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嬌男主的管家,我直接坦白:「系統要求我攻略你,配合一下。」
男主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後來,我半夜進屋被他抓到,他惱羞成怒:「這也是那個系統要求的?」
我心安理得地點點頭。
系統驚了:「死變態宿主,別什麼鍋都往我頭上推,我們這可是正經系統啊喂!」
1
我穿越了。
穿進了一本甜寵文裡,還順帶綁定了個系統。
系統冷冰冰的機械音傳來:
「檢測到玩家薛蘇妙已進入劇情,你的任務是:攻略男主南嘉佑。」
我問它:「可以不攻略嗎?」
系統說:「要麼攻略,要麼死。」
聞言,我滿意地點點頭。
系統以為是它綁定了我這個冤種,殊不知,是我主動選擇它的。
此時,男主南嘉佑正在一個一個面試管家。
南嘉佑有很強的警惕性,不是他親手精心挑選過的人,是進不了別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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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因為南嘉佑這陰晴不定的性格,前面已經嚇走三個管家了。
很快,我就聽到他叫我的名字了:「下一位,薛蘇妙。」
我前腳剛進了別墅,後腳別墅大門就「砰」的一聲被人關上了。
昏暗的燈光下,坐著輪椅的男人緩緩轉過身來,露出一張陰柔俊美的臉頰。
他開口,聲音沙啞低沉:
「你就是薛蘇妙?」
我簡單地「嗯」了一聲,眼也不眨地盯著他。
南嘉佑輕笑了一聲,嗓音仿佛帶著某種讓人著迷的蠱惑性:
「對於前面三任管家被我嚇跑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
我長時間沒說話。
系統以為我被嚇呆了,趕緊提醒我:
「宿主,你快回復他啊!」
我張開嘴巴,還未開口,一滴晶瑩剔透的液體就從我嘴巴裡流下。
南嘉佑看到有什麼東西從我嘴角反了光,疑惑地看了過來。
我舌頭一勾,靈活地將即將滴落的口水從我的嘴角處吸了回去,激動地和系統討論:
「長發,殘疾大佬,膚白貌美大長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xp要爆炸啦!
「斯哈斯哈~
「統子,還是你會挑選攻略對象啊,啾咪~」
系統被我腦海裡一瞬間飄過的數百道馬賽克想法驚呆了:「宿主,你……你還好嗎?」
不知道為什麼,它突然有些擔憂男主了。
我沒有理它的小心思,而是回答了南嘉佑的問題:
「無所謂,我會成為你的第四任管家,也是……最後一任。」
「看來薛小姐很有信心。」南嘉佑挑了挑眉,「那薛小姐可以說一下來應聘這個職務的理由嗎?」
嘿嘿嘿。
當然是為了..…求偶。
不過,這是可以說的嗎?嘿嘿嘿。
我強行將即將脫口而出的變態言論咽回去,反思自己。
不行,這樣說嚇到我的漂亮老婆該怎麼辦。
於是,我隻好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對南嘉佑說:
「其實,我前幾天被迫綁定了一個攻略系統,是這個該死的系統讓我來接近你的。」
突然被cue的系統:「???」
2
「宿主,你瘋了?
「這這這……這是可以直接說的嗎?」
系統被我毫無克制的話語嚇到了,在我腦海裡瘋狂大叫。
我則絲毫沒有這個顧慮,整個人假裝不安地捏著手,一副楚楚可憐的小白花模樣
「南先生,這個系統還威脅我,如果不按照它的要求做,我就會死!
「所以,還請你配合我一下。」
果然,南嘉佑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他露出一個病態的微笑,追問我:「來應聘我的管家,是它的第一個要求嗎?」
我低下頭,怕自己張狂亮麗的笑容刺瞎他的雙眼:「是的。」
「天外來物,真是有意思啊!」
南嘉佑自言自語道:
「可是,這東西怎麼會盯上我呢?」
很快,他又恢復成一開始的冷漠姿態,宣布道:
「很好,薛蘇妙,恭喜你應聘管家成功。」
我佯裝一臉驚喜地抬頭。
而系統幽幽的聲音從腦海裡傳來:
「攻略值加5,宿主,你小子還真是有點東西啊。」
我謙虛:「謬贊謬贊。」
當晚,南嘉佑就把我喊到了他的書房。
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你知道的吧,你應聘的是貼身管家。」
我猛地點點頭。
哦吼,還有這種好事?
南嘉佑把茶杯遞給我,語氣平淡:
「去幫我倒杯茶來。」
我拿著茶杯屁顛屁顛跑下樓,才發現他沒有告訴我溫度。
那就用我的嘴巴來給他試試溫吧。
我隨便倒了杯溫水,一飲而盡,覺得這個溫度可以,就將就著又倒了一杯。
系統咋舌:「宿主你這樣不太好吧?」
我一臉無辜:「啊?怎麼了嘛,人家明明這麼體貼地說~」
上樓後,我把茶杯遞給南嘉佑,他抿了一口,皺眉道:「不夠燙,重新倒。」
我眨了眨眼,沒說什麼,又去倒了一杯。
南嘉佑喝了一口,卻還是剛才那句話。
我恍然大悟,知道這個病嬌男主是發病了,存心折磨我。
可是他不知道,我也是個病嬌呀。
我不是來當女佣的,我是來當變態的。
我盯著他因為喝過水而紅潤的嘴唇,默默咽了口口水。
南嘉佑奇怪地看著我:「你怎麼還不走?」
我雙手捧起茶杯,先是裝出一副竭力掙扎的樣子,語氣焦急:
「少爺,我……」
話沒說完,我將雙唇覆在南嘉佑剛才喝水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仙氣後,我將裡面的熱水一飲而盡。
南嘉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我:「薛蘇妙,你在幹什麼?」
我慌裡慌張地將茶杯放到桌上,後退一步,看起來十分不安:
「是……是系統早上發布了一個任務,它讓我和您隔著茶杯間接接吻,我不願意,它卻突然控制了我的身體!」
系統:「6。」
南嘉佑眯了眯眼:「這系統這麼能耐?」
我點點頭,聲音帶著哭腔:
「所以求您……求您不要開除我。
「我很需要您!」
聞言,南嘉佑眼裡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笑容,他用那狹長瑰麗的桃花眼看著我,語氣暖昧:
「薛小姐,我還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而發火,更何況……這個人是你。」
哎呀假不假啊,那你前三任管家是怎麼離開的?
我心裡嘟囔著,面上卻顯示出一抹羞澀的笑容,腳底抹油開溜了。
臨走前還不忘跟南嘉佑說句晚安。
系統跟我說:「恭喜宿主,檢測到男主攻略值加10。」
而我摸著下巴,分析著:
「南嘉佑由於家庭原因,抗拒一切愛意,尤其是愛情。統子,他剛才故意跟我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沒幾秒,我恍然大悟:
「我懂了,他肯定是想先讓我愛上他,再狠狠地踐踏我的真心。畢竟我看了一下劇情,南嘉佑是個很有破壞欲的人。」
我哼笑:「小病嬌心眼子還挺多,可惜他萬萬沒想到,姐隻饞他的皮囊和肉體!」
系統的安慰話語止在嘴邊,因為它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安慰誰。
兩個人,一個白切黑,一個白切黃。
隻有它統子,是真正的白切白!
3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被南嘉佑叫了起來。
他滑著輪椅,帶我來到了衣帽間,吩咐我:
「待會兒我要去公司一趟,薛管家,幫我搭配一下衣服。」
看著偌大的衣帽間,我眼花繚亂,隨便挑了兩件遞給他。
南嘉佑的嘴裡吐出了冰冷的兩個字:「不行。」
我瞪大眼睛,這次非常認真地給他搭配了一下。
南嘉佑還是搖搖頭,一臉嫌棄。
這男人,事真多!
終於,就在我的起床氣加怒氣快要達到高峰時,南嘉佑終於松口,接過了我給的衣服。
接下來的幾分鍾,我們面面相覷。
南嘉佑挑眉看我:「薛管家,還不走,難道是想幫我換衣服?」
他特地強調了「換衣服」這幾個字。
聞言,我腦袋瞬間清醒了,一臉羞澀:
「少爺不必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這小子,還搞欲拒還迎那一套,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然而南嘉佑卻冷下臉,指了指門口,示意我出去。
我沒法,隻好出去,心裡卻罵罵咧咧:
「大早上的白期待了,他早說不用我幫他換衣服,我就不挑得那麼認真了....」
系統聽到我狂飆髒話,欲言又止:
「宿主,你能不能有點素質,人家不想讓你對他上下其手,這不是挺正常的嗎。」
我攤了攤手,笑得很流氓:
「哎呀,人家素質低下,你體諒一下嘛~再說了上流的帥哥就要配下流的我!」
沒過多久,我又聽到南嘉佑喊我進去。
於是,我慢吞吞地進去了。
南嘉佑修長的指尖正摩挲著一條領帶,看到我後,他隨手將領帶扔給我,笑得漫不經心:
「薛管家,幫我系上。」
我抱著領帶,一臉無措地看著他。
腦海卻緊急呼喚系統:「該死,這個南嘉佑,他怎麼敢的?」
系統也替我憤憤不平:
「就是,他怎麼敢這麼羞辱你,我都看不下去了,這根本不是管家應該幹的事!」
我舔了舔唇,整個人興奮得顫抖:
「他怎麼敢任由我靠他那麼近,任由我對他為所欲為?
「我怕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大美人面前不堪一擊!
「....」
系統難得沉默了。
4
最終,我還是拿著領帶走了過去。
我不敢直接碰到南嘉佑,於是將動作幅度放得很輕,小心翼翼地給他系著領帶。
但由於我之前從來沒有做過這個,搞了半天,還是沒成功。
南嘉佑突然拽住我的手腕,語氣慵懶:
「沒吃飯?」
他本來白襯衫就沒認真扣好,整個人一動,性感的鎖骨和小部分白皙的胸膛瞬間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之中。
雖然南嘉佑渾然不覺,我卻本著君子之風,艱難地移開眼睛,隻小聲嘟囔了一句
「大早上的這麼燒。」
南嘉佑沒聽清楚,問我:「你說什麼?」
我低下頭,臉頰上布滿了紅暈,一本正經道:「我說,少爺,別碰我。」
南嘉佑覺得我的反應很有趣,於是松開手腕,眼也不眨地看著我:
「我不要你給我系領帶了,幫我把襯衫上面的兩粒扣子扣好。」
我草。
活的男菩薩。
雖然知道南嘉佑是故意和我唱反調,想看我害羞的樣子,但我身為卑微的管家,自然隻能卑微地滿足他。
沒想到,我太過於得意忘形,一個沒控制好力度,居然在扣扣子的時候,指尖不經意一劃,把南嘉佑的整件白襯衫給扯開了。
紐扣崩了一地。
南嘉佑眼神迷茫,他記得這牌子的衣服質量挺好的呀。
我可不能暴露我是外宇宙來的大力萌妹這件事,於是立刻驚呼:
「少爺,剛才那個系統居然慫恿我強吻你,但是我怎麼敢這樣對待我高貴的少爺呢?
「所以我拼死抵抗,但它一氣之下竟然控制住了我的手,把你衣服扯開了!」
聽到我的話,南嘉佑不知道相沒相信,他攏著衣服,抿了抿唇,頗為不自在道: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我雙手捂住眼睛,一邊後退,一邊努力讓指尖的縫隙留出來,嘴上怒罵道:
「可惡的流氓系統,早晚要讓你從我的腦海裡滾出去!」
系統也怒了,在腦海裡和我對罵:
「我從業兩個月,從未見過你這種厚顏無恥的宿主!
「按你這種行動方式,男主能被你攻略才怪!」
話音剛落,腦海裡就傳來系統的自動音:
「滴,檢測到南嘉佑好感度加10。」
「......」
「統子,你沒聽過這樣一句話嗎?」我一字一頓道,「自古變態克病嬌。」
系統把這句話用電子筆記了下來,一臉崇拜地看著我:「沒聽到過!」
我了然地點點頭:「這就對了,因為那是我現編的。」
「滾啊!」系統怒了。
5
南嘉佑整理好衣服,讓我跟他一起去公司。
我自然無法拒絕。
誰能想到,他讓我站在大廳,自己坐電梯上去了,說這是公司機密。
我在大廳闲得無聊,就準備去外面的小花園逛逛,結果剛走出來就被人捂住嘴巴。
那個人把我拖到了一個昏暗的房間裡。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誰允許?
我不允許!
於是,我連忙用舌頭狂甩這個綁匪手掌。
果然,綁匪立刻放開了手,並且對我進行了精神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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