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的話我就用嘴喂你。”男人壓著她的腦袋,把她禁錮的死死的。
蘇白月忍著惡心,小小吃了一口。
男人卻不滿意,直接就用嘴給她生喂了好幾口。
“吐出來一口,我就再喂你三口。”
小姑娘委屈至極,糊著半臉血,硬生生的把那幾口濃稠的鹿血喝了進去。然後就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頓時都暖了起來。
男人松開她,已經拿出匕首開始處理鹿的身體了。
小鹿被串在了火上烤。
蘇白月在旁邊的小溪處把自己臉上的血收拾幹淨後小心翼翼的蹲到金域術身邊。
男人手腳利落,手藝也不錯。
香噴噴的鹿肉冒著油滋滋的泡泡。蘇白月捂著自己餓癟的小肚子,小小的咽了咽口水。
“嘗嘗我們大金的美味。”金域術扯下一隻鹿腿遞給她。
“我們大周也有。”小小聲的辯駁完,蘇白月正準備咬,男人又往上面撒了點鹽,然後道:“記住了,鹽是要往獵物身上撒的。”
說完,男人突然把手裡剩下的那一小撮鹽撒在了蘇白月身上。
“你不是說,鹽要往獵物身上撒嗎?”蘇白月沒躲過,她一臉嫌棄的擦臉,敢怒不敢言。
男人邪佞的笑一聲,也不解釋,扯下另外一隻鹿腿就開始啃。
動作粗魯,吃的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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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鹿,蘇白月吃了一隻鹿腿就飽了。男人吃了剩下的全部。食量大到驚人。
要知道,那隻鹿可跟她有的一拼。這樣算,他就是吃了一個她啊!
“起來,找地方休息。”男人一抹嘴,帶著蘇白月出了林子,往小路上走。
荒郊野嶺的,兩個人走了足足一個時辰,也沒有看到一戶人家。
“我腳腳疼。”身驕肉貴的小公主一屁股坐了下來,不願意動了。
金域術低頭看過去,小姑娘穿著那件破破爛爛的髒衣裳,身上除了小臉還算白淨,整個人就跟泥猴子一樣。
“真的腳腳疼。”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嬌嫩的小公主還在暗藏垂涎的獵人面前把腳上的鞋襪脫了下來,露出一隻瑩白如玉的玉足。
玉足很漂亮,腳趾粉嫩,纖瘦合宜。
隻是腳底那一大片水泡影響到了它的美感。
果然是嬌生慣養的小東西,隻走了這麼一段路,就能生出這麼大片水泡來。
男人蹲下來,一把握住她的腳踝。
小公主睜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聲音糯糯道:“你要幹什麼?”
“給你把泡挑了。”
“不,我不要,我不要!”蘇白月眼尖的看到男人手裡的那柄匕首,立刻開始掙扎的跟猴一樣。
您這不是挑泡,是要給我削腳底來一次整足吧。
“別動。”男人隻是輕輕那麼一撥,小姑娘就不能動彈了。
“我不要,疼……”一隻小嫩手顫巍巍的伸出來,拽住了金域術的胳膊。
軟綿綿的小手緊張的揪著他,就像是在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男人手裡的匕首一轉,收了回去,然後直接就把小東西給背到了身上。
兩個人都是走了這麼久的路,男人卻還要背她。
蘇白月難免過意不去,“我可以自己走的。”
“老實呆著。”
男人霸道慣了,背著人就往前走。
走了一段路,蘇白月實在太累,迷迷糊糊的就趴在他的背上睡著了。
天色已經很晚,秋天的月帶著一股蕭瑟的朦朧美感。
兩人的影子被拉長,重疊在一起,金域術隻能看到那顆跟自己擠在一起的小腦袋。歪著貼住他的脖頸,溫熱的呼吸起起伏伏的濡湿他的肌膚。
這樣將自己最脆弱的脖頸暴露出來,還是金域術的第一次體驗。
他微微側頭,看到小姑娘那張睡得憨紅的臉。
似乎是因為晚風太冷,所以她嘟嘟囔囔的使勁伸手環住他。
軟綿的身子像塊大型粘糕。
金域術想了想,把人從背上提溜過來,用嬰兒託抱的姿勢抱在了懷裡。然後又將自己的外衫給她披在了身上。
小東西像是找到了洞穴的龍蝦,緊緊蜷縮在他懷裡,連腦袋都不願意冒出來了。
金域術走了一夜,終於找到一戶人家。
小東西也醒了。
“到了。”
蘇白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一戶人家。
方圓一百裡,隻有這一戶人家。
金域術上前,敲了門。
出來開門的是個瞎眼老婆子,說自己兒子出門打獵去了。
“借宿一日。”金域術從懷裡扔出一點錢。
不多,也不少。
老婆子拿著錢,立刻點頭把人迎了進來。
睡了一晚上,蘇白月一落地,就感覺整個人昏沉沉的。
她靠在男人身邊,聞到屋子裡新鮮的血肉味。然後睜眼一看,隻見眼前滿滿當當都是新鮮打下來的獵物。
甚至大片還滴著血,掛在牆壁上,有些猙獰。
天色尚早,屋子裡很暗。
老婆子點起一盞燈。
溫暖的燈色氤氲開,蘇白月看清楚那老婆子的臉。
閉著一雙眼,果然是瞎的。
荒野山林的房子不大,老婆子給他們收拾出來一個雜物間。
金域術帶著她進去,隨意找了一條破被子鋪開在地上,然後就讓她坐好。
蘇白月乖巧坐好。
男人從老婆子那裡借了針線和油燈,蹲在她面前,褪了她的鞋襪,露出水泡。
“不,我不要弄。”蘇白月抱住自己的小腳腳。
“想以後變成瘸子?”男人倒也沒有強制,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蘇白月癟著嘴,小心翼翼問,“疼嗎?”
“不疼。”男人勾唇一笑。
……
“啊!騙子,騙子!你這個騙子!”被挑了一腳泡泡,整隻小腳腳痛得幾乎抽筋的蘇白月紅著眼,用小拳拳不停的打男人。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呸!
金域術吐出一口唾沫,給小姑娘撮吧撮吧糊在腳底,然後一把捂住她的小嘴。
“安靜一點。”
你他媽剛剛摸過她的腳!
似乎是看出了小姑娘眼神中的意思,男人笑道:“都是自己的,嫌棄什麼呀。”
要不你也嘗嘗你自己的腳?
“吃飯了。”瞎眼老婆子笑眯眯的過來敲門。
蘇白月一把甩開男人的手,“呸呸”幾聲,然後一瘸一拐的蹦了出去。
荒山野嶺的,確實沒什麼好吃的。
老婆子準備的也不過就是些野菜、野肉之類的東西。
蘇白月坐下來,剛剛動筷,就被男人給打了手。
“我先吃。”男人大刺刺的坐下來,握著她的手,把她手裡夾著的肉放進嘴裡,嚼了嚼,然後朝那瞎眼老婆子道:“味道不錯。”
老婆子轉身,去給他們盛飯。
男人突然面色一沉,一腳將那老婆子踹倒在地,然後一把拽住蘇白月就往外去。
蘇白月手裡還拿著那雙筷子,也被男人一把奪過來,然後扔了出去。一根戳中了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的瞎眼老婆子身上,一根戳中了舉著刀準備衝進來的黑衣人身上。
蘇白月踩著黑衣人的屍體,被阿布帶出去。
隻見不大的院子裡,十幾個黑衣人圍聚過來。
金域術解下腰帶,把蘇白月栓在自己的褲腰帶上,然後一把捂住她的臉。
“眼睛閉上,我沒讓你睜開,就絕對不要睜開。”
蘇白月乖巧的把眼睛閉上,生怕男人把她這個拖油瓶給扔在這裡自生自滅了。
黑衣人蜂擁攻打過來。
一時間,院子裡亂成一團。
男人很厲害。但再厲害,也敵不過人家人多勢眾。
蘇白月緊緊的抱住男人,能聞到他身上蔓延出來的血腥氣。
她聽話的緊緊閉著眼睛,整個人甚至都在微微發顫。
血腥氣越來越濃。
蘇白月沒聽話,顫巍巍的睜開了一條縫。
隻見男人後背戳著一隻羽箭,被他反手用刀砍斷。
屋頂上出現一排拿著弓箭的黑衣人。
而那些圍著他們兩個人的黑衣人漸漸往後退,給屋頂上的黑衣人騰出空間。
金域術隨便抓了一個黑衣人當擋箭牌,然後不管不顧的往外衝。
黑衣人們是騎馬來的。
金域術隨便找了一匹馬,拎著蘇白月就上去了。
不知道發瘋般的狂奔了多久,當男人再次把她拎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渾身是血了。
不過那血都是男人的。
“阿布,阿布……”蘇白月焦急的喚他的名字。
男人坐在地上,用力把背上的羽箭拔出來,聲音嘶啞道:“別急,救我們的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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