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條斯理的看一眼蘇白月,然後坐到她身邊。
蘇白月被身邊突然塌陷的沙發嚇了一跳,塞滿了餅幹的面頰鼓囊囊的朝顧上淮看過去,整個人呈現出無端的精神緊張。
“膩膩膩……”因為餅幹太多而口齒不清的蘇白月。
“餓了。”顧上淮抬手,慢吞吞的撫摸著光滑冰冷的魚缸,細薄的黑發垂下,半遮住眉眼,渾身透著一股攝人的清冷氣。
回過神來的蘇白月才想起來她今天似乎還有劇情任務呢。
要不是被那隻變態一攪和,她怎麼可能忘記她的專業職業素養。
“咳。”蘇白月剛想說話,小嘴巴裡面餅幹太多,“呼啦”一下就飛出去一半。
顧上淮坐在那裡,看著咳得一陣面紅耳赤的蘇白月,想了想,伸手去捏她的後脖子。
男人的手細膩柔滑,帶著一股清冷氣,就像是蛇一樣的往她脖子裡鑽。
蘇白月下意識想起來那個不知名的變態,立刻被嚇得跳起來。
顧上淮的手停在半空中。
他歪頭看向蘇白月,似乎很是疑惑。
蘇白月咳完了,對上顧上淮那雙盛著濃濃疑惑的漂亮眼睛,覺得自己失態了。
“你穿的這是什麼衣服,撿垃圾的都比你穿的好。”蘇白月偏頭,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收拾了一下後帶著顧上淮出去買衣服。
這次依舊走的是調戲劇情。
場景是最經典的大變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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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長的跟花瓶一樣精致漂亮的顧上淮一換上那些高定服裝,整個人立刻又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尤其是穿著禁欲系西裝的他。
一改那股子溫吞氣,渾身呈現出凌厲的氣勢。舉手投足之間掌握著全球經濟命脈。
蘇白月捏著手裡的內褲瑟瑟發抖。
男人氣勢太強,她有點不敢上去了。
踩著腳上尖細的小高跟,蘇白月踮起腳,猛地一推顧上淮,將他壓進換衣間裡。
換衣間的門虛掩著。
蘇白月拿出自己藏在身後的東西,拍在顧上淮臉上。
“來,試試我給你挑的內褲,看看是大了……還是小了……”女人眉眼上挑,畫著精致妝容的面頰上微不可見的顯出細膩緋紅。
說話時勾著尾音,軟綿綿的帶著調戲,但因為太緊張,所以那掐在顧上淮胸口的手還在抖。
顧上淮抬手,拿過那條拍在他臉上的內褲,看了一眼尺碼,“小了。”
面對如此淡定的顧上淮,蘇白月覺得自己也不能輸了氣勢。
“哦?是嗎?”她猛地往前一擠。
纖細修長的大腿被牛仔褲勾勒出曲線,壓著男人。
“你說小就小?我也要驗驗貨呀……”
男人身上穿著新換上的西裝,剪裁修身的西裝褲穿在男人身上,纖毫畢現。
蘇白月突然覺出不對勁。
她立刻猛地往後躲,連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不不不,為什麼……”
你不是禁欲系的嗎?為什麼對著她這隻炮灰白月光還能……
顧上淮順著蘇白月的目光往下一看。
然後慢條斯理的用內褲遮了遮。動作淡定異常,就好像現在處於窘迫狀態的不是他一樣。
嗯,現在最窘迫的莫過於撩人不成反被流氓的蘇白月。
“賈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外面傳來服務員和藹可親的聲音。
蘇白月粗著嗓子喊,“滾!”
“好的。”和藹可親的服務員轉身離開,順便清場。
蘇白月聽著身後逐漸消失的服務員小高跟的聲音,心裡越發驚恐。
顧上淮一臉淡漠的盯著蘇白月看。
他邁著大長腿往她的方向走了兩步。
蘇白月一臉驚恐的轉身要走,卻發現試衣間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和藹可親的服務員給順手關上了。
蘇白月:……這他媽鎖是怎麼開的!
男人已經逼近她。
蘇白月纖細妖娆的身子被抵在試衣間的門上,她能感覺到自己“砰砰”直跳的心。還有男人緊貼在她身上的炙熱溫度。
“小了。”男人俯身低頭,湊在她耳邊,還是那句話,完全沒有去管自己的那玩意。
女人的脖子很細很白,是標準的天鵝頸。
顧上淮低頭的時候能清楚看到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蔓延出細膩的緋紅。細軟的青絲貼在她的脖子上,襯出一股嬌憐柔弱。
“我我我去給你換……”
蘇白月伸手去拿顧上淮手裡拎著的內褲,男人一本正經的叮囑道:“不要三角的,勒著不舒服。”
面色爆紅的蘇白月直接就撞開試衣間的門出去了。
這他媽日子怎麼過啊!
……
覺得日子過不下去的蘇白月在給顧上淮買了一沓新內褲以後決定遵循完美的原劇情,先找個純稚小鮮肉浪一下。
這隻小鮮肉不是別人,就是白雀雀她玩剩下的寶貝劉維凱。
劉維凱是倒貼上來的。
而賈凉檸一向來者不拒。
蘇白月領著劉維凱來探顧上淮的班。
她清楚記得這個時候樸真真就要開始作妖了。而因為劉維凱的插手,所以賈凉檸和顧上淮之間那僅剩下的一點維系徹底破滅。
蘇白月看著顧上淮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想起試衣間裡面的事,覺得自己終於要擺脫這隻表面性冷淡,其實比誰都熱的花瓶男主了。
“你好,我是劉維凱。這部戲的男二。”
劉維凱一臉的驕傲。
面對小三劉維凱,顧上淮則表現的非常淡定。
他慢吞吞伸手,跟劉維凱握手。
顧上淮的手修長白皙,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拿出來就是一雙極其適合彈鋼琴的高檔手。
劉維凱的手則有些粗糙。
這一對比,劉維凱莫名有點自卑。
他一咬牙,想給顧上淮一個下馬威,卻不想自己還沒用力,面無表情的顧上淮就已經把他的手捏成了雞爪爪。
劉維凱努力忍住痛,臉色一會子青一會子白的。
正好那邊導演喊劉維凱過去試戲。
劉維凱是賈凉檸帶過來的,導演自然不會為難,但當導演看到劉維凱連一把普通的軟劍都拿的哆哆嗦嗦的時候,終於是忍不住破口大罵,“媽的,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劉維凱長的人高馬大的,是一副硬漢形象。
沒想到連把劍都拿不穩。
其實不是劉維凱拿不穩劍,而是他的手被顧上淮捏的都變形了。
現在根本就使不出一點力氣。
導演本來就因為顧上淮的面癱演技心裡窩火,現在碰到劉維凱,所以直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照著他臭罵了一頓。
把心裡憋著的火發完了。
那邊,蘇白月在顧上淮那雙漂亮眼睛的審視下,心裡的心虛感莫名上升。
她真是個渣女,嚶嚶嚶。
渣女蘇白月努力挺起胸膛,去給劉維凱解圍。
這次解圍,讓大家都明白了一件事。
顧上淮失寵了。
劉維凱上位了。
樸真真拿著替顧上淮泡好的咖啡,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顧老師,你別介意,賈小姐她就是這樣的性格。見一個,愛一個。”
著重吐出最後那六個字的樸真真明顯看到顧上淮臉上呈現出情緒波動。
樸真真露出得意的笑。
賈凉檸,這可是你自己在作死,跟她沒關系。
樸真真隻要一想到賈凉檸在知道了顧上淮的真實身份後那副後悔莫及的樣子,就忍不住從心底裡冒出愉悅感來。
……
蘇白月又被綁架了。
依舊是那個飄窗,依舊是那塊細薄的蕾絲緞面窗簾。
她被反綁著雙手,蜷縮在一起。
這次,她身上的衣服完好,但下身卻空蕩蕩的像是被人換上了一條大褲衩。
蘇白月沒有安全感的越發把自己縮成一個球。
有人走了過來。
透過白色的緞面帶子,蘇白月能看到男人模糊的身影。
男人俯身,注視著她。
目光就像是蛇一樣的黏膩。落在她身上,揮之不去。
蘇白月冷靜的面對綁匪。
果然,空氣中又傳來了熟悉的顏料味。
這次,蘇白月沒有被扒光。
她穿著完整的小裙子蜷縮在那裡,因為身體長久保持一個姿勢太過僵硬,所以忍不住小小的動了動腳。
沒想到,原本正在畫畫的男人走過來,手裡的畫筆“啪”的一聲就敲上了她的小腳腳。
蘇白月能明顯感覺到男人的情緒好像不是很高,似乎還帶著一股不開心的怨怒。
蘇白月疼的縮了縮腳,又是一畫筆敲下來,她再也不敢亂動,規規矩矩的縮好。
男人終於滿意,繼續返回作畫。
這次的流程跟上次差不多。
當蘇白月醒過來的時候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大別墅。
大別墅外面的保鏢就跟死了一樣沒有發現她又被人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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