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邊,神色懶懶地開口:“我想洗澡。”
今天比賽的時候出了不少汗,又是灰層,又是泥土的,她早就想洗澡了。
想到了什麼,女孩目光一亮,她問他,“你要跟我一起洗嗎?”
陸折:“你自己洗。”
蘇瓷有點失望,“我沒有衣服,先穿你的。” 她的行李箱在她的房間那邊。
陸折原本就帶了兩套衣服,他下午的時候換了一套,隻剩下一件白襯衫和一條褲子。
他走過去長桌那邊,從背包裡拿出衣服和褲子,轉身遞給女孩。
蘇瓷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隻接過衣服,沒有拿褲子。
誰要穿他的褲子,穿衣服就夠了,這才性感。
女孩的小算盤打得啪啪作響。
蘇瓷脫掉鞋子,光著腳,拿衣服往洗漱間走去了。
“團團,穿拖鞋。” 陸折拿起酒店的拖鞋,跟著兔子女孩進去,幫女孩穿上拖鞋後,他才走出來。
洗完澡,蘇瓷才意識到自己光有衣服,沒有內衣褲。
她隻好拿起換下來的小內褲洗幹淨,站在洗手臺前,用風筒吹幹才換上,至於內衣,不穿也可以。
一頓功夫下來,她在洗手間裡已經呆很久了。
出去前,她打量著鏡子裡面的自己,頂著一雙粉白的兔耳朵,軟萌又可愛,偏偏隻穿著一件白襯衫,衣擺看看遮掩住她的大腿,又純又欲。
Advertisement
蘇瓷滿意得不行。
從洗手間出來,蘇瓷沒有看見陸折。
她往外面看出,隻見少年身姿颀長,站在陽臺欄杆前看夜景。
蘇瓷沒有穿鞋,她踩落在地毯上,放輕腳步往外走去。
悄悄的,她從背後抱住陸折的腰,“我洗好了。”
陸折轉過身,目光不經意落在女孩的腳上,才發現她光著腳。
陸折眉頭直皺,“怎麼又不穿鞋?”
彎下腰,陸折抱起女孩,把她放到床邊,他用手握住了她的雪足,有點涼。
“這拖鞋穿著不舒服。” 蘇瓷是故意不穿鞋的,她就是喜歡少年這樣著緊,關心她的模樣。
“那也不能光著腳。” 陸折捏了捏她的雪足,真是嬌氣。
少年的指腹帶著薄繭,蹭得她的腳背發痒。
蘇瓷眼裡染了笑意,不過,重點是她沒有穿鞋嗎?
他沒有看見她這麼性感的打扮嗎?
笑意褪去,蘇瓷不爽了。
然而陸折卻絲毫沒有感受女孩的不滿,他站起來,去洗澡。
洗手間的門關上,蘇瓷喪氣地在床上來回翻滾。
其他男生見到她不是臉紅,就是慌亂了手腳,連話也說不順溜。也隻有陸折,不管她多好看,怎麼勾他,這人都能冷靜自持。
她剛才就該讓陸折把生蚝全部吃掉。
夜色漸濃,沙灘外,兩個班的人還在燒烤,一邊吃著一邊聊天,有好些人還點了啤酒,氣氛愉快熱鬧。
而酒店的房間裡,卻異常安靜。
陸折洗完澡出來,他身上還穿著下午換的那身衣服,銀灰色的襯衫烘託得他的膚色白了幾分,沾了水霧的眉目,清雋出塵。
他看見女孩已經躺落在床上。
房間的燈光,也暗了下來,隻有兩側床頭的暖光燈亮著。
陸折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滑動了一下。
他用毛巾擦幹了被打湿的頭發,才走到床那邊。
剛躺下,被子裡的女孩瞬間纏了過來,柔軟的身體像是沒有骨頭般。
他想要將人推開,放在一側的手卻碰到了女孩光著的腿,他想起她隻穿著上衣。
“你應該抱著我睡。” 蘇瓷沒臊沒羞地鑽進他的懷裡,少年真絲襯衫的布料涼涼的,她的臉蹭著他的胸口,很舒服。
陸折沒有哼聲,而是聽她的話,將手搭在她的腰上,抱著她睡。
女孩這才安分了下來。
房間開了空調,蓋著的被子裡,溢滿了女孩淡淡的馨香。
陸折閉上眼。
陽臺的玻璃門沒有關上,遠處隱隱傳來了海浪聲。
室內愈發安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陸折快要睡過去的時候,懷裡的女孩挪動了起來。
“團團。” 少年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清磁好聽。
蘇瓷哼了哼,身體更加貼近他。
陸折的肌肉,手腳受到影響,他身體的其餘部分都很正常,喜歡的女孩這樣不斷在懷裡亂動,他哪裡能忍受?
陸折想要將人推開,而女孩像是有所感,手臂直接摟住他的腰。
“不要亂動。” 陸折隻覺得被子裡的溫度不斷上升。
蘇瓷抬起頭,小臉在床頭暖黃的燈光下染著紅暈,漂亮得不可思議,而一雙眼眸水盈盈的,“你幫幫我。”
陸折這才注意到女孩的不正常,他坐起來,女孩摟著他,也跟著他起身了。
他伸手去摸女孩的額頭,“不舒服嗎?”
陸折的大手冰冰涼涼的,貼在她的肌膚上很是舒服。
“我好像進入發晴期了。” 蘇瓷軟軟地靠在陸折的懷裡,難受地扭動了一下腰,“很不舒服。”
陸折是知道女孩這個時期的模樣,他抱著她,安撫著:“團團乖,忍一下。”
體內的異樣感傳來,強烈地讓人羞恥。
她緊緊貼著陸折,“不要,好難受,我不想忍。”
蘇瓷伸手去解陸折的紐扣。
她才不要忍了。
“團團!” 陸折低頭看見女孩細白的指尖纏上他的衣領,急急地要把紐扣解開。
真是一隻流氓兔。
陸折把女孩兩隻作亂的小手握住,另外一隻手往她的頭頂伸出,輕輕地捏住了她軟軟的兔耳朵。
女孩一下子失去了力氣,直接倒在他懷裡。
嗚,蘇瓷氣死了。
蘇瓷又難受,又氣憤,“陸折。”
陸折低頭,薄涼的唇落在女孩的耳朵上,“不能做,團團忍一忍。”
“你是不是不行啊。” 蘇瓷懊惱又生氣,想要一口咬在他的胸口上,然而陸折的肌肉結實,她哪裡咬得下去?
陸折氣笑了,他又伸手捏了小流氓兔的耳朵,女孩的身體又軟了軟。
他告訴她,“激將法對我沒用。”
蘇瓷小臉透滿了紅暈,難受得眉頭緊蹙,少年自控力超強,怎麼勾他都不行,她要哭了。
很快,懷裡的小流氓兔安分了下來,沒有哼聲,也沒有作亂了。
陸折低頭去看,隻見女孩靠在他的胸口處,紅著眼,安靜地掉眼淚。
胸口一陣滾燙。
陸折慌亂地抬起女孩的頭,“團團。”
蘇瓷低著眼簾,不看他,也不鬧,就這樣安靜地流淚,簡直將人逼瘋。
“我錯了,對不起。” 陸折冰涼的指腹按在女孩的眼角,輕輕給她擦去滾落的淚珠子。
少年的臉上哪裡還有半點清冷?
他慌了心,輕哄著女孩:“乖團團,不能做。”
蘇瓷眼淚掉得更兇。
陸折的心尖緊緊揪著,“我們用其他方法,好不好?”
蘇瓷這才抬眸看他,耷拉的兔耳朵也豎了起來。
暖燈光下,陸折耳根紅了一片,“你躺下。”
蘇瓷不動,她一雙紅紅的眼睛看著他,這會兒配著頭頂的粉白兔耳朵,名副其實是一隻兔子精。
陸折心疼地拭去她睫毛上掛著的淚珠,將人抱著躺落在床上,臉湊近她,唇落在她的小嘴上,溫柔地親著。
蘇瓷本就難受,被親吻著她覺得體內的異樣感緩解了一點,舒服了不少。
“團團,閉上眼睛。” 陸折清磁的聲音有點啞。
蘇瓷才不聽他的,她睜著泛紅的眼睛,就這樣看著少年,她倒是想要看看,他怎麼哄她。
陸折的耳尖尖紅透了。
他繼續親著女孩,大手往下。
少年的手有點冰涼,激得蘇瓷大腿的皮膚泛起了一層小疙瘩,渾身酥麻。
陌生的感覺襲來,她舒服得閉上了眼,任由陸折狠狠親她,耳邊是遠處隱隱傳來的海浪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瓷睜開眼,眼角泛著紅,小臉也紅紅的。
她看著上方,眸色漆黑,薄唇抿緊的少年,蘇瓷厚厚的臉皮難得紅了起來,她推開了他,瓮聲瓮氣道:“去洗手!”
陸折沒有哼聲,他起身,走進了洗手間。
蘇瓷頭上的兔耳朵軟軟的耷拉著,她在床上翻滾,像是一隻偷腥成功的流氓兔,精致的眉目上布滿愉悅之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的門鈴響起。
陸折剛從洗手間出來,渾身帶著冷水的寒氣。
他大步走去開門。
“對不起,打……打擾了。” 門口外的溫朵雨擔心地問:“瓷瓷是在這裡嗎?”
這麼晚了,她沒有看見蘇瓷回來,很是擔心。
“嗯,她在。”
知道蘇瓷在哪裡,溫朵雨舒了口氣,她擔心自己打擾到陸折和蘇瓷,“那就好,沒……沒事了,祝你們好好休息。”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