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開大吉,這幾天評論區隨撒落小紅包記得來呀
沙雕看個開心,有些鋪墊後面會揭開,別著急,麼麼噠
——專欄修仙預收,求收藏——
《聖君身死道殒後》馬戶子君
靈氣充裕,大乘遍地,庭雪聖君江荇之和墟劍聖君鍾酩是當世最接近飛升的兩人。
界傳言二人為緣爭得你死我活,不共戴天。
後來庭雪聖君率先渡劫,天雷落下,魄散魂飛。
1再睜眼,他回到了一千年前。
一千年前的修真界靈氣稀薄,荒蕪貧瘠,而他還保留著大乘時期的實力。
江荇之蕪湖,起飛jg
2江荇之滿級重生,打算橫行天下,結果剛一出山便被鎮壓。
混天鎮地的威壓自八荒而來,江荇之被人束著壓在身下,大乘的修為竟絲毫動彈不了。
江荇之見鬼了,一千年前哪兒來的這種變態?
變態實力高,長得好,還甩都甩不掉。無奈之下,江荇之帶著人浪跡天涯。
一日月高風清,酒色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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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荇之半眯著一雙醉眼“我心裝了一人,可惜我二人打打殺殺幾百年,也不知我死後他有多快活。”
那變態低頭撫上他滾熱的臉,黑發落在他紅唇邊“他不快活。”
過了很久江荇之才知道,那年他身死道殒,墟劍撕天道、劍斬混靈,隻為換來一人凝魂重生,逆天改命。
雙暗戀,雙重生,攻披皮
毒舌厚臉皮攻x鹹魚沙雕浪受
第2章 對面不識
那劍意帶了殺氣,兼竹想也沒想,面紗一提轉身就跑。
談情歸談情,前提是要惜命。
出了蒼山,夜色下是荒無人煙的一片郊野。樹影幢幢,風聲漸疾。
“刷拉——”遒木折腰。
兼竹側身避開那排浪般的劍意,剛躲過一道,懷妄的身影便追至跟前。
看樣子對方已經歇下,銀發披散在身後,身著雪色底衫,肩頭隨意搭了件外袍。他頭頂一輪皓月,身姿卻比月華更耀眼。
懷妄眉目清冷,面容如玉,一截小臂伸出袖袍,提劍掃來時背青筋鼓起。
“何人擅闖我蒼山!”
兼竹避開劍鋒,幾件高階法器和符陣不要錢似的丟出去,擋住了懷妄密如針雨的攻擊。
他變換了聲線,“故人。”
哐哐哐!令無數修士眼紅的法器寸寸碎裂、一息折損,顯示著對方出的毫不留情。“既是故人,何不正大光明地來?”
兼竹挑唇一笑,“我們是地下情。”
“胡言亂語!”似是被他的話語激怒,殺招轉瞬即至。
兼竹行動受限進退不得,兩人間距離迅速拉近,冰冷的劍鋒就要刺入他身前——
他呼吸一滯,懷妄是真不認得他了。
嗡……一道六爻陣法自銀色發帶衝出,驟然將他裹住,天階法術生生抵住了懷妄大乘期的劍意。
兼竹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面容,心口憋著一股氣。驀地,他氣極反笑,伸撫上對方胸口。
那是一個人的命門,他下卻不帶一絲殺氣。
在懷妄因錯愕而停滯的剎那,兼竹尾音輕挑,“聽說仙尊修成了無情道?”
心下的胸膛劇烈起伏,懷妄眼底結了霜雪,“與你何幹。”
轟隆!六爻破陣,鋒刃法訣齊齊落下。又一法器金剛罩自乾坤袋祭出,硬是將大乘期修士拖住。
兼竹趁化神抽身,走之前卻指尖一挑。哗啦——衣帶抽離,雪色的底衫在月光下散開,獵獵翻飛,露出懷妄完美緊實的上身。
配上那冷到極致的面容,宛若神祇。
在金剛罩被懷妄一劍捅個稀巴爛前,兼竹飛速逃出了千百裡遠。
衣帶在夜風飄搖了兩下。
爽了,他想。
……
城客棧內。
吱呀,客房的門打開又合上。
指風一竄,桌上燭火倏地點燃,映亮了兼竹的臉,他的面紗已經摘落,指尖勾著一條衣帶晃晃悠悠。
雪白的衣帶裹著細長的指,在暖色的燭光下流露出一絲曖昧。
而懷妄,就要這麼敞著衣衫回去。
兼竹露出肆虐的笑容。
過於造作的笑容牽動了腰間的傷口,他“嘶”地吸了口氣將衣帶塞入乾坤袋,隨即走到榻前坐下,低頭解開自己的衣襟。
燭火幽微,一道紅痕橫剌於腰間,在黑衣白膚的反襯下如雪紅梅般刺眼。
蒼山道法霸道徹骨,他一邊要抵擋大乘期跨境界的威壓,一邊還有同懷妄對峙,強撐著逃走已是極限。
還好身上帶著先前懷妄送他的家當。
大概當時的兩人都沒想到,這些防身用的高階法器竟然會用在抵御懷妄的殺招上。
兼竹指尖沾了點藥膏出來細細抹上傷處,冰涼的觸感緩解了一絲痛感,想要完全愈合至少得五六天。
他擦過藥後合上衣襟,解下身後的發帶,墨發順著肩頭滑落,散入襟頭。
豆燈之下,如流光軟玉。
銀色的發帶上覆了精深的五行符,末端墜一滴血紅玉。玉上刻一“蒼”字,取自懷妄的凡塵化名“蒼譽”——去懷旻蒼,不著妄譽。
靈識探入其,懷妄留下的防御道法已有裂痕,最多能再抵大乘一擊。而通行令毫無反應,想來應是兩人的道侶契失效,失去了媒介。
夜風穿過窗縫,桌上的燭火躍動了兩下,橘黃的火光偏折,落入兼竹眼底。
他思索片刻,隨後收好發帶,指風熄滅桌上燭火。
室內暗下來,兼竹合衣躺在床上。
山不就我,我便就山。
…
兩日後,臨遠宗弟子大選。
天剛蒙蒙亮城便有了人聲,路邊商販也早早開了門。
江潮雲一行人剛走出客棧,就看見門口立了道人影。
寬大的帷帽垂下白紗,一襲青衫如初見時那般素淨。晨風穿堂,帶起白紗在他身後跹翻,似要與那遠處蒼青的天際交融在一起。
一行人愣住。帷帽朝他們點了點,下方傳來兼竹的聲音,“早。”
眾人驚訝,“兼竹道友!”
兼竹,“心血來潮,我同你們一起去參加大選。”
江潮雲幾人呆住了……這麼即興?
短暫的詫異過後,江潮雲表示歡迎,“也好,你就跟著我們吧。你無名無姓,又孤身一人,獨自前往怕是會受欺負。”
另
一同伴道,“沒錯,看你這身板,如此柔弱。”
兼竹,“……”
幾句話間天色漸明,前方的街道熱鬧起來,一片錦衣華服在晨光下仿若團簇的仙雲。
江潮雲招呼道,“走吧,我們也該出發了。”
兼竹提步跟上,抬眼看向臨遠宗的方向。
縹緲的雲海間隱沒著高潔巍峨的蒼山之巔,那正是懷妄所在的主峰。
朝陽從天際破雲而出,透過面紗映亮了他的眉眼,淡金色的薄暉之下,看著竟比那蒼山還要渺遠。
·
從鷺棲城到臨遠宗山門下步行需要大半個時辰。
兼竹一行人走在城郊的路上,不時有金玉馬車從他們旁邊轱轆轱轆駛過。絲帛門簾在顛簸隙開一道縫,車廂內有暗香浮動。
江潮雲對此相當熟悉,“這些都是世家門派的馬車,車坐的都是家族天賦最高的直系。一路上由金丹修士護送,保證拜師之途萬無一失。”
兼竹感嘆,“他們適合禪宗。”修行都免了,現成的一尊尊大佛。
同行幾人看兼竹的目光頓時格外親切。江潮雲欽佩,“你真會說話。”
兼竹投桃報李,“你也不差。”
眾人聞言都笑起來,隊伍裡一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半個時辰後,幾人便到了臨遠宗。
此刻還未到大選開啟的時間,山門長階前站了名身著蒼色長袍的臨遠宗內門弟子。
長階底下泾渭分明,一方是各大世家的天之驕子,另一方則是江潮雲他們這樣平平無籍的普通人,雙方井水不犯河水的意味都很明顯。
兼竹正同江潮雲說著話,旁邊忽然走來一人,身著雲錦華服,眉眼和江潮雲有分相似,但氣質大相徑庭。
江潮雲面色一沉,“江殷,你來做什麼?”
江殷嗤道,“江家不送你來,你還自掏腰包往上貼,也不怕丟了我燕都江家的顏面。”
“你……”江潮雲紅著脖子根,敢怒不敢言。
兼竹本身就腰傷未好,還要被迫近距離觀賞這讓人肺疼的場面。他順口接話,“你我共勉。”
江潮雲面上一擰,似乎是想笑又覺得不好。
江殷猛地哽住,立馬調轉矛頭對上兼竹,“你又是哪家旁系?大熱天捂得嚴嚴實實,怕是長了張見不得人的臉。”
兼竹,“但我心靈美。”
江殷,“……”
江潮雲這次沒忍住開口,“江殷,你別太過分!”
江殷哼笑一聲,直接衝著兩人釋放了築基後期的威壓——江潮雲還未築基,毫無防備倒退了一步,正好撞上兼竹。
兼竹隻覺得有人對他哈了口氣,接著就被江潮雲撞到腰,“嗯…”他悶哼一聲眉心擰起。
江殷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笑的場景,哈哈大笑出聲,“就你們這修為還想通過弟子大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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