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吧?沈晚晚準備讓洲神扔上去?! ]
[ 我去!好瘋!!要是沒扔中,或者把燈扔破了怎麼辦?兩個人一起死嗎?! ]
[ 有種要死一起死的暴力美感! ]
[ 啊啊啊太好磕了吧!“晚舟”就是要在一起在一起! ]
[ 好緊張啊,洲神扔中嗎?! ]
兩人的身體緊緊挨在一起。
她身上有好聞的香味,祁洛洲喉結滾了滾,被她搭著的那隻手臂有一瞬的收緊。
沈晚晚的臉就在他肩膀上方一點的位置。
幾秒的怔忪後,他啞然笑了下。
聽見她清脆的發號施令的聲音。
“扔!”
祁洛洲手臂發力,那枚長明燈便在空中劃過一道明亮的拋物線,穩穩朝著那10米高臺飛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一處充滿希望的亮光。
他卻垂下眼眸,安靜地看著她。
沈晚晚同樣沒有看燈,隻微仰著臉,眸光明朗地看著他。
四目相對,彼此眼中皆是默契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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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間,“當啷——”一聲響起。
無需等到兩人回頭,頭頂已經漸次亮起燈。
明亮燈光照亮整個室內,那些在黑暗中猙獰著的人影皆消失不見,取代而之的,是之前那個小男孩充滿希望的呼聲——
“是光!”
“是光啊!”
彈幕上也一陣激動:
[ 啊啊啊!是光啊!!! ]
[ 晚晚牛逼!洲神牛逼!“晚風”就是最屌的不接受任何反駁!!! ]
邵逾野和蔣淵的道路也猝不及防被照亮。
突如其來的亮光讓兩人極度不適地炸了眨眼,一旁的工作人員示意兩人需要暫停行動,等待沈晚晚和祁洛洲出了關卡後,再繼續前行。
邵逾野激動道:“臥槽,他們過關了?!”
他們之前路過長明燈放置臺,看過規則,要在2分鍾之內完成任務,還是有一點挑戰性的。
——祁洛洲可以啊。
蔣淵則一臉羨慕:“哎,好羨慕洲神。”
他剛才目睹了沈晚晚利落“殺鬼”的全過程。
好酷!
好颯!
好有安全感!
邵逾野冷哼一聲:“馬上讓你羨慕我。”
蔣淵:“……”
您這手氣,怕是咱倆要組隊到死呢親親。
沈晚晚和祁洛洲作為第一名通關隱藏關卡的隊伍,節目組給到了非常豐厚的獎勵。
不僅一下子連跳十關,過關的道具卡也給了十張,還獎勵了500極速幣。
彈幕上一陣為他們高興的狂歡,導演卻在屏幕後咬碎了牙。
這個隱藏關卡,他們是非常用心地設計了的。
基本上進來的嘉賓,困個幾個小時乃至幾天是很容易的。
特別是最後那個環節——
他們其實還在高臺之上設置了“鬼”。
當冒險者以為自己離勝利近在咫尺,想要享受最後的狂歡勝利,心無旁騖、毫不設防——
那麼就一定會被最後的這份大禮嚇到。
可沈晚晚和祁洛洲直接破了這局。
可惡啊!
導演咬了下後槽牙,默默看著顯示器裡的沈晚晚。
在鬼屋裡走了一道,她仍舊紅唇明媚,優雅動人。
到這一刻,他也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沈晚晚真的是……
該死的有魅力!
有工作人員過來問,“導演,要不要給他們把鎖解開?”
導演冷哼:“不解!”
他就不信接下來的關卡她和祁洛洲也能一一破過去?
鬼屋的出口也是一道明亮的花房。
但相較於之前進入時的百花枯萎,現在的花房裡則生機盎然。
當明亮的光線自透明玻璃裡落進來時,一進鬼屋就被嚇到宕機的001終於虛弱地開了口:
【其實剛才男主是騙你的。】
【鑰匙在他上衣的口袋裡,根本沒掉。】
誰知沈晚晚卻一點也沒驚訝,反倒揚了下眉。
“我知道。”
【???】
小光團一頭霧水。
【嗯嗯嗯?】
【那你為什麼……】
不、揭、穿、他。
“你懂什麼。”
沈晚語氣裡是一日既往地傲慢,她看向祁洛洲,男人的眉眼在晨光裡帶著幾分溫柔暖意。
“這叫……”
她彎了唇,似乎被自己想到的名詞給逗樂了,一字一頓道:
“夫、妻、情、趣。”
001:【……??】
什麼玩意?!
等到它反應過來宿主是真的沒再開玩笑的時候,001在空中打了個好幾個滾,做抱頭狀:【my ears!My ears!!!】
瞧瞧它都聽了些什麼虎狼之詞!!!
逗完小光團,沈晚晚又笑盈盈的看向祁洛洲。
一口氣完成今日的闖關任務,時間卻隻過去兩個小時。
“要不要去玩兒?”
祁洛洲笑如春風。
“好。”
兩人手上的镣銬一直沒松開。
看得彈幕上一陣嗷嗷叫喚——
[ 不懂就問,這是在約會嗎? ]
[ 別攔著我,我今天就磕“晚舟”,磕定了!! ]
這一天他們都過得很愉快。
在邵逾野和蔣淵經歷放置長明燈被“鬼”嚇得要死的時候——
他們在湖心遊船;
在張毅然和金小魚思考著到底要不要進隱藏關卡的時候——
他們悠哉坐在觀光車上看風景;
在白菱和蘇庭軒終於趕上眾人進度,在第7關用膝蓋夾小球頻頻失利落水的時候——
他們終於玩累了,坐在咖啡店裡喝起了下午茶。
[ 別的組都是競速闖關綜藝,就你們像戀綜啊喂!能不能反思一下! ]
[ 可是他們倆玩了一天還是第一啊。就……離譜。 ]
[ 啊啊啊,“晚舟”能不能鎖死啊,喜歡看!愛看! ]
這一天就這樣輕松加愉快的結束了。
哪怕邵逾野和蔣淵從鬼屋出來後一路奮力追逐,但闖關進度最終也隻和他們持平。
直到直播結束,嘉賓們要各自回屋睡覺了,導演組的人才為兩人打開了镣銬。
綁了一天,沈晚晚白皙的手腕上泛著微微的紅。
大抵是因為像001說的那樣,她身上的光已經越來越亮了,沈晚晚並沒有感覺到痛意。
但這一點也不妨礙她將那隻紅紅的手腕遞到他眼下,嬌氣道:“你賠。”
祁洛洲垂眼,看著她腕間的紅,眸光閃動了下。
他這回又說“抱歉”,講得真心實意。
祁洛洲忙從導演組那買了清涼消腫的藥膏,正準備給她抹上,一隻手伸過來,兩指交疊,輕而易舉地將這枚藥膏抽走。
邵逾野兩指夾著藥膏,看著沈晚晚腕間的紅痕心痛不已。
“祁洛洲,你下回再把鑰匙弄丟,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破天荒的,祁洛洲沒懟他,反倒深吸一口氣,認真保證道:
“沒有下次。”
邵逾野一愣。
這狗比忽然示弱,又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啊?!
他不自然地輕咳一聲,兇巴巴道:“最好是!”
隻有沈晚晚在旁看的真切,她彎唇笑了。
“你先回去吧,晚安。”
祁洛洲衝她點了下頭。
“晚安。”
他轉過身,身後傳來邵逾野不滿的聲音:“你和他說什麼晚安,你都不和我說晚安……”
他唇角微微揚起,回到住處後,從口袋裡拿出了那枚鑰匙。
刻著繁復的花紋的鑰匙在燈光下閃出一點兒光澤。
舌尖抵了下上顎,他啞然地想。
祁洛洲,做個人吧。
-
這邊邵逾野正在幫沈晚晚擦著藥膏。
白菱神色復雜地站在不遠處,目睹了全過程。
今天祁洛洲和沈晚晚綁了一天,兩人的CP粉人數直線上升。
而她和蘇庭軒在一起,話題度越來越低不說,直播間的人數也在不斷減少。
必須得想辦法和祁洛洲或者邵逾野親近起來!
白菱眸光閃動,看見邵逾野手臂上一道新的傷口,忽然有了想法。
等到邵逾野和沈晚晚各自分開,回了房間,她拿了藥膏,敲響了邵逾野房間的門。
邵逾野剛洗完澡,未擦幹的頭發上還往下滴著水。
他打開房門候見到是她,愣了下,“有事?”
白菱試圖自來熟地往裡走,可他抓著房門的手尚未松開,直接架起了一條警戒線。
“我看到你的手受傷了……”
這是競速闖關綜藝,雖然導演組也會盡量避免嘉賓們受傷,但一期下來,身上時不時會有些小傷口是常態。
邵逾野睨了眼那支藥膏:“你留著自己用吧,我有。”
白菱不依不饒:“我懂些按摩手法,我看你累一天了,要不我給你按一按吧?”
邵逾野目光灼灼地望著她。
白菱有點心虛,幾乎不敢去看邵逾野的眼睛,連呼吸都快忘了。
“我不需要。”
邵逾野看著她,思考了一下,“白菱,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
他記得她以前不這樣吧。
誰知不問還好,這一問,白菱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
邵逾野:???
他猛地將白菱推開,“你幹嘛?!”
他可是愛豆!
要為粉絲們守身如玉的那種愛豆!
好心情一下就被打破,他皺著眉,恨不能給白菱兩拳。
“有毛病?”
白菱的眼睛紅紅的,我見猶憐地咬著下唇,搖了搖頭。
“對不起!”
說完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後,她就轉身跑了。?
什麼鬼?
邵逾野看著她跑回去的背影,一頭霧水。
身上還殘留著白菱身上的香水味。
淦。
澡都白洗了!
他又一腳踏進浴室。
把自己搓了個幹幹淨淨,然後出門去找沈晚晚。
沈晚晚給他開了門。
“在幹嘛?”
邵逾野走進門內,沈晚晚隨意將門合上,一手拿著手指,一手則做了個指向動作,低聲道:“在和媽媽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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