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外面吃早餐。”賞南說道,他這段時間吃得一直都是陳懸做的飯,因為他身體還沒完全長好,所以陳懸就給他吃得特別考究,健康是健康,可就是想吃點重口的。
陳懸沒拒絕,他點頭,“那你先下樓去店裡,我把行李搬上車之後和你一起去吃。”
“!”賞南瞬間就不再有氣無力了,“好的好的,那我先下去了。”
少年往樓下跑的時候,垂耳兔的長耳朵飛起來,但比不上他本身靈動的千分之一。
李彩碧和阿娜正好拎著早餐在外面敲門,因為還沒到營業的時間,賞南也正好下樓。
他過去開了門,李彩碧走進來,“陳懸呢?”
“阿南,這是我們剛剛在旁邊買的小湯包,香醋包和姜絲都分開放的,你要是不喜歡吃就不加。”阿娜把手裡的打包袋遞給賞南,“還買了兩杯甜豆漿,沒加多少糖,阿彩說陳懸不喜歡喝甜的,給你也沒加多少。”
她柔柔地笑著,賞南受寵若驚,“謝謝阿娜姐姐。”
“不謝我啊?”李彩碧吊著眉。
“謝謝李老板。”
李彩碧:“……”
“陳懸說什麼你就聽什麼啊?”李彩碧找了個把椅子坐下,不滿地轉了一圈兒,看著賞南,“你叫我哥。”
賞南坐在小桌子邊上吃湯包,他搖搖頭,“叫了陳懸不讓我吃飯。”
雖然隻是隨口一說,但賞南覺得這是陳懸會做出來的事情。
“他這麼狠?”
“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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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懸拎著兩個行李袋從樓道裡出現,行李袋體積不大,但被塞得很滿,李彩碧瞧見了,“你就帶這麼點兒東西?”
“後面還有。”陳懸說道。
“那我幫你一塊兒搬,我跟阿娜的東西昨天晚上就已經都裝上車了。”李彩碧自告奮勇要上前幫忙。
他肯定要後悔的,賞南想道。
那一堆東西。
果然,上下四趟之後,李彩碧就脫了外套,滿頭大汗,“不是吧陳懸,你他媽怎麼帶這麼多東西?”
越野車後邊的幾個座位都被陳懸提前卸了下來,用來裝行李,眼看著就要裝滿了。
陳懸又拎著幾個行李袋下來,“沒有了。”
李彩碧陰陽怪氣,“車都塞不下了,要是還有的話,就得往我車上放了。”
陳懸腳步一頓,“你沒說錯,既然你車上還有地方,我再拿兩床被子下來。”
李彩碧:“……”
阿娜幫賞南撕開了一袋香醋,倒在一次性的小碟子裡,“陳懸,我和阿彩買了早餐,你也來吃吧。”
“馬上。”陳懸要先把行李放上車。
而李彩碧則是站在店門口感嘆,“沒看出來,陳懸你還真是任勞任怨,阿南啥也不沒幹,就坐那兒吃吃吃,你也不叫他幫幫忙。”
“他病剛好,怎麼幫?”陳懸壓下後備箱,放下挽起來的衣袖,走進店裡。
他走進店裡的時候,賞南正好已經吹涼了一隻湯包,他仰著腦袋直接一整隻湯包丟進嘴裡,腮幫子嚼得一鼓一鼓的,吃得很高興的樣子。
之前在家裡吃飯沒這麼高興過,難怪今天早上要出去吃。
嫌棄他手藝了。
陳懸就拿了杯豆漿,他看向李彩碧,“把你店裡咖啡打包幾杯,我們可以走了。”
“行啊,”李彩碧在這方面還是挺大方的,沒那麼多小九九,也不計較,他牽著阿娜,“我和劉睿瀚他們也說了,就在你店門口集合,他們估計也快了。”
李彩碧走後,店裡安靜下來。
幾個店員此時都還沒來上班,估計得到八點左右,她們才會到店。
而陳懸後邊這段時間不在店裡,他昨天晚上就已經和劉劉交代了店裡的一些事情,劉劉是店裡老人,她完全可以獨自管理這個店,因為平時陳懸跟甩手掌櫃也沒什麼區別。
賞南快吃完了,他不喜歡姜絲,沾了醋吃也吃不下去,更何況這還是生姜絲。
“很好吃?”陳懸站在旁邊,低聲問道。
“很不錯。”賞南點頭,估計是吃熱了,臉蛋都跟著覆了一層薄紅。
陳懸看著籠屜剩下的最後一隻湯包,他沒做聲,賞南疑惑地抬起頭,指著那隻湯包,“你要吃嗎?”
賞南把那隻湯包夾起來,底下用手掌接著,送到陳懸嘴邊。
這隻是最後一隻,晾了很久,不管是面皮還是面皮裡邊,都已經不燙口了。
陳懸低下頭,張嘴吃掉了這隻湯包。
加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佐料,味道很重,這種東西有什麼好吃的?
陳懸的評價隻在心裡,看著賞南一臉高興地捧起豆漿,他把掃興的話咽了回去。
賞南喝了幾口豆漿,指著門外,“哥,外面有人。”
店門被李彩碧走的時候順手給帶上了,現在關著,外面站著四個服裝各有特色的人,拍門的是一位女士,穿著紅綠碎花的長襯衫和黑色長褲,她身材微胖,臉圓得和李彩碧的臉型有點像,但她的五官都是圓圓的,嘴巴也小巧,看著很是親切。
是書店老板老國的媳婦兒,她也姓國,但是比老國小八歲,所以大家親切地稱她為小國。
除了這兩口子,就是花店老板劉睿瀚和李彩碧說很潮的酒吧老板塞林。
劉睿瀚長相普通,中等身高,長得挺清秀,看起來三十歲出頭的年紀,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很文靜內向的樣子,他和老國在路邊站著說話。
塞林呢,則穿著黑色工裝褲和帶铆釘的黑色長靴,手腕上的腕帶就是一條粗鋼鏈,看著像狗鏈。上邊是一件純黑色的T恤,腰上捆著一件白色的防曬服,他很年輕,估計是除了賞南以外年紀最小的。
後背背了一隻牛仔帽,染著淡青色的頭發,染得很徹底,不知道漂了多少遍才成功。
賞南看著,想道,難怪李彩碧不願意和塞林一起玩兒,確實潮,而李彩碧穿衣打扮向來以舒適為主,他又不像陳懸是個衣架子,所以和塞林站在一起的話……對他可能會造成傷害。
“吃完了我們就出發吧。”賞南把桌子上垃圾很快全收進垃圾桶,手裡捧著沒喝完的豆漿,還沒忘把凳子上的垂耳兔帶上。
陳懸走在他的前面。
.
太陽已經徹底將臉露出來了,但還沒什麼殺傷力,很溫柔的晨光。
幾個老板都和陳懸打了招呼,但他們顯然對他旁邊的少年更加感興趣。
“陳懸,這位是……”問問題的是老國,老國四十多了,很瘦的身材,雖然年紀已經大了,但身材卻一直保持得很好,心態也年輕,跟年輕人一塊兒玩一點代溝都沒有,還自帶著他這個年紀會有的自來熟。
“我老師的兒子,算是我弟弟,勉強算吧,”陳懸說了兩遍,輕輕推了賞南一下,“阿南,叫人。”
賞南從最邊上的人看起,他看向哪個,陳懸就會告訴他怎麼稱呼。
“So花店的老板劉睿涵,他跟我差不多大,你叫他名字就行了,或者叫劉老板。”
“二街書店的老板和老板娘,國叔國嬸。”
“酒吧的小老板,塞林。”
賞南一一叫了人,還得到了國叔塞的一個小紅包,國嬸則是把自己昨晚烤的餅幹給了賞南兩盒。
聊完,李彩碧也從自己店裡出來了,他跟大家的關系比較熟悉,他舉起手裡的咖啡,“我給你每個人都做了一杯!”
陳懸拿到了咖啡,就攬著賞南往自家車的方向走去。
劉睿涵看著那輛嶄新的大越野,一愣,問李彩碧,“陳懸買車了?”
“呵,”說到這個,李彩碧就來氣,“他嫌棄我車小,自己買了輛。”
既然能一起出去自駕遊,說明平時對這方面就感興趣,並且也有關注。
陳懸的車是啞光黑色,顏色很低調,可車身卻絲毫不低調,跟附近其他的車比起來,他的越野就像從叢林中衝出來盤踞在馬路上的一隻猛虎,不管是車身的哪個部位,看著都巨大而兇猛。
“陳懸這個人還真是……”劉睿涵無奈地笑,“他這個老師的兒子,真是他老師的兒子?”
“當然是了,”李彩碧在等阿娜,她去洗手間了,“他之前跟我說過,他老師兒子生病了,一直在治病,還說長得很好,這不就是嘛,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男孩子。”
“塞林不就是嗎?”劉睿涵看向一旁還在抽水果味兒香煙的青色頭發的潮男老板。
塞林在旁邊吐著煙霧,“扯我做什麼?沒覺得賞南有什麼好看的,穿得娘們唧唧的。”
李彩碧眉頭一皺,“什麼叫娘們唧唧?塞林你說話注意點兒,我也就算了,要是讓陳懸聽見,肯定給你兩腳。”
塞林生活圈子和這群“老人”不一樣,他晚上活躍白天睡覺,朋友圈子也垃圾和好人對半開,或者四六,胡亂說話不能說是不拘小節,隻能說是懶得過腦子,隨心所欲。
不過李彩碧提醒之後,他就閉了嘴,加快速度抽完了煙,按了下鑰匙,車邊一輛寶藍色越野閃了下車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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