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校園救贖文,我成了霸凌主角攻的校霸。剛來,就拽著他的衣領子要揍他。
面對他冰冷的眼神,我一害怕就親了上去!聲音顫抖地嚇唬人:
「看……看個屁!老子就嘗嘗….!後來,我哭著求他放開我:
「吃..…吃不下了。」
1
眼前一花,腦子嗡嗡的。
好不容易看清了面前的畫面,我更是嚇了一大跳。我雙手拽著面前冷漠男生的校服衣領,將人狠狠地按在男廁的牆壁上。
校服的衣領被我拽得稍微松垮,露出好看精致的鎖骨。他眼神陰冷地看向我,冰冷得像是動物世界中狩獵的毒蛇。我的手忍不住有點抖。
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還在想這究竟怎麼回事,身後的幾個男生在後面開口說話了:「敢惹我們白哥,季槐序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白哥,狠狠地給他點教訓!」
「這小子三天沒打上房揭瓦,今天居然敢踩髒了白哥的鞋子。」短短幾句話,在我的大腦裡從白走到了黑。
到了最後甚至已經開始在我腦袋裡,嗩吶聲吹吹打打了!季槐序不是我妹給我推的那本小說的主角攻嗎?
他是季槐序,那我是誰?
白哥?溫寂白??
那不是……學校裡的一直欺負霸凌主角攻的惡毒反派校霸?帥哥震驚!
所以我穿越之後,現在是個反派校霸大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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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季槐序學習好,長相佳,卻因為開學和溫寂白撞到一起,得罪了原身。生活在福利院裡的孤傲少年,無依無靠。
從此就在校園中備受欺凌!
一次偶然機會,主角受小太陽凌懷,見到了受傷的季槐序。
原文寫道:
季槐序的校服被扯破了,坐在花壇隱蔽的一角,唇角和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可他的眼神依舊兇狠熾熱,不願妥協!
一見鍾情。
從那以後,凌懷想方設法地幫他,兩個少年在校園中相互扶持,一起抵抗校園霸凌,攜手學習,共同進步。
後期季槐序被京圈大佬認回以後,第一個掀了的,就是溫寂白的家。
純純屬於是天涼溫破了!
最後凌懷在季槐序的輔導下,兩個人一起考入了理想大學。而原身這個霸凌者,自然是成了「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中那被馬
蹄子踩在腳下的殘破落花。
也是「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中被大鵬路過一翅膀掀翻十萬八千裡的小雀兒。
慘!
太慘了!
一想到這麼悲慘的未來,拽著衣領子的手更抖了。宛如帕金森附體。
季槐序看我的目光厭惡又警惕,還帶著些許的疑惑。似乎沒明白為什麼我還沒動手。
能動手嗎?我不想活了嗎?
心裡瘋狂鬥爭。
最後沒辦法了,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我顫抖著唇,猛地朝著季槐序的唇上狠狠地啃了上去。
X騷擾也總比霸凌好啊!手下的身子猛地一僵。見他要反抗,我加重力道捧著他的臉,死命地往他嘴裡擠進去。
碰到的一瞬間,我渾身一顫。
下一瞬,他伸出雙手狠狠地將我推開。季槐序身子後退一步,緊緊地貼著牆。眼神惡狠狠地看向我,手瘋狂地蹭著唇角。隻是片刻,就蹭得一片殷紅空氣有一瞬間的安靜。
在他兇狠的目光下,我臉色緋紅地強裝鎮定,聲音多少還是有些顫抖地開口:「看……看個屁!老子就嘗嘗...!
季槐序驀地從臉頰紅到了耳後。
下一瞬又臉色發青。
跟川劇變臉似的,你別說,還挺….挺好看的。他大力推開我,快步衝出了男廁。身後的幾個跟班也愣住了。
好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說了一句:
「噢,原來是嫂子啊!」
3
第二天,我坐著私家車來到了學校。
剛進教室,就看到了季槐序的桌面幹淨整潔,他正皺著眉坐在桌前看書。後排靠窗,王的故鄉。
我順著後門往我的寶座上走。剛走了兩步,突然聽到昨天的一個跟班叫我:
白哥!」
我隨意地點了點頭,沒太在意。
昨晚上想了一晚上怎麼讓季槐序放過我,根本就沒睡好。現在眼睛底下,還有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跟班小弟以為我同意了,大手一揮,在我蒙逼的視線中,指揮全班站了起來。三十幾個學生有男有女的,朝著季槐序的方向,猛地大喊:
「嫂子好!」
我和季槐序:「..!
瑪德!
純純有大病啊!
他們就是故意的,我都看到人群裡有人在偷笑了。
我剛抬起手,準備點名!
結果我還沒發飆,教室後門被老班推開了。
見過網紅貓新鮮哥吃到鳥屎的表情嗎?
那就是老班現在的表情。老班銳利的眼神一掃。
下一秒,全班都悄無聲息地坐下了。
隻有我,完全沉浸在這幫神金….的情緒當中。我被老班抓進了辦公室。
我有點不服,跟我有什麼關系呢?又不是我讓他們喊季槐序嫂子的!然後老班又叫了季槐序。看到季槐序冷著臉跟進來時,好好好,我舒服了。
心情舒暢。
4
季槐序陰沉著臉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老班對我瘋狂輸出:
「考沒考慮好以後的打算?就這麼一直擺爛下去?你這樣下去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我摸了摸鼻子:「老班,鹹魚也挺好的,起碼他闲。」
老班大怒:「你….我不管你鹹不鹹,總之你和季槐序談對象,你喜歡人家,就是這麼對人家好的?」
「你家裡有錢,學校考不好還能去國外讀書,他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他不好好讀書,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我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季槐序。
他正垂著眉眼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談對象」時才皺了皺眉頭。他一抬眼,就和我正好四目相對。
我有點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朝他露出討好的微笑。他先是一愣,隨後將頭扭開,隻露出通紅的耳根。
我愣了一下,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喲喲喲,季槐序這小子看起來挺狠的,居然走純情路線的?
老班見我倆光明正大地「眉目傳情」,勃然大怒:
「叫家長!」
剛開始還有些恐慌,怕被家人看出來我不是原身,然後把我當成神經病抓起來。結果,我老爹在私人島嶼釣魚回不來。
行吧,多慮了。
家長根本和我不太熟。
季槐序住在福利院,沒有家人通知。
老班無能狂怒,氣急敗壞地打了好一通電話。最後有些心疼地瞅了我倆一眼,屈服了:
「戀愛也不是不行。」
我板著臉死魚眼。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戀愛總得進步一點吧?季槐序學習好,你把這小子的成績提一提,你倆戀愛的事我不管了。」
哎喲,那您可真是開明!但我不敢吱聲,怕老班取我項上人頭!
我尋思別的不能說,處對象這個事得解釋解釋吧?
結果!
也不知道季槐序這小子怎麼想的,我這邊剛要據理力爭,說我倆不是處對象,他居然點頭了。
個子很高卻瘦的男生眼神看向我,裡面帶著意味不明的意味。
點頭了?
他的聲音帶著些微微的沙啞:
「我會幫他補習。」
在我驚恐的眼神中,老班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5
我最近在躲季槐序。
之前明明是我欺負他,他見我就厭惡,恨不得用眼刀子將我戳死。可自從我在男廁親了他一口之後,這小子就完全不怕我了。
也難怪,之前大家以為我欺負季槐序,單純是因為看不順眼他,要欺負他。後來我倆親嘴這事鬧得盡人皆知,還當著老班的面過了明路。
全校的人都知道我和季槐序處對象了,他是我老婆。
仗著我「白哥」在校內的惡名,沒有人再去無腦地欺負季槐序。所以,他就真的開始執行老班的命令,要特麼給我講課!
惡心誰呢?
我是個廢物啊!
我上輩子都沒考上一本!
我剛考完就穿了,我太難了,憑什麼這種事情要經歷兩遍啊?老天爺,你有沒有搞錯?!
想著這輩子我老爹有錢,我直接整個擺爛人生挺好的。學個屁!
反正原身本來就是個廢物紈绔的人設。
可看著把我堵在角落的陰影裡的季槐序,我還是沒出息地顫了顫聲:「幹…幹嗎?」
別問,問就是我怕死!
季槐序沒出聲,隻是低頭垂眸看著我。
眼裡的光明明滅滅的。
好半晌,他終於開口了:「老班幫我聯系了你爸爸。」
我傻眼:「啊?」
季槐序唇開合了下,最後像是下定了決心:
「他和你爸說我們在交往,說了我的家庭情況。」
季槐序的家庭情況?
那不就是福利院?
季家要在他去京市讀大學時才會認出他。
也不知道是看他優秀,還是真的骨肉親情。
「你爸讓我給你補課,一分一千塊。」
我瞪大眼睛,沒忍住爆了粗口:「我靠!這麼多?」
季槐序沒吱聲,半晌才道:「的確很多,我需要這筆錢。」他看著我不說話了,眼裡滿是執拗,想要靠著學習逆天改命。
6
我掰了掰指頭開始小聲地算了算。
一分一千,十分一萬,一百分就是一百萬!
沒算錯吧?
我數學課不太好!
靠!
我老爹財大氣粗啊!
那我要是考個上輩子的四百多分,那不是四百多萬?
我記得季槐序上輩子剛回季家,還因為在福利院被人瞧不起。要是有個四百萬傍身,想必他還會挺感激我老爹的。
這樣,對我也會好一點。
起碼不會直接馬蹄疾地給我踩個粉身碎花吧?我在這邊尋思了半天。
季槐序皺著眉以為我不樂意,想要轉身放棄時,我伸手興奮地牽住了他的手。我拽著他的手在半空中微微晃了下,眼神雪亮:
「季槐序!如果我給你考個四百分的話,咱們倆之前算不算扯平了?」他的指尖骨節分明,帶著絲絲的涼意。
我的手火熱,帶著微微的汗漬。
有點舒服地在他掌心蹭了蹭。
季槐序微微蹙眉,把手收回了身後,然後點了點頭。「分數是你自己的。」
「但你要是能多學一點,成績提高,我們前塵過往煙消雲散。」我眼睛一亮,卡在我面前的重重迷霧終於散盡了。我猛地蹿起身,勾住季槐序的肩膀。他比我高一點點,還有點費勁。我聲音興奮地貼在他的耳邊:
「路雖遠,行則將至。事雖難,做則可成!」
「季槐序,我們一起頂峰相見吧!」
7
事實證明,頂峰相見有點難。季槐序月考七百多分。
我,四百六十七點五,數學老師還多給了我一個零點五以作鼓勵。我捏著卷子咬牙切齒。
我真是謝謝您了!
忘了說,我們老班就是數學老師。
我拿著原本的兩百多分的試卷,和現在的四百多總分,去找季槐序,語氣豪橫地往他桌面上一丟:「諾,拿去換錢!」
季槐序推了推有些褪色的眼鏡腿,伸手按住了我的試卷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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