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你轉型還沒成功,好些人等著看你笑話呢。”貿然轉型太冒險了,所有人都這樣認為,不是沒有流量跑去演電影,但大部分都灰溜溜地又跑回來了,他們覺得賞南也會得到同樣的結果。
賞南轉型成功的時間門主要是在《緋城之戀》上映之後,這是他第一部 在大熒幕上播放的電影,粉絲包了場表示支持。
其實在上映之前,粉絲心裡是有些打鼓的,又是電影又是這樣隱秘的感情線,賞南還真不一定能演到位,搭檔又是傅蕪生,她們隻求別被按在地上摩擦就好。
第一天的票房破了五千萬,超出預計,第二天直接破兩億,這都超過了張星火對票房的總預計,完完全全是意料之外的,打分也不低,從八分慢慢升到了八點七,預測可以過九。
粉絲的擔憂在看了電影之後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因為有些片段,賞南居然完全不輸傅蕪生,她們粉的是個電影天才啊!早就該去拍電影的!
張星火挨罵倒是在意料之內,葉滿也跟著挨罵了,入了戲的觀眾詛咒他斷子絕孫,他本人下場和他們撕了起來,張星火比較淡定,他已經被罵習慣了,每次電影上映的時候都要挨罵。
有人說李巖可憐,有人說孟冬更加可憐,但結局還算是好的,起碼給了大家一個答案——李巖終於等到了孟冬。
這是賞南的第一部 電影,口碑和票房無疑有張星火和傅蕪生的原因在,可一部成功的電影,離不開每個演員的演繹和劇組工作人員的付出,加上賞南的表現也並沒有拖後腿,說差強人意都是苛刻。
電影上映後一個月,賞南買了票,邀請傅蕪生一起去看。
傅蕪生這段時間門正好有空,一直都在緋城。
夏季多暴雨,看電影那天,正好下著綿綿細雨。
電影院裡的人不多,想看的都已經看了,賞南買的是最好的位置,頭一次看自己的臉出現在大熒幕上,賞南有點激動。
傅蕪生揉了揉他的頭發,“又不是新人了。”
電影不到兩個小時,賞南看完後感覺自己又被拉到了拍攝那段時期,和孤獨落寞的李巖感同身受著,想到李裨……難怪會有觀眾上頭跑去罵葉滿。
電影院裡黑漆漆的,直到走出電影院,都沒人發現這兩名結伴而來看電影的男性的身份。因為這兩天來看《緋城之戀》的同性情侶實在是很多,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外面的雨還在下著,下得纏綿繾綣,像在唱一首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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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正好有家餐廳,我帶你過去?”傅蕪生將賞南壓得過低的帽檐稍微扶起來了點兒,連眼睛都看不見了。
賞南怕被人認出來,又把帽檐重新壓了下來,應答著,“好。”
黑色的傘面擋住如白霧一樣的細雨,淅淅瀝瀝落在傘面。
傅蕪生的傘微微傾斜,一側肩膀沾上了透亮的雨珠,他另外一隻手攬著賞南的肩,將賞南遮擋得嚴嚴實實,冷白的側臉在被不遠處草叢攝像機拍到的時候差點曝光。
傅蕪生掃了眼身後,沒言語,沒反應,沒表情。
雨大了起來,兩人的背影也模糊了起來,遠遠看去,像是顏料還沒幹的油畫,靡麗潮湿之中氤氲著緋城特有的如夢如幻的浪漫。
END.
第97章 死神頌歌 [含18W營養液加更]
作為受過教皇聖洗的神職人員,賞南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偌大的辦公室,隻有他一人,桌子上擺著的是助理送上來的一摞文件,他翻看都瀏覽了一遍,大概是以下一些事件需要處理。
《第三街區區長的女兒在下周三請您為她去主持婚禮》
《第二街區兩名已婚聖子偷情》
《有人在教堂大殿的聖主畫像上扔了一坨臭狗屎》
《大主教請您務必監督主教在外的言行》
他決定先從大殿上的臭狗屎開始處理。
這個世界比較混亂,也比較不太平,他目前身處於一個名叫博拉奇的國家,每個國家都有其令他們堅定不移的信仰。而博拉奇之前是由三個教會分庭抗禮,其中聖主教的風頭稍稍壓過其他兩教一頭,在教友的數量和教區的面積都是略勝一籌的。直到現在,聖主教已經幾乎完全佔領了博拉奇。
聖主教信仰的是死神,他們覺得死亡是神聖的。他們稱死神為聖主,而死亡則是通往天堂的唯一方式。
神父的袍子是黑色的,袍子幾乎要拖到了地上,上面沒有任何裝飾品,路過穿衣鏡時,賞南的身影一閃而過。
——臉倒沒怎麼變,但頭發顏色變了,白色的長發如瀑布般逶迤到腰間,眼瞳內也有一道淡淡的白色光圈,薄白的臉上神情嚴肅,屬於神父才能穿戴的黑色長袍加重他身上的肅穆感。
離開的時候,賞南還沒忘從書架上拿走一本《神父的十大職能》
辦公室處於聖危爾亞大教堂的側殿,側殿不如大殿恢弘有氣勢,但也是莊重典雅。
交叉拱形的尖頂和數根手繪著聖主故事的圓柱將殿堂撐得壯麗輝煌,地上所鋪就的地磚上也繪著他們所信仰的死神書故事,炙熱的陽光穿透彩繪玻璃,行走在長廊上的神父身後跟著黑色長發的助理馬利維。
“神父,我想一定是郊區那群窮人的孩子幹的,因為他們沒有受到聖主的庇護。”
“他們難道不知道,聖主是不會庇護有罪孽之人的。”馬利維是聖主狂熱的擁護者,如果有一天聖主需要他的靈魂,他也會心甘情願奉上。
賞南抱著自己的十大職能,清了清嗓子,平和溫潤的嗓音響起,“聖主不會偏袒任何一人,哪怕他罪孽深重,聖主也會原諒他的,讓我們祈禱他們早日得到聖主的原諒和庇護吧。”
快要走到大殿了,那邊無比喧哗,馬利維繼續說:“神父,您知道嗎?聖危爾亞出現了一個連環殺人犯!”
殺人犯?
怪物殺的?
賞南眼睛裡的白色光圈微微擴大了一點,在聽見馬利維的下文後又恢復往常。
“已經有三名市民被殺害,其中有兩名還是我們可憐的教友,警察司一直沒有抓捕到罪犯,並且判定在下周末,這個該死的罪犯又會殘忍地殺害第四個人,最近來進行禱告的人越來越多,幸好我們聖危爾亞是最大的教堂,足足可以容納三千多名教友同時進行禱告呢,更別提我們還有許多殿宇和教會學校……”馬利維走在賞南的斜後方,一直在吹噓聖主是如何偉大和慈愛。
賞南和馬利維很快來到了大殿,一群人正面紅耳赤地互相斥責,他們身著普通的服飾,應該是教友,其中有幾個男人穿著灰色的長袍。
記憶裡,灰色長袍是教會職位中最低的一級,甚至沒有資格受到主教的聖洗,沒有受過聖洗,他們就不能算是神職人員,隻能是在教會中打打雜。
“神父來了!神父來了!”
賞南的身影從偏門出現時,有人一眼就看見了他,並激動地大喊,“神父,我敢用我跳動的心髒發誓,絕不是我們第七街區的孩子們做的!”
他一發誓,就有人指著他的鷹鉤鼻,“你那骯髒的心髒隻會髒汙了聖主的手。”
“我服侍聖主二十多年,盡心盡力……”
賞南頭好疼,怪物還沒出來,他就要被這個世界的規則給搞昏頭了。
“請肅靜,”賞南抬手示意哄鬧不休的眾人安靜下來,他的目光在大殿的一扇彩繪玻璃上稍作停留,看著的確有些令人倒胃口,他收回視線,站在眾人跟前,“聖主會庇護自己的每一個聖子,吵鬧、指責、謾罵會使你們的心靈變得汙濁,使你們距離天堂越來越遠。”
眾人臉上出現一抹愧色和恐懼,賞南一抬手,“去吧,去用聖水洗滌自己,去正廳握手言和,我將會為你們祈禱,祈禱聖主寬宥你們的罪過。”
[14:好專業。]
在賞南為互相指責的眾人做洗滌時,14給賞南籠統大概地解釋了該世界。
[14:一個人人都有信仰的國度,但社會規則與你原本的世界差不多,不同之處主要是在教會成員對這個社會有著絕對的影響力和控制權,雖然你現在隻是個神父,處於教會神職人員的最下層,可你在當前社會當中卻高過於一個區長的地位與權利,從神父往上,權利也是逐級增大的,教皇享受和博拉奇國王同等的權利,甚至在某些事情上,國王還需取得教皇的同意。]
[14:博拉奇的另外兩個教會,世主教和英雄教,在近幾年的威勢已經大不如前,聖主教大有想將這兩個教驅逐出境趕盡殺絕之意。]
[14:你所屬的教區一共有十名神父,十所由你們管理主持的小堂,分布在該教區不同的街區,但你是唯一一位將小堂設置在聖危爾亞大教堂之中的神父。聖危爾亞是博拉奇的首都,聖危爾亞大教堂更是博拉奇規模最大的大教堂,有好幾位主教的座堂都坐落在此,]
[14:你也是聖危爾亞最受歡迎的神父,因為你出生便有著雪白的長發,被認為是聖主的孩子。]
[14:目前還不清楚怪物在什麼位置,他的身份也處於未知,但博拉奇的構架這麼邪門,怪物的身份估計也不會簡單到哪兒去。]
[14:我會繼續了解聖主教,你注意別去觸碰教條,不然會被押解到中心廣場處死,有可能是砍頭,有可能是絞刑,也有可能是火燒。]
賞南站在洗禮殿的臺上,看著底下神色虔誠的三排人,頭上是拱形的穹頂,背後是一副水彩畫,白色的畫布上畫著一柄巨大的鐮刀,長柄與鋒利的刀鋒睨視著它虔誠的聖子們,刀尖往下滴著幾粒刺眼的鮮紅。
詭譎的世界,扭曲的國度,怪異的教會。
賞南感到了些許不適,但卻不知道這種不適從何而來。
接下來,賞南坐著汽車趕去了那兩名聖子的家中,在車上,馬利維羨慕地看著賞南的白色長發,贊嘆道:“您一定是聖主最疼愛的孩子。”
“……”
-
兩名聖子被按著肩膀跪在院子裡,男人全身赤裸,渾身都是傷痕,還有在地上蹭到的草屑和泥土,女人上身是赤裸的,她雙手環抱在胸前,頭發凌亂,後背也布滿傷痕。
聽見汽車的聲音,站在院子裡手持馬鞭的男人急忙跑去拉開院子的門,他一腳踹開過來吠叫的長毛狗,對走過來的神父點頭哈腰,同時看著他的長發流露出敬畏的神情。
馬利維不僅是賞南的助理,也擔任著執事的身份,他走上前,“具體發生了何事?”
男人直起腰來,氣憤地指著跪在院子裡的男女,“我今天下班回來,一到家推開門,這兩人疊在沙發上正在苟合,我給她吃給她喝,她居然背著我出軌,神父,按照教條,他們應該要受水刑。”
水刑,就是字面意思,將受罰之人關在一個狹小到剛好能將他塞進去的箱子裡,哪怕折斷了骨頭也不要緊,再慢慢往裡面灌水,使受罰之人在疼痛恐懼中慢慢開始感受窒息。
賞南沒有作聲。
本來沒有動靜的男人如一條蟲子一樣滾到賞南腳下,額頭伏在地面,瑟瑟發抖,“神父,請您饒過我,是她勾引我的,她給我下了可惡的藥,騙我喝了她的酒,我什麼都不知道,神父,請您告訴聖主,聖子是無辜的。”
那女人瘦削的肩膀抖動了一下。
被戴綠帽的男人見狀,怒不可遏,他像踹之前那條狗一樣踹翻男人,“你放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早就開始眉來眼去了,神父……”
賞南眼神淡淡地朝他掃過去,“先把這兩人送到小堂的地下室,我斟酌後再行處理。”
“神父,您應該立即處死他們!”男人不服道。
年歲尚輕的神父不悅地蹙眉,馬利維立刻呵斥對方,“聖主會懲罰你對神父的質疑和無禮!”說完,他抽出背後的鞭子狠狠地朝男人的臉上抽過去。
從車上下來的兩名灰袍執祭大步走向跪在地上的一男一女,他們目不斜視,將兩人一把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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