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掌門宴春,正是衡珏派湮靈仙尊。
這個消息果然是個大好消息,霍珏的面上都控制不住流露出了喜意。
等關子石走後,霍珏迫不及待把穆晴嵐從重生池給放出來,說了這個好消息。
「那太好了!」穆晴嵐高興地跳起,圍著霍珏的輪椅轉了兩圈,說,「你終於能重塑身體了!」
霍珏也笑起來,他從輪椅裡面站起身,直接抱住了穆晴嵐。
穆晴嵐被他緊緊擁住,笑得真情實意,問道:「這麼開心啊,你都發抖了。」
「嗯。」霍珏情緒幾乎沒有這樣難以自控過。
或許除了他,沒有人能夠理解,他多想和穆晴嵐走下去。他從前生了死志,可最近卻滿滿的求生欲,有了穆晴嵐,他才驚覺,原來活著這麼有趣。
哪怕什麼都不做,就隻是單純地和她一起發呆,都是極致的享受。
相比較他苦修劍術不問世事的那一百多年,竟像是虛度光陰。
他怎麼能不激動?
「我好高興,霍郎。」穆晴嵐抱緊了霍珏道,「但是我最近得回一趟湘君山。」
「嗯?」霍珏疑惑道,「你是說,要回你本體生長的山?」
「是。」穆晴嵐笑了一下,她面色和唇色都有些蒼白。不,應該說是極其蒼白。
她若不是在重生池泡了這麼多天,早就被霍珏吸乾生機維持不住本相了。
她回到湘君山會好些,應該還能凝出實體,隻是短時間不能離山來到這裡。等霍珏重生,他們的供生斷了,她就能徹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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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晴嵐十分捨不得,就算隻是這幾天的時間,她都不想跟霍珏分開。
她抱著霍珏,哼哼唧唧地撒謊,「山中和我一起長大的妖精,有點麻煩,我得回去幫個忙。」
「霍郎,我真的好捨不得你啊……」
霍珏何嘗不是?
他問道:「和你一起長大的妖精?什麼妖?」
穆晴嵐頓了一下,說道:「黃鼠狼。」
「那你要多久才能回來?」霍珏說,「等我重生的時候,我想讓你為我守著重生池。」
「到時候我的神魂投入花苞,重塑骨肉差不多需要兩個月,我靈府破碎,可能要兩個月多一點。」
霍珏說,「待到花苞盛開,我便能落地成人,期間我有感有識。你陪在我身邊,我會很安心,你跟我說話,我也能聽見。」
穆晴嵐怎麼捨得拒絕呢?
「好。」她聲音滯澀的應了。
但是她知道自己或許沒法陪著霍珏度過這一段重生的時間。
穆晴嵐埋在霍珏的懷中難過,霍珏似是受她的情緒所感,喜悅也淡了一些,不舍道:「所以你到底去多久啊?」
「大概,嗯……幾天。」穆晴嵐含糊。
霍珏說:「妖不宜離開妖丹太久,太遠。我不知道湘君山在哪裡,但是你這次得把妖丹拿出去。」
「那怎麼行!你才好一些。」穆晴嵐說,「我很快就回來,讓我的妖丹陪著你嘛。」
她抱著霍珏的腰晃來晃去,撒嬌纏人,霍珏是招架不住的。
最後隻好無奈答應,親暱用鼻尖颳了下穆晴嵐的鼻子,道:「那你真的要快點回來。」
「嗯。一定。」穆晴嵐答應。
雖然關子石長老說了衡珏派會送重生蓮回來,可是重生蓮一日未送來,霍珏一日沒有重生,穆晴嵐是不敢切斷供生的。到時候供生陣反噬說不定會讓霍珏瞬間化為枯骨。
她隻盼著那個湮靈仙尊,能說話算話,快點來。
兩個人晚上在宿霜閣歇下。
穆晴嵐知道自己本相將要消散,回到重生池也無用,她必須回到湘君山才行。便像一塊小年糕一樣,黏在霍珏身邊。爭取在離開之前,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久一點。
兩個人洗漱過後,躺在床上說著悄悄話,霍珏道:「過兩日,我就親自去給你挑選一些適合你修習的功法,等你回來了,我親自教你。」
「那我要改拜你為師嗎?」穆晴嵐笑嘻嘻地躺在霍珏身邊道,「好師尊,徒兒覺得心口有點悶,師尊幫我揉一揉吧?」
霍珏被穆晴嵐抓著手,很快面色就騰地紅起來,飛快縮了手。
「我我……」沒我出什麼來,向後縮在床裡面,連眼尾都爬上了紅。
「別鬧。」霍珏嚴肅道。
穆晴嵐在床上滾了一圈,滾到他腿邊,小聲說:「霍郎,門中危機解了,你現在若是沒了元陽,沒有人能再說你什麼了吧?」
她貼霍珏的腿側,像一條纏人的美女蛇,在床上扭啊扭的。
穆晴嵐急啊!
她本相都要維持不住了,臨走之前總得生你煮成熟飯吧?這樣有朝一日,霍珏發現了供生真相,還能因為這夫妻之實,原諒她則個。
萬一能一下子懷上一個盈盈,到時候她就不用怕霍珏惱火,霍珏那麼負責,肯定會對她和盈盈都小心呵護。
可惜霍珏盤膝坐在那裡,無論穆晴嵐怎麼痴纏,都不動如山。除了面色有些紅,連呼吸都沒有亂,儼然是入了定的老僧。
穆晴嵐扭了一會兒給瞎子看,見霍珏無動於衷,狠了狠心,一抬手,便有幾根樹藤自床的四面八方爬上來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和草木清香傳來,霍珏一愣,就被捆覆住了四肢拉得仰躺在了床上。
「你!」霍珏氣結,面色更是像打翻了硃砂符水,紅得能滴出血來。
「放開!晴嵐你……。」久違的樹藤勒入口中,霍珏遭遇這等境地好多次,可唯有這一次,穆晴嵐不是為了給霍珏餵那些漿液安撫躁動靈府。
霍珏試圖掙扎,但是無濟於事。他隻能瞪著眼,感受著穆晴嵐爬到他的上方,在他的眉心顫巍巍地落下一個吻。
穆晴嵐還安慰霍珏道:「霍郎,你別生氣,別怪我。」
她說得有理有據:「我……我是個妖精啊,我跟你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都不肯跟我歡好,這不符合妖性。」
能有多久!
霍珏瞪著眼睛,心道他們才互通心意十幾天而已!已經親密過了頭,如尋常成婚多年的夫妻一樣同床共枕了,還要如何啊?
很快穆晴嵐就給了他答案。
霍珏的中衣衣帶被樹藤勾住,硬是扯開,很快他悶哼一聲。他想說話說不出,憋得生理性的眼淚順著眼角飛速滑落,沒入了鬢邊。
這太不體面了。
霍珏氣得不行,他好歹是個男子,怎能如此……怎能如此!可又無法自控地因為穆晴嵐不得其法的胡亂撩撥而悸動著。
穆晴嵐純粹是憑藉本能在胡來,東一下西一下忙活出了一身的熱汗,話本子寫的果然是真的!
這事兒,好累人啊!
可是話本子裡面都講究一個含蓄,要麼就用什麼蓮葉閉合蓮花盛放之類的做代詞。
穆晴嵐這時候沒地方找蓮葉去,也不知道具體怎麼讓蓮花開,難道用術法?
她現在沒精力再分心操縱蓮花了。因此隻慣行了話本子裡面兩個人親密無間地坦誠相對這一條,而後枕在霍珏肩上不動了。
呼吸的熱氣噴在霍珏頸上,簡直像是故意折磨他。
霍珏真的要瘋了,他的自制力再怎麼強悍,也架不住穆晴嵐這混蛋往死裡撩人,又管殺不管埋。
兩個人這樣靜靜地貼著,空氣中瀰漫堆積著粘稠情愫,穆晴嵐竟然還在說:「做真的夫妻果然不一樣啊。」
「我們這樣是不是就像魚和水一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霍珏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閉著眼不想理穆晴嵐。可是他腦中已經似那沸騰的油鍋。穆晴嵐貼在他心口,莫說是動,就是呼吸,都像是水入滾油,噼啪炸裂。
「霍郎,我們以後一直這樣好不好?」穆晴嵐天真地問。
霍珏咬碎了口中藤蔓,聲音像是含了一口粗砂,嘶啞道:「放開我。」
都到這一步了,穆晴嵐自然不能放,不敢放。
霍珏泛紅的眼睛瞪著她的方向,表情堪稱猙獰道:「穆晴嵐!」
穆晴嵐被嚇得一哆嗦,樹藤一松,霍珏立刻起身。掐住穆晴嵐的腰身,狠狠地,用恨不能將手指沒入血肉的力度。
「霍郎……」
「你想逼死我?」霍珏坐起來,跟她「坦誠」著面對面質問。
「對不起……」穆晴嵐心虛道,「我想要個盈盈。我們的盈盈。」
霍珏深吸一口氣,一手攬住穆晴嵐腰身,一手慢慢摩挲穆晴嵐的脖子。他虛扶住她的脖頸,像是恨不能將她扼死一般的姿勢。
他仰著頭,鼻尖蹭到穆晴嵐的下顎,輕聲道:「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對不起。」穆晴嵐以為霍珏是真的生氣了,他的面色和表現實在是有點嚇人。
她被託著脖子,嘴裡隻能道歉,但是道歉也不怎麼誠心。
她說:「我、我們反正都這樣了。就已經是真的夫妻了!你不能耍賴。」
「真夫妻?」霍珏咬牙切齒道,「就這樣?」
「嗯!」穆晴嵐點頭。
霍珏側臉繃出凌厲的弧度,他忍無可忍,一手掐著穆晴嵐下顎,一手摟著她的腰身,腰身用力一掀,便將她掀翻。
「啊!霍郎我錯了!」穆晴嵐摔在枕頭上,嘴裡道歉心很快,裡美滋滋地覺得,反正事成了,霍珏想反悔也沒門!
但是霍珏卻死死盯著她,那雙被魔氣薰染的灰濛濛的眼睛,已經和正常雙眼沒區別,現在更是黑得起了漩渦一般。
穆晴嵐所有的經驗都在話本子裡面,並不知道,這種眼神叫慾壑難填。
她嘴上道著歉,心裡卻一點也不知悔改,不知死活摟住霍珏的脖子說:「我們是真夫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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