,「你說咱倆是不是被綠了?」
「嗚嗚嗚,你猜呢?」
「啊呃啊呃,我猜是!」
「猜對了!」
情緒一下子被頂上去了,我和顧寒開始抱在一起嚎。
言許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大聲解釋:「我們兩個剛才隻是滑倒了!」
滑倒了?還兩個人抱在一起滑倒?然後在滑倒的過程中順便親了一口?
誰信啊?反正我不信,畢竟連年年都不信。
見言許還在辯解,年年飛過去給他好一頓啄,發膠固定好的發型硬生生給弄成了韭菜花。
完事兒之後,年年指著言許威脅:「你小子晚上最好睜著眼睛睡覺。」
30
年年太勇了,是我沒有想象到的勇。
我靠在年年的肩膀上,抹著臉上的鼻涕眼淚。
「還好大哥肯護著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年年哈哈一笑:「有大哥在你怕什麼?」
【終於知道它為啥叫年年了。】
【懂了,現在就去養鸚鵡,比老公還好用!】
【唐泠這回怎麼不出鏡了?不會是心虛了吧!】
看我「發飆」發得差不多了,顧寒那邊也開始了。
他先是給了狀態之外的言許一眼炮,然後跪坐在地上擺了個自認為「我見猶憐」的姿勢。
「唐泠,我從沒想到我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他的聲音婉轉哀婉,但不巧的是,沒人回他。
「唐泠?」顧寒試探出聲,見還沒有人回他,開始站起身來找,「欻?我那麼大一個老婆呢?」
31
唐泠找到了,就在剛才掉下來的地方。
白眼一翻,口吐白沫,顧寒哭著做了十分鍾的人工呼吸才緩過勁兒來。
見唐泠一醒,顧寒立即擺上他那自認為很誘惑的姿勢:「唐泠,沒想到,我們倆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剛被摔過的唐泠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哪一步?」
「啊!你好無情!」
顧寒西子捧心,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眼見著這綜藝是不能再錄下去了,節目組特意給我們安排了修羅場專用場地,主打的就是讓我們在全國人民面前打起來。
隻有我和言許兩個人的房間裡,我把包包裡面的塑料袋全部倒出來。
然後從超市的購物袋中拿出一份離婚協議書,拍在言許臉上。
「離婚吧!你淨身出戶!」
言許看著那單薄的A4紙上的五個大字,坐直了身子:「為什麼?就因為我和唐泠不小心摔倒在一起?」
「當然不是!」我雙手環胸,「你那天和唐泠去說什麼了?還整個單獨房間不讓我們聽到?」
言許看向我:「你真想聽?」
32
【想聽!】
【想聽+身份證號】
直播間萬萬人和我齊點頭,就想聽聽言許能說出什麼花兒來。
「好。」言許點開他和唐泠的微信界面,然後將手機遞給我。
「唐泠教我降低空間溫度來獲得人與人之間親密的肉體接觸,但是失敗了,我那天晚上就是去質問她為什麼給我出了一個這麼嗖的主意。」
正好,我將聊天記錄翻到了那天,言許一句她穿秋褲了底下是唐泠十條的道歉信息。
「你知道的,咱倆結婚一個月了,還沒能——」
「停!」我在言許說出什麼不能播的話之前連忙打斷他,「那在鬼屋的時候,你怎麼還拽著她跑了?」
言許解釋:「那也是唐泠說的,她說她把燈弄滅,讓我帶著你跑,但是那裡太黑了,我一不小心牽錯人了!」
晚秋!那些燈居然是唐泠弄滅的,我還以為我的《大悲咒》已經到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了呢!
這回還沒等我問,言許先開口了:「之後我想送你禮物,不確定你喜歡什麼,所以問了包括唐泠在內的好幾個女孩子。別誤會,那幾個女孩子是家裡的妹妹。」
言許說著,從行李中摸出一個精致的小箱子。
「這是給你的禮物!」
盒子打開,裡面整整齊齊地碼著十根小金條。
我眼裡放光,把金條抱在懷裡:「老公,你真好!」
「那你和顧寒?」
「老公!」我抱著金條跪了下去,「整個事件都是顧寒誤導我,我是被陷害的!」
「.…倒也不必如此。」
33
節目的最後,導演問了大家一個問題。
問題是——說一個對方不知道的秘密。
顧寒:「我老婆是我挖牆腳挖過來的,她當時和顧寒處對象時我就喜歡她了。」
唐泠:「我和言許是和平分手,不知道為啥,他堅持是他挖牆腳才把我挖過來的!」
言許:「我和唐泠雖然在一起過,但是我們是和平分手,不知道是誰造謠說唐泠是我的白月光,關鍵是易金金還信了,我可是喜歡了易金金三百八十天才鼓起勇氣和她求婚領證的。」
我:「天知道認識三十天的人和你求婚,你頭腦一熱結了個婚,並且在他還有個傳說中的白月光的前提下能不想歪?」
最後年年作為特別嘉賓總結:「一個人妻控;一個釣系綠茶;一個暗戀別人一年多的悶騷男和一個傻子。」
【總結的很到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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