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找尋到山頂旁的一塊兒巨石,賀雲沂拿上槍,囑託她,“我去拿寶箱,你在這邊待著,等我回來。”
“不要我陪你嗎!”
“現在不是陪不陪的問題。”賀雲沂本來站著,為了配合她,復又半蹲下來,明晰長指落在她鬢邊,點了點她的臉頰,“山頂沒有叢林遮擋,很容易被擊中,你在這邊待著比較安全。”
辛葵點點頭,安靜地窩在原地,哪兒都沒去。
賀雲沂的身影還沒消失太久,辛葵的身後方很快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腦海裡的樞紐瞬間扣緊。
她在嚇到的同時,按照之前賀雲沂叮囑她的那番話,像是射箭那樣,轉身直接噴|射。
然而等到她看清楚是什麼的時候,訕訕地放下了CS槍。
原來是用以拍攝的航拍飛行器。
看這模樣,也不知道在這兒拍了多久。
不是其他戰隊的人就行。
就是吧......這飛行器有些慘不忍睹,上面沾滿了顏料。
辛葵有些愧疚,對著鏡頭揮揮手,“對不起哈......但這也算是小燕子穿新衣?姑且算是我送給你的新衣服吧。”
飛行器是由在場外的節目攝制組來控制的。
而後辛葵就看見,飛行器朝著她,上下擺動了會兒,像是在緩緩地點頭。
還別說,蠻可愛的。
Advertisement
辛葵也不敢和飛行器互動太久,就在她一步一步挪回去,想要窩回原地的時候。
石頭側面的不遠處,有人將視線死死地定在這邊,而後挎著CS槍,大跨步前進。
辛葵也感受到了危險的降臨,在貓著腰快速起身的同時,她也看清了氣勢高昂的來人。
是徐應甜。
不僅僅是一個人,對方轉身朝著後方揚手,大概是在呼喊同伴,很快又叫來一個很高的男人。
兩個人一齊往這邊走來。
辛葵本來想直接迎上,但是對方一下有了兩個人,事態驟然像往一邊倒的旗幟,無法翻轉。
她往前就是直接送死。
真正到了應付敵方的這一刻,周遭又沒有幫忙的人,要說不緊張,那肯定是假的。
往旁邊躲也不可能,山頂草叢稀疏,哪怕是石頭旁的綠色遮蔽,也都是遍布的荊棘。
越來越靠近了.........
徐應甜嘴角勾起勢在必得的弧度。
一起上熱搜,一起組隊又如何。
今天她偏要在第一輪裡,漂漂亮亮地拿下辛葵的“人頭”。
辛葵憑空想象了一下等會兒出擊的時機......徑自想象.........
騎虎難下間——就是現在!
還沒等到辛葵猛然抬槍,準備來個你死我活,大不了一起被淘汰的戰鬥的時候——
隨著“嘭”的一聲。
徐應甜背後傳來猛然的一擊。
下一秒,她的感應器被顏料浸染。
淘汰提示音隨之在山谷裡響起——
[2隊玩家「徐應甜」淘汰,2隊玩家「徐應甜」淘汰。]
被淘汰的人需要立刻停止任何動作。
徐應甜嘴角弧度當即停住。
帶著滿腔的怒意,徐應甜想看看到底是誰,然而等到她轉身看清來人的時候,整個人像是被雷驟然砸倒,身形一頓。
徐應甜臉色不太好看,直接凝固在原地。
賀雲沂舉著槍,神色冷然。
他沒有給對方任何一個多餘的眼神,甚至連對視沒有。
而後,賀雲沂的手緩緩移開,直接指向旁邊的男玩家。
這個男人在剛才徐應甜被莫名淘汰的時候,就下意識地側過身來。
此時此刻被正面暴擊,他不爽間也不能說什麼。
2隊採取的是主動出擊的戰略,現在隻剩下他一根獨苗,如果被淘汰了,那就是全軍覆沒。除非有其他隊伍也是全軍覆沒,2隊還有機會翻轉,不然直接無緣之後的闖關。
賀雲沂用槍指著人的同時,辛葵也看到了在後方候著的,何阮陽三個。
一人都沒被淘汰。
“你過來。”在這樣的間隙,賀雲沂抬眼,示意了下辛葵。
小姑娘這時候才回過神,連忙幾步跑過去,藏到他身後。
隻堪堪露出一雙眸。
2隊的那位男玩家放下槍,舉起手來,比了個投降的姿勢,率先求饒,“賀神,我看你們也拿到寶箱了,放我一馬唄。”
他這樣其實也蠻聰明,將對立面抬至到了其他的戰隊裡。
反正第一是賀雲沂這隊無疑,他還可以有機會爭取。
再說了,畢竟隻是個綜藝。
辛葵湊近,小聲逼逼,“他剛剛拿槍指著我,可恐怖了。”
“是麼?”賀雲沂像是在反問,又像是在自我應下,一副“敢動我的人”的大佬模樣。
而後,他朝著那個2隊男玩家開了口,“轉過去。”
男玩家以為被放過了一馬,也就真的照做了。
就在他轉身的下一秒——
賀雲沂利落瞄準,直接對著他,開了一槍。
※※※※※※※※※※※※※※※※※※※※
護葵大使上線。
「小劇場」:
賀某人:動我的人,活得不耐煩了?
小辛葵:哥哥好帥![星星眼.gif]
賀某人:嗯,犒勞一下。
小辛葵:.........
啊啊啊啊啊一起尖叫!隨機200個紅!包!兒!!!!感謝在2020-07-23 06:04:04~2020-07-24 07:12: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傾九、樂丶小兔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丸子愛千璽。 30瓶;肉肉 20瓶;阿和的小寶寶 18瓶;28818019、伶仃 10瓶;笨蛋小姐。、小夕 8瓶;喋喋不休、陵筱、就你會說話 5瓶;格子塗過、的夏天、關東煮小熊仔 2瓶;wanniu、平生、星星愛香香、绾绾、你的小甜甜、靜靜靜靜、屁屁七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細腰
隨著系統淘汰音的再次響起, 2隊團滅。
隻一瞬間的事。
那個男玩家一臉懵逼,到頭來轉身望向自己的隊友徐應甜,聳了聳肩, “好吧,認賭服輸。”
徐應甜待在原地沒說話,面上沒表情,但是心裡的難堪卻是愈發上了頭。
原以為......在樓道裡闡述自己的好感,被沒有任何猶豫地直接拒絕了, 便是最最極致的尷尬、憤懑和難過了。
未曾想到,在這樣的綜藝比賽中, 又被親手淘汰掉,絲毫沒有給予談判的機會。
甚至於, 連一個多餘的眼風都未分過來。
男玩家和步伐沉重的徐應甜退離了比賽區域。
辛葵等到那兩人的身影消失,何阮陽三人再湊過來的時候, 才敢從被藏著的賀雲沂身後裡,邁出來。
她抬眸望著賀雲沂。
表面盡力維持著原有的面容情愫, 內心裡卻像是剖開大地脊背, 從火山口蔓延下來的熔漿,和這個盛夏的午後一起,卷進了無盡的瘋狂裡。
叫囂著。
因為實在是太酷了。
這男人帥得她面頰發燙。
更因為——僅僅是她小小抱怨的那句話, 賀雲沂輕輕松松便又解決掉了本可以放掉的弱者, 絲毫沒留情。
不管是為了她, 還是為了團隊。
這樣的賀雲沂在她看起來, 無比令人心扉亂捫。
“真酷炫啊。”何阮陽率先走上來, 拍了拍賀雲沂的肩膀, “寶箱拿到了, 萬能卡也是我們的了, 我們戰隊是不是已經贏了?”
其他兩個男藝人笑起來,“對,剩下的讓他們自己battle,真是沒想到啊,還算是輕松。”
接下來第一盤闖關中排名比拼的看點,就全然交給了另外還存活的兩隊。
畢竟他們人沒少,又率先拿到了寶箱,穩坐第一的寶座。
場地裡,有關於摘奪寶箱的系統提示音,也響了兩遍。
其他戰隊應該也能聽到。
這次贏得了任務,不僅僅是拿到了寶箱,裡面的萬能卡才最是關鍵。有了萬能卡,他們在接下來第二輪的鬼屋探險裡,獲得一些其他戰隊不知情的線索。所謂是,提前佔據了先機,更能夠在接下來的路裡,暢通無阻。
辛葵也聽到了男藝人的話。
能輕松也是因為賀雲沂吧。
她這樣想著。
通過此,辛葵心裡對於他的認知,在原有的基礎上,又細細地撥開了一層。
賀雲沂予她的形象,像是迎風淌流,隨著春夏秋冬,每隔日日夜夜,漸漸綻放開苞葉的四季青。
愈發挺拔,清晰,透徹。
因為拿下了寶箱,一行人也不用繼續錄制。
朝著場外退散。
何阮陽三人在前方走得氣勢高昂,好哥們架著肩膀。
仿佛在短期內就建立了多麼深厚的友誼那般。
辛葵和賀雲沂落在後方走,她就在他身旁,不需要刻意靠近,直接喚了他一聲,“前輩。”
“嗯?”賀雲沂收槍以後,就一直在看她,小姑娘面上神情變幻莫測,是少有的凝思和慎重。
以為她還沉浸在方才被槍指著的情緒裡,賀雲沂問道,“剛剛嚇到了?”
“......那沒有啦。”
她本來就是提前想好了魚死網破的終極局面,準備來個「你傷我也傷,你亡我也亡」的對峙,大不了同歸於盡。
“我就是覺得,你剛剛,很厲害很厲害。”辛葵說著,嘴角緩緩扯開。
賀雲沂默默地盯了她會兒,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辛葵很久沒扎雙馬尾了,為了綜藝更隻是簡簡單單地弄了個單馬尾的發型,清爽好看中,很方便。
賀雲沂餘光瞥到前方何阮陽的背影,倏然想起了之前體育館的畫面。
他復又抬起手,這一次,則是帶了點兒力道,揪了下辛葵的發尾。
觸感柔順,帶著點兒蓬松。
在辛葵轉過來凝視他的時候,賀雲沂斂眸。
“小跟班,你知道就好。”
---
等到全員結束錄制,已經是接近傍晚了。
節目組統一放餐,吃盒飯。
成鶯拿著自己的那份,湊到辛葵旁邊,比起之前和她在通道裡交流之時的激動,現在的她可謂是毫不掩飾。
“我和你說——我今天不是被淘汰了嗎,然後我下場的時候,在監視器那邊看你們繼續闖關。”成鶯神神秘秘的。
辛葵應了聲,有些沒精打採。
熱門推薦
在我穿進的書中,男主是個修無情道的劍尊。 男主一把宸雲劍力撼九霄。 而我,是暗戀他的小青梅。 在向男主表達愛慕之意後,他竟一劍將我穿喉,冷血無情。 我穿過來的當下,正在向男主告白:「我喜歡……」 想到書中結局,我腦筋一轉,看向他手中的宸雲劍,害羞道:「我喜歡的,是你的劍。」 霜白如雪的劍身陡然泛紅發燙。 沒想到,劍靈竟回應了我的告白: 「我、我答應你。」 然後…… 我跟劍靈甜甜蜜蜜談起了戀愛!
我喜歡的小侍衛不喜歡我。在他眼裏,我野蠻任性,不講道 理。
我是京圈公主,和佛子領證那晚,他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我淺笑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婚後我夜夜蹦迪,摟著男模開 party。 沈郅野冷然撥弄著佛珠,對此不聞不問。 某夜我喝醉鉆進他的被窩,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一摸就會動情……
家宴上,我故意打破了姐姐最喜歡的古董。她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在吶喊:「幹得漂亮!我單方面承認你是我妹了!」
我替妹妹嫁給了她的植物人未婚夫。 大家都以為我很快就會離婚。 我:嫁入豪門,有錢有閑,老公跟死了沒區別,這不就是我的理想生活嗎?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的。 我狠狠親了躺在床上的謝洲一口,謝洲你就好好睡吧,我會替你好好花錢的。 “臭流氓!離我遠點!” 我看著睡得一臉平靜的謝洲,驚了,哪來的聲音?
打遊戲時匹配到了一個冤種隊友。 我倆從遊戲罵到微信,從微信罵到現實碰一碰。 看到從邁巴赫上下來的大帥哥,拎著棒球棍的我沉默了。