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梁岸撕毀了我遞過去的情書。
對我冷嘲道:
「一個啞巴,也有資格想這些?」
我撿起地上的碎紙想給他看,他卻直接揮開我的手。
後來我和另外一個男生在一起時,他卻皺眉拼命阻止。
「為什麼不繼續喜歡我了?」
我嘆了一口氣,終於把留了很久的紙條放在他手心攤開。
「我沒有喜歡過你,那封信我是幫別人送的。」
這次,梁岸變成了瘋狂倒追的人。
1
「梁岸,那小啞巴還真來找你了,我就說吧,她肯定喜歡你。」
我站在梁岸班的門口,有些無所適從。
梁岸淡淡地瞥了揶揄的男生一眼,隨即放下筆走向我。
「有事?」
我抿唇點點頭,把手裡的信遞過去。
梁岸垂眸看了兩秒,才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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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打算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紙條。
就聽見嘶啦一聲。
信被梁岸撕了。
「喜歡我?」他語氣寡淡。
我愣住,還沒反應過來這事情的走向。
梁岸就譏諷地扯了扯嘴角。
「一個啞巴,也有資格想這些?」
「季瓷,說白了,你不就是個殘廢?」
我簡直要氣笑了。
撿起地上帶有落筆人姓名的碎紙遞到他面前。
梁岸一眼都沒看,直接打開我的手。
「別再來找我了。」
「你知道被一個啞巴喜歡,會惹上多少異樣的眼光?」
說完,他就回了班裡。
沒再給我辯駁的機會。
可信不是我寫的啊……
同桌轉ţúₓ學前一天託我把信送給梁岸。
那是一個少女兩年的暗戀。
但他一眼都沒看就撕了。
我蹲下安安靜靜把所有碎紙撿起來。
教室內的人看到,推了推梁岸。
「诶,岸哥。你就這樣把人辛辛苦苦寫的信撕了,該多傷她的心啊。」
梁岸掀眸看著我,一言不發。
2
後來,我給梁岸送情書的事在學校裡傳了個遍。
周一升旗,梁岸作為優秀學生代表上臺演講。
男生聲音清冷。
「希望有些同學能認清自己,別去想不該想的。」
幾乎是瞬間,周圍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
無論是憐憫還是嘲笑。
我捏緊校服的袖子,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升旗一結束,不顧眾人的目光,我就攔下了梁岸。
「我不喜歡你。」我把紙條攤開在他面前。
他看了眼,沒說話笑了一下。
「那封信,不是我寫的!」
我甚至用感嘆號表達我的不滿。
但梁岸還沒說話。
他身邊的朋友就開始起哄。
「哎喲,現在這是在給自己找補呢?!」
梁岸的神情告訴我,顯然他也是這麼想的。
他懶得再聽我解釋,繞開我離開。
我跟來向我求證的人解釋過。
但沒人信我,他們大多數和梁岸的想法一樣。
我每天都在鬱悶怎麼才能澄清。
但學校的安排似乎都在為這場謠言造勢。
「梁岸同學被學校調派到咱們班,幫助輔導大家。」
班主任指了指我身邊的空位。
「隻有一個位置了,梁岸同學就坐那吧。」
我:「……」
梁岸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但還是走過來坐下。
彼此都沒說話。
噢,我是說不了話。
但我也沒理他,埋頭看書,恨不得把劃清界限寫在臉上。
班主任卻對我這個殘障人士很是關愛。
「梁岸同學,你的同桌叫季瓷。她英語比較拖後腿,你有空可以幫助幫助她。」
我無力地閉上眼。
耳邊響起男生清冽的聲音。
「好。」
我隻當他是隨口答應。
沒想到課間,他真的把筆記推到我面前。
「哪裡看不懂就問我。」
我搖了搖頭推回去。
甚至不想給他寫紙條。
梁岸偏頭注視著我,「ƭŭ̀₄你是想我教你?」
有病。
我面無表情地把書摞在我們桌子中間。
摞得很高,擋住視線。
3
我沒想到梁岸會主動幫我。
那大概是我們關系的破冰。
英語課,我昏昏欲睡被英語老師抓住。
「stand up!季瓷!」
我立刻回神,站起身。
「第 3 題,選什麼?」她直勾勾地盯著我。
手裡攥著粉Ṭŭ̀ₓ筆頭。
仿佛我回答不出來,就要直擊我眉心。
因為我說話問題,很少會被點名。
但英語老師並不把我當作例外。
「A。」
我垂眸對上梁岸的視線。
他略一點頭,意思是可以相信他。
我抿了抿唇,接著對英語老師豎起 1 的手勢。
「你選 A?」她問。
我點點頭,手在桌下不自覺捏緊。
「坐下吧。」
我終於松了一口氣。
半晌,我推給梁岸一張紙條。
「謝謝。」
他手上悠闲地轉著筆。
餘光中,男生輕扯出個笑。
那天之後,他開始主動教我英語。
關系在不知不覺中緩和。
但,他依舊不相信那封信是別人寫的。
我隻好等謠言慢慢被時間衝淡。
然而,事情似乎在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季瓷。」
課間,我和梁岸的桌子前站了一個男生,手裡拿著奶茶。
由於我坐在裡面,平時有人來找我,梁岸都會讓開。
這次他卻罕見地沒動。
漠著一張臉靠在椅背上。
站著的男生紅著臉開口。
「謝謝你上次給我分享你的數學筆記,我這次成績提高了 30 分!」
我笑著搖搖頭,用口型告訴他。
「不客氣。」
男生把手裡的奶茶遞過來。
「請你的,不至於跟我推脫啊。」
我躊躇了幾秒,還是接過。
無聲說:「謝謝。」
他撓了撓頭,耳朵有些發紅。
旁觀半天的梁岸手裡隨意翻著書,語氣闲散。
「挺好的。」
「我費心費力教別人英語,也沒見有人給我送奶茶。」
「……」
點我呢。
我又寫了張紙條遞過去。
「謝謝你教我,我明天也給你帶一杯奶茶。」
「不用。」
梁岸輕挑了下眉。
「這不有現成的嗎?」
說著就徑直搶過我手裡的奶茶,扎進吸管,喝了一口。
動作一氣呵成。
我和送奶茶的男生都愣住。
梁岸抬眸看著男生,像是才發覺他的存在。
「不介意吧?」
男生遲鈍地搖搖頭。
他能說什麼?
4
我發現最近梁岸話很多。
總是跟我沒話找話不說,甚至朋友叫他打球也不去了。
「為什麼不去啊,岸哥?」
梁岸側撐頭看著我。
我聞聲剛抬起頭,就被他按下去。
梁岸拿筆頭掃了幾下我發尾。
「你寫你的,別什麼都好奇。」
說完就偏頭朝向他朋友。
「沒空,我得教我同桌英語。」
幾個男生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拖著腔調,難免讓人多想。
「梁岸。」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無聲比著口型。
「難道不是?」梁岸看了我一眼,反問。
「你可以不用單獨騰時間教我了,我現在可以自學。」
梁岸似乎有些不耐煩,手裡的書扔到桌子上。
「我願意不行?」
說完他就推開椅子出了教室。
再回來的時候,我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煙味。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梁岸還是會抽煙的。
……
好巧不巧,今天還是生理期的第一天。
而這,我還是在晚自習時到了廁所才發現的。
並且已經染到褲子上。
我正在僵持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季瓷。」
我大概是幻聽了。
才會在女廁所聽到梁岸的聲音。
「季瓷?」
啊???
他來女廁所找我的嗎?!
我裝死不發出任何聲音。
門口的梁岸再次開口。
「你……你是不是生理期?」
我眼睛瞬間瞪大。
「我看到你的椅子沾上了,怕你沒有準備,就去給你隨便買了一包……」
他似乎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說的斷斷續續的。
「你在哪兒?」
此刻我真覺得,不能說話是一件很無力的事。
不然我真的想告訴他,為什麼不能隨便找個女生給我送進來。
但我猶豫了兩秒,還是從門縫底下伸出手。
腳步聲漸近,一個手掌大的包裝放在我手裡。
隨即很快地速度離開。
我拿進來才看到,是我常用的牌子。
愣了片刻後,我沉默拆開。
出來後,我沒想到梁岸還等在門口。
「你怎麼還沒回教室?」我慢慢跟他比著口型。
「等你。」
他拿走我手上的外套,脫下他的套在我身上。
男生個子很高,上衣長到足以遮住腿根。
有些洇出來的痕跡,可以徹底掩蓋住。
我反應過來,沒拒絕他的好意。
「謝謝。」
他沒說話,蹲在我身前。
我不禁後退一步。
「幹什麼?」他抬頭看我一眼。
然後把我扯進,幫我拉上拉鏈。
見我出神,男生終於輕笑出聲。
「感動得都呆了?」
「記著,下次別再說不用我教了的話氣我了。」
我眨了眨眼,下意識告訴他。
「我,不,會,說,話。」
梁岸緩緩斂起笑,沒再接話。
5
我和梁岸的緋聞再次甚囂塵上。
我依舊是澄清,但沒人搭理我的那個。
所以有人選擇直接問梁岸。
比如他的朋友。
而這一幕剛好被我撞上。
「岸哥,最近不對勁啊,你不會真喜歡上那個小啞巴了吧?」
梁岸沉默了幾秒後,才開口。
男生聲音有絲倦懶。
「怎麼可能?」
「你都說了,她是個啞巴。」
其他男生哄笑著。
「我就知道,岸哥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殘廢。」
他沒有反駁。
我頓了頓,後退著打算離開。
但不巧碰出聲響。
一時間,對面所有人的視線都投了過來。
我注意到,梁岸的臉色瞬間難看。
我剛往外走幾步,就被梁岸追了上來。
「等ţŭ₎等。」
他擋在我面前,緊皺著眉。
「季瓷,你都聽到了?」
我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便點了點頭。
「你聽我說,我——」
我安靜地等著他後續。
半天,他垂下眼,聲音有些暗啞。
「抱歉。」
我有些不明所以。
「你沒必要道歉,我本來就是啞巴。」
「而且你也沒有像上次那樣,說我是殘廢了。」
我聽完他們的對話,並沒有太大感覺。
自從小時候一場意外聲帶受損,再也沒出過聲後,這種話我就聽多了。
就算沒有惡意,有時候也會有人脫口而出。
「原來你是個啞巴啊。」
諸如此類。
而梁岸能否認傳聞,更讓我松了一口氣。
面前的男生頓住,凝視著我一言不發。
我衝他點了點頭,正打算繞開他。
卻被沒看清的鐵鏽鋼筋刮了腳踝。
我倒吸了一口氣。
梁岸注意到,蹲在我面前。
「傷口有點兒大,還走的了嗎?」
我嘗試著動了動,然後又吸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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