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章魚小丸子碰到何澤延的身體,當時就“跐溜”一下往蘇白月的其它地方鑽。
蘇白月直接縮著身子躲到了何澤延懷裡。
少年站在那裡,任由蘇白月在他懷裡蹭。
“何澤延……”蘇白月可憐兮兮的喊他的名字。
少年伸手,一把抓住那隻章魚小丸子扔了出去。
在旁邊被亮瞎了眼的王倩倩。難道不是靜電,是跳蚤?
王倩倩覺得自己要趕緊回家洗個澡,飛也似得跑了。
小巷子裡留下蘇白月和何澤延兩個人。
蘇白月紅著眼,肌膚上還殘留著那股黏膩的感覺,“那是什麼東西啊?”
何澤延想了想,“章魚小丸子。”
“……是壞東西嗎?會對倩倩的身體產生影響嗎?”
“不會。”何澤延搖頭,“吸鬼氣的。”說完,何澤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皺了皺眉,然後走到草叢邊,把剛才扔了的章魚小丸子又撿了回來。
“吸鬼氣的。”重復了一遍,何澤延把章魚小丸子遞給蘇白月。
蘇白月原本很嫌棄,但一聽到這句話,想起自己胸口的那個巴掌印,登時一個機靈。
她道:“何澤延,你家有人嗎?”
何澤延搖頭。
Advertisement
蘇白月躊躇道:“我想去你家看看,可以嗎?”
何澤延停頓半響,點頭。抓著章魚小丸子,把蘇白月領到了自己家裡。
“啪嗒”一聲,電燈打開,客廳全貌呈現在蘇白月面前。跟她家的格局一模一樣,三室兩廳兩衛。幹幹淨淨的一點都不像是個男生的家。一眼看過去也非常冷清。
但今天蘇白月是來幹正事的。
她把客廳的窗簾拉上,然後扭捏著跟何澤延道:“我最近,被一隻鬼……唔,襲擊了。”
蘇白月怎麼能說她被一隻鬼給騷擾了呢。
何澤延抓著章魚小丸子坐在她對面,那隻可憐的章魚小丸子都快要被捏爆了。晶瑩剔透的肉從少年蒼白骨感的指縫裡往外漏,一雙綠豆眼可憐兮兮的盯著蘇白月,似乎在哭。
哭?
蘇白月定睛看了看,果然見它在哭。
“你,你先把它放了。你不是說它是隻好東西,是吸鬼氣的嗎?”
何澤延把章魚小丸子放了。
章魚小丸子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在屋子裡隻有何澤延和蘇白月兩個人。
蘇白月說,“那隻鬼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點痕跡。”說完,蘇白月紅著臉,解開了領口,露出一點點巴掌印。
何澤延歪頭盯著看,伸手去摸。
他的手很涼,冰塊似得。
蘇白月被凍的一個哆嗦,趕緊把領口合上了。
“你,你能對付它嗎?”
何澤延捏著手沒有說話,他的指尖軟綿綿的帶著溫度。
蘇白月又問了一遍。
何澤延說,“不能。”
蘇白月頹喪的低下了小腦袋。她覺得那隻鬼可能是隻色鬼。不僅色,而且很惡劣。除了胸口的掌印,蘇白月還時常發現一點其它的痕跡。但隻有這個掌印一直沒消下去過。
就像是一個佔有欲極強的烙印。
第42章
從何澤延家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
蘇白月膽戰心驚的站在他家門前,死死拽著何澤延的衣擺。
“那個,何澤延,你送送我好不好啊?”小女生聲音細細的帶著顫。
“好。”少年轉身,把門關上,帶著小雞仔一樣跟在他身後的蘇白月出了樓。
外面路燈很亮,蘇白月緊緊貼著何澤延走,走到一半她的手機響了。是蘇媽媽讓她回來的時候帶包鹽,說做菜做到一半沒有鹽了。
蘇白月面露躊躇,她不好意思叫何澤延再陪她去買包鹽。
“買鹽?”何澤延聽到了蘇媽媽的話,“走。”說完,他徑直帶著蘇白月往小區門口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走過去。
“麻煩你了。”蘇白月臉紅紅的道謝,“我請你吃冰激凌。”
到了便利店,蘇白月就趴在櫃臺上看冰激凌的口味。
“何澤延,你喜歡吃什麼口味的冰激凌?”蘇白月轉頭跟何澤延說話。
何澤延盯著廣告牌看,開口道:“草莓。”
蘇白月立刻就笑彎了眉眼,軟綿綿的可愛。“你也喜歡吃草莓味的呀。”
何澤延低頭,對上蘇白月那雙亮晶晶的水眸,良久後才點了點頭,“喜歡。”
少年的眸子裡盛滿了星光,在燈色下熠熠生輝。蘇白月看在眼裡,下意識覺得有些心慌。她趕緊扭頭點了兩個冰激凌。
王倩倩說,何澤延的眼睛就像是最幹淨的泉水,裡面藏著星辰大海,隻要望一眼,就能陷下去。
蘇白月一開始還覺得太酸,現在才發現,這真是一雙有魔力的眼睛,她剛剛隻望了一眼,就覺得渾身發麻,涼飕飕的緊。
這寒冬一樣的感覺可能跟王倩倩形容的暖春離得有點遠。
做冰激凌的小姐姐顯然很是偏心,蘇白月拿到的冰激凌跟何澤延拿到的冰激凌差了整整一個碼。
“你的看上去好好吃啊。”蘇白月低頭看一眼自己手裡的,再看一眼何澤延手裡的。
雖然何澤延的冰激凌很大,但因為他人長得高,手也大,所以看上去非常的匹配。
少年垂著眉眼站在那裡,頭上的小揪揪順勢跳了跳,“你聞起來也很好吃。”
便利店裡面放著音樂,蘇白月沒聽清楚,她羨慕的點頭道:“對,聞起來也很好吃。”
月色下,小姑娘笑的甜美。
“你沒買鹽。”走出兩步,何澤延開口。
蘇白月趕緊慌裡慌張的跑回去買鹽,出來的時候神秘兮兮的拉住何澤延的手,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他。
何澤延低頭看著掌心裡那個粉紅色的豬豬圈發帶,神色疑惑的看向蘇白月。
蘇白月身形纖細嬌小,跟何澤延站在一起顯出了極萌的身高差。
“你不是喜歡嗎?這是我給你買的,作為你送我回家的禮物。”
何澤延點頭,把豬豬發圈遞給蘇白月,“明天給我扎。”
蘇白月張了張嘴,想說你不會自己扎嗎?但是她轉念一想,自己還需要何澤延續命,就接下了這個光榮的任務。
她把豬豬發圈套上了何澤延的手腕上。剛剛套完,想起學校裡流行的套小皮筋曖昧情侶遊戲,當時就覺得不妥當,想要拿下來,少年卻已經轉身走遠了。
現在去拿的話就太刻意了。
蘇白月亦步亦趨的跟在何澤延身後,看著他白細手腕上套著的那個發圈,小小的笑了笑。
……
何澤延非常盡職盡責,把蘇白月送到了她家門口。
蘇白月聞著屋子裡飄出來的香味,想了想,客氣道:“你要來我家吃飯嗎?”
何澤延客氣的點頭,“好。”
蘇白月:……
蘇白月硬著頭皮把何澤延領了進去,正想著怎麼介紹的時候,就聽到蘇媽媽一陣“哈哈哈的哎呦”聲。
“這不是小何嘛!”
小河?她還大海呢。
跟小何同志對視了三秒的蘇媽媽立刻喜笑顏開的把何澤延給領了進去,“來來來,再坐一會,晚飯馬上就好了。先吃點西瓜。”
蘇媽媽一陣忙碌,蘇白月跟何澤延坐在沙發上,直挺挺的看著電視劇。
“那個……媽……你是什麼時候和何澤延認識的啊?”蘇白月實在沒憋住,趁機去了廚房。
蘇媽媽正在煮紅燒排骨,因為多來了一位客人還加了一份可樂雞翅。
“我和小何的媽媽早就認識了。本來嘛,小何一個人住我就不放心,今天難得肯跟你回來吃飯,我待會問問他願不願意住到我們家來。”
“媽你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能願意……”
“小何,今天晚上住阿姨家?”蘇媽媽直接忽略蘇白月,往外頭喊。
“好。”外面傳來何澤延略微嘶啞的少年嗓音。
蘇白月:……她一定是進了個假家。
蘇媽媽勤快的把客房替何澤延收拾了出來,然後拉著蘇白月說了一通自己跟何澤延的媽媽是如何相識相知最後變成無話不說的好閨蜜,隻可惜閨蜜英年早逝,隻留下這麼一個孩子,她想照顧,孩子還不願意。
現在好不容易等到孩子願意了,她這個女兒一定不能拖她後腿。
蘇白月:……您老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閨蜜的?
雖然無力吐槽,但事實擺在面前,蘇白月也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何澤延莫名其妙的在她家登堂入室了。
……
蘇白月今天依舊睡得很是不安穩,夢中那個看不清面容的男鬼纏著她不放,任憑蘇白月怎麼掙扎都沒用。
身上的純白睡衣已經換成了整套的睡衣睡褲,但還是擋不住那無處不在的黑霧。
而且這黑霧似乎是對蘇白月突然換了衣服感到不滿,這次糾纏的尤其過分。
蘇白月張著小嘴,獻祭似得喘了一夜。
整六點,蘇白月準時醒過來。
她摸著滿頭冷汗,靜了半刻,起床刷牙洗臉,然後驚悚的發現自己的肩膀上又多了一個傷痕。
圓溜溜的,像是個牙齒印子。
蘇白月一陣恐慌,她手忙腳亂的換了衣服,趁著蘇媽媽不注意,偷溜進隔壁何澤延的房間。
何澤延正在換衣服。
少年雖看著纖瘦,膚色也很蒼白,一副營養不良的林妹妹模樣,但其實身材很好,寬肩窄腰的勁瘦有力。而且似乎是因為剛剛早起,所以少年人血氣方剛的地方非常精神。
蘇白月被眼前白花花的何澤延和那不可描述部位嚇了一跳,燥紅著一張臉剛想轉身走,就“砰”的一下撞到了身後的門。
“唔……”好疼。
捂著自己的鼻子,蘇白月疼的紅了眼。
何澤延走過來,過長的頭發垂下來遮住了半張臉,神色晦暗不明。
蘇白月一陣疼過去,看到站在自己面前默不作聲的何澤延,小小幅度的往旁邊挪了挪,然後拉開肩頭的衣服,露出那個牙印。
繼手掌印後,那隻惡劣的男鬼越老越過分了,居然把她當成磨牙棒了!
蘇白月一臉驚恐的跟何澤延道:“他不會是要吃了我?”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