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金家來了皇城,李家也不嫌棄他是商賈出生,立刻便來拜會。
這時候,金清柔母家的好處就體現了出來。
蘇白月帶著金轍易,領去見李家舅舅。
李儒是個讀書人,古板又重情義,對於妹妹的死非常傷心,所以一眼看到跟他妹妹生的如出一轍的金清柔時,登時便忍不住一陣熱淚盈眶。
“舅舅。”金清柔穿著一身喜慶的桃紅色長裙,身姿嫋嫋的屈膝福身。
看到如此禮數周全的外甥女,李儒趕緊上前將人虛扶起來。
“好好,大姐兒是個好姑娘。妹婿教養的極好。”
站在旁邊的金老爺受寵若驚的點頭。
“這是易哥兒。”蘇白月把金轍易牽出來。
李儒剛剛隱下去的淚又不由自主的沁了出來,“可惜了你母親不在,不然這天大的好事也就趕上了,也不會抱憾而終。”
蘇白月趕緊寬慰,“母親在天之靈,定能安歇了。”
李儒又哭又笑的點頭,然後將跟在自己身後的少年引出來,“這是你表哥,你小時見過的。”
十五歲的李暮楚生的俊秀,被李儒教養的非常有書生氣。他端端正正的給金清柔行禮,喚道:“表妹。”
金清柔紅了面頰,香腮印上兩點羞澀。
“待大姐兒及笄,咱們便安排婚事。”李儒也不避諱,徑直便安了金老爺的心。
金老爺大喜過望,連連點頭。
Advertisement
當年定親時,李儒尚未發跡,如今卻是非同往日。金老爺原還以為李儒今日來是要退親的,沒想到居然是來安他心的!
被金清柔牽著的金轍易暗暗攥緊小手,看向李暮楚的目光帶著一股子不屬於小孩子的陰狠勁。
李暮楚微微一愣,再看過去時,隻見他的表弟軟綿綿的貼在金清柔身邊,像隻極沒有安全感的小獸。
想來是他看錯了。
李暮楚將目光轉向金清柔,看到她這副嬌羞的小美人模樣,心內歡喜。
原來他還以為商賈之家能教養出來什麼好女兒,卻沒曾想竟是如此溫柔嫻淑模樣。雖未長開,但已顯傾城之姿。單隻是簡單的站在那裡,便讓人覺得心內澎湃,恨不能將這纖細小人攬進懷內好好疼愛一番。
李暮楚已十五,知人事,身邊跟著一個通房丫鬟。他盯著金清柔那身子細養出來的白皮子,難免心猿意馬起來。
……
見過長輩,至掌燈時分,蘇白月才領金轍易回屋。
最近金轍易一直跟著蘇白月睡。因為小家伙怕黑怕冷雨怕打雷。面對這麼一隻軟萌小可愛的請求,蘇白月哪裡有不應的呢?
為了讓金轍易長高高,蘇白月要求他每天早晚一杯奶。
平時這隻自理能力一級的小家伙早就應該好好的用完奶上床了,但今天卻是捧著那盅溫奶,窩在被褥裡等蘇白月。
蘇白月穿著褻衣褻褲,哆哆嗦嗦的裹進被窩裡。
“姐姐。”小暖爐貼過來。
蘇白月被萌化了心。
嗷嗷嗷,身上還有奶香氣呢。
“姐姐,嫁人是什麼?”小家伙的聲音悶悶的,帶著男童特有的稚氣懵懂。
“就是去別人家。”蘇白月順嘴道。
埋首在蘇白月懷裡的金轍易眯起了眼,那張稚氣白嫩的小臉上顯出一股陰霾晦色。
他的姐姐,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姐姐,喂我。”金轍易把手裡的溫奶遞給蘇白月。
金轍易一向不會撒嬌,但隻要一撒嬌,蘇白月就拿他沒辦法。小家伙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亮閃閃的帶著明顯的依賴。
哎呦,這可叫她怎麼忍心以後給他背後捅刀呢。
想想就刺激。
“等我長大了,也喂姐姐喝溫奶。”小家伙奶聲奶氣的道。
“好好好。”嘿嘿嘿,真乖。
第59章
到金清柔及笄那年,李暮楚的母親卻是突然病故。
作為一個清流人家,最重視孝道。李暮楚為母守孝三年,跟金清柔的婚事也就被擱置了下來。
彼時金清柔已經十八歲,算是個老姑娘了。
她的弟弟出落的雲容月貌,乍眼一看,倒是比她這個皇城內有名的美人都要好看。隻是金轍易的美不是那種雌雄莫辯的美,而是那種生機勃發的精致少年感。
他穿著一襲紅衣,腳蹬鹿皮小靴自房廊拐角處走來,腳步略急,額上冒汗,順著雪白滑膩的肌膚滾落。身上的衣衫半湿,可見是在外面玩的狠了。
少年清瘦的身體略顯單薄。他已經開始長個子,從以前的豆芽苗變成了青挺的翠竹,但卻比清冷的翠竹多了幾分旭日般的美感。
金老爺對金轍易向來非常大方,在他身上砸了很多錢。金清柔對他也是極其溺愛,好在這是一個十分自律的孩子,隻有在金清柔面前才會偶爾撒撒嬌。
“姐姐,我回來了。”金轍易撥開厚毡進門,看到裹在被褥裡還未起身的金清柔,趕緊上去把人從被褥裡扒拉了出來。
最近蘇白月沉迷古代話本子不能自拔,常常熬到半夜,實在撐不住了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金轍易對於蘇白月的頹廢非常不喜,常常半夜突擊,甚至揚言若是蘇白月再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他就要搬過來跟她睡一張床了。
被自己的弟弟管頭管腳的蘇白月一個機靈趕緊坐起來,把鋪了一床的話本子往身後藏。
金轍易眼尖的抽出一本,看到裡面那些羞恥的插畫圖,純情的少年瞬時就紅了臉。
“姐姐,你……”
“你別誤會,這都是,都是嬤嬤看的!”蘇白月漲紅了一張老臉,纖纖素手遙遙指向站在雕花木門口年近半百的奶嬤嬤。
奶嬤嬤面無表情道:“是,老奴看的。”背鍋背的十分順暢且毫無誠意。
金轍易一股腦的將這些亂七八糟的話本子搜刮幹淨,“沒收!”說完,他像是又想起什麼,把蘇白月的小金庫也抱走了。
“哎哎哎……”蘇白月阻止不及,這個月用來買小本本的錢又被沒收了。
正當蘇白月垂頭喪氣的難受時,那邊金轍易卻小心翼翼的從寬袖暗袋內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她道:“千吉的玫瑰酥。”
蘇白月趕緊一陣激動的抱了過來。
千吉的玫瑰酥每天都供不應求,每人限時限量的賣。蘇白月差丫鬟去了好幾次都沒買到,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嘗到。
“唔……”美味!
蘇白月眯起一雙杏仁水眸,月牙似得彎起來,比金轍易這個十五歲的少年更想是個還未長大的孩子。
金轍易也跟著笑了,他生的好看,笑起來時整個屋子的光都匯聚到了他的身上。
蘇白月微微湊上去,還能聞到金轍易身上淡淡的奶香氣。
嘖嘖嘖,一天兩盅奶,養出小奶狗。
金轍易褪下身上的大氅掛到金清柔的木施上。
那木施上原本還掛著一件女式鬥篷,此刻被那大氅一罩,便顯出幾分秀氣的娟美來。少年雖還小,但身量卻已比金清柔高出一個頭,以後也還會再長。此刻那大氅將那嫩粉色的鬥篷罩的不見一絲分毫,兩件衣裳貼在一起,隱約顯出幾分難掩的親昵感來。
金轍易滿意的眯起眼,轉頭看向蘇白月。
他的姐姐吃的滿臉都是。
金轍易伸手,替她擦了擦臉上的碎渣渣,觸手香腮,肌膚光滑溫潤,就跟金清柔給人的感覺一樣,又柔又滑。
“你不吃嗎?”蘇白月咽下嘴裡的玫瑰酥,感覺整個人都升華了。果然貴有貴的道理,這個玫瑰酥也太好吃了!
原本纖細瘦弱的小童,現在已經比她高比她壯,坐在床頭時背對著窗棂,纖瘦的身形筆挺如松,身後有暖陽籠罩而下,少年的影子壓在蘇白月眼前,她有一瞬間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我吃姐姐剩下的就好。”他們一向是這樣的。因為蘇白月好吃,但胃口又不大,這個想吃那個想吃的最後總能剩下來很多東西。尚在發育期胃口龐大卻怎麼吃都不胖的金轍易就變成了她的專屬掃蕩機。
說完,少年染著細碎暖陽的青絲微動,黑發滑過蘇白月的指尖,她手裡那個咬了一半的玫瑰酥就被少年一口咬走了。
“啊!我的玫瑰芯!”蘇白月氣得去掰金轍易的嘴。
雖然玫瑰酥外面的皮也很好吃,但是裡面的玫瑰酥才是精華啊!她剛剛才咬了兩口,剛剛嘗到一點玫瑰芯的味,就被這隻壞弟弟給全吞了!
金轍易任由金清柔用那雙柔軟的手去扯他的嘴。現在的他不是外面那個對人皆是一副冷言冷語模樣的金家公子,而是金清柔的乖弟弟。又乖又軟又萌,就像是她身邊養的小奶狗。
金轍易趁機一把摟住金清柔,聲音悶悶道:“姐姐。”
“嗯?”蘇白月一邊往嘴裡塞玫瑰酥,一邊聲音嗡嗡道:“怎麼了?是不是在外面受欺負了?是不是金飄柔又搶你東西了?”
說完,蘇白月趕緊撸起自己的寬袖,露出一雙細瘦的白嫩胳膊,“走,姐姐帶你報仇去!”
金轍易一把將蘇白月拉回來,抱到腿上。
莫名覺得姿勢有點不對但沒想深裡想的蘇白月,“不是受欺負了?那是怎麼了?”
金轍易沒說話,隻是把腦袋埋進了蘇白月的粉頸處。
女子身上帶著細膩的淡香。那是她天生的體香。金轍易從小聞到大,甚至於到了沒聞到這香味便不能入睡的地步。故此,他常常借機問蘇白月討要她用下來的荷包等貼身小物,置在床頭,用來安睡。
隻是這個法子現在好似已經不大頂用了。
金轍易想,他真是越來越貪心了,他的姐姐啊。
見金轍易不說話,蘇白月覺得真是少年的心,海底的針,難不成金轍易已經進入青春期了?
蘇白月使勁的扭著腦袋,先看了看他的下巴,還沒長胡子,再往他脖子裡看。埋著腦袋,沒看到。
蘇白月伸手去摳。
金轍易一個機靈,趕緊把頭抬了起來。面色有些奇怪,整個身體也繃緊了。
蘇白月一本正經的捏了捏金轍易的喉結,暗暗點頭。
嗯,果然進入青春期了。
“砰!”的一聲,蘇白月還沒反應過來,她的乖弟弟就已經扔下她疾步奔了出去。
一臉懵逼蘇白月:???
“姑娘。”奶嬤嬤掀開厚毡進來,看到歪著身子躺在榻上的蘇白月,抿了抿唇,開口道;“姑娘,易哥兒也長大了,您不好總是如此衣衫不整的見他。”所謂旁觀者清,奶嬤嬤這個過來人很明白金轍易在經歷什麼。
這是不對的,他們是姐弟,怎麼能這樣呢?
奶嬤嬤不能明著提示金清柔,隻能暗示。
金清柔伸手拉緊自己的衣襟,掩住那身子白皮,然後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後背。
嘖嘖嘖,果然是進了青春期,喜怒無常,開始悶騷了嗎?以前可是什麼都跟她這個好姐姐講的。
……
隔壁屋子裡,金轍易攥緊手,貼在緊閉的雕花木門上。然後緩慢走到自己的床鋪上,矮身鑽進去。
他的床鋪內側鋪滿了從金清柔那裡要過來的貼身小物,荷包就有二十多個,整整齊齊的鋪疊成一片。
少年清瘦的身體滾進去,被那些東西淹沒。鋪天蓋地的味道充斥在他的鼻息間,帶著溫軟的香氣。
金轍易攥緊被褥,抽開了褲腰帶。
從第一次開始,金清柔就已經入了他的夢。
金轍易知道,他的姐姐已然變成他的執念。
外頭院子裡傳來說話聲,金轍易一個機靈坐起來,雙眸瞬時一凜。他隨意的收攏衣襟,扎好褲腰帶,邁步走出去。
院內,金清柔一臉嬌柔的跟著一個身形清秀,滿身書生氣的青年往院外走。
金轍易暗暗咬牙,跟上去,喚道:“姐姐去哪裡?”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