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需要休息那麼長時間。”
“對,我們不……”
村長嫌他們吵的把煙杆往牆上一磕,眼睛往外凸:“我早就告訴過你們,不要指望最後一天,你們當我說話放屁是吧?!”
“……”
您老人家說了這句話嗎?
陳仰問道:“那明天什麼時候收攤?”
“六點。”
大家:“……”
窒息了。
最後一天的收攤時間竟然還要提前。
那他們明天隻能賣9小時。
雖然現在他們的人均額都是安全的,遠遠超過了62.5,可任務提示是多賺錢。
那個“多”沒有具體數字,會讓他們不踏實。
.
收攤後大家分成了好幾撥,陳仰跟朝簡在村裡轉,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老人家。
最好是老得走不動的。
Advertisement
瘋子傻子也可以,在電影裡他們都是重要配角,能提供突破性的線索。
錢秦也出去了,他是獨自行動,不戰隊,進來這麼久也就和陳仰說過幾句話。
剩下的人都在屋裡屋外。
“今晚不拜祖了嗎?“陳西雙坐在小竹椅上面咕哝。
徐定義萎靡的掰金果棒吃:“少了個人就拜不了吧。”
“不是吧。”陳西雙說,“我理解的抽籤是他們五個人抽出來一個當代表,再由對方搖裝滿竹籤的竹筒,隨便倒一個出來。”
“哪怕就一個人也能搖竹籤。”
徐定義說:“那就是沒到時候,昨晚是九點收攤,之後才去的。”
陳西雙聽他說起時間,眼睛睜了睜:“我感覺拜祖的時間會變換,不會都是九點,你想,明天是最後一天,六點就收攤了,還要拜祖的吧,不可能輕易就放過我們的。”
“我們不了解拜祖,了解的又不能說。”
陳西雙往屋裡探頭,劉順跟張廣榮都在炕上躺著,他覺得他們那樣像是在等著進棺材,有種對生死抵抗不了的釋然。
拜祖這麼恐怖的嗎?
陳西雙不敢去想象,祠堂是鬼片的取景地之一,尤其是舊時代的祠堂。
.
徐定義掰了幾根金果棒,噌的一下站起來:“我們去找姜大吧!”
陳西雙:“……”
“他們在屋裡啊。”
徐定義抓他肩膀:“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個。”
陳西雙掙脫開徐定義的爪子,猛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進屋睡覺了!”
徐定義的心裡慌得不行,跟他遭遇相同的李平不能死,不然他怕是熬不到明天。
“現在才八點多點,集市上很多人,到處都是燈籠,有什麼好怕的。”
陳西雙不為所動。
有燈籠才可怕,大家的臉都被照得紅紅的,嚇人。
徐定義見說不動陳西雙,他想強行把人拽走,一旁半天沒說話的王寬友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真的?”徐定義激動的說,“走走走,我們去找李平。”
王寬友把自己的背包給陳西雙:“你幫我放屋裡去。”
陳西雙望著他倆消失在牆角,撇了撇嘴說:“我是不是膽子太小了,線索不找怎麼會有,也不能完全指著別人找了告訴自己,伸手黨要不得,哎,剛才我應該答應的。”
“你在嘀咕什麼?”劉順從屋裡出來,衣發亂糟糟的。
“沒什麼沒什麼。”
陳西雙把王寬友的背包往屋裡一丟,出來跟劉順坐在屋檐下聊天。
劉順吃著張廣榮給的西瓜霜,說話抽涼氣:“怕嗎?”
陳西雙小雞啄米的點頭。
劉順突兀的說:“還有三十五分鍾。”
陳西雙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劉順沒解釋,還有三十五分鍾到九點,村長有可能會來喊他們去拜祖,二十四個人就會至少減掉一個。
不對,不是二十四。
李平肯定遇害了。
現在隻剩二十三個人了。
.
王小蓓把小板凳搬到門口,有一搭沒一搭的找陳西雙說話。
她今晚想跟男生們一個屋。
人多一點,陽氣都重一些,鬼魂會有所忌憚。
王小蓓左腳的毛絨絨拖鞋蹭著右腳:“那個裝姜大的,他想幹什麼?”
“想做生意了吧。”陳西雙發揮想象力,“我看他數錢的時候可來勁了,也很熟練,還有他那話,生前八成是小販,生意不怎麼好。”
“說不定就是賣魚的!”陳西雙突然大聲說。
王小蓓嚇得一個哆嗦:“姜大,你,你覺得呢?”
劉順:“我認同姜人的說法。”
王小蓓想到什麼,哆嗦的更厲害了:“那這個村子裡是不是有很多……”
劉順徐徐的安慰道:“我們的任務目標是姜家三人,其他的不會害我們,它們的世界也有它們的規則,不用擔心。”
“不害我們?隻是出來一下,嚇也會嚇死。”
劉順笑道:“多鍛煉鍛煉就好了。”
王小蓓覺得他像自己爸爸,性子敦厚,脾氣很好,是三個中年人裡最好相處的。
一盆髒水潑了出來,笪燕看了他們一眼,回屋倒水洗臉。
她問坐在椅子上的小襄:“你不洗嗎?”
小襄在看手機上的照片,都是集市,各個角度的,她淡淡道:“我一會要出去。”
笪燕往盆裡放毛巾的動作一停:“什麼時候?”
小襄說等會。
笪燕把頭發撥到一邊:“能叫上我嗎?”
小襄不在意道:“可以。”
笪燕聽到這個答復暗暗的松了口氣,昨天她還鄙視王小蓓跟項甜甜抱團,假惺惺的姐妹情,根本沒必要,今天她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同伴很重要。
笪燕把毛巾按在溫水裡浸湿,閉著眼洗了把臉,她睜開眼看了下牆上的小鏡子,又閉上眼繼續洗臉。
擦幹臉的時候,笪燕感覺眼睛裡掉了根睫毛,有點難受。
她把湿毛巾放盆裡,對著鏡子扒眼皮找睫毛。
鏡子裡的自己也在扒眼睛。
笪燕的動作頓了頓。
有時候就是這樣,跟鏡子裡的自己對視,怪怪的。
尤其是洗臉的時候。
笪燕繼續翻動眼皮,沒一會就找到了掉在眼睛裡面的小睫毛,再小心用指尖捻了出來。
就在她要把手上的睫毛弄掉的時候,她的身子驟然一僵。
有哪裡不對勁……
哪裡不對!
下一刻笪燕就對著鏡子用力扒眼皮,發現下眼睑有一顆痣,小小的,淺褐色。
以前那裡長痣了嗎……
沒有!
以前沒有痣!
笪燕瞪著鏡子裡的自己,鏡子裡的自己也在瞪她。
為什麼會多出來一顆痣?
怎麼會多了顆痣呢……
笪燕毛骨悚然,剛才一開始洗臉的時候是沒有的,她抖著手擋住另外半邊臉,透過鏡子看有痣的那一半。
發現那半張臉不是她。
第45章 趕集
陳仰跟朝簡又遇到了那條老黑狗, 兇巴巴的攔住他們,還是它主人過來把它給穩住的。
“年紀看起來不小了,性子怎麼還這麼彪悍。”
陳仰稍微走兩步, 那狗就叫得更大聲, 充滿了警告跟戒備。
男人踢了踢狗:“彪悍有什麼用, 不好好看門,家裡丟了東西都不知道。”
陳仰問道:“你們家丟東西了?”
那老黑狗又要跑,男人大喝道:“阿旺,回來!”
老黑狗對著他叫了幾聲。
叫聲漸漸弱下去。
像一個跟家長置氣的小孩子, 拗不過的耷拉下了腦袋。
“你還能活幾年啊,天天的在村裡瞎跑, 你是要找什麼還是怎麼著, 不能老實在家待著嗎。”
男人把狗往家方向踢:“回去了!”
陳仰看那狗頻頻東張西望,猜想它是要找那個老人的鬼魂。
動物有時候比人重感情。
陳仰又去打量缺了耳朵的男人,之前覺得他少的那一半耳朵像是直接摘下來的。
這麼近距離看, “像”字去掉了。
就是直接摘下來的。
人做不到。
陳仰做了個吞咽動作,脖子還是有點痛,他想到了姜家的懲罰。
這個人去年或是前年在集市上擺過攤,因為觸犯某個禁忌受到了懲罰,少了一隻耳朵。
村裡的其他殘疾怕也是……
這麼多人, 會不會是最後沒完成總數額的任務?
陳仰犯嘀咕, 那姜苗呢?為什麼殘疾的隻有姜大跟姜人,姜苗沒有。
姜苗不用受懲罰嗎?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