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殺手,一心隻想賺錢。
一開始我替攝政王賣命,他說給我漲工錢。
後來他說給他做夫人,他的錢就是我的錢。
?我好像被PUA了。
1.
我是個殺手。
殺手排行榜上第一的那種。
但我很缺錢,別人不接的活我接,別人接的活我搶,所以我在業內口碑不太好。
那天有人找上我,說有一個大單子,除了我沒人敢接。
我接過畫像一看,曜,美男子。
我嘿嘿笑了兩聲:「直接殺了不是太可惜?」
那人涼飕飕道:「他是當朝攝政王。」
「殺了以後我多插兩刀,以防萬一。」
這是我入行以來接過最大的一筆單子,我算過了,一旦事成,我好幾年都不用愁錢的問題,而且這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我也過膩了,也該金盆洗手了。
呃……金盆洗手是什麼的徵兆來著?是的,我失手了。
事情就是這麼突然,我來之前明明做好了萬全準備,提前背過攝政王府的地圖,還揣了數十種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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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挺順利的,我成功找到了攝政王的房間,在他房頂上掀開了一片瓦,隻要我將迷藥吹進去就成了。
但我萬萬沒想到。這攝政王在洗澡!
這皮膚,這身材,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哦不,迷藥。
然後我就從房頂上栽了下去。
色字頭上一把刀,老祖宗誠不欺我。
2.
醒過來的時候我被綁在地牢的柱子上,手腳都被捆了個嚴實,我隨手帶的毒藥都被搜出來擺在我腳下。
那攝政王傅北危高坐在臺上,正好整以暇地擦著花瓶。
他手底下的人惡狠狠地拿著烙鐵嚇唬我:
「誰派你來的?」
我實話實說:「不知道,我們都是通過中間商交易。」
「中間商是誰?」
「清漾樓老板陳大富。」
大概沒想到我就這麼和盤託出了,在場的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沒辦法,我很惜命,所以口風不言,業內都知道。
這也是我口碑不好的最主要原因。
傅北危笑了一下,居高臨下地看我,話卻是對手下人說的:
「帶人去一趟清漾樓,抓活的。」
我連連點頭:「你們抓到人順便幫我問一句,我早就懷疑他中間商賺差價了,這麼多年,肯定貪了我不少銀子。」
傅北危審視我:「你貪財?」
我:「不明顯嗎?」
他嗤了一聲:「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不殺你,從今以後你替我賣命;第二,你考慮考慮再替我賣命。」「怎麼考慮?」
他指著我面前的一排毒藥:「你自己帶的東西應該清楚得很吧,我可以——給你試一遍,等你熬不住的時候..」
說著他隨手挑了一瓶粉紅色藥瓶。
我大驚:「這個不行!我答應,我給你賣命!」
他停住腳步,皺眉:「這是什麼?」
我不說話,眼看著他又要往我嘴裡灌,我破罐子破摔:「是春藥!」
空氣一時有點安靜。
我看見傅北危眼角抽抽了兩下:「你打算拿它,對付誰?」
我尷尬地想撓頭,但手被綁住了,於是我腳趾摳地。
瞎,這不是.…色膽包天了嗎?
我心虛地沒敢看他。
3.
不得不說,傅北危作為主子還是很大方的。
我投誠的第二天就從牢裡放了出來,擁有了自己的小院,每個月還有工資拿,真不錯。
江湖上從此少了一位流浪殺手,多了一個有編制的職業殺手。
三天後,我接到了第一個活。
傅北危命我去吏部尚書的府上探聽機密,取到一幅極為隱秘的畫,聽說那畫事關江山社稷。
好家伙,這麼重要,我冷血殺手的血終於沸騰了起來。
當天晚上就穿上夜行衣出發了。
吏部尚書府防備根本比不上攝政王府,我兩三下就找到了尚書的房間,還沒走近就聽見裡面的說話聲。
「唉,百姓疾苦,身無二兩肉..」
「可憐胸有溝壑,無人慧眼識珠...」
不對啊,聽起來這尚書體恤民情,是個好官。
我愧疚地揭開他的房頂瓦,隻見尚書大人在書桌前執筆,面前….
坐著一個穿肚兜的美人!
你他媽真該死啊!
我反復確認傅北危沒有讓我一刀剁了他,才咬牙忍了下來。
沒過多久房間裡就開始哼哼哈嘿,我待在房梁上生無可戀。
我感覺我要長針眼了,這絕對是工傷,傅北危得管。
終於等到迷藥發作,我慢慢挪下去,憑借多年經驗在床底找到了暗室機關。
暗室不大,最裡面的櫃子上擺著一幅山水畫,應該是這個沒錯了。
我卷起來正要走,突然覺得不對勁。
我伸手在櫃子邊緣摸了一圈,有一個凸起,我按下去,牆邊冒出一個暗格,裡面是幅卷好的畫。
我心髒跳動加快。
這才是我真正要找的東西,還好我多留了一個心眼。
我拿起暗格的畫,把一切恢復原樣後翻身從窗邊溜了,沒留下一絲痕跡。
4.
我回攝政王府的時候,傅北危在書房等我。
我從窗戶外蹦進來,他皺眉:「以後在府裡可以從門口走。」
我大剌刺地在他對面坐下,伸手把他剛倒的茶喝了。
傅北危眉頭皺得更深。
我嘚瑟地抖腿:「你就說這次怎麼賞我吧,他這圖藏得可嚴實了,一般人根本找不到!」
我把畫往他懷裡一拋。
他展開看了一眼,半晌沒說話。
怎麼著?我工傷的事還沒說呢,拿到東西就卸磨殺驢了?
這可不行?
我飛快地把畫搶過來,看了一眼,然後……
等會兒!
我看著畫瞳孔地震。
傅北危淡定喝茶:「解釋一下吧。」
我提刀站起來:「我去宰了他,不收你錢。」
誰他媽把春宮圖藏暗格啊!
5.
傅北危沒讓我去,他說我會打草驚蛇,壞他大事。
切,我正好後悔那句不收錢,正合我意。
傅北危好像真的在籌謀什麼大事,我不太懂,隻知道現在小皇帝隻有十五歲,整個朝堂都是太後跟攝政王掌政,兩方勢力劍拔弩張。
傅北危在找的畫好像藏著前朝機密,是個極為重要的東西。
我聽說後就驚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他讓我去偷,不得給我漲工資啊!
漲工資沒等到,等來了我的第二次任務。
傅北危讓我扮成侍女陪他赴新任狀元郎的宴,然後在宴席上伺機殺了那個比豬還胖的吏部尚書,嫁禍給大理寺少卿,他要在這兩個位置安插上自己的人手。
不得不說,真是個狠人啊…..
我提著裙子大步流星往前邁,一轉頭發現傅北危沒跟上來。
「還不走?」
遠遠地,我看見傅北危好像有點生無可戀。
他府裡的大丫鬟小聲提醒我:「姑娘,沒有誰家侍女是這麼走路的。」
6.
我小步跟在傅北危後面,穿過長廊。
傅北危對我使了個眼色,我便在轉角飛掠上了房頂,根據他給我的消息,我很快找到了那吏部尚書。
我把刀橫在他脖子上的時候,這豬直接嚇到痙攣。
「別……別殺我,我給你錢!很多很多錢!」
我冷笑:「你以為我會信?」
他眼看有希望,忙說:「真的!就在我府上那棵梨樹下...
他話音未落,我的刀就在他脖子上劃出一道口子,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我,緩緩倒
蠢貨,藏錢地方都說出來了我就更得殺你了。
下輩子長點教訓。
啦啦啦發財啦!
我哼著歌去找傅北危交差,剛出院子就看見一道黑影飛快地在房檐一閃而過。
呦,碰到同行了。
7.
咦?這方向是衝傅北危去的?
我心下一動,抄近路去了傅北危休息的茶室。
我剛進房間,還沒來得及說話刺客就到了,他持一把短劍,陰冷地盯著我們,我裝成普通丫鬟一聲尖叫縮在牆角。
我:「先說好,你殺了他就不能殺我了哦。」
傅北危:「...」
啦啦啦雙喜臨門,老板死了我就解放啦!
雖然他給我喂了毒控制我,但他一旦死掉王府大亂,我什麼解藥找不到。
刺客冷笑,飛身上前就要一刀劈了傅北危,但沒想到這貨竟然會武,功夫還不錯,刺客一時沒能佔上風。
但我們殺手的特性是什麼,陰啊!
交手間刺客撒了毒,傅北危沒一會兒就不行了。
我還在旁邊看熱鬧。
隻見他扶著牆,一邊躲避刺客的劍一邊咬牙:「鳳三!」我:「先說好,我救你你給我加工資。」
見傅北危點頭我才拍拍手站起來,從腰間抽出一柄雙頭刀,飛身上前劈開刺客的劍。
刺客一愣,錯愕:「霜花刀,你是殺手排行第一,鳳三!」
我挑眉。
刺客冷笑:「原來你這種人也會給別人賣命?做個交易怎麼樣,你幫我殺了他,佣金我分你一半。」
我也冷笑:「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先前刺殺失敗,是王爺不計前嫌饒了我,對我而言,是救命恩人。」
我回頭安撫地看了傅北危一眼:
「得加錢。」
8.
傅北危倚靠在窗邊,強忍著毒性冷冷吐出一個數:「一千兩。」
我猶豫了。
「黃金。」
我看誰敢殺我老板!
9.
我持刀擋在傅北危面前:「碰到我,你任務已經失敗了。」
大概看我不會再搖擺,刺客也知道他必敗,沒再多做停留就一個閃身掠出窗外。
末了留下一句:「就算不是我,也會是別人來,好自為之。」
我能不知道嗎?畢竟,我才是第一個接單的人啊。
我抬眼瞅了傅北危一眼,隻見他滿臉潮紅,眼尾潮湿。
呃……不是吧。
「回..回王府,這毒我用內力排不出來。」
「呃,這毒,我好像挺熟的。」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意識到什麼,陰狠地盯著我:「春藥?」
嗯哼。
我拍了拍手:「別急,這毒好解得很,我去幫你弄個姑娘來,你喜歡胖的還是瘦的....」
傅北危一把鉗住我的手腕,那溫度燙得我一驚。
他猛地湊近把我逼在牆角,強忍著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
「你幫我。」
?
還有這種好事?!
10.
我故作矜持,百般扭捏,伸手去解傅北危衣服:「這不太好吧。」
傅北危死死捏著我的手,咬牙:「幫我打桶冰水來!」
「咋滴?你還瞧不上我?」
我感覺受到了極大的羞辱:「我告訴你!你知道我看過多少美男子嗎?!」
傅北危冷眼瞧我:
「你都排不上號的!」
我正義憤填膺,傅北危突然攬住我的腰,直接把我帶到他懷裡,他俯身湊近,呼吸噴在我耳畔:「你就這麼想幫我?」
嗯??
不對勁。
完了完了,我向來紙上談兵,實際還是黃花閨女,這事兒是這麼幹的嗎?
我臊得臉紅,下意識推開傅北危:「我去給你找冰水!」
給傅北危備好冰水,我就跟狀元郎說攝政王在他這裡睡著了,誰都不要去打擾,遣散了院內闲雜人等後,我偷偷溜上房頂,掀開一片瓦往下看。
我怕主子獨自泡澡溺水,關心他安危有問題嗎?
完全沒問題。
隻看了一眼,我就受到了劇烈的刺激。
曜,這畫面是我不給錢就能看的嗎?
我一把把瓦片蓋上了。
隻覺得鼻子下面有點湿潤。
這破天,真幹。
鼻血都燥出來了。吸溜。
11.
我跟傅北危回府後不久,吏部尚書的死就傳遍了京城,更匪夷所思的是在現場找到了大理寺少卿的官印。
好巧不巧,隔天又一刺客落網,承認自己殺了尚書,且就是大理寺少卿的命令。
人證物證都有了,又是幕後黑手主審的案子,結案結得飛快。
不過一月,這兩個重要位置就頂上了傅北危的人。
但這些都跟我無關,我拿著我一個月的工資單氣衝衝從窗戶跳到傅北危房間,質問他:
「為什麼扣我兩百兩銀子。」
他執筆畫畫,頭也不抬:「你看背面。」
我翻開工資單背面,上面赫然寫著:偷看主子洗澡,大逆不道,扣兩百兩。
原來他知道我在房頂啊。
哈哈哈哈….…多冒昧啊。
我有點心虛地打著哈哈,正要從窗戶往外跳,他把我叫住:
「到底是誰教你進出走窗戶的?」
我自豪:「我第一任師父,他老人家說,幹我們這行,窗戶才是正道。」
「你師父是哪位鼎鼎有名的殺手?」
「啊不,他是採花賊。」
他淡淡問了問:「也教過你採花的絕活?」
「說來慚愧,他老人家說我是榆木腦袋,享不了這種福。」
嗯?傅北危是不是笑了?
我繼續道:「不過我倒是很想嘗試,丞相家小公子我看就不錯。」
他臉又黑了。
唉,老板喜怒無常可真難伺候。
12.
我走出門後突然意識到一個嚴肅的問題。
傅北危既然知道我當時在房頂。
那他還那樣那樣。
這事兒不能細想,又開始流鼻血了。
沒幾天朝堂發生了一件大事,新任大理寺卿聯名吏部尚書、御筆閣,參了當朝姜
太後一本。
指控她後宮幹政,外戚掌權,逼迫她交出玉璽。
太後幹脆稱病,躲回了後宮,玉璽還是沒交出來。
傅北危說,現在局勢緊張,風雨欲來,兵權是最關鍵的。
於是入秋前他帶我去校場驗兵。
我一想到那麼多年輕力壯的小將軍,就激動得不得了。
萬萬沒想到,小將軍們的確年輕力壯,卻他媽的都裡三層外三層裹著鎧甲。
聽說是攝政王特意吩咐的,說怕淫賊惦記。
豈有此理!罵誰呢?
這家伙一定會遭報應的!
呃……真遭報應了。
返程途中,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群山匪,訓練有素,直衝傅北危而來。
他們人數眾多,親兵根本抵擋不住,我隻好帶著傅北危鑽進了山林避難。
身後追兵緊追不舍,開始放起暗箭,眼看著一支箭直衝傅北危而去,我下意識就衝過去想揮刀劈開已經來不及了,沒辦法隻好用肩膀去擋。
心裡想著得好好訛傅北危一筆。
卻沒想到那箭擦過我的肩頭正中傅北危後心,是他一把拉開了我。
我們滾落入一處山澗,傅北危因為受傷又泡水的緣故,竟發起熱來。
我把他艱難地拖到一處山洞,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喂,你別死啊。」
我工錢沒結完呢。
其實..倒也不全是因為這個。
傅北危臉色蒼白,我想起剛剛他替我擋那一箭,心裡有點酸酸的。
13.
他渾身滾燙,我去外面給他找了草藥來煎服,但湿衣服穿著總歸不是辦法。
再三考慮下,我對傅北危的衣服伸出魔爪..哦不,援助之手。
我撩開他的衣襟,不小心碰到了他腰腹的肌肉。
這手感.
沒感覺出來我再摸一下。
然後第二下、第三下..
正要摸第四下的時候,我為非作歹的手突然被抓住,我一驚,抬頭看見傅北危蹙眉看過來。
我剛準備狡辯,他猛地把我往身前一扯,手按在我後腦上,覆上我的唇。
我瞪大了眼睛,還沒反應過來,突然感覺到嘴裡彌漫著血腥味。
傅北危松開我,往我嘴裡塞了一個藥丸後再沒有力氣,靠在山壁上氣若遊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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