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覺腦中轟的一響,忙移開視線,心如萬馬奔騰般劇烈的跳動起來,再下一刻,忽然鼻端一熱,有什麼東西湧出。
傅蘭芽聽平煜毫無動靜,忍不住轉頭一看,卻見平煜頭靠在牆上,手捂著鼻子,修長的手指縫中竟有鮮血溢出,神色好不狼狽。
她嚇了一跳,隻當平煜受了重傷,忙從袖中取出帕子,替平煜捂住,慌亂道:“平大人,你怎麼了。”
平煜隻覺她身上幽蘭氣息撲面而來,且一隻手扶著他肩膀,另一隻手竟還蓋在他手上,那雙讓人心煩意亂的漂亮眸子更是憂心盯著他。
他隻覺下腹一熱,艱難地閉上眼睛,鼻端那股熱流越發流得洶湧起來。
———以上是今天的更新。
平大人,你腫麼了?嘻嘻嘻嘻。
你們要記得我三更過啊,隻要我有時間或者不卡文,我都會努力碼字的,有時候真是太累,寫不出才會請假的———————
第59章
傅蘭芽見平煜連眼睛都閉上了,鼻血又流個不停,隻當他已接近昏迷,越發急了起來。
“平大人。”她急於察看平煜的傷情,半跪在他身旁,傾身向前,拼命試圖掰開平煜那隻手。
平煜有苦難言,抵死也不肯松手。
傅蘭芽掰了一晌未掰開,明白過來,他仍有意識,隻不過不肯配合罷了,不得不停下,強壓著焦躁,柔聲哄勸道:“平大人,你身上到底哪裡難受?讓我看看好不好。”
難受?平煜暗自咬牙,是,他都快難受死了。
她聲音又輕又柔,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拂在他手背上,撩得他汗毛都豎起,整顆心都痒得縮成一團,與此同時,身上某處卻不爭氣的起了變化。
傅蘭芽毫無所覺,見他不但雙目緊閉,臉色紅漲,連身子都僵硬起來,想起那次秦晏殊中毒時的場景,微微一驚,平煜莫不是遭了暗算?
Advertisement
想起書上所說,中毒之人瞳仁或有變化,便將手從平煜的手背上拿開,抬手去翻他的眼皮。
平煜本就整個人如同被架在火上烤,明知自己身子並無任何不適,卻莫名貪戀這種被她關切呵護的感覺,起初隻管悶不作聲,忽覺她整個臉都逼近,再挺不下去了,掙扎了片刻,一把握著她的手從自己臉上拿開,悶聲道:“我無事。”
說話時,出於本能睜開眼,正對上她飽滿得如同櫻桃的紅潤雙唇,離他極近,隻要身子稍往前一探,便能吻住。
他隻覺一團熾熱的火堵在胸口,陣陣發燙,連忙使出吃奶的勁,拔釘子似的將自己的身子往後一靠,拉開自己和她的距離。
不料剛一動作,鼻端又湧出一股熱流,傅蘭芽看得真切,心都停了一瞬,急忙用帕子替他捂住,焦急道:“我小時也曾犯過鼻衄,但不會湧得這麼多,平大人,你當真沒有不適?會不會中了南星派的暗算,我身上正好帶著我母親——”
平煜身子不敢動彈,隻要稍一垂眸,便能看見自己腿間的某處變化,因高高支起,太過明顯,根本無從遮掩,羞恥又難耐,一時無法,竟恨不得南星派能憑空出現才好,也免得被傅蘭芽發現端倪。
見傅蘭芽帕子又貼上來,奪到手中,胡亂擦拭一把,打算借著夜色遮掩起身,好走開兩步。
最好能離傅蘭芽越遠越好。
誰知傅蘭芽正擦得格外專注,不防被平煜搶了手帕,身子一歪,慌亂中撐到平煜的腿上,不料碰到一個東西,極堅極硬,心中咯噔一聲,正要低頭確認,平煜卻仿佛被燙著了似的一把將她從身上撈起來,猛的固住她雙肩。
因平煜反應太過激烈,傅蘭芽整個人都定了一下,滿心訝然,她不過想幫他確認身上的傷處,做甚麼這般排斥她。
最初,他臉色要多難看便有多難看,跟她對視片刻後,神情卻漸漸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傅蘭芽定定地看著他,月光下,他挺直的鼻梁上映著淡淡的光,眸子前所未有的黑曜迫人,似有一個漩渦,能將人吸進去。
耳畔一片寂寥,靜得隻能聽見對方的心跳。
一晌之後,傅蘭芽心頭如有一縷明月光傾瀉進來,隱約明白過來幾分。
眼見他握著自己肩膀的掌心越來越燙,心一陣亂跳,明知此時該起身離開,可對上他黑釉般的分外專注的目光,整個人如同被施了定身術般,竟忘了掙扎。
不知不覺間,他離她越來越近,氣息拂在她的唇瓣上,她心尖都隨之一顫,隻覺這感覺前所未有的陌生,又帶著沉沉壓頂之勢,慌亂之下,到底掙扎起來,匆忙撇過頭,低聲道:“平大人。”
他的唇離她的唇已不到半寸,眸色更如黑釉一般暗得不像話,這聲音卻如同平地一聲雷,徹底將他從沉迷中喚醒,
他悚然一驚,等回過神,簡直無地自容,倉皇松開她,根本不敢看她的神色,起了身,快步朝一旁走去。
幾步之後,又尷尬的停在原地。
傅蘭芽亦不敢抬頭看他,羞澀還是其次,更多的驚訝和疑惑。
空氣頓時凍住,尷尬顯而易見。
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聽牆外有人低聲喚道:“平大人?”
聽聲音,正是李珉。
平煜心中正火燒火燎,聞言,如蒙大赦,忙咳了一聲。
少頃,李珉的身影在牆頭出現,見到平煜,從牆上一躍而下。
立穩後,他先是衝傅蘭芽點點頭,這才對平煜道:“剛才我們到大人所說的縣衙門口集合,果然過不一會,南星派的人便追了過來,這一回,連白長老也起了疑心,好不容易甩開南星派的追蹤,白長老不肯繼續前行了,隻說當務之急先是要將奸細揪出。”
平煜聽完,臉色又恢復往日沉靜,嗯了一聲,道:“這個白長老不怪能做到秦門的長老之職,果然有些手腕。”
李珉笑了笑道:“我和陳爾升見白長老終於懷疑到自己人身上,便將那個程亮擒住,對白長老說出剛才他用石子暗算彭大的坐騎之事。起初那個程亮死不承認,被我和陳爾升招呼幾下後,這才乖乖招了。白長老氣得不行,當場便令人將他捆了,隻說等請示秦掌門之後,再行發落。”
平煜看一眼李珉,不錯,總算有點長進,不但領會他的意思,還能這麼快時間內便找出內奸,隻是手段仍稚嫩了些。
“白長老既然已起了疑心,你們又何必出這個頭?”他挑挑眉道。
李珉被平煜問住,愣了一下,少頃,恍悟地撓撓頭,訕訕道:“是,我和陳爾升操之過急了。”
平煜看著他,沉聲道:“秦門已在江湖中屹立百年,門規極嚴,白長老武藝高強,又是秦門的老前輩,想來自有雷霆手腕揪出內奸,咱們隻需靜觀其變,何須多此一舉?下次再遇到這等事,記住不必再多事,隻管旁敲側擊便是了。”
李珉忙將臉色正了一正,認真道:“平大哥說的是,我都記下了。剛才我已跟秦門的人報了另一處假地址,若這回再沒有南星派的人尾隨,我們便在城裡那處城隍廟旁的小巷集合可好?”
平煜見他安排得有紋有路,眸子裡浮現一抹笑意,點頭道:“好。就在城隍廟集合。”
李珉見平煜話裡有贊許之意,備受鼓舞,忍不住笑嘻嘻地看一眼他身後的傅蘭芽,衝她點點頭,隨後躍上院牆,轉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傅蘭芽匆忙回以一笑。
她這時早已恢復鎮定,將剛才李珉和平煜的話聽得一字不落,心中極想過去跟平煜討論幾句,可一想到剛才的事,身子一僵,又難為情地立在原地。
平煜更比傅蘭芽尷尬萬分,且一想到她剛才掙扎的舉動,就覺羞恥至極,簡直立不住,恨不得立刻在傅蘭芽面前消失才好。
若在以前,傅蘭芽無論如何會跟平煜主動搭上幾句話,可如今連她都沒有開口的打算,兩個人之間便隻剩下沉默。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聽見外頭傳來李珉的哨聲,顯然已去而復返,正招呼他們前去匯合。
平煜僵著不動的身子這才有了反應,抬頭看了看院牆,掙扎了一會,到底走到傅蘭芽身邊,想抱著她上去。
可一想到剛才情景,怎麼也無法像從前那般將她摟到懷裡,隻覺自己在傅蘭芽面前,是無論如何都洗刷不了覬覦她的嫌疑了。
傅蘭芽見平煜到了身旁,隻管杵著不說話,臉上似有羞惱之意,跟他對著僵了片刻,聽外面李珉又呼哨幾聲,顯是在催促,隱含嗔意地看他一眼,幹巴巴催促道:“平大人。”
平煜臉部線條有了變化,轉頭看她一眼,見她垂眸立在自己面前,臉上雖沒有笑意,可口吻卻還算柔和,擺明了在給他臺階下。
他心頭一松,猶豫了片刻,攬住她的腰肢,一手攀牆,提氣飛縱上去。
傅蘭芽出於本能緊緊摟著他的腰身,心卻始終跳得厲害,再也無法像從前那般毫無波瀾。
一路飛檐走壁,到了李珉所在之處,落地後,平煜先將傅蘭芽松開,等她立穩後,兩人若無其事,一前一後往前走。
一轉彎,卻見前方不止有錦衣衛,白長老等人也在。
林嬤嬤一見傅蘭芽,便手腳並用從馬上爬下來,邁著碎步快步迎過來,哽聲道:“小姐。”
傅蘭芽攬住林嬤嬤,看她一眼,見她無恙,略松口氣。
白長老臉上含著愧意,一見平煜,便下馬一禮,懇切道:“平大人,我們秦門馭下不嚴,這才出了叛徒,險些連累平大人及眾位大人,剛才在下已將那人的行徑派人告知秦掌門,等今夜事畢,掌門人便會用幫規嚴厲處置。”
平煜看一眼他身旁那匹馬,果然上面綁著一人,手腳均被縛住,卻依然活著,看得出白長老打算留著活口用來迷惑南星派,越發對他所作所為表示認可,笑道:“白長老當真雷厲風行,不怪都說秦門輩出英雄人物,不過,既然南星派的手既能伸到秦門中,可見手腕委實了得,事不宜遲,我們先送罪眷去內院,再速去對付林之誠。”
白長老本就掛憂秦勇及秦晏殊,聽得此話,自然極力附和,一聲令下,預備出發。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