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啊!
“你現在也不過是我的階下囚而已!我能讓你生,也能讓你死!”畢宗幹舉著劍,目光一瞥,看到鹌鹑似得蜷縮在大金士兵後面的蘇白月,一把就將她給扯了過來。
“別急,我先拿你的養子替你開刀。怎麼說你也是大金太子,不能死得如此不體面。連個陪葬的人都沒有。”
“唔唔唔……”
蘇白月覺得自己雖然聽不懂,但一看這劍就知道沒好事啊!
她隻是一個嬌弱的公主,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些啊!
“呸呸!”終於把嘴裡的布吐出來的蘇白月“嚶嚶嚶”地哭,“阿布,阿布,嗚嗚嗚……”
小姑娘哭得可傷心了,眼淚鼻涕一起往下糊。
畢宗幹怒急,直接就揮刀往下砍。
正在這個時候,一支羽箭射了過來。
畢宗幹閃躲不及,被射中了手掌。
他手裡的劍沒握住,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濃稠的鮮血噴湧而出,四面突然跳出很多穿著大金衣服的暗衛,跟畢宗幹的那些人打了起來。
死裡逃生的蘇白月軟在地上,一身冷汗的被金域術拎了起來夾在胳肢窩裡。
畢宗幹顯然不敵那些突然竄出來的暗衛,直接就被逮住了。
“太子爺,臣救駕來遲。”金域術的心腹穆戈爾壓著畢宗幹跪在地上請罪。一口渾厚的大金話,聽得蘇白月耳朵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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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域術走過去,伸出大長腿,一腳把穆戈爾踹翻了。
被男人夾在胳肢窩裡的蘇白月小小聲道:“你踹錯了。這是來救你的。”
金域術冷笑一聲,“擅離職守,等一下給老子自己滾去領罰。”
然後在穆戈爾爬起來後,金域術又一腳把他身邊壓著的畢宗幹給踹翻了。
然後用腳碾壓著畢宗幹的臉,表情陰狠道:“既然你要死了,那我就讓你死得明明白白的。”
“父皇他不是我殺的。而且他也從來都沒想過讓我去繼承皇位。你如果沒想對我下手,而是乖乖的留在大金,那大金皇帝的位置,現在就是你的了。”
畢宗幹滿臉是血的瞪向金域術。
“你沒瞎?”
男人慢條斯理的直起腰,撸了一把蘇白月的小腦袋,“瞎了。”
不過前幾天好了。
金域術慢條斯理地把臉上的紗布取下來,睜開眼。
雙眸清明深邃,“現在你知道,該是誰對誰不客氣了吧?”
蘇白月使勁地歪著自己的小腦袋。
沒瞎?我他媽的……昨天晚上還站在這流氓頭子面前換衣服呢!
被踩得結結實實的畢宗幹突然反手,朝蘇白月射去暗針。
金域術松開腿,抱著人往旁邊一躲。
混亂間,畢宗幹狼狽奔逃。
“窮寇莫追。”金域術把穆戈爾喊了回來。
小山似得穆戈爾撓著腦袋,回到金域術面前。
金域術把嚇傻的蘇白月胳膊上一託,然後掐著她的小臉蛋揉了揉。
軟綿綿的像塊上好的發面糕。
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說吧,去幹什麼了?”揉夠了,金域術開始審問穆戈爾。
穆戈爾“嘿嘿”一笑,“我,娶了個老婆。”
“嗯?”金域術一挑眉,穆戈爾就趕緊喜滋滋的把自己藏在樹後的女人給扛了出來。
“紅卉?”蘇白月一眼看到那個女人,立刻就在金域術的懷裡掙扎開了。
“唔唔唔……”被堵住了嘴的紅卉也是一頓使勁掙扎。
兩個小姑娘雙目對視,簡直就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嗚嗚嗚嗚……公主,你救救奴婢吧……”紅卉艱難地吐出嘴裡的布。
蘇白月被掐著臉,生無可戀地掛在男人身上道:“我,我可能救不了你了。”
第210章
依舊是那輛馬車,可是坐在裡面的人已經變成蘇白月和紅卉了。
“你怎麼變成那蠻子的老婆了?”蘇白月壓著聲音,透過馬車簾子縫隙,看到那個正騎在馬上,跟金域術說話的男人。
男人叫穆戈爾,是金域術的貼身心腹。
“我那日與公主走散後,便想先回正屋去,卻不想瞧見個黑衣人。手裡還拿著個火折子……”
“原來那日是有人故意縱火?”蘇白月震驚地拔高了聲音,然後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慌張地四處查看後跟紅卉湊得更近。
“你可看清楚那黑衣人的模樣了?”
紅卉搖頭,“沒有。”
蘇白月緊張地啃著自己小手手,“那後來呢?”
“那黑衣人要殺我,我不小心被他砍了一劍。受了傷,一路逃,逃進了穆戈爾的房間裡就暈了。等再醒過來,也不知在哪裡,渾渾噩噩的,他說的大金話我也不懂。再後來,就碰到公主你了嘛。”
說到這裡,紅卉紅了眼,“公主,您替奴婢去說說吧。奴婢還要嫁人呢……那人現在還整日裡的要替我換藥……”
蘇白月表示你家公主現在也是階下囚,我們兩個現在是拴在人家褲腰帶上的同一批螞蚱。
隨時都會被炸來吃的。
“你傷在哪了?”
紅卉不僅眼睛紅了,臉也跟著紅了。
“傷,傷在這了……”紅卉指了指自己的後背。
天知道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到底是怎麼忍受一個小山一樣粗實的男人整日裡盯著她的後背換藥的呀!
偏偏那傷她自己還擦不到。
“那以後我給你換。”
“公主。”紅卉感動地哭了。
兩人正說著話,那邊金域術就拿著午膳過來了。
是他隨地摘得一些果子和現烤的肉。
男人也不客氣,一進馬車廂就挨著蘇白月坐下了。
對於這個男人,紅卉是怕的。
她縮在蘇白月身後,偏頭一看,卻發現自家公主也是一副戰戰兢兢的小鹿模樣。
“吃吧。”男人推了推面前的午膳。
蘇白月小心翼翼地伸手,一邊啃著果子,一邊顫巍巍的跟金域術搭話。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呀?”
男人的眼睛已經好了。
俊美非凡的靠坐在蘇白月身邊,身高腿長的幾乎佔據大半個車廂,雖然生得好看,但其實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禽獸。
“回大金。”男人微仰著下顎,露出白皙脖頸,喉結滾動,視線落在蘇白月那張啃著紅果子的櫻桃小嘴上。
鮮紅的果子像最上等顏色的胭脂,沾在小姑娘的菱形小嘴上,露出小小的一點舌尖。
馬車廂內的氣氛頓時曖昧起來。
正巧這時,穆戈爾撩開馬車簾子進來,把手裡裝著食物的端盤往蘇白月面前一放,然後“嘿嘿”一笑把紅卉給拉了出去。
“公主,公主……”紅卉急得跺腳。
蘇白月剛想說話,一對上金域術那雙毫無波瀾的深邃黑眸,下一刻就閉嘴了。
好吧,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紅卉被拉出去了,蘇白月挪著小屁股,抻著小腦袋往外看。
果然,穆戈爾隻是帶她去吃午膳罷了。
蘇白月把腦袋縮回來,投向金域術。
“大金出什麼事了?”她小小聲道:“是不是又要打仗了?我聽說你們大金太子就是個瘋子,特別喜歡殺人。”
特別喜歡殺人的大金瘋子慢條斯理的斜睨了一眼小姑娘,突然邪魅一笑,“不是,是大金皇帝駕崩了。”
“駕崩了?”小姑娘睜著大眼睛,水汽朦朧的看過來,“怎麼突然就駕崩了呢?”
“五日前,安細公主到達大金皇宮。三日前,大金皇帝與其大婚。一日前,侍官發現大金皇帝猝死於喜床之上。”
“大婚?安細公主?我,我才是安細公主啊。”蘇白月立刻用力地拍著自己的小胸脯道:“那大金皇帝怎麼跟別人成親去了呢?”
難不成黎真白突然恢復記憶,然後把大金皇帝給殺了?
金域術突然一笑,“別急,我自然會讓你恢復公主身份,畢竟……”男人的視線在蘇白月身上遊移,最後吐出一句話,“真正的安細公主,是要給我父皇陪葬的。”
陪葬!
蘇白月驚得差點從馬車廂裡面滾出去。
不過更讓她吃驚的是,“阿布你,你剛才喚那大金皇帝作什麼?”
父皇?
她仿佛失明了。
似乎是沒注意到小姑娘那一臉吃驚的表情,男人心情甚好的重復道:“父皇。”並十分篤定的又加了一句話,“大金皇帝,是我的父皇。”
蘇白月用力捧住自己的腦袋,她覺得自己的腦門可能好像要炸開了。
“你,你難不成是那大金皇帝的某個,某個兒子?”蘇白月還殘存著一點希望。
“我是太子。”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直接就把蘇白月最後的希望給摧毀了。
她剛才還在男人面前說那大金太子是個瘋子。
現在看來,她才是個傻子。
“我覺得我們之前好像有點誤會。那個,其實我不是安細公主……”
“公主別急,到了大金,咱們再慢慢說。”金域術打斷蘇白月的話,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那手順著她的額頭往下滑,觸到涼滋滋的小臉。
“公主怎麼一臉的汗呀?”
還不是被你嚇得!
“有,有點熱來著……”小姑娘眼神亂竄。
“公主不要忌諱,熱就脫了吧。畢竟算起來,您也是我母後不是。”男人突然湊近,指尖挑著她寬松的衣領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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