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當晚,熱搜又多了n個關於節目的新話題,熱度比起上周隻增不減:
#段浔陸愷澄夏時宜到底什麼時候修羅場#(???)
#夏時宜一個社畜的擺爛日常#(這條很中肯)
#段浔出場帥炸了#(嗯……)
#陸愷澄搶旗子帥炸了#(救命你們好容易炸!)
從這期開始,還有不少人真情實感開始喜歡我。
他們說一個幹活如此利索,甚至直接把裙子往褲子裡塞,願意為了冰淇淋狂踩腳踏船,會把乙遊裡自己的名稱改成「老婆」的女孩子。
會因為想偷懶暢快地在海邊睡上一下午,也會因為餓拼命幹活讓旁邊的男生都自愧不如。
她時而狡黠,有點自以為是的小聰明;時而過分耿直,好像腦袋少根筋。但又能很快與所有人融成一片,像有種奇特的魔力。
她是如此鮮活、真實、生動,不在意被汙泥髒了衣裙,不在意睡相是否太醜上不了鏡,就好像生活裡每一個平凡女孩的投影。
無關漂亮與否,在被汙泥髒了臉的時候,在熟練顛起大鐵鍋的時候,我可以是每一個努力的她。
我也不再是誰的投影,在他們心中,我開始變成獨一無二的夏時宜。
我捏著手機,有點眼熱,忍不住發了條微博:
「你所見皆是我,我不反駁。」
說我蹭也好,茶也罷,裝也可以,每時每刻,我都在過好自己的生活,這就夠了。
沒過幾分鍾,這條微博已經評論過萬。
Advertisement
他們好像有好多好多話跟我說,世界的善意從來沒有這麼真切地降臨於我。
本來幾位男嘉賓的鐵血唯粉大多都還比較討厭我,這下卻又紛紛下場「搶嫂子」。
我定睛一看,節目的其他幾位也陸續趕到,已經佔據熱評前排。演員方憶晗:「下周給寶貝小宜送去kellydog新出的小狗!」
池栩cxholic:「你挺好。」
葉闌風吹雨:「臂力驚人時小宜,加油!」
段浔:「千百種模樣也無法定義你的名字。」
陸愷澄不是橙:「糖恰了沒呢?下次打遊戲記得帶我!!」
而最讓我驚訝的,是秦意眠也來留下了一條評論,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謝謝你」。
被愛意與善意包圍,我多少有點害羞,摸了摸自己紅撲撲的臉
這時手機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公主下周約會記得選我,你的騎士有話要說。」
我驚得一把丟開手機,好恐怖,這人莫不是有讀心術?!
12
節目馬上進行到第三周,卻出了點小意外。
本來要去的淳山景區宣布周日閉園一天,維護設施,臨時改目的地已然來不及,於是導演宣布這周的直播縮短為周六一天。
社交媒體炸了鍋,各路群眾大罵根本不夠看,必須播兩天。
「再看夏時宜睡個半下午也行啊!」他們說。
然而睡是不可能再睡,導演來求我,能不能在選約會對象的時候,制造一下爆點,將段浔和陸愷澄一起選了,來個三人約會,滿足觀眾看熱鬧的心。
我:「我瘋啦?!!」
選兩個人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我又實在是太好奇段浔的事了。
於是這天,我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段浔作為我的約會對象。
陸愷澄的俊臉在一邊是紅了又黑,黑了又紅。
彈幕:「變色龍小陸,在線變臉,心疼。」
段浔溫柔一笑,對我說:「走吧。」
淳山樹木蔥茏,遮天蔽日,我和他走在茂密的香樟樹下,一時無話。
蟬嘶鳥鳴之聲充溢在空氣中,跟拍導演好像都有點替我倆著急了。
上臺階時我一個翅趄,差點泰山壓頂摔倒在段浔身上,他眼疾手快扶住我。
呃……也許我該形容得夢幻一點:差點仙女入懷。
段浔扶住我,眉眼彎彎,聲音輕輕。
他們總說段浔性子清冷不近人情,我卻從來沒有感受到這一點。
他說:「你小的時候,也曾經這樣,總是倒在我的身上。」
「啊?」
我大腦當中劈咔一道閃電劈下來,原來竟是這種舊愛相逢的狗血劇本嗎?!
我思索一番,試探地道:
「你是高中暗戀我那個班草,後來改名了?」
他搖搖頭。
「初中跟我一起玩的小青梅?」
他再搖頭。
「那就是小學時候我媽給我亂訂的那門娃娃親吧,哈哈哈哈我還和他過家家扮了好久的夫妻來著……」
段浔不笑了,睨我一眼,眸光涼涼的。
看來是都不對了,我尬笑一聲撓撓頭:「實在是記性差記性差,對不住啊!」他無奈嘆氣:「我不是你愛過的所有人,反而是你曾日日欺負的那一個。」
段浔修長食指戳上我的臉頰:「你還住在安福小區的時候,隔壁的小胖子,你還記得麼?」
聞言,我眼睛瞪得滾圓。
回憶霎時間如潮水般湧來。
初二結束那年暑假,我們家短暫租住在安福小區二棟405號。
那年非主流尚且盛行,十四歲的夏某人不才,正是統領安福小區非主流女王一枚。
這個非主流有多具體呢,就是我逼得周圍所有一起玩的大小孩子都得叫我「公主」
除了明媚的憂傷,我還有張揚的打扮,齊劉海、長碎發、頭上別著巨大的粉色蝴蝶結。
沒事我就帶著一群小毛孩,在小區裡打打野架什麼的,美其名曰「感受青春的疼痛,實屬腦殘頭子一枚」。
在我來之前,406號的小胖子堪稱小區食物鏈最底層,我來了之後,也是如此。
聽說他還比我們大兩歲,身高不比我們高多少,寬倒是有兩個我那麼寬。
其他孩子嫌他胖,不帶他一起玩就罷了,還搞霸凌那一套,幼稚得很,見我們路過,就朝他丟石頭。
其實那時他都十六歲了,本該是風華正茂的少年年紀,卻因為過度肥胖的身軀,很有些自卑與自閉,被扔了石頭,頭也不敢抬,隻能盡力邁著沉重的步子往家裡走。
隨便怎麼看都是窩囊得緊。
我夏時宜看不慣我們葬愛家族的地盤上有此等窩囊廢,於是叫住他:「胖子,嘿!叫你呢!」
他笨重的腳步難得地遲疑了,頭卻仍低著。
我從雙槓上跳下來,露出個邪笑:「今天起,你就是被選中的人,榮耀就任本公主的小弟了,懂嗎?
「是專門保衛本公主的那種,唔,小弟太土了,叫保鏢.…嘶,不對不對,叫騎士,騎士好吧,這個洋氣!
「本公主走到哪,你就得護衛到哪,懂麼!」
伸出食指,我戳戳他胖胖的臉頰:「畸,臭小子,臉還挺軟麼。」
自那天起,小胖子成了我的專屬騎士。
別的人雖然依舊看不起他,卻不再明目張膽地欺負他。
他當騎士挺合格,畢竟挺大一團,站在身邊有安全感。
我不小心摔倒,他會立刻用厚重身體接住我。
我就朝他笑:「喲呵,還是有點用處嘛你小子!」
偶爾我闲出屁,摘根狗尾巴草逗他:
「怎麼老低著頭呀你,抬起頭給大爺看看!我上次發現你眼睛還挺漂亮的!」
他耳畔浮現紅雲,卻把頭埋得更低。
「你小子,不聽話是吧!」我把狗尾巴草往他身上丟。
公主的暑假因為有了胖子騎士的守護,過得格外愜意,成日耀武揚威的。
暑假結束,我和父母搬離安福小區。
臨走前我酷酷地留書一封,塞在他家門把手裡:
「公主走了!勿念!你小子還算有一丟丟用處,務必變得更強大,將來有緣再護衛你家公主,欽此!——夏-殤夢兒薇潔琉璃·時宜公主殿下」
13
救命..
思緒從回憶中抽離,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簡直想就地掘個墳頭把自己給埋進去。
夏時宜,22歲,卒於太過丟臉不想活了。
他仿佛嫌我不夠羞恥似的,唇畔噙笑,眉目含情:
「都想起來了麼,我的公主殿下。」
「啊啊啊啊啊救命你別說啦——」
我簡直渾身發麻,撲上去就要捂住他的嘴。
段浔的笑聲沉沉,如泉水叮咚流入我心田,他順勢牽住我的手:「時宜,我來找你了。」
大概是因為羞恥感爆棚,我臉紅得不行,但理智尚在,我還是輕輕甩開他手:
「你..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沒記錯的話,他小子也出道幾年了,發光發熱的,要找也早該來找我了。
段浔一頓,低頭翻起手機,翻出我很久以前發過的一條微博。
彼時我的限定團剛解散,我糊了好一陣,好不容易接到一個劇方的邀請。
然後網上就有風言風語傳,我是靠勾搭某大佬才拿到的資源。
我直接微博開炮:「搭你妹啊!我夏時宜近幾年決不戀愛,決不搞七搞八,決不勾搭你們所謂的大佬,全都別來沾邊!!!我要專心當個好演員!!!」
我「咳」了一聲,不好意思道:「原來我也曾有此等鴻鵠之志呢啊!」
「我不是不想,是不敢。」段浔輕嘆,「我本想變得更強大來找你,你卻說你不需要。我怕你討厭我。」
他眸光滟滟,似乎真有三分委屈:
「你所有的劇我都有看,你真的有在進步,沒有辜負你自己說過的話。」
「至於為什麼現在來,」段浔一頓,「是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麼?
「說好不談戀愛,你卻跑來參加戀綜,我急了。
「國外拍攝檔期撞了,我才隻好第二期加入。
「希望我來得還不太晚。」
男人低沉柔和的聲線好似喟嘆,又好似情人間溫柔地呢喃。
我愣愣看他,驚嘆於此人強大的意志力,畢竟他和少時,可是完全不一樣了。
「咋辦呢,好像還挺晚的。」
旁邊一道聲音突兀插入。
搞什麼,我都還沒來得及害羞三秒。
陸愷澄不知啥時候來的,長腿一邁,不偏不倚硬生生地插入我和段浔中間:
「加個人,不介意吧,我一個人逛著,也是無聊得緊。」
他攬住段浔肩膀,又是笑出一口白牙的燦爛模樣,笑意卻不達眼底。
兩人幾乎一般高,站在一起如日月分輝,耀眼奪目。
「我說介意,你也會跟著的不是嗎?」段浔朝他懶懶掀眸,「況且,我隻聽時宜的話,時宜不拒絕,我也沒有意見的。」
他不著痕跡地避開陸愷澄攬著他肩膀的手,微笑看向我。
陸愷澄極輕地「嗤」了一聲,擰開手中的烏龍茶咕咚兩口,大聲嘆氣:
「好茶,真是好茶啊——!」
我抬頭,看著他倆一唱一和挺得勁的模樣,有些猶疑地道:
「要不,我走?」
「你敢!」陸愷澄大聲無比。
「走吧。我跟著你就是,去哪裡都行。」高冷影帝段浔語氣溫柔。
「噫呃——」
陸愷澄咧嘴發出奇怪音節,轉臉望向鏡頭道歉:
「不好意思,剛才茶喝得猛了些,有點想吐。」
爬山路上,兩人一路跟唱戲似的,有來有回,唇槍舌劍,好不激烈。
一個是我不管你說啥,反正刀槍不入隻聽夏時宜的。
另一個是明裡暗裡陰陽怪氣,一會兒你好茶過一會兒不好意思反正你就是來晚了。
我嫌丟人,全程疾步低頭前行,恨不得離兩人遠遠的。
這樣一天下來,全網沸騰依舊,但所有其他的聲音都消失了,隻剩下一句話:
熱門推薦
護士站的人都知道,六號病房裡來了一位少爺,不僅作天作地,還仗著那張帥得發光的臉,把小護士們迷得團團轉……蘇奕作為鄰床病友,原以為不招惹他,就能安心出院。直到有一天,蘇奕失眠醒來看到鄰床的小少爺輾轉反側,聲音難耐地……念著她的名字
「妹妹,這個女主就讓給你吧!」婚禮現場,我握著白月光 的小手涕淚交加。
我和親了,成了死對頭的妃妾。他要成為我的夫君,將我帶 回北國折磨。而我,帶了十六位專授秘籍的喜嬤嬤,也意圖 著弄死他。男人的殺伐在朝堂中,女人的手段則在寶帳內。
我剛洗完澡,突然聽到校霸舍友的心聲: 【啊啊啊,老子就去打個球,他怎麼就洗好澡了!想給他搓澡! 【今晚要不找個借口一起喝酒?反正他一杯倒,我還能背他回來! 【這麼謹慎,我的小心思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我:? 下一秒,我聽到他似乎隨口問:「今天球賽贏了,喝兩杯慶祝一下?」
祝熙語是首都南邊兒廠區最有名的漂亮姑娘,也是第一紡織廠廠長的養女,學習成績名列前茅,畢業後進廠不到一年又通過遴選進了宣傳科,筆杆子更是有名的硬。外人看起來無可挑剔的生活卻是她命運的低谷。原來紡織廠以前姓黎,祝熙語母親黎曼的黎;養父在十多年前也不過她父親手下的一個轉業營長。她的人生在她五歲那年迎來了巨變,將她捧在掌心的家人相繼離世。
我是攝政王的小妾,但我紅杏出墻了。我在王府裡找了個清冷俊美、八塊腹肌的侍衛小哥哥做男朋友。「我的寶,等攝政王那老登死了之後,我們就私奔。」 小哥哥翹了翹唇,「好啊。」 後來,我親眼看到一群蒙面人跪在小哥哥腳邊,嘴裡喊著攝政王殿下。 我兩眼一黑,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