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沒有談過戀愛,對於這樣刺激的地下情,她好期待啊。
這樣想著,蘇瓷一點也不生氣了。
她軟軟地趴在陸折的胸口處,吸了吸鼻子,悶聲道:“陸折,我餓了。”
陸折伸手碰了碰飯桌上的碗壁,還是溫熱的,“吃點早餐?”
“你喂我,我被你氣得生病,現在全身都無力,你要好好照顧我。” 蘇瓷哭得快,收得也快,她又變回了磨人精。
陸折一點脾氣也沒有,“我沒有試過喂人。”
懷裡的女孩笑了,“沒關系,我也沒有被人喂過,正好我們都是第一次。”
陸折漆黑的眼裡泛了笑意。
蘇瓷發現陸折吃了金棉花糖後,不光是他走路的時候不拐,就連他之前僵冷的臉部也恢復了不少光彩,雖然神色還是冷冷的,但以前被冰封的五官像是活了過來,更加清俊出塵。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少年帥氣的臉,直白地說道:“陸折,我好想親親你,不過我現在感冒了,就暫時放過你吧。” 免得把病毒傳染給他。
嗚,她太善解人意了。
陸折低頭,在女孩驚訝的目光中,主動親了親她的唇,“吃早餐。”
一頓早餐下來,蘇瓷不僅坐在了陸折的大腿上,還是被他親手喂的,蘇瓷吃得很滿意。
吃過感冒藥後,蘇瓷想睡了。
“這裡有兩個房間,其中一個是給我準備的嗎?” 蘇瓷問陸折。
“嗯。” 哪怕知道她現在已經有了蘇家,但他還是給她準備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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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笑了起來,她打開房門,發現裡面已經布置好了。
房間的窗簾是杏黃色帶著淺淺的碎花,分別挽在兩側,明亮的光線從小陽臺外透進來,室內一片光亮。
中間擺放著一張大床,上面鋪著淺粉色的床單和被單,整個房間的擺設簡單,卻很溫馨舒服。
蘇瓷踩著純白的長毛地毯上,她看見窗戶上還擺著幾個綠色的小盆栽,顯然陸折花了不少心思幫她布置房間。
蘇瓷走到衣櫃那邊,她打開衣櫃門,驚訝地發現裡面全是她在D市那邊的衣物,“你把我的衣服都帶過來了?”
“嗯。” 她的東西,他不想遺落在其他地方。
蘇瓷拉開抽屜,裡面放著疊好整齊的內衣褲,她眼尾勾起,不懷好意地看向陸折,“我的內衣褲你也帶來了?你還幫我疊好?”
陸折偏開目光,“嗯。”
蘇瓷看著少年泛紅的耳尖,她笑得得意,一雙烏眸亮亮的,“陸折,你這是有多喜歡我啊。”
小人得志在女孩的身上發揮得淋漓盡致。
這時她躺在床上,要求陸折陪睡,不光陪睡,還要求陸折講故事。
陸折輕笑了一聲:“我隻會龜兔賽跑的故事,你要聽?”
蘇瓷瞥了他一眼,“那你唱歌吧。” 他的聲音好聽,唱歌肯定也好聽。
陸折:“我隻會唱國歌。”
蘇瓷吸了吸鼻子,她的頭埋進他懷裡,悶聲道:“算了,我睡了,你抱緊我一點。”
“好。”
懷裡的女孩逐漸安分了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孩細微的呼吸聲響起,她睡著了。
陸折低頭,伸手摸了摸她茸拉下來,粉白又柔軟的兔耳朵。
對蘇伯母的承諾,他隻能食言了,他想再陪蘇瓷一年。
偷了蘇家的寶貝,他這樣自私,又卑鄙的人,死後會下地獄吧。
到了晚上,蘇瓷的兔耳朵還沒有收回去,她隻能打電話回家,告訴蘇母自己心情不好,出去兩天散散心。
蘇母以為是自己阻攔女兒喜歡陸折的這件事,讓女兒不開心,她一陣心疼女兒,卻依然沒有改口。女兒現在還小,等以後她遇到更多的選擇,她會逐漸放下陸折的。
蘇母掛了電話後,擔心女兒卡裡的錢不夠,她又轉了一大筆過去。
第二天,陸折早早起來做好早餐,留了一張字條在飯桌上便出門了。
上一次場地的事情被何爾盟攪崩了,他和方老板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場地。今天他們約好了一位中介,準備去看其他的辦公場所。
“小折,我看你今天的氣息很好。” 方老板依然帶著小快樂,現在是暑假,幼兒園還沒有開學,他又不放心放兒子一個人在家裡,隻好帶著出來。
陸折笑了笑。
早上的陽光很溫和,微風偶爾吹過路邊的綠樹,枝葉晃動了腰身。
這一次陸折和方老板挑選的場地距離市中心有點遠,不過這棟大廈是新建的,環境很好,為了招商,租金也便宜不少。
方老板看得很滿意,跟之前同樣的價格,在這裡能租下一整層,他立刻問中介什麼時候籤訂合同,他希望早點把場地定下來,才能繼續開展後面的事項。
“如果你願意,我立刻回公司把合同打印出來,今天就能籤訂合同。” 中介沒有想到客戶這麼著急。
“那就今天。” 經過上一次的事,方老板算是怕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還是趕緊籤下來比較好。
陸折沒有什麼意見。
而這時,中介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方老板看著對方表情唯唯諾諾地應著電話那頭,莫名的,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中介掛了電話後,他對方老板和陸折說:“兩位,很對不起,我老板打電話來,說是這一層早已經有人租下了,是我弄錯了,對不起。”
果然是不好的事情,方老板皺眉,“這樣的事情你怎麼能弄錯?我們談了這麼久,快要籤合同了,你才來說弄錯了?”
中介有點不以為然,“很抱歉。”
方老板咬了咬牙,“那你現在帶我們去看樓上的那一層。”
剛才中介說七八層還沒有租出去,他有點講究風水意頭,七上八下,所以他挑了第七層。
現在第七層被租掉,隻能看第八層。
中介:“很抱歉,第八層也被租出去了。”
“你們公司是什麼意思?剛才說第七和第八層都是空著,現在轉眼你告訴我,已經被租掉?你們公司現在是耍人玩嗎?” 方老板嚴聲質問對方。
明明談好的事情,又被反悔,誰也會生氣。
陸折薄唇抿緊,他想到了什麼。
下一秒,打開的玻璃門外有人走進來。
“就是耍你們玩,你們又能怎樣?” 說話的人是何爾盟,他早就派人監視方老板和陸折了,隻要他們找到哪家的場地,都會有人向他匯報。
他就是要玩死陸折,一個什麼都沒有短命鬼,還想學人創業?
何爾盟眉目上布滿肆意和囂張,“我說過,不管是何家還是其他地方,你們都別想租。”
方老板一陣氣絕:“你……”
“怎麼,你們想打我?” 何爾盟對上陸折冰冷的目光,他扯了扯唇角,外面,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走了進來,筆直地站在何爾盟的身後。
上一次是他低估了陸折這個短命鬼的身手,吃了點虧,這一次他有備而來,他身後的保鏢都是一等一的好身手。
“小折,我們走,不要浪費時間在這裡。” 方老板看著何爾盟身後的兩個保鏢,他們不能跟何爾盟硬碰硬。
說完,方老板一手抱著小快樂,一手推著陸折離開,好漢不吃眼前虧。
看著方老板和陸折快要離開,何爾盟挑了挑眉,開口道:“過段時間瓷瓷生日,到時候我會出席她的生日宴會,成為她的舞伴,而你這樣的短命鬼,別說參加宴會,你連進入蘇家的資格都沒有。”
妄想一步登天吃天鵝肉,這樣不自量力的人,他見多了。
陸折腳下一頓,眸色發冷。
“小折,別理他,隨他怎麼說,你知道小瓷喜歡的人是誰就夠了。” 方老板還真擔心陸折會失控跟何爾盟打起來,畢竟何爾盟身後有兩個高大的保鏢。
他們是底層市民,遇到這樣仗勢欺人的富家子弟,除了忍耐,又能怎麼樣?真要為了爭一口氣,隻是雞蛋碰石頭,自己討苦吃。
方老板是能伸能屈的人,他使勁推著陸折離開。
從大廈出來,方老板將單手抱著的兒子放下來。
深深地舒了口氣,他拍了拍陸折的肩膀,“沒事,這一次談不成,我們再找其他地方,我也早已經做好準備了,創業開頭確實會難,再說了,何家在B市也不能一手遮天,我就不信他能一直盯著我們。”
陸折:“他要針對的人是我。”
“那個何少爺就是瘋狗,我們別理會他,要不是他命好,生在豪門,估計什麼都不是。” 方老板吐槽一番,“除了長得帥一點,家裡有錢,他還有什麼?這樣的小男生估計也就是騙騙純真的小女孩而已,你放心,小瓷的眼光好,絕對不會看得上他。”
陸折想到住處裡的蘇瓷,他僵冷的臉色柔和了下來,“嗯。”
“我們回去吧,今天看來是不行了,我們明天再找找。” 方老板牽著小快樂的手,“兒子,回去爸爸給你做好吃的,好嗎?”
小快樂乖乖地點了點頭,奶氣地應著:“好。”
而此時,正當陸折和方老板要離開,一輛黑色霸氣的豪車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樣的豪車就算是在網上也不一定能看見,方老板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不得不說,在B市有錢人真是很多。
而此時,車窗降了下來,露出男人精致的側臉。
對方往窗外這邊看來。
方老板看了看男人,下意識又看向旁邊的陸折,他驚訝地發現,陸折竟然跟車裡面的男人有幾分相像。
天!
車子裡,陸沉看著窗外的少年,跟照片一樣,對方的眉目長得很像他。
陸沉推開了車門走下車,他身上穿著一身寶藍色的定制西裝,既帥氣,又帶著幾分騷包,他站在陸折面前,一雙桃花眼半眯著看向對方,“陸折?”
他昨天看到蘇父給的資料後,立刻派人調查了一番,已經拿到他部分的資料,他知道這個少年出身孤兒院。
如果這件事不是蘇父使的計謀,這個少年還真有可能是他的兒子。
蘇父給的親子鑑定報告他信不過,所以,他要帶這個少年親自去重做一次鑑定。
“如你所見,你該知道你長得跟我很像。” 陸沉發現這個少年雖然眉目跟他長得相像,但氣質完全不一樣,反倒有幾分像老爺子。
方老板一愣,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陸折的親人找上門了吧?
陸折神色淡淡地看了對方一眼,“有事?”
“當然有事,你是孤兒,我丟了一個兒子,走,我們去做親子鑑定。” 陸沉絲毫不拐彎抹角,雖然還不確定,但莫名的,陸沉有種面前的這個少年就是他的種的感覺。
陸折看了他一眼,直接拒絕:“不去,我沒有親人。”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陸沉挑著桃花眼,四十多歲的男人依然妖孽,“我是陸家的掌權人,如果你是我的兒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旁邊的方老板已經陷入一波又一波的震驚裡,陸家?
之前他了解蘇瓷的家世時,順道在網上查了一下陸家,這兩家在國內就是頂級豪門的存在,何家放在這兩家面前是不夠看的。
剛才他還在感嘆何爾盟那個紈绔富少憑著出身好,仗勢欺人,而現在,一個大反轉,陸折竟然有可能是陸家家主的兒子?
方老板覺得自己此時此刻不夠腦子思考了。
這樣的前後反轉也太刺激了。
“陸家與我無關。” 陸折冷聲道。
陸沉神色意外地多看了面前這個少年一眼,還真有幾分家裡老頭子清高又自傲的模樣。
“不管與你有沒有關系,我都要帶你去做親子鑑定。” 陸沉越看越覺得這是他的種,畢竟這個是世界上不可能有其他人會生出一個跟他長相相像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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