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家的王驍歧,我家的,我的!許意濃的!”
“嗯,是你家的,你的,許意濃的。”
她又把他拉低一點,“那你喜歡誰?”
他說,“我喜歡你。”她嘟哝,“真的?”
他捧起她的臉,“真的。”一字一句,“我一直都隻喜歡你,許意濃。”
她望著他傻傻一笑,說,“我也一直隻喜歡你呀,王驍歧。”
語落,她踮起腳尖覆上自己的唇,他拉過她的手繞放在自己頸間,俯身含住,兩人從淺嘗輒止的互啄到難分難舍的深吻。
兩具交疊的身影泛在光暈中,在牆上被無限放大,像是互相糾纏急需汲取氧分的藤蔓。
曹縈縈抹著淚落荒般地直走向電梯口,沒有再回到包廂,她悄無聲息地離開,就跟來時一樣,無人知曉。
50(小暖爐)
幾周後, 許意濃被第一志願新開大學錄取,高考一事兜兜轉轉塵埃落定,不曾想老許擅作主張給她報了個駕校, 讓她趁著這個暑假把駕照考到手,還說等進了大學即使有假期可沒那麼多時間了。
許意濃對這事挺抵觸的,她跟王驍歧抱怨, 見他沒太大反應便沒再說了, 豈料去駕校報道那天在門口遇到了他。
“你怎麼來了?”那天她戴著個休闲帽遮陽, 對他的出現眼底皆是不可思議。
“我也在這兒學車啊。”他一個抬手,故意將她帽子往後一轉,帽檐到了後面, 讓她一雙眼睛清晰的展露到自己面前, 他低著頭, 眉宇間盡是特有的桀骜,“又成校友了,徐一龍。”
許意濃呼吸一窒,眼底波光熠熠,突然原地起跳掛在了他身上, 被王驍歧穩穩接住。
七月的天很熱,她卻蹭在他頸間有恃無恐地撒嬌, 長發全都蓋在了他身上, 她撒著嬌,聲音痴纏, “你怎麼都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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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託抱著她,寵得無法無天, “現在不是知道了?”
許意濃就啃啃他脖子再啃啃他下巴,眼裡心底滿是藏不住的歡喜, 王驍歧騰出一隻手揉揉她腦袋,等她黏夠了才放她下來。
他說,“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她心裡暖暖的,讓他低頭。
王驍歧就低頭,她捧著他臉左右各親了一下,發出啵啵的聲響。
她說,“這是給你的獎勵。”
王驍歧笑了笑又單手把她抱起來,突然騰空的她下意識地摟住他頸脖,他用另一隻手把她腦袋一扣,兩人唇瓣緊密相接。
他說,“這裡也要獎勵。”然後含住她的唇舌尖直直探了進去。
許意濃被他吻的渾身酥麻,卻也本能地回應,胸腔裡在放煙花。
好像隻要有他在,她就心安了。
之後兩人開始一塊兒學車,因為有他在,許意濃不免會偷懶,比如教練講學的時候靠在他背上打瞌睡,或者別的學員練車的時候也不好好旁看,而是耍小聰明地偷躲在有庇蔭的地方,久而久之教練自然發現了她,成了重點關注對象,點名罰她站著看別人練習,讓她好好學。
她人被叫過去後,王驍歧就沒再陰涼處坐過,他手中的礦泉水被捏得又矮又扁,眉頭緊鎖著視線一直落在她那兒,火辣辣的太陽當頭照,許意濃雙手遮在頭頂,雙腿偶爾跺著躲避騷擾不斷的蚊蟲,教練不喊停她隻能幹站著任被狂曬。
站了許久,等教練去喝水抽煙的空檔,王驍歧拿了瓶沒開封過的水快步走向場地,讓她在自己的影子裡蹲會兒,她如同獲救般地蹲下,他用身體牢牢遮擋住她擰開瓶蓋給她遞水,許意濃就著他的手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下半瓶,喝完了眼巴巴地仰頭看他,一副可憐樣。
王驍歧心疼歸心疼,還是彈了彈她腦門,“以後還偷不偷懶了?”
她頭搖得像撥浪鼓,他收回水給她擦了幾把汗繼續放哨。
幾輪課下來,許意濃倒沒曬黑王驍歧卻曬傷了,尤其脖子那裡一圈發紅後起了一層皮,每次許意濃都自責無比,在他家給他又擦又敷的,遲遲不見好轉後她索性說。
“變醜了才好,省得你頂著這張臉在大學裡招搖。”
王驍歧伸手抓過她,她重心不穩坐在了他大腿上,他撓她痒,“我是為誰曬傷的?有沒有良心?有沒有?”
她躲他就繼續,最後一個重心不穩,兩人齊齊跌撞在沙發上,空氣也隨之靜滯,許意濃感覺到了仿佛從空氣四面八方湧來的熱量,它們密密匝匝地拂過她的耳畔,像在與它耳語,同時也纏繞著她的呼吸,雙雙緊密融合著。
王驍歧脖上的經絡凸起,喉間發緊,許意濃的血液急促,兩人目光交匯,似有什麼磁場吸引著他們越靠越近,呼吸逐漸沉重起來,直到兩人的唇瓣緊黏。
一個吻(一個吻而已啊!!!)仿佛點燃了安靜到幾近停滯的空氣,明明無形到看不見,卻能讓人感受到它們像煙花一樣火光四射,那是少男少女的悸動。
但王驍歧還是一個抽身離開了,而她像一條瀕臨脫水的魚,毫無翻身的力氣,隻能大口大口喘氣。
王驍歧長舒一口氣後用自己的鼻尖蹭蹭她的鼻尖,說,“我送你回家。”
許意濃撇開紅馥馥的臉窩在他懷中沒說話,隻默然點頭。
可那之後總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奶奶下鄉一直沒回來,他的家就成了他們放縱的秘密基地,隻是每一次的邊緣行為他都會及時剎住車,沒有僭越,定力遠超過許意濃,她終於知道他為什麼能三年穩坐全校第一了。
眨眼到了科目二考,一行學員去專門的考點,住宿統一由駕校安排。
許意濃跟一個女生分到一個房間,那女生比較健談,拿出一堆零食問她要不要吃,許意濃婉拒後她自顧自吃著羨慕地說,“你男朋友對你可真好,你們是同學嗎?”
許意濃大方承認,“對的。”
“你倆好般配啊。”感嘆完又好奇地問,“那你們考上一所大學了嗎?”
許意濃正在背包裡摩挲東西的手一頓,告訴她,“沒有。”
女孩“啊?”了一聲,“異地戀會很辛苦的。”
許意濃隻回之一笑,繼續整理自己的東西。
晚上集體用過飯就去場地踩點訓練,他們駕校被排得比較靠後,很多人在等候廳裡撐不住,管不上什麼形象了,橫躺在一排椅子上直接開睡,一開始許意濃還覺得這樣太沒形象,可漸漸的自己也撐不住了,困意終究向她襲來,不久許意濃眼皮也開始打架。
王驍歧見狀把她拉攬了過去,她枕著王驍歧的雙腿蜷縮著眯了會兒,大廳空調足,王驍歧把自己的外套在她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等教練喊到她名字了才捏捏她臉叫醒她,許意濃揉著惺忪的眼睛,還沒從困頓的狀態裡恢復,王驍歧將自己寬大的外套套在她身上再拉上,就這麼片刻的功夫她依偎在他身上又打起了盹兒,王驍歧哭笑不得,雙手像擀面一樣揉搓著她的臉。
“好了,醒醒,練完就能回去睡覺了。”
許意濃摟著他脖子不放,他再拍拍她,“乖,快去,人家都在等你,聽話。”
她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他身邊往教練那兒去了,王驍歧不放心地跟到門口去看,一直遠遠望著她,好在她上了車立馬清醒了,倒車入庫,側方位停車,坡道定點停車等五項一次全過。
回來的時候她人樂呵呵的,小得意地跟王驍歧傳授自己的小竅門,邊說邊打哈欠,王驍歧前面還有幾個人,他讓她先回去睡覺,不用等他,她起初不願意,後來還是被他哄回去了。
室友也還在等待練習,許意濃獨自先回的酒店,洗完澡倒頭就睡了,迷迷糊糊中她聽到刷卡的聲音,以為是室友練完回來了,想跟她搭個話卻因為太困沒力氣張口,聽到人往浴室去了,她翻了個身再次睡了過去。
朦朧中突然感覺自己床鋪一沉,有具身體在黑暗中貼向了自己,她嚇得當場醒過來,剛要出聲被一雙手攬住了腰圈進懷裡,是熟悉的聲音和氣息。
“別怕,是我。”
她驚魂未定地推搡他,“嚇死我了你……”他鉗制住她的雙手將她拉到胸口不管不顧地吻了下去,唇舌廝磨翻湧中,她貼在他身上,呼吸開始雜亂無章,脊骨順從地軟下,血液流淌促亂,氣息在鼻間拂繞交纏。
待他稍稍離開,她聲音已經沙啞到不堪,“你怎麼進來的?”
他的吻仍在她下巴錯落,她的話也再次被吞入腹中,氣音混亂,過了好一陣才碎著語含糊作答,“我給你室友重新開了一間單人房。”
許意濃沒再能說出話,她從頭到腳像弓箭上的弦緊繃著,直到聽到他急促地拉來床頭櫃的抽屜,一層,兩層,三層,終於在最底層找到了此刻最需要的東西。
耳邊有悉悉窣窣的聲音,帶著些許的不耐,因為周身太過安靜,所有的感官都在此刻被無限放大,結合著空調的呼呼送風中聽起來是那麼清晰,而後他重新躺下,許意濃重新落入他溫暖的懷抱。
兩個小時後,許意濃埋在被子裡睡意全無,浴室裡傳來哗哗的水聲,王驍歧進去很久了還沒出來,許意濃呆呆望著天花板一股難以言說的挫敗感湧入心頭,浴室裡的水聲明明很正常,卻在此刻顯得冗長又多餘,她開始輾轉反側,隨著他在裡面的時間越長越發變得煩躁起來。
是她的問題。
她暗自想著,居然有了一股自暴自棄的味道。
等他回來後,她滾進他懷裡,整個人像觸到了冰塊般,驟然一個縮瑟,發現他的皮膚都是冰冰涼涼的。
“你衝冷水澡了?”她抱著他問。
王驍歧圈住她的肩讓她埋在自己胸口,“嗯。”
她心疼地撫撫他下巴,聲音細瑟,“要不要,再試一次?”
他在被中將她託抱上來些,低唇啄啄她的手,另一隻手將她腦袋扣在頸間,“睡吧,明天還要考試。”
他好像還挺困的,枕在她肩上一會兒便沒聲了,隻有許意濃疲憊驅散難以入眠,她想翻身卻又怕吵醒他,隻能用腳踢開礙事的被子,把一雙腿暴露在空氣中。
突然覆在她纖軟腰際的手一緊,他又將她撈回去蓋上被子。
她嘟囔,“我熱。”
他起身摸到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低些,並笑她,“你怎麼熱乎乎的像個小暖爐。”
還不是有你在,許意濃在心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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