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砰”的一聲,房間的一面牆壁被砸開。
鐵系異能者艱難的扭頭看去,隻見一個男人單肩背著一個破牛仔包站在廢墟裡,正慢條斯理的朝他這邊看過來。
男人的臉在粉白的灰塵裡不甚清晰,但鐵系異能者卻猛然驚懼的慘白了一張臉。
這強大而又蓬勃的力量,讓他忍不住的想俯首稱臣。
可是現在的鐵系異能者就是一隻快被捏爆的粽子,連氣都喘不上來,更別說是下跪求饒了。
“找到了。”
陸冬清踩著地上的磚石,彎腰撿起那柄斧頭,吹了吹上面的灰,然後抬眸望向鐵系異能者。
蘇白月想象中的“針”來了。
當那柄斧頭飛過來的時候,蘇白月下意識抱頭。
四面八方飛來藤蔓,扎成密網,把蘇白月護的密密實實。
斧頭利落的砍掉了鐵系異能者的腦袋,然後回旋到陸冬清手裡。
藤蔓猛地又是一緊,“砰”的一聲,鐵系異能者變成了鐵渣異能者。、
漫天血霧。
蘇白月面色慘白的蹲著,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她隻知道自己再蹲下去,可能要忍不住上廁所了。
沒辦法,這是人太害怕以後必然會產生的生理反應,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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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耳畔處傳來男人熟悉的清冷聲音。
蘇白月紅著一雙眼慢吞吞的抬眸,看到逆著光站在自己面前的陸冬清。
她猛地一下朝男人撲過去,“嚶嚶嚶”的開始哭,“我我我我鵝,嗝,嗝,差點就變成燒餅了……嗚嗚嗚……”
男人安慰道:“就算是變成燒餅,你也是最漂亮的那一個。”
閉嘴吧您。
蘇白月吸了吸鼻子,慫慫的不敢從陸冬清懷裡出來。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個末世裡,沒有哪個地方比陸冬清身邊更安全。
嗯?她不是要去尋死的吧?
蘇白月想了想,低頭看到滿地血肉模糊的肉渣,剛才吃的晚飯一點都不剩的都吐了出來。
她決定了,尋死這麼費體力的活,還是明天再幹吧。
蘇白月終於不負眾望的暈了過去。
……
那邊,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肖笑不管顧呂登虛偽的挽留,飛奔進別墅,猛地一腳踹開門,然後就被眼前的場面震驚住了。
鐵系異能者和金屬系異能者已經死翹翹了。
滿別墅都是血腥氣。
跟在肖笑身後出現的顧呂登站在破敗的牆壁前,能看到整個二樓連帶著三樓都被暴力打通了。
那一面面倒下去的牆就跟他倒下去的心一樣。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兇手,居然連他別墅的牆都不放過!
陸冬清打橫抱起蘇白月,站在原地,一臉的波瀾不驚。
但那副瘦弱的身軀在斷壁殘垣內,呈現出一股明顯的搖搖欲墜之感。
而這副模樣的陸冬清落到其它趕來的異能者眼裡,就是被嚇傻了。
嘖嘖嘖,真是一群辣雞的普通人。
想完,那些異能者看到滿地殘渣肉沫,也忍不住紛紛告辭回去吐了個痛快。
顧呂登當然不會以為這件事是陸冬清和蘇白月這兩隻弱雞的幹的,當時就對杜宿說,“送他們回去。”
杜宿滿臉疑狐的走上前,看了一眼被打通的半套別墅,然後又看了一眼被陸冬清抱在懷裡的蘇白月,突然默默打了個寒顫。
這被打通的第一個房間和最後一個房間,不就是陸冬清和蘇白月各自呆的房間嗎?
杜宿安排房間的時候,特意計算過。
他為了不讓這一對情侶各自壞事,也為了不讓鐵系異能者和金屬系異能者壞了各自興致,挑選的是別墅裡距離最遠的兩間房間。
“啾啾沒事吧?”肖笑現在才知道,顧呂登原來一直在用精神力控制著他們。
他們身懷異能,能抵擋一些,但寧啾啾和陸冬清是普通人,怪不得會那麼乖巧的跟著杜宿出去。
陸冬清搖頭,側身繞過肖笑,神色淡薄。
現在的肖笑才明白。
原來一直薄涼的不是她,而是陸冬清。
上流者公寓裡。
“呃,要不要還是我來抱吧?”杜宿上前,一改傲慢模樣,看著滿臉是血的陸冬清,小心翼翼的開口。
陸冬清沒有說話,繼續往前走。
杜宿看著他歪掛在肩膀上的破牛仔包,一狠心,搶了過來,“我給你背!”
陸冬清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背部很破,能很清楚的看到那柄沾了血的斧頭。
金屬系異能者是被人砍斷了腦袋。
鐵系異能者也是被人砍斷了腦袋。
兇手動作利落且毫無人性,那傷口斷面整齊的就像是藝術品。
哦,鐵渣異能者是分辨不出來了,因為他已經變成了渣渣。
杜宿越想越心驚,連看都不敢看陸冬清了,隻哆哆嗦嗦的把那背包還回去,小心翼翼的重新替陸冬清掛到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人表面上是在裝模作樣的“彈鋼琴”,其實背地裡在彈腳底板。
陸冬清:來啊,快活啊~
蘇白月:不敢不敢
第81章
雖然杜宿不敢相信,就是這麼一個看似柔弱斯文的男人用手裡的斧頭把兩位異能者殺死了,但越玄幻的事情,到最後反而居然是真的。就像他媳婦一直開玩笑說她跟他的孩子其實是隔壁老王的。
沒想到,他的孩子果然是隔壁老王的。
杜宿精神緊張的把蘇白月和陸冬清送回去,就風一樣的回去找顧呂登。
“老大,我覺得兇手是陸冬清。”
顧呂登冷笑一聲,撿起地上殘留的藤蔓,扔給杜宿。
杜宿接過來,眸色一怔,“老大你的意思是,兇手是……王淼木?”整個生存區,隻有王淼木是木系異能。
而且剛才兩位異能者一走,王淼木也跟著出去了,甚至到現在都沒出現。
“可是他們的腦袋,明顯就是用斧頭……”杜宿還是覺得不可信。
顧呂登道:“王淼木能用藤蔓,怎麼就不能用斧頭了?不然你以為像陸冬清那種沒有異能的雜種是怎麼在兩個異能者手裡脫身的?”當然是王淼木在幫他。
顧呂登說完,突然走到那片血肉模糊的廢墟裡扒拉著找東西。
杜宿知道,顧呂登在找晶核。
“媽的!走,去找王淼木。”
兩顆晶核,都不見了。
顧呂登陰沉著一張臉,帶著杜宿去找王淼木。
但他還沒走出別墅,外面就傳來熙熙攘攘的吵鬧聲。
“老大,不好了,那個風系異能者死了。”杜宿用了半分鍾時間去打聽,回來告訴顧呂登這個不幸的消息。
一天晚上,死了三個異能者。
顧呂登的臉色再也沒有好看過。
死了的風系異能者就是上次跟蘇白月他們一起出去打喪屍,僥幸撿回一條命卻瘋了的男人。
一個瘋了異能者,能有什麼用?
顧呂登看到那個風系異能者的屍體。
幹癟癟的被隨意扔在屋子後面的土堆裡,腦袋不見了,裡面的晶核自然也不見了。
兇手隻是想要他的晶核。
顧呂登現在可以肯定,生存區裡面有專門挖異能者晶核的人存在。而且這個人心狠手辣,異能頗高,不然也不能一下就幹死了三個異能者。
顧呂登思索半刻,還是把目標放在了王淼木的身上。
“走。”顧呂登咬牙,去找王淼木。
……
那邊,蘇白月正躺在床上睡覺。
她在做噩夢。
她一下子夢到自己把陸冬清推進喪屍堆裡,然後突然反悔,想要把人拉上來,卻不想反倒被他一把給拽了下去,陷入無間地獄。
身體不斷下墜,蘇白月難受的皺起一張小臉,然後纖細的身子重重跌到柔軟的床鋪上。
她掙扎著扭頭,看到天空中飄著一隻被藤蔓捆著的豬,呲目欲裂的瞪著她瞧。
旁邊的牆壁被破開,清瘦斯文的男人提著一柄斧頭,慢條斯理的走過來,像砍西瓜一樣的把那隻豬的腦袋給砍掉了。
蘇白月被濺了滿身滿臉的血,她猛地一下瞪大了一雙眼,“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轉醒。
“醒了?”夢中的男人就坐在她身邊,穿著一套簡單的運動服,手裡拿著一瓶水,慢吞吞的喂給她。、
美好、幹淨、孱弱的就像是個真正的弱雞。
蘇白月睜著一雙眼,杏仁大的眸子裡滿是湿潤水汽,她還殘留在那個噩夢裡沒有完全醒神。
她無意識喝著陸冬清喂的水,突然一把伸手掐住了男人的臉,然後使勁的往兩邊扯。
男人坐在那裡,任由蘇白月動作。
“真的?”蘇白月半跪在床上,指尖滑溜溜的捏著陸冬清的臉蛋肉,心裡一陣激動。
幸好幸好,男主還活著。
“不想喝水?”陸冬清撥開蘇白月的手,又從口袋裡掏出一瓶奶,“那就喝奶吧。”
蘇白月下意識低頭瞅了瞅上面的日期,“這個好像過期半年了。”
“空間裡時間是靜止的。”
我讀言情少,你別騙我。
蘇白月一邊疑狐的盯著陸冬清,一邊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奶。
濃稠的奶香入口,滑進幹澀的喉嚨裡,讓餓的扁扁的肚子有了一點稀薄的飽腹感。蘇白月忍不住的又重重吸了一口,腮幫子鼓鼓的朝兩邊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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