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雲霆的唇上殘留著香甜的酒味。
蘇白月本來就沒喝夠,嘗到那味道,便小心翼翼的又舔了一口。
男人霍然眯起眼,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女人穿著他熟悉的青白道服,身姿翩然清瘦,入手卻滿是柔軟。冰肌玉骨,仙人之姿,令人神往,魂牽夢繞。
女人舔著小嘴,露出嫣紅的舌。
冰涼涼的,路雲霆像是含入了冰塊。
但他卻心甘情願,甚至變著法的要將那“滑溜溜的冰塊”往嘴裡吸。
……
一夜宿醉,當蘇白月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懵逼的。
昨天晚上她好像吃醉酒了?但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蘇白月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黑黝黝的山洞,再低頭看一眼拴住自己四肢的玄鐵,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樣的場景為什麼莫名熟悉?
而且這貌似……也太變態過頭了吧喂!
“師尊醒了?”
前面黑暗拐角處走出來一個人。長袍飛舞,花香彌散。一雙恢復成正常眸色的眼睛死死盯住蘇白月,就像是盯住了獵物的野獸。
路雲霆慢條斯理的攏著長袖,走到蘇白月面前,像是欣賞藝術品一樣的看著被自己拴在山洞石壁上的她,臉上顯出詭異的笑,“師尊這樣,真好看。”
Advertisement
蘇白月:哪裡好看了?
是她被拴住的小腳腳好看,還是她被栓住的小手手好看?
蘇白月覺得自己大概明白了。
這是要報復她啊!怪不得故意給她看那個掌印呢。
明明那麼點小傷不去管它都會自行痊愈。
“你若恨我,便取我性命吧,我定不會反抗。”蘇白月慢條斯理的開口,雙眸緊閉,纖細眼睫微顫。
白玉如霜的面容上是如湖面般的平靜。
男人眸心一窒,突然掐住她的下顎,然後惡狠狠的朝著蘇白月的脖子咬了下去。
蘇白月疼的一悶哼。嬌嬌軟軟的與她高冷的形象完全不相符。卻成功的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我怎麼舍得師尊死呢?”路雲霆咬著蘇白月纖細的脖子說完,又復親住她的嘴。
淡淡的血腥氣彌散開來。
蘇白月被迫仰著脖頸,弧度優美又脆弱,就像是一隻瀕臨死亡的仙鶴。
路雲霆咬著蘇白月的唇,那雙黑眸又逐漸翻紅,變成嗜血的顏色。
原來她的師尊,果然連血都是冷的。
“孽障,我是你師尊。”蘇白月氣喘籲籲地偏頭怒罵,企圖擺出自己身為人師的架子。
但是面前這個勾魂邪魅的大妖精已經不是她以前那個乖巧軟萌的小徒弟了。
男人聽到蘇白月的話,眸色更深。
蘇白月看出情勢不對,嘗試著掙扎了一下。
身上的玄鐵卻越收越緊,勒的她幾乎喘不過氣。直到她停止動作,那玄鐵才慢吞吞的將她整個吊起的人放松下來。
男人用指腹摩挲著蘇白月的唇。
“師尊越掙扎,我越興奮。”
清冷如高山之巔的美人嫣紅著唇,怒目而視,纖細的身子被綁縛在黝黑的石壁上,襯出那身子皎美的白皮。
她嘶啞著嗓子道:“放肆!”
男人霍然逼近,說話時吞吐著溫熱的氣息,皆噴灑在蘇白月臉上。蒸的那香腮又添幾許曖昧的湿潤氣。
“師尊不容我放肆,我也放肆多回了。”
蘇白月覺得她的小徒弟太狂野了,她有點hold不住。所以蘇白月立刻識相的轉換柔懷政策,溫柔相勸。
“路雲霆,我已經一百多歲了。”
我覺得我們有代溝。
蘇白月努力睜開自己的卡姿蘭大眼睛。表示出無辜。
“我不嫌棄師尊。”男人替她擦去唇角的血漬,動作溫柔到瘆人。
生無可戀蘇白月:可是我嫌棄你。
男人突然上前,身後甩出一條毛絨絨的大尾巴。
蘇白月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
嚶嚶嚶,這毛色,這光澤度,這柔軟感。
“師尊摸摸我的尾巴。師尊不是最喜歡我的尾巴了嗎?每次我睡著了,師尊都會悄悄的抱在懷裡摸。”
我不是,我沒有!
蘇白月堅決抵制誘惑。
可是那尾巴卻慢條斯理的纏了上來,繞著蘇白月纖細的腰肢微微收緊。
蘇白月發出舒服的嘆息,小小的奶音從喉嚨裡溢出來,被正細心觀察的路雲霆猛然捕捉到。
“師尊想摸我嗎?想摸的話,就親親我。”
你以為我是這麼隨便的人嗎?
蘇白月使勁瞪他。
男人低笑一聲,用大毛尾巴箍著蘇白月的腰,邪氣笑道:“既然師尊不親我,那我就屈尊,親親師尊吧。”
“唔……”無賴!
路雲霆對蘇白月上了癮。
他用尾巴纏著她,輕聲誘哄,“隻要師尊乖,就給師尊摸尾巴。”
蘇白月被那毛茸茸的大尾巴撩撥著,渾身發顫。
“那,如果不乖呢?”她又舒服又難受,幾乎要哭出來,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軟到了人的心坎裡。
明明是那麼一個高冷不容侵犯的人,此刻卻在他身下哭紅了眼。
路雲霆心中帶著無限滿足。
他沙啞著嗓子道:“不乖,就吃掉師尊。”
第150章
自從蘇白月作為“人質”被壓在這座暗無天日的山洞裡之後,路雲霆那隻變態每天都來舔她。
舔她就算了,還喜歡坐在她前面吃東西。讓蘇白月幹看著。
“師尊是喜歡紅豆糕還是桂花糕?”男人依舊是那身玄色長袍,一手拿著一塊紅豆糕,一手拿著一塊桂花糕,舉到蘇白月面前,笑意盈盈的開口。
吸取了教訓知道不能兩個都選的蘇白月毫不猶豫的開口,“桂花糕。”
男人笑一聲,把桂花糕喂進了蘇白月嘴裡。
蘇白月滿足的眯起一雙眼。還不舍的把男人指尖的碎屑屑舔幹淨了。
看著如此乖巧可愛的師尊,路雲霆直覺心口激蕩,恨不能立時就將人給辦了。
但還不行,他不能這麼猴急,他還有一些事沒辦呢。
那邊,蘇白月面頰鼓鼓的吃著桂花糕,覺得這樣的投喂生活也挺好的嘛。等到她化神歷劫的時候再解脫,也是一樣的。
心寬體不胖甚至還偏瘦的蘇白月美滋滋的想。
男人舔了舔被自家師尊照顧過的指尖,繼續問,“那師尊是喜歡仙茶還是果酒?”
“果酒。”蘇白月睜著一雙眼,亮晶晶的盯住那杯香噴噴的果酒,還沒吃,隻聞到味道,臉上就漾出酒暈。整個人已顯出幾分微醺狀態。
男人慢條斯理的將手裡的果酒喂到蘇白月唇邊。
女子微微垂眸,纖細眼睫搭攏下來,遮蓋住那雙清冷無塵的眸子,在眼底打下一層細薄暗影。看著柔弱又嬌美。
但路雲霆知道,這是怎樣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男人霍然收緊捏著酒杯的力道,將蘇白月剛剛吃了一半的果酒收了回來。
雖隻吃了半杯,但已滿足的蘇白月忍不住眯起了一雙眼,滿臉享受。
男人見狀,微微湊過去,把玩著手裡的酒杯,目光注視著女人,從她那張雪白的面孔下移到纖細脖頸處,最後盯住手裡的酒杯,看著酒杯邊緣那個若隱若現的濡湿唇印,貼著那處吃掉剩下的半杯酒。
香噴噴的果酒下肚,回味甘長宜人。就如同眼前的女人般,美味的令人心醉。
男人似乎也有些醉,他低聲道:“喜歡我還是路雲霆?”
男人的聲音極輕,帶著誘哄意味。
迷迷糊糊的蘇白月傻笑道:“路雲霆。”說完,她立刻反應過來,怒瞪向這隻小兔崽子。
女人吃了半杯酒,還沒完全醉,杏腮上呈現出櫻粉色澤,清冷眸中漾出細膩的水霧波紋。波光流轉間漾出千種風情。
這副模樣的青衫尊主,清冷又嫵媚。
這兩種極致的美充斥在她身上,奇異的融合。
而這樣的美,隻有他能看得到。
路雲霆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眸中泛起血色,執拗而瘋狂。
“我也喜歡師尊。”
男人湊過來,單手壓著蘇白月那隻拴著玄鐵的小腳腳,細細揉搓。
女子渾身清白玉骨,被拴著四肢坐在大石上,張開的雙臂向後拉去,顯出單薄卻起伏的綿軟胸口。
腰間束著腰帶,勒出纖細身姿,盈盈一握的楚腰,更添羸弱。
玄鐵拴的很緊,卻不會勒痛她,蘇白月跪坐在那裡,膝蓋彎曲,腳上的鞋子早就不見蹤影。露出纖細腳踝和一雙自然玉足。搭著細薄的青白道服,整個人又禁欲又妖娆。
這是路雲霆肖想了無數遍的師尊。
但還不夠,還不夠。他想要看到師尊更多的模樣。
他想要看到他的師尊在他身下求饒,在他身下婉轉呻吟,用這張冰冷的唇,說:“愛他”。
男人站在她面前,身姿高大挺拔,蘇白月要將頭仰的很高才能看清楚男人的臉。
路雲霆慢吞吞的俯身下來,抬手掐住蘇白月的下顎,將人的臉向上抬起。
蘇白月被迫仰頭,露出脖頸處那個尚未痊愈的咬痕。
因為男人咬的時候加注了魔氣,所以這個傷口十分不容易好。而且總是酥麻麻的令人覺得不舒服。
也不是疼,就是痒,鑽著心和骨頭的痒。
蘇白月知道,這是魔氣在作祟。
可是她的身體被玄鐵拴住了。身上的修為也被封印了。如今的她大概連一個普通樵夫都打不過吧。
絲絲魔氣順著男人的指尖遊走,攀附著女子白嫩的肌膚,往衣襟寬袖裡頭鑽。
蘇白月下意識想蜷緊身體,但身上的玄鐵卻壓制住了她的動作。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