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
「我們還是先成婚……」
「這個不能扯!」
「給我,給我留一件……」
然後當夜兩個人什麼都沒有發生。穆晴嵐隻是把他這時而妖冶時而純潔的雪蓮花,給好生搓揉了一番,卻沒有幹那採花大盜的行徑。
主要是段琴軒和長老們吩咐了,不能刺激霍珏。
什麼壓制魂魄,什麼正常不正常的,一切都好說,但想分床睡是不可能的。
她廢了多大勁兒才搞到的霍珏,任何理由都不能分開他們!
她抱著同她一樣「坦誠」無比的霍珏,睡得十分香甜。
霍珏最開始瞪著眼睛感受著兩個人相貼的肌膚,感受著身側人的溫度和呼吸,驚慌又羞恥,一副身軀被兩種力量撕扯著,馬上便要扯成兩半。
但是半夜過去,他的神魂似是真的被扯成兩半之後,一切就都平和下來了。
腦中的陣法被撕開了一個口子,潺潺細流般的情感從那裡湧出;霍珏看著懷中熟睡的穆晴嵐,目光溫柔如水,愉悅從被鎮壓的魂魄之中靜靜流淌出來,霍珏擁著她,心軟的一塌糊塗。
第二天,段琴軒就把穆晴嵐給說了。
「都說了他這種狀況不能刺激,你……你昨晚上做什麼了?怎麼他靈臺的壓制陣法崩了一半兒?」
穆晴嵐心虛地咬自己的指甲,含糊道:「沒做什麼啊……真沒做。」
就是沒做。光著抱了抱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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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穆晴嵐這個人的存在,對霍珏來說本身就是一種無可避免的刺激。
段琴軒不好仔細問什麼,瞪了穆晴嵐一眼,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比較多,沒幾分責備。
她也很清楚,這種事情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在霍珏身上。
霍珏多麼喜歡穆晴嵐,段琴軒算是見識到了。
得是多深、多濃烈充沛的感情,才能一夜而已,便從鎮壓魂魄的術法之中掙脫?
且這封魂之術不是長久之計,還需要儘快尋到霍珏丟失的魂魄才是正事。
今日段琴軒也要步入重生池,同長老們一起,為霍珏召回那丟失的一部分主魄。門中的事情暫時交給她的大徒弟羅鳳和曲雙處理,穆晴嵐照例還是守在重生池邊。
一守便又是一整天,入夜之後長老們和段琴軒一起出了重生池,個個神色凝重。
還沒等穆晴嵐問,段琴軒便道:「沒能召回。」
按理說霍珏隻丟失一部分魂魄,這麼多高境修士為他合力開啟招魂陣,便是天涯海角,那丟失的魂魄也能尋回。
尤其霍珏本身修為極高,甚至丟失了一部分主魄,都不影響他進境。他這麼強,那丟失的魂魄就算不召,也會受身體感召回歸的。
今日他們五人合力,竟是都未曾召回霍珏的魂魄。實在奇怪。
「啊?那怎麼辦?能確定丟失魂魄的方向嗎?」穆晴嵐問。
段琴軒沉吟片刻搖搖頭,不過她抬手拍了下穆晴嵐的腦袋,說道:「別急,等明天我與其他長老再啟一次招魂陣。」
穆晴嵐點了點頭,霍珏在段琴軒身後從重生池出來,重生池化為法器,落在霍珏手上。
他靈臺的陣法再度被加固過了,但是霜冷的神色,卻在見到穆晴嵐的時候,眨眼之間似春日細雨般柔和下來,竟然還升起一點點笑意。
段琴軒見狀皺眉立刻去探霍珏靈臺,果不其然,根本壓制不住!陣法又崩了一角!
「師弟,你要清心守神,不可以……」不可以縱慾無度!
但是段琴軒說不出這種告誡,實際上她不敢相信她師弟竟是個在男女之事上不知節制之人。
他哪怕是第一次重生之前,也從來都是個自矜自守的清肅之人,怎會如此!
然而她說什麼也沒有用,若霍珏真的能自持自守,也就不會令體內雀陰大盛,到擾亂七魄的地步。
段琴軒眼睜睜看著霍珏牽住了穆晴嵐的手,柔聲道:「等了一天嗎?有沒有吃東西?」
昨天陣法好歹還壓住了一陣子,今天看來是徹底沒用了。主要是霍珏本身比所有長老的修為都高,他們設下的陣法無法壓制也是尋常。
穆晴嵐被霍珏拉著朝著藏書閣的樓下走,對霍珏的態度驚疑不定,一個勁兒看向段琴軒,挑起眉毛,意思是問段琴軒——這正常嗎?
段琴軒欲言又止,最終索性搖頭。
不正常。
不正常也沒有辦法。
穆晴嵐卻以為段琴軒搖頭的意思是沒事兒,高高興興拉著霍珏走了。
不過那陣法雖然壓不住霍珏濃烈旺盛的感情,卻也好歹起了一些作用。
因此穆晴嵐今天又十分新奇地體會到了一個嶄新的霍珏,介於發瘋和冷漠中間的——溫柔致死的霍珏。
他每個眼神都如暖泉般令人舒適,拉著她牽著她的力度、時不時翹起來的唇角、甚至連親吻她的角度、都讓穆晴嵐進入了一種五迷三道的狀態之中。
霍珏這也……太要人命了吧!
霍珏詢問穆晴嵐有沒有吃飯,穆晴嵐說沒有,霍珏甚至還親自拉著穆晴嵐到飯堂,給穆晴嵐下了一碗麵。
霍珏這輩子不知道什麼是下廚,他那面下得十分「銷魂蝕骨」,還能淡出鳥來。
但是他用筷子挑起一堆殘碎的猶如被碎屍過的麵條,送到穆晴嵐嘴邊的時候,穆晴嵐還是冒著被毒死的風險張開了嘴。
無他,霍珏實在是太溫柔了。
她受不了,她被他溫柔的腿軟,心軟、嘴也軟。
霍珏此刻就是真給穆晴嵐倒上一杯毒酒,穆晴嵐也能含笑喝下。
霍珏給她餵完了一大碗麵糊糊,還用帕子給穆晴嵐擦了嘴。
穆晴嵐嘴唇都麻了,然後就見霍珏偏頭,將唇溫柔印在她麻酥酥的嘴唇上。
輕柔輾轉,氣息籠罩,十指相扣,分明清純的要死,卻因為霍珏無意識摩挲她指縫的動作,讓穆晴嵐完全喪失了抵抗力。
她在兩個人纏綿許久,終於唇齒分離的時候,氣若遊絲地說了一句:「霍郎,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這一天天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刺激了!
一會兒一個發癲的霍郎,一會兒一個冷漠的霍郎,今天又來了個能將人溺斃的溫柔霍郎。
穆晴嵐認輸了,徹底認輸。她確實是無論霍珏變成什麼樣子,隻要那個人是霍珏,她就會非常喜歡。
愛到心顫。
然後霍珏這一番溫柔如水,把穆晴嵐成功哄上了床,上了床穆晴嵐才發現霍珏根本沒變,她卻被霍珏哄著變換了數不清的形狀。
穆晴嵐昏昏沉沉快睡著的時候想……她好像上當了?她甚至懷疑這兩天霍珏都是騙她的!
她一直沒答應,連霍珏發瘋她都沒點頭的那個姿勢,今天因為被餵了一碗難吃到死的麵糊糊,稀裡糊塗四腳朝天地允了。
真是……脫離了人類能承受的範疇。雖然她根本不是個人,但霍珏實在也不像。
她嘆息一聲,帶著羞恥又無奈的笑意,在霍珏身邊睡著了。
霍珏撐著手臂側身看著她,神情依舊如水般溺人,其中也有令人一眼便能看穿的饜足。他墨發散落肩頭和軟枕,修長的身形微微前傾,親吻了一下穆晴嵐水淋淋汗津津的眉目。
然後施下了清潔術,和她一起睡了。
欲蛇吞象,醉死夢生。
穆晴嵐難得做夢了,她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基本上就不做夢。
夢中霍珏和她在山林之中奔跑,白衣蹁躚,墨發如瀑。
他們在山間戲水,在樹尖看月,飲晨露秋霜,伴著清風起舞。
他們經歷春秋冬夏,月落日升,一直一直在一起。
穆晴嵐沉溺在這美夢之中,現實亦是枕在情郎肩頭,夜色靜謐,萬物止息。
時光無限凝聚在這美好的一刻。
但是陡然——被冬雪封印的大樹吱嘎搖晃,枯枝敗葉呼啦騰飛。
穆晴嵐夢中被一片熾烈的光亮逼近,而後猛地抽氣,胸腔抽了滿口滾燙的熱風。
她驀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深深呼氣,卻壓不下喉嚨間的滾燙。
她的面頰也是通紅一片,雙眸恍惚了片刻,便立刻穿衣下地。
霍珏摟著穆晴嵐,她一起身霍珏就醒了。見她越過床下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接著被燙了一樣也跟著立刻坐起來。
「你怎麼這麼燙?病了嗎?」霍珏問。
穆晴嵐這幾息之間,身形竟然哆嗦起來,呼吸之間儘是灼熱氣息。
她雙眼泛著猩紅,看向霍珏,咬牙道:「有人在湘君山縱火,我得趕緊回去!」
第52章殺人
霍珏聞言驚得睡意全無。
他自然不能讓穆晴嵐自己回去,立刻起身穿好衣服便要跟著去。穆晴嵐尚且還能分出一些理智擔憂他明天的招魂陣,可是她動了動唇,卻最終沒說讓霍珏留下的話。
因為易地而處,穆晴嵐絕對不會放任霍珏獨自涉險,霍珏也不可能讓她一人回山。
他們已經是夫妻一體,不可分離。
兩個人沒來得及同段琴軒打個招呼,就迅速御劍直奔湘君山;霍珏背著他的本命劍,在半路上捏了個傳信靈鳥通知段琴軒他們去了哪裡。
兩個人視力常人不可比,還未等到湘君山,便遠遠看到濃煙滾滾,漫山遍野的山火肆虐。
穆晴嵐狀態已經非常差,她整個人燙得宛如遠處山火,霍珏一直以靈力為她平息熱度,但是收效甚微。
穆晴嵐是山鬼,但又不是那種隻被囚困在山中不得出的山鬼;她與湘君山花草生靈同氣連枝,她能感知湘君山上的一切變化,就像人能感知自己的肌膚之上有東西在攀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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