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虞人注定不會成功。
如果這隻虞人是八塊腹肌的美男人魚的話,應該能手到擒來。
看著熱情的張濤,蘇白月突然一個機靈,想起來最近幾天張濤一直在跟她討論何澤延的事情。一開始蘇白月還真擔心張濤對她有意思,苦惱了好幾天,現在終於明白了。
這個張濤有意思的不是她,是她身邊的這隻鬼啊!
你都做鬼了還能惹這麼多桃花!
蘇白月轉頭,看向何澤延那張盛世美顏。果然,長的優秀的男人就算是變成了鬼,也依舊很吃香。
……
那邊虞人沒有吃到心,眼看一年期限馬上就要到了,整隻魚都開始焦躁起來。
一開始她以為那個張濤是手到擒來的,所以也沒多花什麼心思想要去勾搭別人,但沒想到,那個張濤他居然對自己的美色完全不為所動!
虞人暗暗咬牙,使勁抓撓著自己生出魚鱗片的手臂。
隻見原本白皙光滑的胳膊上星星點點的冒出光潔的鱗片,戳著虞人的肌膚,從裡面長出來。
虞人越發的暴躁不安。
他們人魚吃人心,是要人類願意貢獻才有效的。
虞人吃的第一顆人心,是她上岸後碰到的第一個人。
當時她問他,“你願意把心給我嗎?”
那個人回答,“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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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虞人就把他的心給吃了。直到現在,虞人還能想起來那個人臨死時的表情。
虞人沒有人類的情感,她很疑惑。
不是你願意把心給我吃的嗎?怎麼現在又後悔了呢?人類真是虛偽的生物。嘴裡口口聲聲的說著要把心給她,到最後卻落荒而逃、不情不願。
裹在長禮服內的雙腿越發難受起來。虞人知道,她必須要立刻再找一個人來吃心了。
虞人想起了那個何氏老董。
那個老東西當然不會願意把心給他,那是個壞到了骨子裡的惡心東西。但是給心這種事,不是隻有愛情才能驅使的。
虞人提著自己的長裙,扭身轉進了別墅。
何氏老董正在跟別人敬酒。
虞人走到他身邊,裝作嬌無力的攀上去,“伯父,我有點醉了。”虞人幻化的是個十八、九歲模樣的少女,最是鮮嫩多汁的時候,又生的明豔動人。何氏老董這個人最是風流成性。他第一眼看到虞人,就被她吸引了,然後立刻把人弄到身邊,養在身邊,當個小玩意。
聽到虞人的話,何氏老董微微一笑,那張尚不算難看,甚至可以說是溫文儒雅的中年面孔,在一堆老油皮裡面還算是好看的。
他扶著虞人往樓上走。
那些被爆出來的新聞,老油條們都心知肚明,隻有外面那些不清楚情況的人才會被唬住。
畢竟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男人嘛,不管什麼年紀,都最喜歡鮮嫩的小姑娘。
虞人牽著何氏老董上了樓。
何氏老董吃多了酒,也有點醉。他攬著虞人的腰,細細摩挲,非常的不安分,偏偏還要裝作一本正經的關心她,聲音輕輕道:“怎麼,想我了?”
虞人扭捏笑著,突然把人往前一推。
何氏老董踉跄一下,撞進一個房間。
那個房間裡站著一個女人,看不清臉,穿著一身純白婚紗,整個人美的就像是一幅畫。
何氏老董一怔,慢吞吞的往前走過去。
那個女人轉過頭來,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跟何澤延有七分相似。
“顧蕙?”何氏老董嘶啞著嗓子,面露驚恐的跌坐在地。
被喚作顧蕙的女人踩著腳上的高跟鞋,慢條斯理的走到何氏老董面前,她身上的婚紗也隨著她的動作慢慢浸成血腥氣。當她走到何氏老董面前後,她身上的純白婚紗都變成了令人觸目的血色。
“你,你,你別過來!”何氏老董嚇得面無人色。
顧蕙笑的溫柔,朝他伸出手,面容陡然扭曲,“你騙我。”
“我,我沒有騙你。都是朱棠那個女人幹的。”朱棠就是何怡寧的生母,那個現在被關在精神病院裡的女人。
顧蕙的雙眸中淌出血淚,“你騙我,我要拿回我的東西。”
“你要什麼?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別纏著我,你去纏朱棠,是她害的你,是她害的你……”何氏老董再不復那副意氣風發的樣子,竟被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嚇得尿了褲子。
“顧蕙”聲音輕柔,帶著蠱惑意味道:“給我你的心。”
“給你,給你……”何氏老董臉上顯出笑來,“顧蕙,我最愛的還是你啊……”
“顧蕙”古怪一笑,尖銳的利爪陡然伸出,但她還沒來得及挖出何氏老董的心,就感覺自己心口一痛。
那個原本嚇得面無人色的何氏老董,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刀來,硬生生的戳進了她的心口。面容扭曲掙扎,帶著瘋狂的殺意。
“就算你變成了鬼,我也能再殺你一次。”何氏老董騎在“顧蕙”的身上,用力的戳她。
當下面的人聽到動靜上樓的時候,就看到何氏老董騎在虞人的身上,一臉瘋狂的正死命的用手裡的匕首扎她。
鮮豔的小姑娘已經死了,沒了聲息。身上十幾個戳出來的窟窿眼,冒著血水,瞪著一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房間裡鮮血淋漓,血腥味彌散。
別人都不敢去碰何氏老董,爭先恐後的往後躲,生恐被殃及池魚。
何氏老董已經瘋了,居然當眾殺人。
何澤延站在房間門口,抬手捂住了蘇白月的眼睛。
你看,連最後一次機會你都不要呢,爸爸。
何澤延攥緊手,面無表情的臉上顯出一抹笑來。
原來,鬼真的也是會笑的。
下面傳來警車的聲音,尚處於瘋狂狀態的何氏老董被帶上了車。
第55章
何氏老董雖然當眾殺了人,但他畢竟是個有財力的人,當時就給自己搞了一份精神病鑑定書,成功脫險。不過因為要協助調查,所以現在暫時被關在精神病院裡。
何澤延依舊每天都跟蘇白月去上學。
蘇白月覺得何澤延可能是全世界最勤奮的鬼了。雖然英年早逝,但每天還要努力參加高考,改變自己的鬼生命運。
“小白。”張濤是體育生,比蘇白月等這些靠分數吃飯的人悠闲不少。他提著手裡的奶茶笑眯眯的趴在窗戶口跟蘇白月說話。
自從知道張濤喜歡男人以後,蘇白月對他的防備不減反增。因為這個張濤看中的是何澤延的腚。
蘇白月曾暗暗試探,何澤延的腚確實又翹又白,就是有點硬。畢竟是鬼嘛,身體也不可能跟人的時候一樣那麼軟綿綿的。
讓蘇白月不禁想到了一個詞:翹屁嫩男。
正趴在課桌上睡覺的何澤延聽到張濤的聲音,霍然睜開,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
張濤把手裡的奶茶遞給他。笑的一臉春心蕩漾。
何澤延面無表情的扭過了頭,順勢把蘇白月的小腦袋也給掰了回來。
蘇白月被迫低著小腦袋,繼續做題。
張濤自討沒趣,也沒覺得尷尬,隻是把奶茶放到窗沿上,然後笑眯眯的走了。
張濤一走,那隻鬼立刻開始無理取鬧。
“你剛才朝他笑了三次。”
蘇白月:“……他喜歡男人。”
何澤延面無表情的重復,“你剛才朝他笑了三次。”
好,這個坎是過不去了。
“我那是禮貌,我還每天朝你笑一百次呢。”如果這個醋都要吃的話,那上從蘇媽媽,下到掛著二維碼乞討的老爺爺,這隻鬼一個都落不下。
少年面無表情的低頭,用自己的小揪揪去戳蘇白月的臉。
蘇白月被掃了一頓,當時就安分了。
原因無它,因為她早就嘗過了這個小揪揪的威力了。蘇白月覺得這隻鬼可能是最會玩的一隻。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損招,居然連頭發都能玩出那百八十翻花樣來。
她現在還清晰的記得這些頭發爆長後把她壓在床上死命撩撥的事。這頭發又細又長,又酥又麻,專往奇怪的地方鑽。(靈感來自評論,不關我事)
蘇白月紅了臉,用力搖頭解題。
她可是要靠書包翻身的女人,成為自己的豪門!
……
晚上放學的時候,何澤延又失蹤了。
這隻鬼最近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哎,小白,我剛才看到何澤延上了一輛車。那車就算是有錢人都開不起。不是一般家庭。”王倩倩跟蘇白月一起回家,把剛剛拍的照片給她看。
“你知道學校裡的人最近怎麼說嗎?說何氏不行了,何澤延這個私生子豪門夢破,準備去做別家的豪門女婿了。”
如果是以前的何澤延,大家肯定都會嘲笑他異想天開。但現在的何澤延單單隻憑借那張盛世美顏,就把學校裡大部分的白富美給迷得暈頭轉向。那個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的沈歸晴不就是個典型例子嘛。
“小白,好好管管你男人。如果他敢劈腿,我一定幫你把他的頭蓋骨擰下來。”王倩倩信誓旦旦道。
蘇白月伸手,試了試王倩倩的頭蓋骨,很結實,但也是給何澤延送人頭。
兩人各自回家,各找各媽。
蘇媽媽絮絮叨叨的問蘇白月,何澤延的情況。
蘇白月一問三不知,被蘇媽媽狠狠的數落了一頓。
“延延這麼可憐的孩子,你怎麼不知道多關心他一點?”
蘇白月噘嘴吃草莓。
那隻鬼哪裡可憐了。
正說話,屋子的門被敲響了。
蘇媽媽去開門,然後一臉驚喜的道:“哎呦,您怎麼來了?”
蘇白月探頭看過去,就看到一個杵著拐杖,穿著中山裝的老爺子慢吞吞的走進來,身後跟著面無表情的何澤延。
“孩子叨擾多日,我特地登門感謝。最近幾天家裡事情多,可能還要再住一段時間。”
蘇媽媽趕緊道:“您這是哪裡的話。我是非常喜歡延延的。”
老頭子繼續點頭,轉頭看向蘇白月,那雙犀利眼眸中盛著精光,將蘇白月上下打量了一番後才點頭道:“是個好孩子呀。等他們畢業了,就先訂婚。”
“好好好。”蘇媽媽一口答應。
蘇白月:???
雖然她跟何澤延的關系確實不清不楚,但作為一個人生自由的十八歲成年人,她的婚姻大事為什麼她自己不知道!
“小白,快過來,叫爺爺。”
蘇白月復讀機一樣的開口,“爺爺。”
老爺子笑眯眯的給蘇白月拿了個紅包。
蘇白月一臉懵逼的接了,然後看著老爺子連坐都沒坐,獨自一個人去了。
何澤延已經坐回了沙發上。
蘇白月剛想跟過去,就聽蘇媽媽道:“小白呀,把紅包給麻麻,麻麻給你存著當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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