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句話啊……」
「我聽說雙修治百病的!」
霍珏覺得這個穆晴嵐,像個魔道中人。
「穆小姐,請回。」霍珏說著,就要叫弟子進來把人給拖出去。
結果穆晴嵐見勢不好,立刻靈活變通,改變了戰略,這戰略的名字叫——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好好好,我不逼你,我走,我就走了。」
「那你能不能讓我親一下?」
穆晴嵐有理有據:「你摸我半天了,我親你一下算是禮尚往來吧,我不親嘴,就親下臉……額頭也行!」
霍珏一身骨子裡帶的好涵養都差點崩了。
穆晴嵐到底有什麼毛病,霍珏跟她簡直掰扯不清!
他眼睛看不見,戰鬥力也等同沒有,一時半刻的還真怕了這位穆小姐。
張嘴就對著外面喊道:「來人!」
聽到穆晴嵐站起來朝著他走的聲音,霍珏慌張道:「你不要過來!」
第11章來嘛
穆晴嵐當然想抱著人啃個痛快。
她人都走到霍珏面前了,霍珏抬起來的手,正擋在兩個人中間,差一點就要按在她胸口,她隻要朝前湊一點點,保證霍珏反應過來縮手,而後再也無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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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馬上就要失去控制,主要是穆晴嵐要無法控制自己。
心上人就在眼前,毫無抵抗力甚至看不見,誰能忍住不下手?誰?!
可問題是穆晴嵐站在霍珏面前,看到霍珏表情慌張的模樣,很快又心生不忍。
她心愛的仙君靈府破碎,每天忍著刀割的疼痛故作淡然主持門中大局,守護法器,到處尋覓生機,隻為了將門派傳承下去,隻為了不辜負他少掌門的稱呼。
他每天色厲內荏的強撐著這個風雨飄搖的門派,穆晴嵐看在眼中,疼在心裡,怎麼捨得真的欺負他,讓他再多憂愁,讓他覺得被辱?
因此穆晴嵐站著看了他一會兒,在心裡狠狠地想像了一番過了一下癮,卻沒有再向前,而是抬起手,將一個清潔術,從霍珏的頭頂罩下來。
霍珏緊張到潮溼的鼻尖和後背,頓時一陣乾爽。
霍珏極其愛乾淨,尤其是五衰之後,穆晴嵐突然間給他施了個清潔術,讓霍珏整個人都是一頓,而後微微仰起頭,像是透過白紗,在看著穆晴嵐。
霍珏突然間想到,那天……他用陣法控制住佔據曲雙的人的神魂,那人也是不合時宜,劈頭蓋臉給他施了個清潔術。
不過這微妙又莫名的巧合,不足以支撐霍珏將穆晴嵐想成什麼「高人」,畢竟他才摸了穆晴嵐的骨相,她是人。
她是穆家的旁支,霍珏在她嫁過來之前,派人了解得很清楚,她近幾年基本上不在穆家待著,而是一個打著穆家仙門世家旗號做生意的走商。
天南海北地到處跑,販賣一些品質較差的仙器和草藥之類的,並不依靠穆家生活。
她隻有破妄境初期修為,連駐顏都尚且不能。
因此霍珏隻一瞬間,就把穆晴嵐是佔據曲雙身體的人的假設否認了。
兩個人一時間無言僵持。
穆晴嵐看著霍珏防備的樣子,嘆口氣,帶著點嗔意,道:「別怕,我又不是什麼色中餓鬼,還能怎麼你嘛。」
「可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穆晴嵐溫柔道,「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的不得了,很奇妙。」
「你聽說過一見鍾情嗎?」
穆晴嵐說,「我覺得我對你就是一見鍾情,之後魂牽夢縈,我連做夢都總夢見你……那種感覺就像,嗯,我覺得我一定幾百年前,說不定是上輩子,就喜歡你。」
這甜言蜜語的狂轟亂炸,並沒有讓霍珏動容,他隻覺得穆晴嵐謊話連篇,他們初見時,穆晴嵐還隻是小孩子。
或許是穆家教了她這種說法?
而且幾百年前……
霍珏冷靜反駁道:「穆小姐,休要胡言了,我如今也才一百七十歲,你我何來幾百年前?」
穆晴嵐又被噎了下,幾百年前隻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一種誇張說法,霍珏未免太較真了。
不過她也不在意,哈哈一笑說:「反正相逢即是緣,都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夫妻緣,反正我……」
「穆姑娘,」霍珏說,「我無心情愛,穆姑娘往後一定會遇見更好的人,至少不會是我這樣天人五衰的廢人。」
穆晴嵐立刻反駁:「我遇見的人多了,但我就隻喜歡你!」
霍珏又要反駁,穆晴嵐立刻道:「霍郎,你再和我唱反調,我就真親你了!」
霍珏立刻閉嘴,同時抓著輪椅又小幅度朝著後挪了挪。
穆晴嵐見他這樣,又小聲道:「親一下又不會掉塊肉,你這輩子還沒跟別人親過吧?」
穆晴嵐動之以情,「我也沒有哎,要麼,我們試一試嘛?」
「你也摸了,我模樣不賴吧?你說你如今靈府破碎天人五衰,那反正這樣了,也沒必要再恪守什麼道心了吧?」
「霍郎……來嘛。」穆晴嵐商量。
「不。」霍珏從來是個克己自矜的君子,這輩子無論斬妖除魔碰見什麼場面,怎樣被勾引,都是面不改色地揮劍便斬。
他絕不是一個孟浪之人,更不可能在這煌煌天日之下,就跟人討論什麼雪月風花。
但是他現在是真被穆晴嵐逼得沒辦法了,隻好開口拒絕她荒謬的提議,否則他怕穆晴嵐真的要親他,可憐他連拒絕的武力都沒有。
霍珏的語氣格外冰冷堅定,「我不要試。」
他隻要想到要跟一個人親近,隻是想想,就覺得……疼。
霍珏從前沒想過,但今天被逼著想了一下,他疼得肝腸寸斷,忍不住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肚子,但這「疼」卻沒有確切的地方,霍珏心道情愛真可怕。
比靈府破碎還可怕。
「你怎麼了?!」穆晴嵐看著霍珏面色肉眼可見的白了下來,連忙上前一步,問,「霍郎,你……」
「何人擅闖?」穆晴嵐走到霍珏身邊正要伸手,門外便有一道凌厲聲音傳來:「放手,後退!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曲雙被弟子急召回來,路上就問了小弟子霍珏的狀況,他知道少掌門今日根本沒有客人,而且少掌門向來禮數周全,也絕不可能在他的屋子裡待客。
因此哪怕正臉沒看見呢,曲雙就料定被對著門的穆晴嵐是闖進雪松院的歹人!說不定是前幾天上他身的那個!
曲雙一聲暴喝,把穆晴嵐都給吼得一哆嗦。
霍珏一聽到曲雙的聲音,頓時像是找到了救星!
他向來都是沉穩持重,這會兒甚至有點失態地說:「曲雙,把這位穆小姐請出去!」
穆晴嵐看見曲雙就有點不高興,這個礙眼的東西!
她本來能噓寒問暖一下的,就算親不到,那也能再摸摸啊。但是曲雙氣勢洶洶進來,手都按到了腰側佩劍之上,眼見著是要動手。
穆晴嵐倒不怕他,可她不能在霍珏面前傷了曲雙。
因此穆晴嵐隻好收回手,曲雙快步走近,看清穆晴嵐之後,神色一怔,而後又是一厲。
怎麼會是穆家的傀儡?她怎麼進來的?
曲雙逼著她離霍珏遠了一點,這才質問:「穆小姐,說說吧,你怎麼進來的,你擅闖雪松院,知不知道這在我天元劍派,要定什麼罪!」
穆晴嵐被吼的想要掏耳朵,不過面上倒也不見心虛,她早就想好要怎麼說了。
她說:「雪松院的一個小弟子帶我進來的,我隻是想見見霍郎。」
霍珏和曲雙一聽,頓時表情都是一沉。
霍珏開口問:「敢問穆姑娘,是院內哪個弟子帶你進來的?」
穆晴嵐對著霍珏說話溫柔:「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是我身邊伺候的人告訴我的,說有位雪松院小弟子看我可憐,可以給我通融一下。」
「滿口胡言!」曲雙不客氣叱道。
雪松院裡面都是發誓效忠少掌門的內門弟子,為少掌門捨生忘死,趕都趕不走的,怎麼會有人敢帶人到少掌門屋子?
霍珏也是面色更難看了。
穆晴嵐不捨得霍珏多憂多思,又道:「我雖然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是我能認出他的。」
霍珏沉默不語,曲雙眉心狠狠擰起,最後道:「少掌門,不若集合弟子在院內,讓穆小姐指認。」
他們現如今處境已然艱難萬險,寧可錯殺不能放過,不將叛徒及時揪出來,釀成大錯就晚了。
霍珏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
曲雙又對穆晴嵐說:「穆小姐,恕我直言,若是你誣賴門中弟子,想要從這雪松山離開是不可能了。日後想要出宿霜閣,怕是也不容易。」
這是擺明要禁錮她。
穆晴嵐聞言突然興奮,轉頭問霍珏:「要是我被囚禁,霍郎會親自看著我嗎?」
曲雙皺眉,不知道穆晴嵐搞什麼鬼,還笑上了。
穆晴嵐又快速說:「那我是不是就能搬過來了?鎖床上?」
「搬哪?你要是誣賴門中弟子,你就哪裡也別想去了!」曲雙見不得穆晴嵐嬉皮笑臉,嚇唬穆晴嵐。
曲雙沒聽懂穆晴嵐的意思,但被穆晴嵐灌了一耳朵孟浪情話的霍珏,竟然很快明白了穆晴嵐在說什麼,是隻要他親自看著,她就願意被囚禁……還想被囚禁在他床上。
霍珏胸腔之中騰起說不清的滋味,有點羞惱還燒得慌,燒得耳朵都紅了。
他真是不理解,這穆家傀儡到底是什麼毛病!
於是霍珏面上迅速堆滿霜寒,隻有半扎的長髮掩映下,雙耳發紅。
他聲音倒是穩,如碎玉裂冰,道:「穆小姐,若你說謊,北松山有很多寒牢還空著。」
穆晴嵐心裡嘖了一聲,已然是眼力極好地看出了霍珏羞惱,甚至開始嚇唬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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