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圍人都開始談戀愛的時候,他對那些青春靚麗的女同學並沒有太多感覺,甚至覺得還不如一本書來得有趣。
而等到大家都開始成家立業了,喬安琛還是獨自一人,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甚至有點享受一個人的生活,隻是被家裡這兩年明裡暗裡的催婚弄得有些麻煩。
為了解決這件事情,喬安琛被動見了幾個相親對象,各種各樣的女性,穿著打扮談吐都不同,他毫無感覺,甚至想到要和對方生活在一起,還會莫名抗拒反感。
喬安琛覺得這樣的社交活動沒有任何意義並且非常浪費時間,他正準備找時間和父母好好談一談宣布自己暫停相親的決定,家裡已經先提前給他安排好了和初壹的見面。
喬安琛是個時間觀念和責任感非常強的人,答應的事情基本就會盡全力做到,所以即使有滿滿一天的工作量,他還是抽時間出來和初壹見了個面。
但沒想到,就出現了一個例外。
喬安琛還記得見到初壹的第一面。
對面女孩子坐在那裡,彎起眼睛笑,聲音軟綿綿的,帶著點奶,讓喬安琛想起他媽養的那隻剛斷奶的小貓崽。
和他以前遇見的那些相親對象都不一樣,粉粉的,溫順,可愛,沒有一絲攻擊性。
黑色的長發在頭頂綁成了一個……亂七八糟的揪揪?身上也沒有奇奇怪怪的香水味,沒有化妝,眼睛很幹淨,嘴唇是自然的淡粉色。
他破天荒沒有生出反感。
初壹身上似乎有種天生的親和力,讓人想要親近她,喬安琛每一次和她見面之後,對她的印象就會再次加深。
心底的感覺也慢慢變得有些不一樣,好像是什麼剛萌芽的東西,一點點伸展壯大,最後盤踞在裡頭,牢牢佔據了他的一個位置。
所以,當得知要和她步入婚姻時,喬安琛第一個反應不是突然和抗拒,而是一種很復雜,又很莫名其妙的心情。
似乎是忐忑,又似乎緊張,甚至還有一點說不出來的期待。
但所有的裡面,都沒有一點和拒絕有關的東西。
Advertisement
他很順從的接受答應了。
婚後的生活是他幾十年人生來最特別的體會,每天回家不再是空蕩蕩的房子,裡頭多住著一個人,在他一下班時會衝他會笑,會說話,會撒嬌會鬧。
吃飯是兩個人,出門是兩個人,待在一起什麼也不做時,也是兩個人。
晚上睡覺被窩裡總是暖的,空氣是清香的。初壹就和他想象的一樣,很軟很溫順還帶了點莫名其妙的甜。
喬安琛覺得,這比他單身沒結婚時的生活,要好的太多太多了。
客廳裡,燈光明亮,電視裡傳出了女嘉賓的笑聲,還有她們丈夫的說笑打鬧。
喬安琛的表情十分鄭重,甚至還帶了點正經凜然的嚴肅,初壹從他的臉上,可以深刻認識到——
他說的都是真心的。
甚至是發自肺腑的。
“我覺得我們這樣就很好。”
他對於他們的婚姻生活,是真的十足的滿意,並且沒有任何想要改變的念頭。
初壹想說的什麼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熟悉的無力感再次湧上心頭,她轉回頭,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
“行吧。”
那她,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喬安琛也沒覺得自己有哪不對,但初壹明顯是不高興了,他在旁邊默默的坐了會,實在堅持不住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晚為什麼要坐在這裡看這麼無聊的節目,但感覺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先回房了?”喬安琛試探地詢問一旁初壹,她頭也不回的點點頭。
“嗯。”
喬安琛抿了抿唇,默默起身,然後回了房間。
他人一走,初壹就繃不住了,抓起旁邊的抱枕仿佛是當做了某人,手裡用力拉扯蹂躪,咬牙切齒。
“討厭討厭討厭!!喬安琛太討厭了!”
這晚,直到臨睡前,初壹才回去房間。
喬安琛都已經收了書準備睡覺,隻開了一盞小床頭燈,一室靜謐。
初壹悶不吭聲的爬上床,拉起被子,躺下,把自己蓋好。
全程沒有和旁邊的喬安琛講話,倒是他,察覺到了動靜,睜開了眼。
“我關燈了?”
例行的詢問,初壹閉著眼睛懶得看他,冷淡的嗯了一聲。
喬安琛目光頓了幾秒,伸手關了燈。
房間黑了下來,初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她感覺自己有些直挺挺,好像脹滿氣的河豚。
她有些氣得睡不著覺,一想到喬安琛在旁邊,怒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她甚至都想要去隔壁睡客房了!
就在初壹獨自生悶氣毫無睡意時,喬安琛突然動了,他伸手過來,竟然想抱住她。這可是一個太好的機會了。
初壹一把打掉他的手,隻聽黑暗中響起一聲清脆的‘啪。’
根據那聲音的響亮度還有手心傳來的微微痛感,初壹也能想到喬安琛此刻一定更痛。
她心中有些暢快,滿腹怒氣消了一點點。
“你幹嘛打我……”果不其然,喬安琛立刻說話了,聲音裡似乎還帶了困惑和難以置信。
“我今天沒心情。”初壹冷冷的說,有一種報復成功的快感。
空氣安靜了一下,須臾,隻聽喬安琛無辜又委屈,十分莫名的開口:“我隻是想抱著你睡而已……沒想做其他的。”
初壹:“……”她臉有些熱,剛退下去的怒火成倍翻上來了。
“抱著睡也不行!”初壹加重音量,幾乎是慷慨陳詞了。喬安琛在被子底下揉了揉自己被打痛的手,過了會,委委屈屈的,聲音很小。
“抱一下也不行嗎。”
“不行!”初壹又義正言辭道。喬安琛抿了抿唇,有些失落。
“好吧。”
初壹恨恨翻了個身,扯著被子睡到了床邊上,離得他遠遠的。
她用力閉上眼睛,感覺自己真是受夠了。
這段婚姻也沒有什麼讓人留戀的價值了!
喬安琛倒是沒想這麼多,他隻感覺初壹心情好像不太好,盡量不去惹她。
於是他也不敢說話了,自己默默準備睡覺。
夜裡,不知道睡到幾點的時候,初壹又蹭到他懷裡來了,手不規矩的往他脖子上攀,喬安琛迷迷糊糊被她弄醒,伸手把她往胸前攬了攬,順便把她勾在脖子上的手放到腰間。
初壹在夢裡咂了咂嘴,乖乖抱住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一覺醒來。
初壹:我???你???禽獸!!
好甜啊!怎麼這麼甜!江大綠怎麼能寫出這麼甜的文來!!!
第28章
對這一切, 初壹當然是無從知曉的, 因為她一覺醒來,喬安琛也上班去了。
縱使滿腹怨氣, 初壹還是給他準備好了晚飯,喬安琛晚上回來看到一桌熱菜,心情立刻變得輕松起來。
他去廚房拿碗, 然後在桌邊坐下,初壹解掉身上圍裙, 到他對面拉開椅子。
喬安琛盛了飯, 接著拿筷子夾了根盤裡翠綠的蘆筍, 吃完點頭評價。
“好吃。”
他態度如此好,初壹也不好擺臉色,自己也伸筷過去夾菜, 淡淡道:“好吃你就多吃點。”
“嗯。”喬安琛很聽話的點了點頭,然後晚飯吃了三碗。
兩人家務一直是很自覺的, 誰有空就做一下, 但一般有空的都是初壹, 她也不忍心讓剛下班回來,帶著滿身疲憊的喬安琛去幹活。
但是做飯的那個人都不用洗碗,這是一種默認的潛規則。
喬安琛在洗完碗之後就去洗澡了, 初壹把陽臺上的幹衣服收進來,然後整理疊好,喬安琛的襯衫比較麻煩,還要簡單熨一下。
她把熨鬥插好電, 衣服放在桌上平鋪開,漸漸有熱氣冒了出來。初壹垂著頭認真地握著熨鬥撫平衣服上的褶皺。
喬安琛洗澡向來很快,沒幾分鍾就好了,他穿著睡衣氣息湿潤,打開門準備去廚房倒水。
剛好看到這一幕。
喬安琛腳步停了下,定定注視著初壹幾秒,燈光下她的眉眼細軟,神色很平和,莫名讓喬安琛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溫柔。
他覺得初壹很好。
到廚房倒了水出來,喬安琛握著杯子慢慢踱步到了初壹旁邊,低眸認真看著她的動作,初壹莫名地抬起頭看他。
“你在這幹什麼?”
“看你怎麼弄的。”喬安琛有些好奇。他以前的西裝襯衫都是送到樓下洗衣店去幹洗,後來婚後便一直是初壹在打理,喬安琛沒有多注意這些小細節。
此時,他看著初壹的動作,眼裡帶了新奇。
是需要很細致的動作和耐心才能完成的一件事情,有些皺巴巴的襯衫在她手下漸漸變得平展整齊,就像是他每日上身時的一樣。
“你今晚是不是很闲?”初壹低著頭隨口問,手裡動作依舊不停。
喬安琛面色頓了頓,回答:“還好。”
“那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去把地拖了。”初壹抬眼注視著他,臉上表情似笑非笑。
“這樣我待會就不用再去做了。”
喬安琛:“……”
“好吧。”他默默放下了手裡杯子,走開了,到一旁去找拖把。
初壹沒再管他,繼續熨著衣服。
旁邊還有好幾件等著弄,初壹一般是把他襯衫累積起來,等著差不多可以湊夠一洗衣機了,就放一起清洗。
因此,初壹多給喬安琛買了七八件襯衫,以免出現那種不夠更換的場面。
客廳裡,熨鬥發出細微的響聲,初壹把衣服弄好掛在衣架上,偶爾抬眼,看到前面喬安琛穿著一身藍格子睡衣,腳上踩著亞麻拖鞋,正低頭彎著腰拿著拖把認真拖地。
那表情嚴肅專注得仿佛連一粒灰塵都不會放過。
她意識自己笑出來的時候,又飛快的調整好表情,嘴角繃直,眼觀鼻鼻觀心的加快了手上動作。
喬安琛拖完地之後,初壹也差不多快結束,他還特意走過來,和初壹報告了一下,像小學生大掃除結束報告老師一樣,眉眼有種出乎意料的乖巧,似乎還有種想要求誇獎的意味。
“我拖完了。”
“嗯好。”初壹打量了一眼,地板光潔照人,找不到一絲灰塵,她點點頭應道。
喬安琛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又算了,最後隻默默地開口:“那我先回房了。”
“嗯。”初壹又點了下頭,這次還抬臉認真的看了他一眼,喬安琛站了幾秒,轉身走了。
客廳變得無比安靜,等初壹把衣服都弄完,時間也不早了,她又慢騰騰的洗了個澡,吹幹頭發,保養。
先在臉上塗抹了各種瓶瓶罐罐,其流程手法堪稱復雜,就在最後喬安琛以為結束了時,隻見她又拿出一瓶大的,卷起褲腳,開始擦起身體來。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