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畫風怎麼逐漸跑偏?
我的評論一直在刷:
【對不起,老婆,但是我真的好想看你跳舞】
【下次一定】
【老婆,我去給隔壁那帥哥充下音浪】
【老婆,這一波咱們能輸嗎?】
我眼珠子都瞪大了。
任何一個人想讓我輸的話我都會傷心的,OK?
Advertisement
最後在我粉絲的大規模叛逃中。
我慘烈地輸了。
最後還是一些粉絲看不過去,讓我的音浪數上去了一點。
但還是無濟於事。 我沒辦法。
隻好認命了。
陸江從身旁撈了一黑框眼鏡來。
看好戲不嫌事兒大。
我覺得有些好笑,語氣有些嗔怪。
「你剛剛怎麼不帶?」
「第一次看姐姐跳舞,當然要看清楚一點。」他回答的時候眼神中盡是笑意,嘴 角正在瘋狂上揚。
我歎了一口氣。
最終還是站起來,應該跳什麼舞蹈呢?
我大學有加入過舞蹈社團,但現在已經好久沒跳過了。
我惡狠狠地對螢幕和陸江說:「我跳得不好,要是你們敢笑就死定了!」
陸江了然一笑,聲音很乖:「姐姐怎麼跳都好看。」
我臉上一紅,他是不是給我下了蠱?
為什麼我感覺越來越喜歡他了?
我在手機上選著歌,叫watch me work。
前奏剛響起來,我手腳慌亂地試圖喚起我久遠的肌肉記憶。
隨著節奏跳的時候,我看到對面的陸江看著我。
臉頰鼓起來,似乎是在阻擋瘋狂上揚的嘴唇。
頗有幾分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覺。
節奏時快時慢,在一個定點時正好回頭。
這支舞蹈本身就十分有力量。
跟隨著節奏雙臂往前甩過,蹲下,以右腳為中心,放低左肩往前傾,一步一步地 踏著旋轉。
慵懶又隨意。
節奏越來越快,我也跳嗨了。
最後站定,手指抵著下巴,輕輕向前一點。
結束了。
果然還是老了,跳幾步就氣喘籲籲的。
我邊喝水邊看評論。
評論裏正在瘋狂刷著陸江的壞話。
【姐姐,你剛剛跳的時候清晨一直不敢看你】
【老婆,他對你圖謀不軌啊】
是嗎?
我認真看著評論。
【老婆,你跳得太好看了!開個班吧,我去學】
我坐下,將外套穿上,臉還是有些紅。
我看向對面乖巧坐著的男人,「可以了吧?」
我比賽的時候都沒有那麼賣力。
陸江輕輕一笑,耳朵還有些紅,似乎糾結了一番。
無辜地看了下眼睛:「姐姐跳得真好看,還想再看一遍。」
眼前的陸江明明很單純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
總感覺那雙黑眸傳遞的情緒又太過熱烈。
糾結又直白。
我咽了口唾沫,沒由來地心悸。
於是連再見都沒有說,直接斷掉了連線。
然後又匆匆地跟粉絲說了幾句之後就下播了。
11.
我雙手捧著臉盯著陸江的微信。
我有些後悔。
剛剛的行為有些不禮貌。
但是對視的時候心臟砰砰砰地跳。
完了,我陷入愛河了。
這時候對面陸江的備註變成了「對方正在輸入中..
我心下有些悸動。
他是要發什麼?
等了一會兒,才看到他的消息。
十分平常。
陸江:盛意姐,我生日快到了,能不能推薦一個地方去旅行。
所以我在期待什麼?
我:你想去近一點兒的還是遠一點的。
陸江:都行
我突然想到最近我要去鳳鳴山旅行。
雖然那裏旅行資源豐富,但因為基礎設施不健全,所以幾乎沒有什麼人去。
要不約他一起?
我忐忑地打字:最近我要去鳳鳴山旅行,離這兒遠,我打算開房車去
發送之後我本打算雲釀接下來應該說什麼。
陸江已經把資訊發過來了。
陸江:那我可以跟你一起嗎?如果不麻煩的話。
我感動得眼淚從嘴角流了下來。
我:可以可以,你還可以幫我攝影。
陸江:好,還好有姐姐,不然我生日隻能一個人過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句話讓我油然生出一種拯救別人的使命感。
就差拍拍胸膛讓他靠了。
原來現實中的陸江連朋友都沒有的嗎?
我飛快地打字:你生日是哪天?
陸江:這週六
我:好
大不了就是推遲一天就行。
12.
週六這天我是開著我的房車去接他的。
鳳鳴山旅遊資源不錯,但是因為路途太遠,通的車輛不多。
我大學的時候去寫生過一次。
很適合陸江放鬆心情。
陸江正在校門口等我。
我開車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女孩兒在他旁邊。
兩人聊得很開心。
女孩兒一身紅裙子,看起來明豔又張揚。
我把車開到陸江面前,隔著擋風玻璃和他招招手。
他轉身跟女孩兒道別,然後小跑過來。
「姐姐早上好。」陸江從容地微笑。
但我的心思不在他身上。
我下巴朝女孩兒點了一下。
「那個漂亮的女孩子是你女朋友?」
我特地強調了『漂亮』兩個字。
而且要是你說是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把你踹下去。
「不是哦,是我同班同學,剛好遇見了。」
「哦 …」
陸江極快地彎了一下笑眼:「姐姐放心,我這人很潔身自好的,要是有女朋友我 就絕不會跟別的女生多接觸。」
我咬了下唇,哦了一聲。
那行吧。
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的。 陸江很會找話題。
聲音清潤溫和,一點兒都不讓人尷尬。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找不到人給他過生日。
「你朋友呢?他們沒有來給你過生日嗎?」
「生日也沒什麼好過的,他們也有自己的事情。」
我聽著有些好笑:「那你怎麼要跟我一起去旅行?」
陸江點了一下頭,聲音裏盡是真誠。
「本來隻想一個人孤獨地逛逛的,但是如果可以和盛意姐一起,那就更好了。」
我抿著唇,微微挑眉,小夥子很會說話嘛!
他繼續說:「而且我也想拍一下盛意姐在工作的樣子。」
我揶揄他:「你會拍嗎?」我的攝影技術摸爬滾打那麼多年,還是勉強夠得上專 業 。
所以一開始也隻是想讓他一起出來玩兒而已。
陸江誇張地捂住心口,一對黑眸裏似乎滿是受傷。
「原來你不信任我..」拖著長長的尾音,似乎在撒嬌。
我順從地哄他:「信信信,行了吧。」
13.
我沒想到陸江真的沒騙我。
他拍出來的視頻確實很好看。
比如我在洞穴中的時候。
上面露了一個窟窿,陽光輕輕灑下來。
我本來有些不放心,怕他拍曝光了。
但是沒有,正好把清潭裏的波光和陽光拍得十分生動。
潭水中有我的倒影,發絲 上面灑著陽光。
光看視頻都很美好。
隻不過跟我的視頻風格不太一樣。 「你在哪裡學的拍照?」
「自學,有的時候會看網上的視頻教學。」
我哇了一聲,由衷地誇讚:「那你還很有天賦呢?拍得那麼好看。」
陸江眨了眨眼睛:「其實是盛意姐長得很好看才對。」
我搞怪地吐了吐舌頭:「你要這麼說也沒錯。」
我雖然不是什麼顏值博主,但是一開始在我粗製濫造的視頻裏還是收穫了幾十萬 顏值粉。
「你是因為喜歡才學的嗎?」
他沉默了一瞬:「不是,為了一個人。」
我靜了一下,釋然地笑:「那麼那個人挺幸福的。」
陸江低低地笑起來,走到我身後,就著我的手擺弄相機,岔開了話題。
「我還拍了幾張照片,也很好看。」
他突然的靠近讓我身體不自覺地緊繃起來。
陸江的呼吸很輕,但我的耳朵很敏感,所以往旁邊躲了一下。
或許我的動靜被他注意到:「姐姐,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我連連搖頭。
他應了一聲,繼續擺弄相機。
我卻看著我們的影子心猿意馬。
因為他的動作,我倆的影子也重疊在一起,像是在親密地擁抱。
可是這他媽不就是相當於在擁抱嗎?
而且為什麼就我一個人心猿意馬,陸江卻十分從容。 連聲音都毫無波瀾!
我不滿地偏頭,想要看看他的狀態。
哪怕是臉紅一下都好啊。
可剛好偏頭時他似乎正好找到了照片,往前伸了一下。
我的嘴唇就正好碰到了他的脖頸。
口紅印也順利地在上面蓋了個戳。
我倆都愣住了。
不多時陸江的眼神就轉為戲謔,唇角勾起微末的弧度。
並不多言,隻是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擦了一下剛才的位置。
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頭揚起,完全露出乾淨修長的脖頸,喉結滾動了一下。
我也隨著他的動作咽了口唾沫。
他看著指尖上的紅色,無辜地說:「姐姐,口紅印弄上去了。」
雖然他的眼神特別無害,但是這句話硬是讓我感覺他的意思是:你自己看看怎麼 解決。
我欲哭無淚地看了看他的指尖,又看了看他的脖頸。
愣是扯出一個微笑:「我幫你擦了吧。」
說著就拿出包裏的紙巾。
陸江配合地彎腰,還不忘叮囑我:「姐姐輕點哦,會疼的。」
你還挺會心疼你自己。
可是這口紅怎麼那麼不好擦。
本來是正紅色,但現在硬生生被擦成了大片的粉色。
襯得陸江的脖頸更加白皙。
我又不敢使勁兒,可這大片的粉實在是扎眼得很。
我隻能先放棄,然後把他手抬起來,放在我的手心。
陸江的手很大,骨節很長,顯得我的手更加小了。
頭頂傳來陸江清和的聲音:「姐姐,要是擦不乾淨就算了吧。」
「可是你的脖子..!
「沒關係,這荒山野嶺的,大概沒有人看。」
嘖。
那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14.
拍攝完所有的素材之後太陽快要下山了。
我把房車開到了一處空地。
現在正值夏季,指不定晚上還有螢火蟲呢。
我熟練地把帳篷拿出來搭上。
因為晚上還是睡房車,所以隻搭了一個用來放東西。
等到所有事情弄完。
我和陸江才在草地上躺下。
我長籲一聲:「好累啊。」
那頭陸江不知道在想什麼,聲音也輕飄飄的。
「你每次都那麼累嗎?」
我展顏:「對啊,我現在還是不太習慣團隊跟我一起工作,所以每次都是一個人。
陸江應了一聲,雙臂撐在身後,坐起身,低頭看著我。
「這樣一定會很累吧。」
我擺弄著狗尾巴草,聲音輕快:「不算吧,因為我真的很喜歡旅行。」
陸江也笑了,重新躺下來,頭跟我挨得很近:「那就好。」
我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八點,時間倒是過得很快。
我拍拍屁股起身,順手將剛剛準備好的眼罩給陸江帶上。
「你在這兒別動啊,也別摘開眼罩。」
陸江很聽話,笑著說了聲好。
我飛速跑回去,拿出我昨天就準備好的蛋糕和蠟燭。
選了他身旁沒有草的空地,在那兒把蠟燭點上。
牽著他轉了個身,他似乎也知道我要幹什麼,隻是溫柔地微笑。
我本來想放生日歌的,但這山上信號不好,半天加載不出來。
索性硬著頭皮在他耳邊唱起了生日歌。
他也將眼罩拿下來,定定地看著我,笑意不減。
昏黃的燭光讓我們的臉都映上一抹暖色。
山裏很安靜,隻有我輕輕地唱著生日歌。
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匆匆將歌曲唱完。
見他還是沒有任何表示,隻是看著我。
我忐忑地問他:「不喜歡嗎?」
熱門推薦
穿書前系統讓我們選技能,我打了個噴嚏,就在變強跟變美之間選擇了變態。 隻因我誇了一句魔尊的腳又白又嫩,魔尊從此不再赤腳。 而我,也靠變態走上人生巔峰。
"和愛豆弟弟一起參加親情綜藝,節目組讓我們敞開心扉訴說心結。 一向陽光開朗的弟弟突然捂臉哭起來,控訴我小的時候不願意和他親近,姐弟感情冷淡。 在眾人唏噓的眼神中,一大場網暴即將來臨,我滿臉復雜地解釋道:「你小的時候天天跟隔壁二狗炸屎玩,回來還要和我貼貼,讓我怎麼跟你親近?!」 弟弟蒙了一瞬:「你還把我最愛的寵物狗小白送人了……」 "
被綁架後,我失憶了。 錯把綁匪頭子當老公,又是強吻又是摸。 奈何綁匪頭子空有一副好皮囊,高冷禁欲不讓碰。 直到一直裝死的未婚夫打來電話:「唐絮絮,你死外邊了?鬧夠了就回來。」 綁匪頭子抽走我的手機,吻得我氣息不穩。 他語氣冷然:「沒死,她叫老公叫得挺舒服。」 未婚夫急了,半夜把我劫進婚房,想要提前新婚之夜。 當晚,那位黑白兩道通吃,京圈隻手遮天的祁家太子爺祁述,砸了婚房。 他的大衣罩在我身上,神色可怖:「乖乖,他怎麼敢劫你,弄死他好不好?」?
我是個常在。侍寢時,我突然能聽見皇帝的心聲。 【好累、好疲憊,不想翻牌子了。 【天殺的劉大人還讓朕選秀,明天開始給他穿小鞋。 【昨天剛去了皇後那,明天還要去貴妃那。救命啊!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男人三十膽小如鼠。 【得找胡太醫給朕開點藥了。】
"那天陽光正好,你從窗外冒出頭,遞給我一支茉莉花。眼睛濕漉漉的,抿著唇不講話。 我得承認,那一刻,我被你收買了。"
"大學畢業,顧揚進了一家購物中心當實習生。 三年後,他作為公司管理層,和總裁陸江寒一起出席新店發布會。 一切看起來都是順風順水,風波卻悄然而至。 高層公寓裡,陸江寒一點點裁開被膠帶纏住的硬皮筆記本,輕輕放回顧揚手裡。 那是被封存的夢想,也是綺麗華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