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煩不煩,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們這和逼供有什麼區別?」
我做了鬼臉嚇江明萊。
她沒站穩,摔到石板上。
然後衝進屋裡找墨老先生哭訴。
他竟然命人拿槍指著我!
要不是我舌燦蓮花給江明萊道歉,我都沒命了。
怪不得墨慶說這家沒一個好人。
我有點後悔了。
前幾天怎麼不跑路。
剛好墨慶那時也出了國,不能直接監視我。
恨啊!
15
又過了好幾天,少爺出差回來,給江明萊帶了禮物。她高興地把我解開。我半夜去找少爺。
想問卡的事情。
江明萊把我的卡收走了,說那是她丈夫的錢。
「但裡面有我的工資,少爺,能不能讓你未婚妻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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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誠地看著他。
少爺興致缺缺,闲散地靠在沙發上,開口道:
「吃住在這裡,好像不需要用到多少錢。」
那是我的躺平錢!
我不死心。
「少爺,現代社會,沒錢是娶不到老婆的,我——」他側過來,似笑非笑。
「所以,是想走?」
「我總不能一輩子當保鏢吧,關鍵我都沒怎麼派上用場,天天澆你那些花花草草。」
沒有用武之地。
他冷諷:「那邊蘭花居多,夠買幾百個你,尤其那株素冠荷鼎。「不多,四百萬,你的意思是我還得還你錢?」
我背後出了冷汗。
就是那株我因為受傷,手沒拿穩砸壞的蘭花?我以為他不怎麼關照他的花。我訕笑:「少爺,它還沒死呢。」他從鼻腔裡哼出一記冷意。
「非要它死了,再等我弄死你?」我垂著腦袋跟個鹌鹑一樣。
「過來。」
我挪過去。
他好整以暇打量著我:
「他們覺得我和你之前關系不清,我失憶,但你沒失憶。」他淡淡一笑,看著我,「那我們之前是什麼關系?」我抿唇:「都是無稽之談,我們倆可清白了。」
「是嗎?」
少爺的紅底尖頭皮鞋不疾不徐在我下腹的衣料上摩擦。
我皺了皺眉,下意識往後退。他扯住我的領帶,用力往前帶。修長的五指輕輕揉擦。
「耳垂。」我的身體生理性微顫。
「喉結。」
「下腹。」
再往下。
我猛地捉住少爺的手,哀求他不要再往下。他抽出,跳過某個部位,往更下面去。
「大腿內側。」
他將手背貼在我微喘的胸膛上。
下一瞬,傾身湊近,散漫揚眉,徐徐道:「真的沒什麼關系嗎?」他恢復偶爾那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狗狗,你臉紅什麼?」
大手籠過我的後腦,少爺讓我們四目相對。
他笑得邪惡:「狗狗,你好像爽到了?都是你的敏感點呢。」我一臉羞憤,好像回到給他當狗的那些日子。
隨後憤憤道:
「你結婚了總不能還像往常那樣吧!你這是對婚姻的褻瀆!」
16
「往常哪樣?」他湊得更緊,密睫撲閃。
「看你緊張的樣,我沒記起來,就隻是腦海裡——」他舉起手,在頭頂繞了兩圈,「有一點片段,看不清臉。」
他淡淡瞧我一眼,「隻記得,你說什麼年終獎,什麼獎金?」
我舉手,眼巴巴望著他,「對對對少爺,我跟你可清白了,你對我有印象是因為你欠我獎金。」
「嗯?」
我很能分辨他的神情。
少爺說,他小時候總被罰,害怕的時候,就會變成一個鈍感力很強的人。
這樣蛇蟲鼠蟻就不會讓他恐懼。
他沒查過那是不是所謂多重人格。
因為並不影響他的生活。
我一看就知道他切換了。
這時候是最好騙的。
我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往他跟前湊,喜眉笑眼。
「少爺,年終獎預支是要籤字噠,我去把文件給你拿來?」他按按太陽穴:「好像記憶又斷掉了。」
我斜向上看過去,笑著說:「少爺,你想一想,能想起來的。」他認真想了下,正色道:「嗯,想起來一些了。」
「想起你答應預支年終獎了對吧?」
我期待地望著他。
他眼神向下移,倏地吻上我的唇。
和往常一樣,生氣的時候毫無章法,認真的時候卻使人沉淪。良久,他將身體靠回去,冷漠勾唇:
「就想起這個。」
靠,佔我便宜。
他警告我:「別想著亂跑,我是失憶,不是失智。「你敢跑,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我咬牙切齒:
「少爺你這就是不講道理,真的,你啥也不記得,憑什麼這麼說?我又不是籤了賣身契!」
他聳聳肩,漫不經心:「那又怎樣,反正我總有記起的時候。」
他靠近,「說不定到時候更要把你往死裡弄,敢在我失憶的時候糊弄我。」這人真是。
怎麼就隻是失憶!傻了多好!失憶還沒以前好騙。
「敘哥哥。」我聽到江明萊的上樓聲。
墨敘將我踢倒在地,江明萊冷冷瞧我一眼,坐進墨敘懷裡。
她試探地問:「怎麼又找他?我還沒玩兒夠呢,再借我玩玩兒。」聽到她說話我渾身上下又幻疼了。
少爺睨了我一眼,收回目光。
「想看看你們給我造的謠有多離譜,我覺得我應該會喜歡聰明點的,而不是這種蠢狗。」
我爬起來:「少爺我先告退。」沒人回答。
「少爺,我先告退。」
他才慢慢悠悠抬眼:「需要我請你?」我垂著腦袋退出去。哎。可惡,就差一點,年終獎到手了!
17
第二天少爺出差去了。江明萊鬼鬼祟祟找到我。
問我缺不缺錢。
你說呢!
我卡是誰收得心裡沒點數?她給了我一瓶藥,讓我晚上下給少爺。
「啥藥?」
她紅了臉:「你管我。」哦,少兒不宜藥。
「隻有你敢進他房間,別以為我是真想找你。」我隻關心:「多少錢?」
她小心翼翼說了個數字,「兩百萬?」我靠!
「嫌少啊,那三百萬?」
「三百就三百,勉為其難,」我奪過她手裡的藥,「給你辦得妥妥的。」她癟癟嘴:「送進去就趕緊出來,不然不給錢,我在樓道等。」
「懂。」
夜裡,我泡了1200毫升牛奶,把藥全融進去。
淺淺嘗了一口,沒有藥的異味。
但沒一會兒,我竟然流鼻血了,渾身上下還有點燥熱。
什麼玩意這麼猛。
我想著再去倒掉稀釋一下。
少爺已經上樓了。
他盯了我一眼,「上來做什麼?」
我狗腿子般湊上去恭維:「少爺,我想來問問年終獎的事。
「喝牛奶,您為了這個家辛苦一天也累了。」
他看了一眼杯子,問:
「你打死了一頭奶牛在你這大搪瓷缸裡?」
我悻悻一笑:「這是我新買的,沒用過,就是大點。」
他側身過去:「醜死了。」
墨敘沒管我,先去洗了個澡。
出來時,他問我:「你洗了沒?」
我點點頭。
「有點晚了,洗完才上來給你送牛奶的。」
他扯了扯我的卡通睡衣,嫌棄道:「什麼品味?」我想著江明萊還在樓下等。反正他們都是要結婚的。我打消自己的愧疚心。
「少爺,我又重新熱了下,您喝了早點休息?」
他淡淡地笑:「我喝了還能早點休息嗎?」
發現了?
他看我一眼,「喝完就該上廁所了。」我松了口氣:「少爺,喝一半也行。」他點點頭,手伸出來,將杯子接過去。
「準備好了嗎?」
他冷不丁問。
「什麼?」
少爺笑笑:「給我下藥,挺好的主意,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甚至是把我賣了,顧昭,你覺得自己該不該罰?」我臉色瞬間白了。
他唇角微微勾起,找出一個遙控器,對準密碼門按了按。嘀的一聲之後,他晃了晃遙控器,隨後扔進床縫裡。門徹底鎖了。
驚為天人的那張臉笑意盈盈。他盯著我,一字一頓。
「小狗,要是我真失憶,沒手段制住你,估計你早跑了吧?
「不過你留在這兒,好歹人活著,之前是我能力不足,讓你受欺負,往後不會了。」
大大的搪瓷杯,他端起來豪飲,喉結聳動,我看到我的死期。
「少爺,少爺求你別喝了,我害怕。」
我剛喝一口現在還身體發熱。
他站起來,走近,滿目笑意。
大手捏起我的下巴,剩下的牛奶一點點流進我喉管。
「要是吐出來,老子現在就幹死你!」「我.…錯……錯了....少爺,救命。」他將我拎起來往床上甩。「少爺現在就救小狗的命。」
「不是..我不要,少爺我認錯行不?」他扯下皮帶,狠狠抽了我一下。「誰TM說我不死,就讓我抽個夠?」
「賴賬?」
我哆哆嗦嗦,去夠他的手。墨敘很鎮定,隻是臉頰微紅。而我可能是氣血上湧,渾身燒得不行。
「少爺不行!」「少爺很行。」
18
他將一隻沙漏翻過來,又往我手裡塞了份文件,隨便翻了頁。
眼神移向沙漏:「沙子全部落下時,你能把第一段背下來,我就放過你。」滾燙的氣息撲進我的脖頸。
墨敘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條鏈子,冷亮鋥光。
銀黑帶鈴鐺的項圈,鏈子再順著繞兩圈,極有藝術感的纏繞方式。
我聽到他近在咫尺的聲音,撞擊耳膜。
天真地:「狗狗不乖怎麼辦啊?」
邪惡的,「用鏈子拴起來,再狠狠懲罰一下。」
他退至床邊,居高臨下:「你不是說有用嗎?」
我差點破口大罵。
下一秒,又帶著哭腔求饒:「少爺別脫我褲子!」他不緊不慢,身體往下移。
「記住你的機會,隻有一次,開始背誦吧。」
我覺得他這人就是惡魔。
做什麼都瘋狂。
我腦子裡一團亂麻,什麼都記不住。
嘴裡不斷重復同一段話:
「甲方同意,將其各股東持有的,公司全部股權及其他全部資產..乙方..受讓甲方持有的……全部資產...」
除此之外,隻能感受到一股麻人的電流穿梭在脊柱。
沙漏漏光的時候我還在飆眼淚。
等到真正清醒過來,早不知道過去多久了。江明萊在外面砸門。過了會兒有人來請她。又歸於平靜。
墨敘用手將我的頭正過來,與他對視:
「別走神。」
他一邊用湿巾擦手,一邊俯身咬我。「嘗嘗你自己的味道。」血液直衝腦門,我羞得熟透。
他才開始脫衣服,嘴角噙著壞笑。「你輸了,小狗,阿昭。「現在該我了。」
一夜的睡眠被切割成無數個碎片。
持續不斷,起起伏伏。
19
清晨,我還沒從酸軟中掙脫出來。少爺把我喊醒,給了我一張卡。「你的工資卡。
「怪不得這麼瘦,錢存那麼多幹什麼?多吃點要死。」
我接過卡,笑嘻嘻:「總有用,誰會嫌錢多。再說了,我這是精壯!哪裡瘦了!」
「瘦得咯人。」
「那是你那個項鏈橫在中間咯人,自己不取下來,怪我咯?」
我的視線落到他項鏈上,才發現那是我的護身符,他換了條鏈子串上了。他起身穿好衣服,又把我撈起來,簡單給我套上衣服。
「要幹什麼少爺?」
他將我帶到書架後的暗格。
「順著下去,墨慶會接應你。」
「為什麼?」
他笑了笑:「免得我爺爺家法伺候的時候,傷及無辜。」
「我不走,你都要被打了,我走太不仗義。」
他輕輕啄了我一下:
「我還能留條命,你覺得自己能嗎?
「聽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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