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綏越靠越近,燕秦聞到了他身上那股暖香,有些頭暈目眩。
在明朗的光線裡,腦海裡模模糊糊閃過一些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畫面。
逼仄的空間裡,他也是這般坐在地上,而藺綏就站在不遠處,靜靜地望著他褻瀆的行為。
還……踩了那裡一腳。
那畫面想想便心潮澎湃,讓燕秦想起了初一那日握著藺綏腳腕的情形。
藺綏約莫是嬌養長大,足底也軟嫩白皙,不一會兒就紅了。
燕秦穩住呼吸,倘若在這種情況下被發現異樣,藺綏能把他當做變態。
在暖香越發靠近裡,燕秦聽見了藺綏的耳語。
“當初不是不要我的好處麼,現在怎麼上趕著和我捆綁,看來有些人也是假清高,還是覺得翻紅比較重要?”
溫熱的吐息帶著森冷的惡意,滿是不屑與嘲諷。
燕秦偏頭,瞧見唇紅齒白的芙蓉面,心裡知道藺綏曲解了他的行為,但他並不打算辯解。
按照藺綏的性子,如果他表露出了真實的心意和想法,說不定會被他看笑話,倒不如就讓他覺得他是為了利益,這樣連靠近都有了理由。
藺綏是喜歡人捧著的,那他便自願做他手裡討食的人,再一點點侵入。
蘇蕊不知道也不在意藺綏和燕秦在說什麼,快門差點按成加特林,她不是選定一刻才動手的攝影師,她喜歡盡可能地多捕捉有感覺的畫面,再進行刪選調整。
“默認了?”
藺綏說完這句疑問的話便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手上的筆在燕秦的鎖骨上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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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有些調情和撩撥的尺度了,隻是他臉上帶著不以為意的表情,叫人隻覺得是戲弄。
藺綏是有些不盡興的,要是這裡不是攝影棚,旁邊也沒人,他要描摹的地方可不是這裡,另一個地方更有意思。
見燕秦不說話,藺綏離開了他身旁,站在了畫板前。
鋪著的紙是一片白,藺綏用畫筆沾了黑色的顏料,在白紙上渲染開。
蘇蕊不打算把畫板正面拍攝進去,畢竟藺綏的畫技並不好估量,因此她從側面進行拍攝,將整個氛圍把控。
隨性漂亮又恃才傲物的畫家和他一手教導出來的模特,畫面好似溫暖潮湿的樹木,帶著若有若無的曖昧,藏匿於陽光之下,有些看不真切的夢幻。
明明室內還算涼快,但蘇蕊莫名拍的背後生汗,她甚至有了新的靈感和想法,從自己的包裡找出了煙盒,拿了支煙和打火機。
“藺哥可以嘗試一下抽煙嗎,什麼都不用做,隨意選擇一個姿勢點燃就好了,這不會作為封面使用,可以加錢。”
如果使用在封面上總有種倡導的嫌疑了,這並不好,蘇蕊也沒打算這麼做,她隻想在有感覺的時候給藺綏拍照片,讓她自己掏錢拍都行。
她很喜歡藺綏身上帶著的頹靡引誘又放縱的感覺,但卻又不給人以墮落之感,反倒是華麗的神秘的,叫人忍不住窺探。
“可以,”藺綏昂了昂下巴,自然地驅使燕秦幫他接過道具,望向了室內的人,“不過我需要找找感覺,可以先出去嗎?”
他雖然用的疑問句,但態度無疑是陳述句。
蘇蕊:“五分鍾左右可以嗎?”
藺綏頷首,蘇蕊和燈光師都走了出去,房門被輕聲合上,棚裡隻剩下藺綏和燕秦兩個人。
“想貼著我再度翻紅,總要付出點代價吧?”
藺綏坐在了椅子上,雙腿交疊好整以暇地看著燕秦,咬住了那根爆珠香煙。
“我需要一個隨叫隨到的老師。”
藺綏任由燕秦給他點了煙,咬碎了煙裡的珠子。
蜜桃味的煙霧從微張的唇中吐出,青年身上黑色的寬大衣物越發襯的皮膚白皙。
那姿態不容置喙,又活色生香。
第48章 新晉頂流x過氣影帝
“沒問題。”
燕秦的聲音有些低沉,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藺綏開合的唇。
要是藺綏不說,他還會以道歉為理由靠近藺綏,發揮出的自己的優勢,藺綏先提出這一點,自然再好不過。
他知道藺綏的想法,藺綏希望自己是有演技的,想要一直站在頂峰,《替身》算是給他開了好頭,也讓他地位水漲船高,但他的演技是一點點被磨出來的,而且僅僅是那一部劇裡,換一部劇未必就能行,到時候必然會口碑下跌。
其實除了真心想要打磨演技的人之外,圈裡人大多不在乎這個,有錢賺就行了,但藺綏不一樣,他要名,他並不缺錢,也不是進入娛樂圈撈金的,他要和別人不一樣。
還好,藺綏所求的,他有。
“這麼老實?”
“為了請藺少爺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燕秦這模樣像是被馴化的狼犬,認輸又乖巧。
藺綏哪裡不知道燕秦根本沒那麼可憐,他之前的封殺都傷不了燕秦的根基,隻是給他帶來了一些阻礙和麻煩,燕秦現在過得好著,看起來的沒資源也不過隻是他不想要。
還在這裡藏著狼尾巴裝乖狗,裝模作樣。
可他偏偏就吃他這樣,唇角上揚。
“算你識相,跟著我好處少不了你。”
藺綏其實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開始思索,這一次如何給燕秦制造難題。
其實他可以把燕秦籤約在自己名下,合同鉗制,自然可以好好折騰,但藺綏並不想那樣,手段低端,效率太低。
而後他便決定,在合適的時機之前,一邊掌控資本話語權,一邊壓住燕秦的表現。
就像《替身》這部電影裡,燕秦給他作配演的男二,他就算表演的再怎麼出色,也拿不到最佳男主拿不到影帝的獎杯。
藺綏手指間夾著細長的煙,他舔了舔唇,擰了擰眉,尋找著滅煙的地方。
燕秦想藺綏應該是不怎麼抽煙,在劇組的幾個月裡沒見他抽過。
燕秦也並不怎麼抽煙,但此刻他卻欣然地接過了藺綏手上的煙。
藺綏以為他是要處理掉,卻沒想到燕秦放進了自己的口中。
香味四散,星火明滅。
燕秦咬著湿潤的濾嘴,煙霧中一雙眼眸黑沉,安靜注視著藺綏。
那裡面分明藏著什麼,讓人想起晚冬的大雪,落了一地的白霜。
藺綏拉住了燕秦的衣襟,被燕秦含住了唇。
蜜桃味的氣息四處流竄,燕秦一隻手握著那根煙,一隻手按著藺綏的後頸,迫使藺綏仰著頭和他接吻。
那尺寸不合的表現畫家隨性的衣服,也被撩起隨性到底。
那才被吸了幾口的煙無人問津地燃燒著,煙霧漂浮著上升,漸漸散了。
蘇蕊敲門進來的時候,攝影棚空無一人,隻剩個煙屁股待在垃圾桶裡。
“蘇小姐,不好意思,我們藝人趕著下一個通告,所以沒辦法繼續新的拍攝了。”
傅奈滿臉歉意,老板似乎著急著做什麼事情,所以讓她來說一聲。
“沒關系,原定的拍攝計劃已經完成了,隻是我有些新的靈感,看來是我不湊巧了。”
蘇蕊心裡雖然有些小遺憾,但也不算失望,反正是計劃之外的請求,人家有急事也沒辦法,大不了再次再爭去爭取給藺綏拍。
蘇蕊想著自己相機裡的照片,她有預感,這次的期刊一定會大賣。
路面上,車內的兩人很快有了結論。
“我家在這附近。”
距離在此刻無疑是決定性因素,藺綏也由他去。
燕秦從前的名氣比藺綏如今更甚,他住的地方私密性都很好。
他住的樓層高,視野也開闊。
清醒時總和迷茫時不同,情況也和初一那天不同。
燕秦在那幾天已經充分地學習到了經驗,在藺綏這裡,算是如魚得水。
盡管不難受,但藺綏吃的還是有些吃力,緊蹙著眉,後又一點點舒展開來。
藺綏貼著被曬得有些暖意的玻璃上,一晃一晃地看著這個人間。
此時大概是三四點鍾的模樣,外邊的陽光還明媚著,一片盎然春色,雖然到處是高樓大廈,還綠化做的還算不錯,鬱鬱蔥蔥,一片欣欣向榮。
燕秦家的沙發不大,他似乎沒有待客的準備,隻是用來自己居住,因此連沙發都是單人的,藺綏的腳垂落在沙發扶手之外,又被人握住舉起,在半空中輕輕晃悠。
“你家真沒意思。”
藺綏喃喃,燕秦家的擺設太單調,四個房間一個用來做書房,一個用作健身房,一個做臥室,小一點的做觀影房。
“不過床還算軟。”
燕秦這張床是特地訂做的,當初他沉浸於劇本時,經常會失眠,因此對自己的睡眠很看重。
“能讓你滿意就好。”
燕秦親著藺綏的指尖,看著他滿意的模樣,面上也多了幾分笑意。
“滿意?一般而已。”
藺綏尾音上揚,哪怕是這個時候,他也是不肯多誇的。
汗水順著細白的脖頸下淌,和著溫暖柔軟格外滑膩,讓人不太喜歡。
“一般麼?”
燕秦不置可否,身體力行。
窗外已經布滿霞雲,橙紅暖黃一片,煞是好看。
復又夜幕沉沉,明月高掛。
人的精力和承受力是有有一個限度的,當阈值被突破,便不甚清醒,對外界事物感知模糊。
“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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