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顧南弦被送到三皇子府,三皇子遭受大皇子迫害,被芊荨所救,兩人才再次見面。
這時候的顧珠蘭已死,而芊荨依舊對顧南弦滿滿都是愛。兩人經歷各種誤會,重逢、吵架、和好,再誤會,重逢、吵架、和好,最後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當然,這其中少不了男二三皇子的推波助瀾。
“是那顧二將我抓來的。”芊荨抽抽噎噎的哭,死拽著顧南弦的寬袖不放。“南弦哥哥,你自上次與我去了大皇子府後便沒了蹤跡,我就知道你是被那三皇子和顧二給抓住了。南弦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你走的。”
說完,芊荨就拽著顧南弦要走。
顧南弦慢條斯理的推開她的手,聲音沉穩道:“芊荨,我現在是顧二姑娘的人了。我的命也是顧二姑娘的,就算是顧二姑娘讓我去死,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南弦哥哥……”芊荨不可抑制的看著他,雙眸通紅,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落,“南弦哥哥,你要負我嗎?你這是要負我嗎?難道你以前跟我說的那些話都說假的嗎?”
顧南弦皺眉。他從來隻是將她當做妹妹看待,而且與對待梨園內其他的弱小生物並無什麼不同。
“那夜我將受傷的你帶回梨園,悉心照料,你說日後會娶我的啊!”芊荨一邊哭,一邊喊,“南弦哥哥,你是不是被那顧二威脅了?沒關系的,我會幫你的,隻要我們在一起,沒有什麼事是能難倒我們的啊,南弦哥哥。”
顧南弦大致猜到了,跟芊荨海誓山盟的人是三皇子。
“我從未與你說過那些話。”顧南弦說完,轉身要走,卻是被芊荨死死扯出了衣襟,“南弦哥哥,我們一起走,我不會拋下你的……”
男人身上穿著寬松的長袍,被芊荨一扯,直接就露出了胸膛。
那裡光滑細膩,毫無傷口。
其實顧南弦身上怎麼會沒有傷口,隻是他自己會治病,因著顧珠蘭每次瞧見他身上的傷便露出那種難過眼神,顧南弦覺得不忍,便自己制了方子,消去了那些傷痕。
有些傷痕太深,不能完全消去,尚留著幾分淺淡痕跡。
芊荨怔怔的看著顧南弦白皙的胸口,聲音微顫,“南弦哥哥,你這裡的疤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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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身上帶著箭傷,治好後也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那傷是芊荨幫著治的,所以她非常清楚。
“他這裡沒有疤痕。”蘇白月從小徑拐角處繞出來,將顧南弦外露的春光遮蓋好,擋在兩人中間道:“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南弦哥哥。”
“你胡說,他就是我的南弦哥哥,我是不會認錯的!”芊荨扯著嗓子喊。
蘇白月挑唇一笑,扭著小腰攀附上顧南弦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上去,一副挑釁模樣道:“不,他是我的南弦哥哥。”
被蘇白月挽著胳膊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悶笑。
蘇白月瞬時便紅了臉,扭頭悄悄瞪他。
顧南弦笑的眉眼彎彎,那雙桃花眼好看的要命。
看到顧南弦和蘇白月的互動,芊荨氣得又哭了,她聲嘶力竭的大吼,“南弦哥哥,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蘇白月抬眸看男人一眼。
男人單手摟住她的腰肢,笑著跟芊荨道:“我的良心活蹦亂跳的很健康。”
皮一下很開心的顧南弦成功把女主氣跑了。
見芊荨走了,蘇白月一把甩開顧南弦搭著自己腰肢的手,哼哼唧唧道:“跑了,不追?”
顧南弦搖頭,“沒跑,在這呢。”說完,他將懷裡摘了一個時辰的花盡數遞給蘇白月。
花莖上的花刺已被男人用匕首盡數磨平,蘇白月抱在懷裡,淡香撲鼻,少女心爆棚。
這廝居然這麼浪漫。
“回去給你泡腳用。”
蘇白月:……
兩人回到寢殿,蘇白月剛剛坐好,那邊男人竟然真的抱著一個洗腳盆進來了。
那副乖巧的模樣讓蘇白月頓生出一股,“麻麻,洗腳”的感覺。
蘇白月扭著腦袋不想泡,那邊男人挽起大袖蹲下來,垂著眉眼,看不清表情。
“惹了皇妃不開心,我自罰給皇妃淨足。”說完,咽了咽口水。
蘇白月:……你真是會給自己挑好差事。
蘇白月覺得自己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男人小心翼翼的託起蘇白月的小腳,褪去繡鞋、羅襪,挽起褲腳,露出纖細腳踝和點綴著粉嫩色澤的一雙玉足來,然後將其一齊置到飄著花瓣的木盆裡。
“啊,好燙……”蘇白月猛地一驚。
“燙著了?我給你吹吹。”男人一陣緊張。
蘇白月矜持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看到顧南弦低頭,朝著那盆洗腳水開始吹。
舉著紅通通小jio丫的蘇白月:我怕不是嫁給了個傻子。
傻子吹了半天,最後被蘇白月一巴掌拍醒了。
男人笑著仰頭,道:“不燙了。”
顧南弦蹲在地上,仰頭看向蘇白月時雙眸中浸著琉璃燈色的光,流光溢彩的分外好看,就像是藏著一整個浩瀚銀河。
蘇白月突然一陣心軟,任由顧南弦將自己的腳放進了木盆裡。
水溫微燙,泡腳正好。
細柔的花瓣貼在她凝脂白玉般的肌膚上,極豔的紅,極雪的白,瞧著便讓人十分的有食欲。
蘇白月正泡的舒服,那邊男人突然開口,“常道足乃女子之豔處,古人更是總結出玉足的多番趣味,有道是:手推掌上、再就肩上、被中抓足,此種閨中之樂,皇妃想必還沒嘗過。”
蘇白月面無表情的擦幹小jiojio套上自己的凌波小襪,表示自己並不想嘗。
男人蹲在地上,依舊盯著蘇白月看。
蘇白月恍惚間一怔,然後頓時就驚住了!
男主你的眼睛裡是不是藏著風油精?怎麼說出水就出水呢!
蘇白月已經感覺到那從自己心底裡湧出的蓬勃激情了。
堂堂一個男主,看隻jio都能發情,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皇妃便遂了我的心願。”男人將蹲改成半跪,他捧著蘇白月的一隻玉足,置到掌心,細細端詳。
足,是自己的隱蔽處。
饒是與顧南弦做過那等親密事,蘇白月還是忍不住紅了臉。她小小的掙扎了一下,然後提出要求。
女子纖纖素手指向一旁不遠處置在桌上的那捧花,聲音輕軟道:“你去將那些花拿來。”
顧南弦戀戀不舍的放下蘇白月的腳,起身起將那些花拿了過來。
蘇白月隨手拿起一朵,塞給顧南弦,“一瓣拔下來是‘應你’,一瓣拔下來是‘不應你’。待你數完這些花瓣,就知道我是‘應你’,還是‘不應你了’。”說完,蘇白月扭著身子滾進榻裡,抬手將錦帳一松。
那松松掛著的錦帳垂疊而下,把蘇白月完全罩在了裡頭。
顧南弦的身影透過朦朧的錦帳隱隱綽綽顯出些許輪廓,蘇白月等了半刻,果然聽到那裡傳來碎碎念的聲音。
“應我,不應我,應我,不應我……”
真可愛。
蘇白月被萌得一陣姨母笑亂顫。
但還沒等她萌完,那邊錦帳卻是一抖,男人跟著鑽了進來。
“皇妃應我了。”
蘇白月:“你說謊!那麼一大堆花呢……唔唔……”
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蘇白月被按住就是一頓水吻。
第37章
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蘇白月被按住就是一頓水吻。
她“嚶嚶嚶”的哭了一晚上,第二天銀杏進門伺候時看她的神情都不對了。
“姑娘,如今三皇子尚在宮內養病,你這樣,這樣若是傳出去,難免遭人口舌……”自顧珠蘭嫁給“三皇子”後,顧府裡頭養的那些“男寵”數量不僅沒減少,反而越發急速增加。雖然三皇子並未說什麼,但顧珠蘭在外頭的名聲卻是越來越難聽。
銀杏萬分擔憂。
自家姑娘本來就不是個安分的,若是未成婚前便算了,畢竟本來名聲就不好。但這成婚後若是還被人抓住把柄,可是會連累到皇家名譽的。
蘇白月腫著小嘴兒,腰酸背痛的趴在被褥裡聽著銀杏絮叨。
她這把老骨頭昨晚上被折騰來折騰去的,那腰都要扭成一百八十度了,也不知道那廝哪裡來的興致和氣力。
“準備準備,我要去宮裡看望三皇子。”似乎是被銀杏的說辭打動,跟不知名陌生男人廝混了好幾日的蘇白月終於想起了自己的大房老公。
銀杏喜極而泣,趕緊替蘇白月收拾準備。
“替我將那個人帶來。”蘇白月說的那個人自然就是顧南弦了。
銀杏噘嘴,不樂意道:“姑娘,您該,該收斂些了……”
蘇白月平日裡太慣著銀杏,一個貼身丫鬟也敢與她這樣說話。不過蘇白月並未生氣,畢竟銀杏這丫鬟是真心在為自己著想。
“我要帶他一同進宮。”蘇白月道。
“什麼?”銀杏頓時瞪大了一雙眼,“姑娘,您,您這是要做什麼呀。三皇子還病著呢,受,受不得刺激呀……”
“想什麼呢你。”蘇白月掐了銀杏一眼,坐在梳妝臺前,慢吞吞的畫了黛眉,說話時舌尖抵著貝齒,刺刺麻麻的疼,“那人會醫,我帶他去給三皇子瞧瞧病。”
“哦。”銀杏顯然是不信的,但蘇白月是姑娘,她一個丫鬟又能再多說些什麼呢,就剛剛那些話便已經是大大的逾越了。
這邊蘇白月收拾好,就將戴著面具的顧南弦帶進了宮。
華貴馬車上,蘇白月歪著身子靠在白狐裘上,渾身犯懶,“你果真要將三皇子治好?”
“嗯。”男人正在給蘇白月剝荔枝。晶瑩剔透的荔枝甜滋滋的浸著汁水,圓滾滾的被置到白玉盤上,還被細心的挑了裡頭的核。蘇白月一口一個,吃的萬分開心。
“你若是治好了他,他日後反咬你一口該如何?”
“那便來咬。”男人不甚在意的道。
蘇白月歪頭,上下打量盤腿坐在自己身側的顧南弦。
原來的青蔥少年,早已變成那個可以頂天立地的男人。蘇白月依稀記得那時候初見顧南弦時,纖細瘦弱的少年女子一般伏跪在地,被她挑起下顎,露出那顆殷紅如血的朱砂痣。
蘇白月突然幽幽嘆出一口氣。
男人剝荔枝的動作一頓,道:“怎麼了?”
蘇白月一陣惆悵,“你原先那顆朱砂痣多好看,為什麼要挖了?”說到這裡,蘇白月禁不住蹙了眉。
硬生生將那顆朱砂痣徒手挖出來,該是怎樣一種酷刑啊。
男人垂著眉眼,臉上覆著厚實的大面具,將那張清秀俊逸的面容遮掩的一點不露。
“我以為,姑娘該是不喜歡的。”
“我何時說過不喜歡。”蘇白月坐起身子,挨到顧南弦身邊。
顧南弦轉頭,一雙桃花眼笑的波光潋滟,猶如春日漣漪綠水,“不是不喜歡,那就是喜歡了?”
蘇白月發現這隻芝麻餡太壞了,居然把她往坑裡帶。
蘇白月伸手拿了兩顆荔枝,一齊塞進嘴裡,然後鼓囊著面頰扭身又躺了回去。
男人卻不放過她,執意要聽,甚至威脅蘇白月若不說些好聽的,便要來一次馬車震。幸好馬車堪堪到達宮門口,才將顧南弦這隻芝麻餡的齷齪思想壓下去。
宮裡戒備森嚴,領頭的太監一路七轉八繞的將蘇白月和顧南弦帶到皇後寢殿。
三皇子就被安置在這裡。
聽說宮裡群醫束手無策,三皇子到如今還昏迷著,未曾睜開過一次眼,皇後娘娘整日裡以淚洗面,哭厥過去數次。
蘇白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紅潤健康的小臉蛋,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進去。她從寬袖暗袋內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胭脂盒,把自己的臉塗得白白的,看上去嬌弱憔悴,多日無眠的病恹恹模樣,才領著顧南弦往裡頭去。
皇後娘娘聽說顧珠蘭尋了個名醫來給三皇子看病,早早便在那裡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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