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瓣入口,一瞬間就消融了,化成一灘甜水,根本就連咀嚼都不用咀嚼,就順著喉嚨往下滑。
蘇白月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啃完了一朵,然後又去啃另外一朵。
當霍希爾克循著味道找到艾利貝拉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纖細的小身影忙碌的彎腰,採摘起一朵瑰麗的金色花,置到鼻下,輕輕的嗅,然後張開小嘴,咬住了金絨的花瓣。
“不能吃!”霍希爾克立時展開翅膀,疾飛到蘇白月面前,將她手裡的金色花給搶了過來。
但為時已晚。
霍希爾克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腳下那一大攤子金色花的屍體,再看一眼神色懵懂,面色緋紅,顯然已經神志不清的小東西,眉間印出深深的褶痕。
“嘿嘿嘿嘿……”蘇白月踮起腳尖,晃晃悠悠的指著霍希爾克,聲音軟綿綿的說話,“你,你好香啊。”
霍希爾克將手裡的金色花碾碎。
化成一灘甜水的金色花沾染上他白皙的手掌,滴滴答答的落下來。
蘇白月就像是喝醉了一樣,伸著小舌頭去接那幾滴甜水。
懵懂無知的誘惑。
霍希爾克一把扣住她的小臉。那修長白皙的手指大大張開,將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扣得死死的,幾乎包裹住她的整個小腦袋。
蘇白月懵懂的睜著一雙眼,有些不舒服的用雙手攀住霍希爾克的胳膊往外掰。
男人的胳膊勁瘦有力,掐著她臉的手沒用力,卻已經足夠把她禁錮住。
“吐出來。”霍希爾克聲音清冷道。
已經吃下去的東西,怎麼可能吐的出來。
Advertisement
蘇白月隻覺得聞著霍希爾克身上的味道,她整個人都開始發熱,而且越來越熱,恨不能把衣服都脫光的那種熱。
不過幸好,她還沒有完全失去神智。
霍希爾克站在那裡,清冷俊美的臉上顯出一抹微不可見的深沉。
小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甜膩的香氣,那是一種引人犯罪的香甜。跟金色花的味道大致相同,但又帶著獨屬於她的清甜。
蘇白月使勁的掰開霍希爾克的手,身子一軟,坐在了地上,然後紅著一雙眼,仰頭看向霍希爾克。
眼前,男人那頭金發映襯在金色的花海裡。兩人頭頂不知何時掛起了一輪圓月。大的嚇人,似乎將霍希爾克整個人都罩在了裡面。
可是在蘇白月看來,男人已經俊美的連圓月都變成了他的陪襯。
“你,你生的真好看……”蘇白月怔怔的盯著霍希爾克,小臉紅的發燙,不自覺的扯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纖細粉嫩的脖頸,帶起一股清甜香氣。
“你發情了。”男人輕啟薄唇,面無表情的吐出這四個字。
在森林裡發情,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這森林裡的野獸都能聞到蘇白月身上的味道,都能跟她來一場愛的轉圈圈。
可是那些是真正的猛獸,並不是現在擁有人性的半獸人。那些猛獸哪裡會管你死活,他們隻管自己快活。
女人香甜的味道飄散開,黑暗中,已經有異獸在靠近。
隻是它們礙於霍希爾克身上強大的氣味而不敢靠近。
他們在等。
如果這隻最強大的獸不要這隻發情的雌性,那他們就能將她佔為己有。
野獸的低吼聲響徹蘇白月耳畔。
她怔怔的盯著面前的霍希爾克,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自覺的向他貼近。
當蘇白月的手觸到男人穿著戰靴的腳時,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像是突然得到了一種強者對她的慰藉。這種莫名的感覺讓她安心。
男人身上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
那是一種會令人不自覺臣服的王霸氣勢。
尤其是在猛獸之間,那是一種階級象徵。
“霍希爾克……”小女人軟綿綿的聲音帶著勾人的膩味,就像是一下子倒了好幾斤的新鮮蜂蜜那樣甜膩。細聽下,甚至於還帶上了一點小小的哭腔,奶奶的,沙沙的。
這是霍希爾克第一次聽到小女人喊他的名字。
他垂眸,金色的眼瞳豎成一條直線。像隻兇猛的獸。
有風吹來,漫天花海中,甜膩的香氣四處飄散。
那些蟄伏在四周的野獸紛紛發出激烈的吼叫聲,卻不敢上前。
它們知道,那片花有問題。
這是迷情花,能讓半獸人提前進入發情期。也能讓它們這些異獸失去理智。
蘇白月吃了很多,現在的她已經神志不清了。她什麼都不知道,隻想要跟男人一起來一場愛的轉圈圈。
不,她連自己想來一場愛的轉圈圈都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難受極了,卻不知道該如何去紓解。
極端難過之下,她隻能用那雙紅彤彤的眼睛祈求的看向男人,期望得到他的回應。
“你想要嗎?”身形修長挺拔的男人站在那裡,看著面前將自己身上的軍裝扯成露肩裝的美人,不自禁的暗暗滾了滾喉結。
蘇白月纖細白膩的肌膚在金色月光的流轉下更顯誘惑。女人那頭金發不知何時也已褪去,露出原本的發色。
霍希爾克垂眸定定盯著她,能從她那雙淺金色的流光眸子裡看到純稚的黑。
就跟她的頭發一樣,黑的像黑奶花。
男人伸手,擦了擦蘇白月的眼尾。
手勁略有些重,蘇白月沒忍住,哭了半刻,眼睛裡的金色被衝淡,露出原本的黑。
那雙水盈盈的眸子,黑白分明的幹淨,透出波光潋滟的美。
女子纖細嬌小的身體蹭著他,毫無章法的祈求著。
可憐的小東西,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霍希爾克抬手,撫上她那頭綢緞般的黑發,然後又輕觸上她那雙美麗的眼。
蘇白月舒服的小奶貓似得哼唧。
那酥酥麻麻的聲音,直鑽進了男人心裡。
霍然一聲,男人甩出了自己的龍尾,金色的發頂也漸漸生出一對龍角。氣勢十足,猛然炸裂。
四周原本虎視眈眈的野獸們紛紛退去,不敢再覬覦。
金色的花被掃落大半,甜膩的汁水浸透那條粗長的龍尾。
霍希爾克用龍尾一掃,四周便折出一圈空地。
他身後伸展出巨大的翅膀,將女子纖細的身體緊緊包裹住。
月色正濃,花香彌散,女子嚶嚀的抽泣聲久久不斷。
……
殘缺的花海中,橫搭著一條長長的龍尾,根部纏著一條白絨絨的大尾巴。那大尾巴打著卷兒,尖尖搭在男人勁瘦的腰肢上。
巨大的翅膀半開,能依稀看到一個纖細白皙的美人被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攬在懷裡。
雙尾交纏,男人頭上的角被女人扯住,緊緊攥在手裡。
女人似乎是哭的狠了,那張小臉上滿是淚痕。
蘇白月紅腫著一雙眼,連動都不敢動。
她的腰,好像斷了。
男人雖然收斂了強大的精神力,但艾利貝拉的身體實在是太孱弱了,就算是被迷情花引導著發了情,也根本就承受不住男人強悍的身體。
隻來了那麼一次,恢復理智的蘇白月就開始哭天抹淚的嚎。
嚎到最後被不耐煩的霍希爾克用龍角塞住了嘴,才勉強止住了嚶嚶嚶的哭泣聲。
其實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被霍希爾克那對遮天蔽日的大翅膀一罩,蘇白月除了看到霍希爾克那雙在黑暗中如狼獸一樣發光的眼睛,其餘什麼都沒看到。
疼是真疼,蘇白月覺得自己絕對不會再來第二次的。
畢竟這男人一次就要一晚上。
微笑jpg
覺得自己現在就跟破布娃娃一樣的蘇白月連動一下手指頭都艱難。
森林頂端,傳來“轟隆隆”的飛船聲音。
霍希爾克下意識用衣服把蘇白月罩住。
然後自己也迅速披上了衣物。
飛船降落,穿著貴族服裝的羅貝爾從飛船裡出來,一眼看到場面的狼藉,面色有一瞬扭曲。
“霍希爾克將軍,我奉帝國皇帝的命令,以通敵罪,將你逮捕。”
羅貝爾亮出手裡的通緝令,盯著軟綿綿被霍希爾克攬在懷裡,身上遍布磋磨痕跡的艾利貝拉,恨的咬牙切齒。
“艾利貝拉。”德萊爾從羅貝爾身後走出,一臉擔憂的看向蘇白月。
纖細嬌弱的美人就如一朵被滋潤後硬生生折斷的水晶花,襯在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旁邊,隻需要一根手指,就能輕易碾碎。
“霍希爾克將軍,我勸你放開人質,束手就擒,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羅貝爾威脅道。
霍希爾克看向正對著他和艾利貝拉,整裝待發的重型炮彈,胳膊一松,抬起了雙手。
蘇白月軟綿綿的倒地,被德萊爾一把接住。
羅貝爾的臉上顯出得逞的笑意。
霍希爾克,你最終還是被我打敗了。
第112章
蘇白月萬萬沒想到,當她跟男主來了一場愛的轉圈圈以後,再次見面居然會是在帝國和聯邦共同主持的法庭審判上。
霍希爾克沒有再穿那套純白色的軍裝,取而代之的是帝國聯邦監獄的獄服。
可即使如此,男人也依舊帥裂蒼穹。
羅貝爾從入口處攔住艾利貝拉,將她帶到隔壁的小房間。
“艾利貝拉,親愛的,你知道的,我是最愛你的。”再次聽到這熟悉的詠嘆調,蘇白月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親愛的貝拉,我希望你能幫助我。”
蘇白月垂著眉眼,露出一截纖細脖頸,那裡滿是被霍希爾克啃出來的痕跡。
女人的肌膚太嫩,即使隻是稍稍的舔一下都會留下痕跡,更別說是輕輕啃噬了。
現在的艾利貝拉身上都是霍希爾克的味道。
這是獸類宣示主權的方法,將自己的所有物染上自己的味道。
半獸人完美的繼承了這個古老的傳統習慣。
羅貝爾聞著艾利貝拉身上的味道,被震懾,他稍稍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才一臉溫柔的開口道:“貝拉,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艾利貝拉的皮囊長的實在是太好看了。
即使是已經被霍希爾克碰過了,羅貝爾也不會嫌棄的。
反正隻是一個平時用來消遣娛樂的小玩意而已。
蘇白月抬眸,那雙眸子裡淚盈盈的映照出羅貝爾那張臉。
“你真的不會辜負我嗎?”小女人一臉期待的看著他,那副脆弱到似乎隻要他說一句重話,她就立時能暈倒的樣子,一下子就戳中了羅貝爾的心髒。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