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個圍著他轉,像個小醜一樣討他歡心的晴瑟都為段和鳴著了迷,敢騙他忤逆他。表面遵守命令分了手,實則陽奉陰違,拿他覃文旭當傻子耍。
現在他唯一能夠翻身和報復的籌碼,就隻有晴瑟這枚棋子了。
-
在臨近下班時,晴瑟收到了覃文旭發來的微信。
【八點來自習室找我。】
突然收到覃文旭的消息,晴瑟心裡第一反應就是咯噔了一下。說不害怕是假的,她對覃文旭已經有了心理陰影,她本能的認為,覃文旭這是要找她算今天的賬了。
免不了一通折磨和攻擊。
不過也正好能夠借這個機會跟覃文旭說清楚,她要告訴他,她要終止這個遊戲,終止對段和鳴所有的報復行為。
下班。
晴瑟去更衣室換了衣服,背著包走了出來。
請假養病這幾天,晴瑟都住在段和鳴家,再加上今天周六,宿舍不查寢。段和鳴就讓她下班之後還是回他那兒。
但現在約定好要跟覃文旭見面,晴瑟自然就不能跟段和鳴回去了。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拿出手機準備給段和鳴發條消息說不用來接她。
誰知剛走到路口,段和鳴的車就出現在了視野中,緩緩開過來,停在了她面前。
車窗半降,露出了段和鳴分明而立體的側顏線條。
他並沒有看她,而是直視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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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晴瑟在滿腦子組織著語言,想編一個不跟他回去的理由,沒有注意到他布滿陰霾的神色。
“我今天不能跟你回去了。”晴瑟將手機放回包裡,聲音很輕。
聞言,段和鳴微側過頭,目光投擲在她臉上,“為什麼?”
他的瞳孔漆黑,幽暗如礁。神秘,深邃。讓人猜不透他心思。
不知道為什麼,晴瑟總覺得他此刻的眼神,帶了點高深莫測的審視和探索,似乎將她一眼看穿。
晴瑟被他這種眼神看得頭皮發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她暗暗掐了下自己的手,強逼自己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能露出馬腳。
“我不是這幾天都沒上課嗎,上次寫生作業我也沒完成,我們導員就叫我去找她,她跟我說說這個事兒。”
晴瑟這話,說得毫無破綻,倒也合情合理。
段和鳴沉默的看她幾秒,並沒有多問,爽快的答應了:“行。”
晴瑟暗自松了口氣。
這幾天她生病,段和鳴都在照顧她,雖然兩人睡一張床上,但他並沒有多碰她,頂多親一親摸一摸過過癮。
晴瑟知道這幾天把他給憋壞了。她今晚說不去就不去,把他一個人晾一邊兒,他肯定會不高興。
晴瑟心裡過意不去,拉開了車門,她的胳膊摟上了段和鳴的脖子,踮起腳主動去吻他的嘴唇,像小奶貓一樣撒嬌,輕哄道:“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你,好不好。”
段和鳴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或輕或重。
他微頷首,沉吟不語的看著她。眼底藏著不悅。
須臾,他唇角揚起,無聲笑了笑。
“我送你。”
晴瑟一個咯噔,表情僵了一下,隨後十分乖巧懂事的拒絕:“不用啦,導員就在學校等我呢,我走過去就行了。”
這一次,破天荒的,段和鳴沒有堅持,又答應了:“好。那你去吧。”
“嗯。”晴瑟點點頭,又湊上去親了口他的臉,隨後退後兩步,關上了車門,“你回家吧,開車小心。”
段和鳴沒有再看她,面無表情將車窗升上去,隔絕了她的視線。
轟了轟油門,車子揚塵而去。
直到車子逐漸遠去,晴瑟這才轉身朝學校大門走去。
不是她的錯覺。
段和鳴好像真的不高興。
但晴瑟也沒多想,單純的以為段和鳴是因為她今晚沒跟他回去才不高興。
她尋思著,等她今晚解決了覃文旭的事情,再好好去哄哄他。
....
覃文旭約的是八點,晴瑟覺得有點太晚了,她跟他說可不可以早一點,覃文旭沒有再回復了。
那也沒轍,隻能等到八點了。
她回到宿舍。趙萱茵和金巧巧兩人在,楚孜婷不知道去哪裡了。
她一進來,她們倆不約而同往往門口看了一眼。
金巧巧驚喜的笑了起來:“晴瑟你回來啦,身體好點了沒?”
趙萱茵看見晴瑟,隻瞥了一眼就扭過頭去,繼續吃飯。無視晴瑟的存在。
自從上次因為帖子的事兒,她就和趙萱茵鬧掰了,看見了就跟陌生人似的。
這樣的相處模式倒也好,清淨。
趙萱茵無視她,她也旁若無人般走進了宿舍,對金巧巧說:“嗯,好了。”
晴瑟因病請假,也沒人知道晴瑟是去了段和鳴家。
不過段和鳴救晴瑟的事兒倒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金巧巧瞟了一眼趙萱茵,又想起了關於晴瑟跳海的帖子,於是她拉了拉晴瑟,在她耳邊問:“你是不是跟段和鳴和好了?”
事到如今,晴瑟也不想隱瞞,她點頭,承認了:“是。”
雖然金巧巧聲音很小,可宿舍就這麼點兒大,再加上又安靜,她們的對話自然傳進了趙萱茵的耳朵裡。
她吃飯的動作一頓,隨後鄙夷的嗤了聲。
就算趙萱茵冒犯的對象不是金巧巧,可就連金巧巧這個局外人都覺得趙萱茵的態度讓人不舒服得很。
她也不客氣了,故意揚高聲調:“晴瑟,我跟你說,論壇上又有神經病發帖子造謠了,說你是故意跳海求復合,段和鳴被你威脅了,才跑來救你的。”
晴瑟不關注論壇,不過那些人會這麼腦補,倒也不奇怪。
換誰誰都會這麼想。哪兒有那麼巧,她恰巧掉進海裡,段和鳴又恰巧出現了。
但別人怎麼傳,晴瑟都不在乎,無所謂。
“在那兒陰陽怪氣什麼呢,金巧巧。”趙萱茵將筷子一撂,回過頭來,毫不客氣的質問。
金巧巧也不甘示弱:“我陰陽怪氣什麼了,說你了嗎,你就對號入座。”
晴瑟不想金巧巧因為她跟趙萱茵鬧矛盾,她悄悄拉了下金巧巧的手,示意她別說了。
趙萱茵氣得怒目圓睜,瞪了晴瑟和金巧巧一眼。蹭的一下站起身,椅子刺啦刺啦往後滑了好長一段距離,她往宿舍門口走,嘴裡還在罵:“瘋狗。”
“砰”的一聲,摔上門。
金巧巧衝門吐了口唾沫:“誰瘋狗。”
晴瑟勸道:“好了,沒必要跟她生氣。”
金巧巧出了這口惡氣,心裡舒坦多了,她對晴瑟說:“你吃飯了嗎?我跟你去小吃街買吧。”
晴瑟沒胃口吃飯,她走到自己的書桌前坐下:“吃了。”
現在時間還早,她有足夠的時間幹點別的,比如畫畫圖。可她就是靜不下心來。
她又把打好的腹稿背了一遍。
六點多的時候,晴瑟主動給段和鳴發了條微信,問問他到家沒有。
可段和鳴並沒有回復她的消息。
她沒多想,以為他在忙沒看手機。
就這麼煎熬的熬到了八點。
晴瑟離開宿舍,隻身前往覃文旭所說的自習室。
是在商學院。
現在這個點兒,應該不會有太多人。
她找到了覃文旭所在的自習室,推開門走進去。
偌大的自習室,隻有覃文旭一個人。
他坐在第一排的位置,面前還擺著書,聽到動靜,並沒有抬頭,仍舊認真的看書。
一跟覃文旭相處,晴瑟就渾身不自在,萬分戒備。她沒有關門,緩緩走過去,離他一兩米的距離,站定。
“你跟他又在一起了,是嗎?”
安靜的氛圍裡,將覃文旭的聲音無限放大。
雖然他還低頭看著書,看不見她的舉動,可晴瑟還是堅定的點頭:“對。”
“你又騙我。”覃文旭說。
晴瑟深吸了口氣,一番心理建設後,她將準備好的腹稿,有條不紊的說出來:“對不起,我不想再騙他了。我不想再把他牽扯進來。除了這件事,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段和鳴他是無辜的。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不要再把其他不相幹的人牽扯進來了。”
聞言,覃文旭緩緩抬起頭,看向她。
鏡片下的眼睛溫潤斯文,卻也是那般陰森可怖,他站起身,慢慢朝晴瑟走過去。
晴瑟本能的往後退。
直至後背抵上了講臺,無路可退。
覃文旭走到她面前,兩人的距離突然靠得這麼近,晴瑟除了毛骨悚然,沒有別的感觀。
她扭過頭,躲開了他的目光。
“要你做什麼都可以?”覃文旭冷嘲熱諷,往她傷口上扎,“這句話,你在我爸的墓碑前,說過一次。”
提起覃東,晴瑟的情緒更加難以穩定。
對,她的確在覃東的墓碑前發過誓,要竭盡全力彌補覃文旭。如今被他指責,她隻覺得痛不欲生。
一邊是對覃東的愧疚,一邊又是對段和鳴的愧疚。
承受著雙重折磨。
“我要你跟段和鳴分手。我不準你們在一起。”覃文旭強硬的命令,同時又像是松了口,“如果你能照做,以後我不會再為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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