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拐杖把文青跟向東“送”了出去。
.
二樓,年輕人衝上來,過道上沒有那個女的。
“去哪了?怎麼不在,我靠!害死人!”
跟在他後面的啞巴對第五候車室指,嘴裡“啊啊”。
年輕人跑到門口的那一瞬間,身體少了一半。
另一邊沒了。
啞巴靠著牆壁跌坐下來,看那半個身體倒地,她抖了抖,捂住嘴爬到第五候車室裡面。
一個人影背對著門口坐在椅子上面。
左邊是小個子女人,右邊是那個年輕人。
他們是兩半身體拼在了一起。
.
“死了?”
文青從過道出口走來,看看嚇哭的啞巴,又去看那一半屍體:“那也怪不了別人,是他自己沒早點想起來,這次他的規則多簡單,我都羨慕。”
向東從文青後面過來:“屍體還有一半呢?”
他往候車室裡瞧:“怎麼拼上了?找朋友也不需要這樣吧?”
Advertisement
文青越過向東進候車室,在兩個半邊的屍體身上找到了兩張車票。
T57 11車廂 18號硬座。
T57 11車廂 19號硬座。
雙人座。
第34章 乘客朋友請注意
“死了兩個, 拼一起的。”
向東回亭子,簡單說了下候車室的情況:“女的還有一半屍體沒看到。”
陳仰遲緩的說:“我記得她有個能放主機的黑色大皮箱。”
“噗。”
向東一口礦泉水噴了出來,他抹把嘴:“明天的車, 今天死了。”
“這算什麼, 第一輪死的還有最後一班的呢。”
倚著亭子的文青聳肩:“要是都趕在上車的那一刻下手, 那就不用搞規則,直接按照車次割韭菜就行。”
他吞口水:“說的我都餓了,我最喜歡吃韭菜,韭菜炒蛋, 韭菜炒鳝魚,韭菜……”
陳仰打斷文青:“我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時候死。”
“為什麼?”
陳仰指指執勤表:“下班了。”
.
執勤表上是三個人, 輪流值班。
第一個的上班時間是早上6點到中午12點, 上午班。
第二個是中午12點到晚上6點,下午班。
第三個是晚上6點到零點,夜班。
“上班時間的六個小時給我們找規則, 下班的時候還沒破解,就要殺掉。”
陳仰說出他跟朝簡分析的結果。
“安檢機動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排在上午班的那個,時間太短。”
“靠!”向東罵了聲。
“那哥們運氣好, 規則簡單, 想到娃娃的故事就能找到朋友,運氣也不好,自己想的慢,還排在第一個。”
文青嘖嘖:“看來天底下果然沒這麼好的事。”
向東:“那拼一塊……”
陳仰思索著說:“時間到了,兩人還沒坐在一起,規則就會幫忙, 一人一半,拼上去。”
“…………”
文青伸懶腰:“我還是去吃午飯吧,我記得有一家廚房有韭菜,我準備給自己燒一個韭菜炒蛋。”
.
向東心裡有事,一個勁的給陳仰使眼色,眼睛都要抽筋了。
陳仰沒反應。
向東瞪殘腿少年,又去看陳仰,媽得,這兩人一直在一起,想跟其中一個說點悄悄話難於登天。
心生一計,向東拿出手機啪啪啪按了會:“陳仰,你幫我看看我這手機,不知道怎麼搞的,總是自動關機。”
向東把手機屏幕對著陳仰,備忘錄打著幾行字。
【他有病!多重人格障礙!狂躁偏執!】
陳仰:“……”
“我知道。”我親眼看到過。
向東備忘錄都不按了,直接吼了出來:“那你還跟他搭檔?活膩了?”
這聲音大的要把報刊亭震散。
陳仰看一眼神色漠然的少年:“你跟向東發生什麼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朝簡尚未言語,向東就怒氣衝衝道:“他威脅老子!”
他跟個受了委屈跑回家跟家長告狀的小屁孩一樣:“那會我看你暈了,要去抱你,他就……”
不行,不能說,說了好像還是助攻。
“剛才的刪掉。”向東神經病的說,“反正他有病。”
陳仰扶額。
向東眉頭緊鎖:“老子跟你說的,你……”
陳仰說:“臉還疼嗎?”
向東那道從右下巴橫跨到左太陽穴的淤痕一陣抽動,他停止對陳仰的說教走人,臨走前還伸出食指,對著朝簡點了點。
“小子,別讓老子在現實世界逮著你,新仇舊恨,咱倆沒完!”
陳仰提醒事不關己的少年:“他在東街有一幫弟兄。”
朝簡:“哦。”
陳仰:“……”
.
就在陳仰扶著玻璃臺要起來的時候,報攤前多了個血肉模糊的頭。
是那個小孩,他扒在那。
陳仰腿一軟坐回凳子上面:“小朋友。”
那小孩沒看他,看的是報攤上的那些書籍刊物。
陳仰福至心靈,拿起來給他。
沒接。
陳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想到了妹妹抽屜裡的紙板,他憑著記憶,手指靈活的快速折了幾個。
小孩空洞的眼眶對著他手裡的紙板。
陳仰克制著恐懼看小孩,覺得他應該是喜歡的。
這是缺玩具了嗎?
陳仰又折了好幾個,堆成羅漢放到報攤上面:“我是明天晚上的車。”
他在小孩把血淋淋的手伸過來的時候,趁機說:“我能上車走嗎,可不可以幫我問問你的家長? ”
小孩突然對他張嘴,裡面全是屍蟲。
.
陳仰窒息了。
那一丁點強行攢住的勇氣一下泄空。
但他又不敢露出惡心的表情,就僵著臉,手縮到袖子裡死死掐住,強迫自己幻想小孩有皮是什麼模樣。
鼻子眼睛嘴吧都是血糊糊的,比例看起來很好,有皮應該很可愛。
四五歲……
妹妹那個年紀就很有想法,她怎麼都不肯留長發穿花裙子,非要學他,剪一樣的短頭發,穿一樣的衣服。
有段時間他還羨慕別人家的妹妹,洋娃娃一樣,就他家的是個假小子。
陳仰的眼裡不知不覺的湧出幾分笑意。
小孩把屍蟲蠕動的嘴閉上,歪著頭看了陳仰一會。
拿走了紙板。
陳仰回過神來:“五角星喜歡嗎,不喜歡還有千紙鶴,東南西北,青蛙,飛機,船,槍,我會折的東西多。”
血肉模糊的身影消失了。
陳仰失望的要回頭跟朝簡說點什麼,那小鬼魂又出現了。
這次他在不遠處的空地上鋪一塊紙板。
手拿著輛玩具車,推著它跑到紙板前面。
沒有壓過去,也沒把紙板拿開。
而是繞著走。
玩具車繞著紙板跑,不停的繞,不停的繞。
.
陳仰坐在餐廳外的桌前,腦子裡還是那個畫面。
肯定是提示。
不是這一輪的破解法,是整個任務的大規則。
“繞著走……繞著走……”
陳仰彎下腰,下巴抵著桌面,嘴裡碎碎念。
想不出來。
那鬼小孩是要幫他的。
陳仰回想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玩具車停在他身後,小孩說他擋到路了,車過不去。
朝簡把他撈開了。
要是不撈開,那車會不會也繞著走。
陳仰記得第二次是一輛玩具車開在前面,一輛開在後面。
小孩把兩輛車並排,放到一起,反復念著“挨著走,要挨著”。
那是他們遺漏的信息。
陳仰那會把注意力都放在這句話上面了,眼睛看的玩具車,想的那對兄妹,沒觀察別的。
現在往回想,挪到其他方面。
他發現了一個細節。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